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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疑王爷冷面妃第21部分阅读(1 / 2)

,紧接着就像是突然涌出來的鲜血,那种钻心的疼痛也随之汩汩而來。

宋前梓璃只好用厚厚的毛毯将她裹得紧紧的,结果刚刚裹上沒那么久,官采樾又哭着说热,过一会儿又瑟瑟发抖说自己冷,手脚像冰块一样冷,而身体却比火团还要热。

这次的发作好像比上次还要厉害些,上次看见的官采樾沒有挣扎得这样厉害,而且还能面色冷漠地和他说几句话,现在更是连话也不能说出一句來。

宋前梓璃叫了卿枳來,卿枳第一次看见官采樾发作,也被吓到了。

他的孩子呀!现在正在受着万分的折磨啊!

“师傅,现在该怎么办?”宋前梓璃沒有办法了,声音焦急得差点连话都沒有说清楚,“上一次我还能抱着她,这次完全不能了,她现在的身体就像是正在被万只毒蚁一齐咬噬一样。”

卿枳揪心地看着官采樾,摇摇头:“为师实在沒有办法。”

“那至少帮她减轻一下痛苦吧?”伴着官采樾突然放大的哭声,宋前梓璃的心在滴血,想必刚刚那一阵一定是痛到不行了。

“老夫实在是不了解这种毒药,而且这种毒是攻其心脏,想为她减轻痛苦是不可能的,只能任由她自己忍过去,若是强行介入的话,我怕……”

“你怕这毒的力量反噬了她的心脏,然后她就活不成了?”宋前梓璃看着他,“是这样吗?”

卿枳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点了点头,随着官采樾的呜咽声,他的眉头深深地凝成一个“川”字。

宋前梓璃只得忧心地看着她,现在想要紧握她的手,给她说我在都是一种奢望,他根本不能碰她,一碰,她就会经受,更加撕心裂肺的痛苦。

“樾儿,我在这里,”宋前梓璃尽量把声音放得温柔平静,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声音里面不住的颤抖,“相公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不痛不痛,沒事的,会好的。”

官采樾的意识还是比较清醒,她仿佛是听到了宋前梓璃在耳边说的话,挣扎了很久之后,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对着宋前梓璃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她做得极为艰难,现在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和动作,而且肌肉的牵扯更是让她痛不欲生。

那个笑比哭还难看,但是宋前梓璃看懂了,她想告诉他,沒事的,这阵子过去了就沒事了。

那一瞬间,宋前梓璃毫无征兆的眼泪,毫无征兆地从脸颊滑落下來。

他连忙转过身去,他不能让官采樾看到自己在哭,他必须要在她的心中,留下一个高大的,她可以相信和依赖的,无所不能的相公的形象。

他睁着眼睛,看向窗外,看了很久,直到把自己的眼泪看干。

官采樾的呜咽声渐渐小了下去,宋前梓璃以为她这段难忍地疼痛小了下去,他眨眨自己的眼睛,打算回官采樾的床边再好好看看她。

当他走近的时候,官采樾的神色已经十分平静了,只还剩下惨白的脸色和未擦干的汗,仿佛什么都沒有发生过。 他这才意识到官采樾已经昏死了过去。

心中莫來由地一种慌乱的感觉,宋前梓璃连忙伸手抚上她的脉,又侧耳听了一下她的呼吸……暂时放下了心來,还好还好,除了她的脉象有些混乱之外,其它的和平常人沒什么两样了,呼吸也是平稳的。

“她怎么样了?”晚了一步的卿枳连忙问刚刚给官采樾掖好被子的宋前梓璃。

宋前梓璃叹了一口气:“她现在是昏死过去了,不过还好是沒有什么事情,就只是身子还很虚弱,脉象也有些乱。”

不管怎么说,应该是挺过去了,卿枳不免松了一口气。

“师傅,我现在去吩咐丫头们照顾着点,你也留在这里帮我看顾着樾儿,我有点事情,需要出去一下。”

卿枳急忙拉住他:“现在才什么时候? 夜深了你要去哪里?”

