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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想要用你这柔软无骨的身子来杀我?”男子露出讥诮表情,欣赏着她乍红乍白的雪颜:“我只给你这个机会,在床上……”

求饶对魔鬼没有用

蓦然,洒进来的余光变得晦暗了,她顿时意会到即将发生的事,双手无意识地抓住底下的被子死绞,心房鼓噪得厉害,她试着强迫自己要冷静,然后顺利地拿到一旁的匕首,继而狠狠……狠狠地……

泪瞳突然大睁,他毫无预警地冲进她体内……

微微紧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半个音符。求饶对魔鬼没有用,她还有这个最后的坚持。

男子略抬起身,唇角一扬,再次用力猛刺到底。她的小脸一阵扭曲,咬破了唇,血流,没入颈底。心上,被清晰地划下一道伤,细细密密的血,开始渗出……

那层情理之中、意料之内的阻碍,如一道强猛的电力,从身下,直扎进他心口,充斥了整个颗心脏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极大的快感。

得意的笑,令俊美的面容瞬间闪亮,墨绿的瞳仁泛着一层迷离的欲色。

一股带疼的酥麻感传来,微微的身体顿时簌簌颤动着,呼吸急促起来。

可——还没有等她缓过来……暴风雨般的律动,撞击——带来了更剧烈的痛苦!他快节奏地侵入着,那么急切,那么热烈,那么不顾一切,似乎想要就此夺了她的命。

她绝望地扭动身子,可这挣扎在他看来只是乞求更多,于是他的手与唇一路往下侵袭,品尝着这具细致娇小却柔软细嫩的身躯。

凌微微几度压抑即将要出口的喘息,甚或尖叫声,所以她得不停地摇晃螓首,来减低两具身子相互碰撞时所产生的灼热感。

她好想呐喊、好想解脱,但他丝毫不放过她,反而推进得更深、更快,她感觉自己就要逐渐掉进这无底的欲/望深潮中了。

对了,刀……刀……

凌微微脸蛋虽布满香汗,双眸也因为水雾而视线模糊,然而,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她一伸手就能杀了这个残酷的男人。

可是,她现在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能为力,因为她身子被人紧紧钳制住,且毫不间断地处在剧烈摇摆当中!

刹那间的失落,再加上无边的绝望,让她迷乱地频频吁出气。

“嗤!要不要……我帮你拿?”男子突然停止律动,喘嘎哑地讪笑她。

她连讲话的气力都没有,只有趁此空档拼命地喘息着。

“不回答,就不要在事后说我没帮你。”下一刻,他再次猛然挺腰,深深贯/穿她紧绷的身体。

“啊!”没想到会来得如此强烈,凌微微瞬间闷哼一声后,连忙慌乱地咬住下唇,不让这个错误再次产生。

一直在俯睨她的男子,在看到她咬唇的动作时,顿时半眯起绿眸,沉地锁住她噙血的红唇,骤然加快冲击力。

逐渐滚烫的感官刺激,让她不自禁地淌下泪水,并且越流越凶,但她依然死守最后一道防线。

“我看……你能熬……多久……”

浓低哑的戏谑声一结束,一阵细碎娇吟的轻喘声终于从凌微微的口中抖出,她的意志撑不住了,只能狂乱地摇着螓首,停下,停下……不要——

野兽的饕餮盛宴

“我求你……求你!你快停……下来……”凌微微浑身痉挛,禁不住地呐喊。

可是,他的唇边浮起快意的笑,按紧了她的身体,更深入地撞击着!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记住,你,是我蓝邪的女人。”他霸道地宣誓,声音沙哑低沉,俯在耳边似情人低喃。

大掌紧紧钳住她的下巴,再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狠狠地吻上她紧咬的唇,略一施力攻入小嘴中,腥咸的血混着他和她的津,霸道的舌用力地顶撞她的小舌,强大的吸力与重压,每一次都似要辗碎了她。

那一夜,漫长……

野兽的饕餮盛宴,仍未结束。

沉重低徊的撞击,还在持续,强壮裸的身躯没有一丝疲态,烛光斜刺,托出她眼底愈加凶狠无情的壮硕身影,坚如磐石,无法撼动分毫,任她如何捶打,推攘,依然故我地运行着他自己的轨迹。

凌微微已经不知道自己昏去又醒来多少次。

每次,突然回复了意识,就马上被剧烈的疼痛和尖锐的快感折腾得想要再次昏死过去,苏醒过来,他还在做,脑中本就没有任何思考在游动着。

晕过去了,在做……醒过来,继续……

她想就这样昏死过去算了……可是每一次他都有力量让她无法逃避,只能看着他在她身上拼命地掠夺。

好想死,死了,就没这么痛了!

