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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123(2 / 2)

聂北情深款款的说道,“姐姐怎么打骂我,我都一样那么疼姐姐你的!”

宋小惠芳心甜蜜,却依然板着脸,娇嗔道,“少点耍滑嘴,到底是不是威逼文琴妹妹和你做那事?”

“我像那种人吗?”

聂北大言不惭的反问着,而事实上他是不怎么像,但他却就是这么一个家伙,为了得到喜欢的那女人他可以不择手段,但对自己的女人却无比的真诚,甚至可以不惜生命,在他看来,男人没有了权势、金钱去保护女人,那剩下的就是他的生命了,为了珍惜生命,聂北已经开始伙同钱二‘找’钱了,权势嘛……干娘在他休养这段时间里都是手把手的教他书法(写毛笔)就是要他在开春之际去考试。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你那小坏蛋想急死我么!”

宋小惠以为聂北是强暴了温文琴,所以替聂北揪心着。

聂北大概的把自己和温文琴的故事和宋小惠说了一下,宋小惠听后诧异的望着聂北,聂北被他望得有些别扭,讪讪的问道,“小惠姐姐,我们再说着话,你能不能先别顾着欣赏我的英俊啊!”

宋小惠脸颊微微一热,娇羞的啐了句,“臭美!”

“文琴她、她真的答应秘密和你、和你来往,做你这小坏蛋的娘子?”

宋小惠在万佛寺里虽然听得真切,那时候温文琴欢愉的媚吟浪叫是如此的娇滴,本没有半点受辱的味道,反而有种和情郎恣意绞缠的欢快,可还是忍不住问个真切。

“对啊!”

聂北神色诡异的望着小惠姐姐,邪魅的笑道,“小惠姐姐你呢?”

“我、我什么!”

宋小惠被聂北望得芳心惴惴,此时又是被聂北死皮赖脸的搂抱着,顿时羞怩不已。

“做我的娘子啊”聂北软玉温香在怀这么久,早就蠢蠢欲动了,美色当前,又是如此的娇艳迷人,那粉腮就如熟透的桃子一般,聂北忍不住俯下头去亲了一口。

宋小惠那致粉腻的冰雕玉颜顿时绯红起来,娇声嗔骂道,“坏胚子,你再胡来可别怪我打你!”

聂北知道小惠姐姐在自己面前往往是外强中干,那双手就大胆的在小惠姐姐那浑圆嫩的屁股上揉搓,火热的嘴唇在她那粉腮处若即若离的吹着气道,“小惠姐姐喜欢小弟这样吗?”

几年来独守空房的小惠姐姐敏感不已,被聂北揉弄几下就浑身发软、发热,娇羞带怯的推攘着聂北,急促喘息着啐道,“你越来越放肆了,还不放开我,我是你姐姐!”

“我就是看到姐姐在温家独守空房才特意为姐姐效劳的嘛,在万佛寺你也听到了,琴儿和小菊儿多快乐啊,你不想尝尝吗?”

聂北的手忽然滑落到小惠姐姐的股沟处,隔着裙子在那里磨擦着。

宋小惠‘呼’的喘息一声,身子猛然一颤,脸蛋儿绯红欲滴,羞涩的眼神一会儿溢满妩媚一会儿流露娇羞,好不迷人,但人妻少妇的羞耻感促使她那浑圆娇翘的美臀不安分的扭摆、闪躲着聂北的大手。

“坏蛋你、你讨厌,快住手啊、嗯、唔唔唔……”