“有些东西,我不得不去处理。”宋前梓璃看了一眼官采樾,“你说,我女人都成这样了,我还能让她再受任何一点折磨吗?”

卿枳还想问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他不能左右宋前梓璃的决定,从宋前梓璃拜师于他名下的那一天起,他的决定,就从來沒有被卿枳左右过。 卿枳所要做的只能是引导他,极其有主见的他,经历的磨练自然也多,而且,只要他做他认为是对的事情就好了,沒有什么需要去顾虑的,这就是卿枳认为的,宋前梓璃对这个世界应该抱有的态度。

世界很大,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必须被它踩在脚下,也不是每一个人,都甘心于屈服。

卿枳点了点头:“去吧。 自己要注意点。”

卿枳说这话的时候,宋前梓璃的人已经不见了。卿枳坐到官采樾床边的椅子上,看着被冷风灌满的黑漆漆的夜晚的天空,又看看此刻完全沒有意识的官采樾,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突然,就这样想起了沈楹一。

,,我的一一啊,你为何这样狠毒地待她?难道就沒有一点点地怜爱吗?难道就不曾有过不忍心下手的时候吗?孩儿,你受苦了。

如果二十年前,有些事情沒有做错,是否在今天,就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呢?

卿枳的脸深深地埋进了他宽大厚实的手掌之中,将他那一张写满了痛苦与挣扎的脸很好地藏进了夜色中间,无人发现。

宋前梓璃走出连王府,疾行了不到半里,迎面,出现一个人……

第一百一十八章 无药可救

宋前梓璃看着來人,冷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沒有走。”

來人是一名女子,女子微笑了一下:“是。真不愧是西南连王。”

“我岂不是还要多谢夸奖?”宋前梓璃冷冷地说,“你知道她在里面受苦吗?”

“知道。”女子点点头,面无表情。

“你知道她有多么痛苦吗?你有沒有见过她痛成了什么样子?”宋前梓璃的神色有些激动,向來冷静的眼神也是暗潮汹涌。

女子依旧点点头,维持着她一直保持的表情:“知道。”

宋前梓璃冷冷地望着她,他内心的那团怒火正在灼烧,正在膨胀,他不得不极力压抑住,不让它们爆发出來。

良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用深深叹气的方式将那口气吐出來:“既然知道,为何不救她?为何不替她解毒?”

“怎么救?”女子耸耸肩,她的声音也是十分冷漠的,甚至,冷漠到还透露出了些许无奈……

“是你给她种下的毒!”宋前梓璃的声音骤然放大,如果现在天色够亮,还能看到他因为情绪激动而凸出的青筋,“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知道应该怎么救? 除了你还有谁能解得了她的毒?”

宋前梓璃从那个女子出现的时候,就知道她是沈楹一,他根本就不认为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沈楹一会一走了之。

沈楹一望着他,表情似是无所谓,实际上内心却极其不好受,她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可都是一句一句扎进心里面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除了我? 就沒有人可以救了吗?”沈楹一反问道,“若是我也救不了呢?”

“别和我说这样的假设,这根本不可能。”宋前梓璃立马反驳她。

“呵,但愿如此吧。”沈楹一轻笑一声,然而沒有被宋前梓璃看到的眼神中,却是深深的无奈。

“她这样受苦了二十年,”宋前梓璃的声音有些颤抖,“沈姨,您忍心么?”

沈楹一愣了一下,她怎么可能忍心呢!

“哎……”沈楹一叹了一口气,“各人的劫,总是要各人自己过的。”

“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前梓璃感觉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如此地荒唐与可笑,“就算这是樾儿她自己的劫好了,可是她能自己解了这些毒吗?现在你完全可以帮她渡过这个劫,为何你又不帮?”

,,梓璃啊,傻孩子,如果能,沈姨还会不做吗? 这个劫,是说的我自己啊!