她一边哭泣着一边陷入麻木,一边挣扎着一边放弃……

迷糊的意识中,床头旁的短刃还淡淡闪着幽光,近到似乎一伸手就可以触得到,又似乎远得她再怎么样努力伸出手,也仍是抓不牢,一如她原本平静的生活……

********偶素痛苦的分割线儿********

哑奴手捧着一盘水,迟疑地掀开帘子走进来,直到她的目光锁定铺在地上的羊毛毡子上,这才惊得睁大了眼。

凌微微赤/裸着身躯躺在毛皮毡子上,身上只随意盖着半方毛毯,遮掩住重要部位,双腿甚至半裸的酥,都就这样暴露在寒凉的空气中,身下还压着她昨天穿过来的衣裳,白色的衫裙已经染上血迹,变得斑斑点点,她的口全是红色紫色的吻痕,肩膀、手臂、腰肢无处不在,几乎遍布每一寸肌肤。

她似乎是睡着……又像是不省人事。她身上的这片狼藉,足以令人猜到春光迤俪直到到天明的情景,幸好,她的口微微起伏着,毋庸置疑是活着的。

哑奴看得呆了半晌,也不敢先将她唤醒,将水盆放在旁边,便拿了手中的布巾,拧了水,掀开她遮羞的毛毯,小心地给她擦着脸上的泪痕,又慢慢往下,擦拭她的脖颈,肩膀……

“出去。”

冰冷的男声渗入耳中,让她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疼……好疼……

第一个闪入脑中的念头,刺激了她其余的思考神经。

连死都不要妄想

昨夜,他不知折磨了她多久……

除去下身的疼痛,全身的肌也酸痛得厉害,指尖无力,身体冰凉……她不情愿地,痛苦地,迷蒙地,缓缓地睁开眼眸。

是他!

悠悠开启的双眼,红肿一片,干涩得没有一丝亮光,赫然印着的就是他,如神砥般俯视着她,浑身无一不是红痕紫印,新凝的血珠,似叶尖脆弱的露水,蜿蜒在纵横交错的伤壑中。

蓝邪慢慢地脱下身上的外衣,尚未扑灭房间中央残存的火炉,见她已经悠悠苏醒,他唇边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凑上前来。

微微陡然心寒,浑身一颤,立时紧张了起来。

当她想要起身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被人捆绑严实,而且,她的口中,也被堵上了什么……她睁大了惊惶的眼睛,扭动着想要往后退去,却被他轻而易举地一手按住。

蓝邪细细地欣赏她的眼中变化不定的神色,手顺着她光滑的颈脖慢慢抚下,触碰到那块遮羞的毯子,毫不迟疑地一下掀开。

她的身体再没有其他遮掩,顿时心凉彻骨,羞怒交加,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奋力地摇着头,眼中已经雾气氤氲!

她不要,她不要!所有的坚强已经被击得粉碎,要她再承受一次那种耻辱,她宁可去死……

他似是能读懂她心中的想法,只是动作轻柔地解开她手上的绳索,低沉的声音静静在空气中流过——

“你……已经是我的床奴,在我腻了之前,你最好连死,都不要妄想。”

他得意地,在唇边弯起一丝轻笑,目光满意地掠过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各色印记,又落在她身下斑斑点点的血迹上,眼中笑意渐浓。

“把脚张开。”他邪恶地握住她一只嫩白脚踝。

“你……不……”凌微微奋力地扭动着被他箍住的脚,而另一脚也拼命地挣扎着,可这微不足道的力量在蓝邪看来却是那么可笑。

“你是要跟我比耐吗?”他手指已沾满药膏,贴近她的私密领域,她粉润玉琢的身子,他哪处没尝过?