宋小惠娇嗔连连,但聂北的大嘴已经封了下来,她一双羞涩的眸子不由得哀婉的睁开来,害臊不安的注视着聂北那几乎可以碰触到她那长长睫毛的眼睛。

聂北一双安禄山之手在小惠姐姐的背后肆虐,小惠姐姐那纤柔、优美的曲线让聂北爱不释手,下面那才‘吃’完巧巧的‘兄弟’猛然抬头……

宋小惠忽然感觉到一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以下一些的位置上。已为人妇的宋小惠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张靓丽的玉面瞬间涨红起来。芳心娇羞嗔怒的同时亦是心如鹿撞,软绵绵的娇躯半依半偎在聂北的怀里任予取舍,一双柔软的玉臂慢慢的箍搂在聂北的脖子上,水汪汪的明眸隐含欲念,松软的牙关没做多少抵抗就让聂北的舌头溜了进去,闪躲的香舌不多时便被聂北的舌头纠缠、啜吮、芳香四溢的津不断分泌出来,被聂北贪婪的搜刮、吞咽下肚里,宋小惠那娇柔的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聂北的一只手爬了上来,沉迷在缠绵热吻中的宋小惠在聂北一手掌握一只玉的时候她才一个激灵醒悟过来,一只葱嫩的玉手急匆匆的抓着聂北的手腕,却使不上劲,无法把聂北的手拉开。聂北那只手的力度忽大忽小的揉搓起来,软绵绵的酥在聂北的手里就像一团被揉搓的面团,粉腻柔韧,那感觉消魂得很,聂北自然不会轻易离开。

宋小惠红唇猛的脱离聂北的嘴,急呼呼的哀求道,“不要揉姐姐那里、嗯、坏蛋,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放肆、唔唔……”

阵阵电流从宋小惠的酥上传遍全身,娇躯所有的能量似乎都转化成热量了,却使不上劲推开作坏的聂北,身体上本能的反应让她娇羞不已。更让她觉得难堪的是自己心底里竟然还有一丝丝的期待,最明显的表现就是粉胯下面竟然分泌出滑腻的来。暖和的亵裤湿腻的一块,被聂北揉搓的房就仿佛能揉到骚里去一般,那里酥痒难耐。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暗-夜-仰-望击穿人妻少妇的心防,使得她娇躯轻栗颤抖,眼神渐渐的迷离、起雾,身体不再闪躲、摇摆,双手用力紧箍着聂北的脖子,让自己的脯挺得更高更方便聂北的手在上面揉搓。

“嗯……别扭捏那里啊、唔……”

宋小惠的头被聂北捏在手里,顿时一阵颤栗,娇滴滴的一声呢喃类似于呻吟,当真让人血脉贲张、魂飞魄散。

听到小惠姐姐那甜腻娇媚的轻嗔声聂北热血暴涨、双眸微赤,在小惠姐姐那浑圆臀上蹂躏的大手不安分的转移到前面去,出其不意的按压在小惠姐姐的粉胯处,那里肥隆隆的,就像一个大馒头,柔柔软软的。虽然隔着裙子亵裤,但是按上去的时候依然能感觉到那里的湿热。

宋小惠在聂北的弄之下早已娇躯滚烫、欲念横生,当被聂北偷袭一般按压在敏感的粉胯上的时候她骤然僵住,接着如电击一般抖栗一下便软绵绵的挂在聂北的身上,却无力去阻止聂北那只放肆到极点的手,急喘吁吁的哀求道,“坏蛋、不、不要弄姐姐那里,姐姐那里你、你不能弄的,姐姐求求你了!”

“小惠姐姐,你那里肥隆隆的,和琴儿的有得一比哦,好像都湿了哦!”

聂北才不会轻易的抽回手来呢,反而是轻柔柔的在小惠姐姐那鼓隆隆的神秘花园上摩挲着,食指沿着小惠姐姐的大门用力按戳进去,连带着裙子和亵裤一起入了一节手指。

宋小惠骤然绷紧了身子,咿呀一声啐骂道,“坏、坏家伙你、你无耻,喔、不要揉啊、啊、嗯……人家会受不了的、啊、不要啊……”

聂北这时候要是听得进去才见鬼了,反而是上手从衣襟处入,毫无阻隔的‘掌握’住小惠姐姐的一只玉,小惠姐姐的房十分滑腻、柔嫩,却又弹十足,那两颗敏感的头早已经情动难耐的硬了起来,粉致娇嫩的手感教聂北无法自持,贪婪而狂野的揉搓起来。