“今后你就会懂的。我也是这样给樾儿说的。”沈楹一淡淡地说,仿佛是在说一件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还有你,梓璃,樾儿不是不希望你來参与她所做的事情吗?你为何又要……”

“如果你看到你心爱的女人受到折磨,甚至是在受到折磨的情况之下还要坚持去做那样危险的事情,你愿意吗? 我想您也是不愿意的吧,要不然您就不会插手这件事情。”宋前梓璃说得十分坚定,“直至我为她而活,我才找到,做一切事情的意义,要是因为一点什么事情,她受到了伤害甚至消失在我的身边,那么要这天下何用?要重权与钱财何用?”

沈楹一了解这样一种心情。然后,她突然想起了那晚卿枳对自己说的,尝试为她而说这句话,心中不免钝痛。

“我沒有走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官采樾与卿枳,甚至是圆圆。”沈楹一一再强调了三遍,“尤其是卿枳。”

沈楹一说完这句话就闪身消失了,留下宋前梓璃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那个方向,闭上眼睛,她还是沒答应自己请求的,帮官采樾解解毒一事。

宋前梓璃继续向前行去。

來到竹饮楼,宋前梓璃稍微乔装了一下,打算进去探个究竟。

“实在是很抱歉这位客官,小店打烊了。”店小二将他挡在门口,不让他进去。

宋前梓璃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店小二一不小心看到了他的眼神,瞬间僵在原地,,谁要是看了这样冷漠残酷的透着凶光的眼神,一定会被吓死的!

“对不起客官,小店真的打烊了,还请客官明儿再來。”

宋前梓璃沒有说话,转身走了,此时不宜打草惊蛇。

他坐在对面的房顶上,看着着一身便装的圆圆走出來,向黑暗的深处走去。他连忙起身跟上。

圆圆进了一间房屋,宋前梓璃趴在屋旁的边上听,虽然这样的做法是十分不道德,也是一点都不光明正大的,但是不得不承认,的确是有效的。

屋内住着一个男子,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面色如雪,竟是和圆圆差不多娇艳的长相,如果不仔细看看的话,绝对认不出來那是一个男人。

宋前梓璃默默地在心中把何子介和那个男子做了一个比较,到底哪一个更像是个女子,结果自己的心里还是偏向选择何子介的,因为太熟悉他的风格了。

圆圆一进门,那男子就醒了,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要掀开被子下來迎接她:“姐,你來啦!”

原來是圆圆的弟弟。

圆圆一改进门前的疲惫,甜甜地笑着对他说:“你别下來了,就躺着吧啊。”

男子听话,乖乖地坐了回去,圆圆把她带來的东西给他之后便坐下给他煎药。

“这几天你最好就呆在家里面知道吗?”圆圆的声音很温柔,“天气太冷了,你要是受了点风寒那可就不行了。”

&ot;全听姐姐的。”男子显得十分顺从,“姐姐你也要多穿一点知道吗?你看你每天都要表演,总会受冻的,要不到冬天你就不表演了吧,又不是什么生计活儿。”

“但是表演是姐姐最有兴趣做的事情啊。”圆圆坐到他旁边,轻轻地摸摸他的头,“就像你是姐姐最重要的人一样,所以姐姐是不会放弃的,不管做什么,姐姐都甘之如饴。”

男子望着她,开心地笑了,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我知道了姐。你最好了。”

“那当然,姐姐不好谁好呀对不对?”

第一百一十九章 极度虚弱

宋前梓璃轻轻地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坐在床上的冉宸,看着在床前煎药的圆圆,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在看似安逸恬静的笑容中,眼神透着一种狂热。

宋前梓璃回府时,天都快亮了,大夫刚好替官采樾诊治完毕。

“大夫,我夫人她怎么样了?”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疲累,他又把全副心思放到了官采樾身上。

大夫恭恭敬敬地向他鞠了一躬:“回王爷,王妃她沒什么事,有一些不稳定,且身子极度虚弱。”宋前梓璃放心下來。

“但老夫仍有一事需要询问。”大夫又來了一个转折,宋前梓璃的心七上八下的。

“但说无妨。”宋前梓璃微微倾身。

“王妃她可曾受过什么伤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前梓璃不明白,“是指她被人伤害过吗?哪里?”

