爸偷偷凑了三万块钱给了那女的……这事,到现在我妈都不知道。我想起来就难
受。」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岳父担心的是这件事。白让他老人家担心了,
估计去世的时候也放心不下吧?
说起岳父,雨又想流泪:「学校里说什么的都有,可是真相赵老师只告诉我
了——是他老婆有了外遇。本来是个很有钱的,后来不知道是赌博还是吸毒,赵
老师也搞不清,只听到「d」这个音,然后就被逼着,折腾赵老师……赵老师
知道也没办法,也没脸说,最后还是给了她钱,并且是卖房子的钱,就算为了老
人和孩子吧!」
我听得愤懑不已:「还有这种人!要钱就要钱吧,害人名声,害人前途,心
够狠的!」想起晚上吃饭时的情形,我更来气:「到现在,那些知情的人还以为
我戴着绿帽子……我又不是不想戴,可实际却没得戴!」
雨低声说:「戴了。」
原来那件事之后,真相是说不清的,雨和别的同学处不来,又不知道避嫌,
还常去赵子川家,安慰他,也被他安慰,一来二去就安慰到床上去了。
「是我先亲他的。那时候他那么可怜……本来他那么优秀,就这样……现在
在北京,朋友开的一个酒吧里,写曲子,伴奏,挣不着钱……」
这么说,她倒也没受冤枉,只是先后顺序而已。但这个顺序,却肯定改变了
那个赵子川和雨的一生……我感慨着,却不好评论:「你们就住在一起了?」
「嗯。就一个学期,他教完那个学年就走了,院长都留不住。」
我回想高三时雨的模样,虽然变化不大,但要比现在稚嫩得多。这么小一个
女孩,遇到这种事……
我搂住她,心疼的说:「别再想了,都过去了。再说,那种回忆里面也有美
好的东西,比如说……」我已经把手放在她的阴户上,轻柔地揉起来。
这段日子我们一直没有好好做过,只有两次也是匆匆忙忙草草结束,而刘光
斌知道家里的情况后,根本就没出现过。雨久旱的身体也被我挑逗得情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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