而下面的手却撩开小惠姐姐的上衣,得寸进尺的把手往裙子里钻去,不着一丝半缕的触到一块毛发蜷卷的风水宝地。那里湿热粉腻、肥隆饱满 、芳草萋萋,竟然如此的肥沃,聂北实在想不到纤柔娇美的小惠姐姐竟然能有这么肥美的蚌,往往如此丰隆饱胀的肥只会是那些欲望特别强烈的女人才会有,看来小惠姐姐的也是人前端庄人后荡妇呐!

“不要、唔、唔……”

宋小惠知道聂北要干什么,却无法阻止,只能婉转娇羞的让聂北把手探入到肚兜、亵裤里面去,女人两处最神秘的地方都被聂北这个干弟弟零距离的触,紧张、刺激、羞赧种种情绪交织下她火热的娇躯禁不住痉挛起来,粉胯处那濡湿的‘蚌红嘴’更加的泥泞起来,幽谷壑里分泌出更多的水来,宛若一条曲径通幽的溪流一般。

而这时候干娘从外面回来了,她老早的就在院子外面轻声叫了起来,“小惠,北儿他回来了没!”

“娘、娘回来了,你、你快放手啊、喔、唔唔……不要、你的手指、不能那样、呜呜呜……不要戳进去啊、唔唔唔……”

宋小惠听到娘亲的声音身子哆嗦了一下,却不想聂北听到干娘的声音越发的兴奋,中指猛然的突破了她的唇戳入到她的水中去,在她的哀求声中继续把手指进去,越越深,直到整手指都没入火热狭窄的花道里去。

宋小惠那狭窄、曲折、幽深、火热的少妇蚌在聂北的手指戳入时本能的收缩、蠕磨着,褶把聂北的手指钳得死死的,滑腻的花蜜却不断的从幽深的子里涌出来,似乎为了方便聂北的手指戳弄一般。

“快、快拔出来啊、啊坏蛋、唔唔……娘、娘就要进来了啊、啊……”

宋小惠紧张死死,全身绷紧、抽搐着,火红的娇颜哀羞婉转,水汪汪的美目含羞带怨,却又流露出刺激快感的色彩。急促的气息如兰般芳香,吹扑在聂北的脸、脖子上热乎乎的,很诱人!

聂北飞快的抽弄着手指,在她那幽深火热的花田蜜道里捣弄着,近乎马达一般颤栗的手指扑哧扑哧的研磨、抽着小惠姐姐的肥,汩汩涌溅的水不断从紧张、收缩的水中溢出。聂北抽弄得越来越快,小惠姐姐的受到如此急促的抽弄、研磨顿时痉挛起来,剧烈的蠕磨、收缩,子内积聚着紧张与刺激交汇的快感,在娘亲随时会进来的预期下,小惠姐姐猛然一僵,“咿呀——”

一声娇滴滴的哀啼下,人妻少妇的花田蜜道霍然紧缩,聂北的手指勉强还能抽,聂北便全力研磨、旋转,间或用指甲轻轻的刮弄着那褶皱、娇嫩的内壁,“呼——”

的一声,小惠姐姐幽深火热的子里骤然涌出一股粘稠、湿热的花蜜来,聂北那只作恶的手顿时湿粘不堪。

泄身的宋小惠面色潮红欲滴,媚眼丝丝、眉梢含春、鼻息咻咻,高耸丰隆的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两只娇嫩的大兔子仿佛随时会跳出来一般,看得聂北鼻血差点留下来。但干娘已经回来了,把小惠姐姐就地正法的念头暂时压下去,悻悻的在小惠姐姐的肥蚌美上一把才不舍的抽出手来,水淋淋的手看上去糜烂不已。聂北舔了舔那深到小惠姐姐那肥里捣弄的手指,上面那些晶莹的粘稠体带着人妻少妇体内特有的芳香气息,霪的味道是男人都把持不住。

宋小惠看到聂北抽出一只水淋淋的手来就已经臊得慌了,见到他贪婪的舔舐着上面那些晶莹的她更是羞窘。那闭月羞花的脸蛋红得像块红布,别着头不敢看向聂北,双手松开聂北的脖子,不安的推搡着聂北的身体,惶急的道,“你、你个坏蛋,还、还不快点放开人家,被娘看到的话人家、人家就不活了!”