再哀叫也没用,他有力的膝盖撑开她僵直的大腿,糙的男人大手已经探向她腿间,邪肆地拨弄着。

“啊!”她尖叫,身子拱成一弧僵硬的曲线,手肘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抵抗他像钢铁一样健硕的膛……

霎时,她忽而瞥见那柄发亮的匕首。

蓝邪失笑地邪睨她那只快要触及到短刃的颤抖的小手,就在她要取走的同时,眼前瞬间一晃,刀已经稳稳地架在她纤细的颈上,似乎只要她一吞咽,就会被刀锋划上。

“傻丫头,不是说好要在燕好时你才能玩吗?”蓝邪邪狎地以刀口轻划她的雪颈。“你要是真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话毕,他顺手把刀放回原处,反身压住她。

沉沦的边缘

他的眸子片刻不离的紧紧盯着她,眼见她双目炯炯地闪着仇恨之火,自喉咙深处发出愤怒的呜咽,反而感觉另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在他的身体中弥漫。

他见过太多表面如羔羊般温顺的女子,但她们远没有她的身子温软如玉,她们的努力迎合都带着某种别样的谋求。他又见过不少被掳来的部落女人,或颤抖着哭泣求饶,或隐忍地屈就忍受,也有少数敢在他面前作出贞烈女子模样的,其实都不堪一击,一夜之后便轻易臣服了。

可她,确实不同。

即使经过这样的折磨,身上伤痕累累,手脚被缚,那对冒着熊熊火焰的清眸却没有真正的脆弱。

与她四目相接,他心底的欲望再度被她燃起,焚烧着,喉间一阵干渴的味道,咽下并不存在的东西。

普通的游戏他已经厌腻,他要的就是这种特别难以驯服的女人,来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凌微微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熟悉的兽光芒,愤恨与羞耻的感觉一起涌起,僵硬地想要背过身,避开他危险邪肆的眸光——然而这一切无济于事,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抗拒,碧绿色的眸子冰冷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唇边的微笑不带一丝怜惜,只缓缓地褪下身上的衣物,欺身过来……

********偶素痛苦的分割线儿********

哑奴每天进帐篷来,给凌微微擦身子,照料她,给她清理全身。

这几天,除了早上给她一点水之外,王子并没有吩咐给她喂食,不知是因为怕拔掉她口中的布巾她会马上咬舌自尽,还是因为想要饿掉她的志气,让她奄奄一息。

这个倔傲的女子,她居然至今没有屈服么?

哑奴见到凌微微手脚被捆的地方,虽然绑的圈数越来越少,青紫的痕迹却越来越密,知道她从未放弃过挣扎,但是……每次看见她,都觉得她比上一次更虚弱了。

她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心惊,虽然她知道这位冷酷的西戎大王子对奴隶向来不近人情,但是却从未对哪一个女人这样执着过,而且竟然是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异族女子……

开始的两天,微微还会睁一睁眼看看哑奴,后来就本沉睡不醒了。

她所有的力气,都消耗在每夜与他的缠斗之中,甚至……她本只是抵死一口气撑住,不允许自己失去自制力而迎合他那充满诱惑的挑逗,其实身子早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然而……他对她来说太强壮,太凌厉,她的身子不只是吃不消,简直随时就可能被他无意中撕裂做破碎的几片,连神都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崩溃。

她知道,自己不只是被攻陷,甚至已经临近沉沦的边缘……

他的花样越来越多,有时狂暴如脱缰的野马,有时又温柔如细碎的雨滴……他可能会完全没有前戏就直接进入她,疼得她浑身痉/挛也置之不顾,有时又会轻柔地,挑逗地,吮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所及之处燃起一团又一团的火焰,慢慢诱她步入无穷无尽的激情空间。

身体本能的快感,更是一波又一波如波浪般推进着,消磨她已经脆弱至极的意志力,吞噬着她残存无几的理智!

她清晰地听到自己每夜喘息着申/吟出声——有时如哭泣般低声呜咽,有时又是极力的尖叫……

她虽然羞愤得恨不能杀了自己,却也抵不过这最原始的本能,朦胧之中,她仿佛看到自己扑倒在崩溃的悬崖边无力地痛哭,又似乎彷徨地奔过欲望的长河,被绝望的箭矢刺穿心脏,到达没有真理的天堂……

到第五天,哑奴进来给她擦身的时候,发现她的手脚已经没有上绑,嘴巴里也没有塞着布团。她被缚过的地方现出无数条带血的红紫伤痕,哑奴手中的布巾才刚一触到那些伤口,她的喉咙就发出了隐约的呻/吟。

就算这么放着她,她也已经没有力气逃跑了吧——哑奴抬起她软绵绵的手脚擦拭着,默默地想。

确实,她已经饿了好几天,再加上连日的折磨,早就已经意识迷蒙,就算仍记得疼痛,也是半清醒的状态,她胡乱挣扎了几下,就已经沉沉地再陷入昏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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