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一样,雨儿一直是很烦的样子,也不怎么跟信义说话。我心说,就算
什么都做了,但弄得他很烦,也等於什么都没有做啊!於是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信义,你小子当年没少给林雨写情书吧?写了多少还记得不?」
「七十多封吧!」真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林雨这样的大美女,肯定不会
记得了。她收到的情书,那得按斤算了,是不是?林雨。」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还说这个?」雨儿还是一副不愿说话的样子。
信义体谅的笑笑:「好好,不说!李哥你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果然很快,他们进宾馆不到一小时,我正在宾馆大厅等得坐立不安,就接到
了信义的电话:「李哥,林雨说想你呢!」
接着是林雨的声音:「老公,你来不来?」声音一起一伏,绝对是在接受着
信义的猛烈冲击:「老公,信义……信义说了,你愿来……就来……他……听我
的……你来吧!我……想你在身边……」
还有什么犹豫的?我努力按下半硬的阴茎,激动地来到他们的房间。
信义赤身裸体就开了门,我一眼就看到他挺立着的巨大阳具,泛着水淋淋的
光,一定是刚从妻子那里拔出来的——也并不比我的大多少,但样子特别狰狞。
我没好意思仔细看,径直走进去,信义也没有说话,跟在我身后来到床边。
雨儿半掩着一床浴巾,把最关键的部位遮住了,两颊潮红,呼吸急促,一定
是从和信义的激烈运动中刚刚停下来。
我站在床边,俯身吻了她一口,却闻到了那熟悉的腥鹹味道,不由得扭头看
了信义一眼。他正一手扶腰,一手轻轻捏着仍旧勃发的阳具,见我回头,会意的
一笑,一扬下巴:「李哥放心,查体报告嫂子看过了。」
我不理他,回过头,继续和雨儿深吻,一只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泥泞湿滑,
随着我的手指的按压,耸动着胯部迎合着我。
我也不顾信义站在旁边,跪在雨儿肩侧,拉开裤炼,掏出半硬的阴茎往雨儿
嘴里送,水淋淋的龟头与内裤之间拉出了长长的细丝。
信义挨挨蹭蹭上了床尾,跪到雨儿的腿间:「李哥,你……在上边?那我继
续了?」我已经被雨儿的舌头舔弄得舒爽不已,雨儿这时又一阵猛吸,我哆嗦着
点头:「好,你继续,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