聂北借机‘敲诈’道,“小弟以后还会和琴儿、小菊儿她们一起,我爱她们,就像我爱姐姐一样,以后我要你,你现在答应了我就放开你!”

宋小惠不安分的扭摆着娇躯,才泄身的娇躯火热滚烫着,而且酥软无力,扭转的时候仿佛刻意在营造磨擦一般,阵阵酥麻的感觉反而让她越来越没力气,并且越来越紧张,“你、你胡说八道,快放开我,快啊坏蛋,娘进入到院子里了,别胡闹了,被娘看到的话怎么办!”

“姐姐你知道吗,我其实很想娶你!”

聂北在心里加上一句:还有干娘和巧巧!

“你放开我,快啊,啊,娘就要来开屋子的门了坏蛋!”

宋小惠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聂北的怀里扭转着挣扎着,但见聂北一副铁了心的模样,她知道拗不过聂北,顿时服软,神色娇羞不堪,语气却有种如释重负之感,“人家、人家答应你行了吧,快放开我!”

聂北香香的在小惠姐姐那粉致嫩滑的脸蛋上啄了一口,溺爱的道,“这才乖嘛!”

宋小惠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哀婉幽怨的嗔道,“你个坏蛋,嘤!”

宋小惠跺了跺脚提着裙摆迈着发软的玉腿急急忙忙的躲进干娘的房间去,多半是收拾羞乱的芳心、整理凌乱的衣着和那湿淋淋的地带。

放纵下去 第123章

干娘方秀宁一进到屋里就看到聂北‘谄笑’的搬椅抬凳的,一副孝顺的模样儿,别提多殷勤,便好笑道,“傻乎乎的乐个什么呢?”

“娘回来了,我自然高兴啊!”

“少贫嘴,你梅艳阿姨来了!”

干娘虽然嗔怪连连,但掩饰不了她眼里的笑意。

梅艳依然那么妖冶、妖娆,简朴的衣着包裹不住她那赛雪欺霜的肌肤,连衣布裙外套一件糙厚实的大袖罗衫,朴素的外表妖艳的内在,特别是那对十分凸出的脯,绝对能给人足够的视觉冲击,让人情不自禁的幻想她穿上华丽的衣服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美态。

聂北目光富有侵略的往梅艳身上一扫便有种立即要扑到她的感觉,强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笑道,“梅艳姐姐又变漂亮了哦!”

梅艳妩媚的睇了一眼聂北,嗔笑道,“这话都成了你口头禅了吧小滑头?”

梅艳自身对聂北这种恭维很是享受,特别是如此英俊刚阳的男子,让她如沐春风一般爽朗起来,一扫生活的沉重,但是这滑头是自己选做女婿的,倒想他能沉稳一些,别这么轻浮,当真是又爱又恨了。

梅艳那如云的青丝绾起了一个慵懒的抛家髻,簪钗三两,丝巾半裹,显得有些累赘有些不伦不类,但在她身上却恰到好处,给人一种自然美,带点不羁的野,一张微微带些劳累痕迹的容颜在展笑的那一刹那完全生动起来,让聂北有一种错觉,仿佛一个美艳的熟妇忽然间化作了一个少女,聂北有些呆了,梅艳见聂北发呆的盯着自己看,芳心顿生自信之感,不由得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讪讪的笑道,“能见多几次阿姨的话我这句话说多了就真的成了口头禅了。”

“咯咯……”

梅艳禁不住娇笑起来,走到方秀宁身边微微拉着方秀宁的手示意道,“你看你看,我就说这小滑头准就是改不了这口头舌滑的习惯!”

