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系的副主任,郝老师。就是他帮我找的这份工作。」
我就纳闷了:「他……肏了你,然后帮你安排工作,这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犹豫一下,还是用了「肏」字。那个郝军生老师我是见过的,我们结婚、岳父
葬礼他都来过,个子不高,戴个眼镜,很乾净,有股子学者气质。
雨噘了噘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赵老师的同学,很铁的那种。赵老师
请他帮忙,肯定对他说过我们的遭遇,郝老师对我们挺同情,加上我专业确实不
错,动用所有的关系,才让学校录用我。
上班的前一天,我们一家请他吃饭,之后他单独带我去学校,告诉我应该注
意什么,最后说起赵老师,安慰我,说让我重新开始。这些话是不能当着别人说
的,哪怕是父母——他安慰我,却把我安慰哭了,在办公室趴在他怀里哭,只想
怎么感谢他,偷偷给他拉开裤炼,直到攥住他的傢伙他才发现。那不是装的,要
是早发现,早就硬了,我给他掏出来的时候,还软软的呢!不过立即就硬了。我
给他口交,也吃了他的……精液……」
我想像着那种情形,也再次硬了起来:「还好老师,也不怎么样啊,男
人想拒绝,还能被女人强奸了?」
雨又嘲笑的沖我翻白眼:「你还别说这个——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嘿嘿嘿嘿……」我淫笑着:「怎么办?正办!」又把已经硬起来的阳具放
在了她的股间,用湿湿的龟头在她湿湿的阴户上来回打转。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一
个词:相濡以沫。
「好老师的做爱技巧好不好?会不会肏?如果他肏得我老婆不爽,回头
我去教教他。」
不知道是被我的动作所触动,还是想起郝军生就是这种感觉,雨的眼神温柔
得很:「他呀,不会做……老是那一个姿势,还得每次都等我去找他,从来就不
找我。」
「那你常去找他吗?」
「差不多一月一次吧!第二次我就觉得,他和他老婆肯定一直都很平淡,说
他不会做真不冤枉他……我把我会的都让他享受了,也算我的报答吧!我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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