大夫摇摇头:“我是指,王妃是否有一段艰难的日子?她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还有,她是不是曾堕胎过?”

宋前梓璃愣在原地,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时候,极力想要忘记的画面。但是难不成那件事情还有影响?

他点点头:“曾经小产过一次,那段时间她的情绪很差。”宋前梓璃道,“大夫,是不是有什么影响?”

大夫捋捋胡须,眉头微皱:“不瞒王爷您说,王妃的身体一直都是处于虚弱的状态,并不是这一次才这样虚弱。老夫替她检查了一下,发现她的下腹有不可磨灭的创伤。如果仅是小产按理说是不会有这样严重的情况。王妃一定是沒有休息,才导致身体极端劳累,腹内伤口一直无法痊愈,又受了一些风寒吧”

“加之她的情绪低落,对身体的恢复一点也不好,在那段最需要进补的时候却什么也沒有心思吃。王妃她的身子就沒有好转过,王爷,难道您都沒有发现吗?”

宋前梓璃未说一句话。他懊恼自己为什么从來沒有好好想过这样的问題。抱着她时她感受到了官采樾并未长胖的瘦弱,但他却都沒有想过,为什么。

“那,她什么时候能恢复?”宋前梓璃维持了自己的镇定。

“说不准。”大夫也摇摇头,“现在她能不能醒都还是一个问題。”

“此话怎讲?”宋前梓璃大急,“不是说只是身子瘦吗?为何连醒都醒不了了?”

“王妃她的脉象混乱,且脉搏快速,我怕这样下去她的经脉会发生一定的混乱现象,而最为严重的便是伤及心脉,若是真这样,王妃怕是连命都不保。”

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怎么好好的一个人,转眼间就被宣布将不久于人世了呢?

“我问的是怎么去救她,而不是在这里听你说有多么多么严重!”宋前梓璃虽然维持了基本的礼貌,但他高了些许的威严的声音仍让大夫吓得手脚哆嗦。

“王爷息怒。”大夫连忙跪到了地上,“我会尽力去医治。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等。”宋前梓璃坐回椅子上,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中是无尽的苍老:“下去吧。”

牵着她盖进被窝还微凉的手,听着她似有若无的轻微的呼吸声,宋前梓璃不敢相信,此刻的她还如此真实,真实得让人认为只要他一唤,她就会醒來,真实得让他宁愿相信那都是一场梦。

难道生命,就像这样不堪一击吗?

趴在官采樾的床边,宋前梓璃合上自己沉重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梦中的官采樾仍旧是原來那种粉粉的样子,站在一片桃花林中对他灿烂地笑着,他也不自觉地笑着向她跑过去,但一眨眼,官采樾的脸却血迹斑斑,在她苍白的脸上,那暗红显得格外地触目惊心!

宋前梓璃倏地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看看官采樾,仍旧是一副安详的样子。他倒是希望她现在一刻不停地在身边吵闹。

西南罕见地下起了暴风雪。宋前梓璃吩咐丫头又给官采樾加了床绒被。

双肩披雪,宋前梓璃叩响了昨晚那间木屋的门:“有人在吗?”

里面寂静无声。

宋前梓璃仍旧不死心:“请问,有人在吗?”

又敲了几下,里面终于传來了回答声:“你有什么事吗?”

“小生路过此地,突遇这等严重的暴风雪。可否在此停留歇息一会儿,待这风雪停了便走?”宋前梓璃的回答彬彬有礼。

这样的效果果然是很好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温暖的气息和着药香扑鼻而來。宋前梓璃在外面冻久了,觉得特别暖和。

“公子请进,别冻坏了。”开门的仍是昨晚那名男子,而且仿佛只有他一人在家。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仅仅是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和其它一些瓶瓶罐罐,大多是煎药的东西。他为什么不和圆圆一起住?

“公子,尊姓大名?”男子为他沏了一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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