干娘莞尔一笑,娇嗔的瞪了一眼聂北,聂北忙道,“娘也越来越漂亮了!”

“整天每个正形,还不快去上茶!”

干娘娇嗔道,笑靥如花的干娘看上成熟美艳,丰腴柔润的身子骨娇滴滴的,仿佛捏一下都能滴出水来,饱胀欲裂的房比之梅艳阿姨的毫不逊色,看的聂北狂咽口水。

梅艳来到这里是自然是和她女儿的婚事有关,商讨婚期之事,同时她还有自己的目的,她想来看看单丽华,或许单丽华不知道她是谁,但她绝对知道单丽华是谁,现在单丽华和聂北在一起住,她是知道的,虽然说干娘和她女儿订下的是明媒正娶之约,但她还是得亲自来看看。

两个妇人一个娴淑得体,另一个妖娆随意,各有各的风情,成熟的玉体散发出阵阵熟女的诱惑,优雅的坐姿、丰腴的娇躯、端庄的仪态都让聂北着迷。

梅艳和干娘一边谈论一边注意这站在干娘身边做乖孩子的聂北,巧笑嫣然的把话题引扯到聂北的今后打算上,“秀宁姐,你可听说了春考之事?”

明慧的干娘自然知道梅艳这个准亲家想了解一下未来女婿的前景问题,她微微笑道,“北儿正在备考开春统考呢,我对北儿取得秀才有信心!”

聂北巨寒,在聂北的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形象是代表秀才的,就是鲁迅笔下的‘孔乙己’他老人家,酸腐之儒秀才也。

“嗯?小北,你脸色这么难看,可是对考试没信心?”

梅艳一直关注着聂北,见他苦着一张脸,顿时问道。

聂北甩掉那些该死的‘潜意识’,微微一笑,却不作回答,考试对一个现代人来说简直就是噩耗,多了也就麻木了。

接下来小惠姐姐出来了,而聂北就闪人了,要聂北站在那里被三个女人品头论足一番的话聂北绝对受不了,而且小惠姐姐那吃人的目光又总会幽怨带恨的投来,聂北闪之而后快。

聂北回房看望被自己要得死去活来的可人儿巧巧,熟睡中的她甜美可人得紧,乌黑长长的秀发披散在枕头四周,那可爱的娃娃脸红嘟嘟的,睡得很沉,眉梢带着风雨后的满足和妩媚,在房间里静静的望着床上最让自己疼爱的女子,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待干娘方秀宁进来时天都快要黑了,聂北本能的问道,“娘,那梅艳阿姨呢?”

“她走有好一会儿了,本想留她下来吃了饭再走的,但她惦记着家里虚弱的丈夫,所以谈完事就走了。”

方秀宁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盘,剩着温水,她把洗脸盘放在地上,搓了搓水里的毛巾,拧干后拭擦着巧巧那红嘟嘟的脸蛋儿。

“小惠姐姐回来住多久啊?”

聂北在想着坏主意,难免询问起小惠姐姐的事情来。

“她煮饭去了,等一下吃完饭你个小捣蛋别给我到处跑了,你的身子还未完全康复,找个时间我和你再到你丽娟阿姨那诊断一下!”

干娘回首严肃的睨一眼聂北,慈祥平和的眼光带着暖人心窝的温度。

聂北和钱二约好了倒城里聚头然后到铁匠铺里看样品的,所以口是心非、模棱两可的道,“娘你放心啦,孩儿现在能打死一头老虎了!”

干娘挪着那硕圆肥美的屁股轻柔的坐到床沿上,撩着袖子伸出素手去贴着巧巧那光洁红润的额头,见温度正常才轻轻收回,没好气道嗔道,“还打老虎呢,你少点惹事娘就开心了!”

干娘这时候俯下身去拧毛巾,衣襟顿时给沉甸甸的豪压得有些松,聂北从领口处望进去能看到两个雪白的基和它们构造起来的沟,干娘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在聂北面前走光了,扭干了毛巾后坐直回来再给巧巧擦着脸蛋、藕臂、玉手,聂北却口干舌结的站在那里,下面那家伙十分不安分的挺了起来。

干娘一边拭擦着巧巧的手臂一边自言自语道,“这孩子怎么这几天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现在又沉睡如此,好教人担心,都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聂北做贼心虚,亦是不好说些什么,吃饭的时候巧巧醒了过来,一家四口在饭桌上围坐着,巧巧低着头吃闷饭,平时最多话总是哄着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聂北亦是如此,每次都点聂北不是的小惠姐姐被聂北那样猥亵之后芳心正慌乱着,自然不会多话。

反倒是干娘心情愉悦,话也多些,“巧巧,你这几天是不是病了,老实告诉娘,娘和你入城去给单阿姨看看!”

“不、不是!”

巧巧羞赧的瞥了一眼聂北,解释道,“我只是有些累所以就多睡些,女儿没事的,娘不用担心的,过几天就好了!”

“你这孩子,之前一段日子你也是如此,反反复复的,你现在还是这样说,可你总是这么困乏,为娘看着都心疼,要不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其他事情娘自己一个人忙就是了,找个时间娘就带你入城给你单阿姨看看,而且你也好久没去看望过单阿姨了,单阿姨可惦记着你了!”

巧巧羞怯闭上了嘴,依恋而幽怨的望了一眼聂北,那眼神媚媚的,充满了一个少妇的味道,弄得聂北心痒痒的。

“啊对了北儿!”

“啊、什么事啊娘?”

偷了干娘的宝贝,心虚的聂北被干娘方秀宁一惊一乍的呼唤给吓到了。

“我和你梅艳阿姨说好了,过些天你和我一起到河下村去提亲,也顺便的和何花那孩子见见面,春考回来后就给你们完婚。”

干娘方秀宁说话的时候那眼角都带了笑,可见她开心得!

“啊?”

聂北一口饭闷在嘴里,“这么快?”

“快什么快,都拖了好些日子了,今天难得我们一家四口都在,这事这么定了也好!”

干娘有点‘蛮不讲理’!

小惠姐姐只顾着吃饭,头都快埋到饭碗里去了,而巧巧却是夹着青菜放进樱嘴里的筷子都忘记了抽出来,那排碎玉一般的银牙轻轻的咬住了筷子嘴,身子僵硬,神色木然,眼神凄苦,单纯的她现在已经懂得幸福为何而来了,忽然间疼爱自己的聂哥哥仿佛就要被别的女人抢走,她那单纯的心怎么都觉得委屈,忍不住的泪水从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了下来,滑过她那光洁粉嫩的腮帮子滴落在饭菜里。

“巧巧,你怎么啦,好端端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娘,别吓娘啊!”

平时的话方秀宁或许能发现些什么的,可是这几天的事多了,她劳得不少,所以心一急的她倒也没发现自己的女儿落泪和聂北这婚事有必然的联系。

“娘——”

巧巧梨花带雨的扑到方秀宁的怀里,嘤嘤而苦。

干娘轻轻的拍着女儿的粉背,安慰道,“有什么事就和娘说说,别总是憋着,告诉娘,为什么哭了起来!”

“娘,你为什么要让聂哥哥娶那何花,呜……巧巧不要!”

“……”

聂北的心跳得好快,暗道:乖乖,这次惨了!

“嗯?”

干娘显然很是疑惑,望了一眼聂北。

真情流露的巧巧被娘亲疑惑的语气弄回了神,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巧巧不、不要聂哥哥娶女人,那样聂哥哥就只会疼嫂子而不疼巧巧了,娘亲到时候也会逼着巧巧嫁人,我不想嫁人,我只想永远呆在娘的身边服侍娘一辈子,我不要聂哥哥不疼我,我也不想离开娘……”

坐过山车是什么感觉,就是聂北此时的感觉,把心放回肚子里的感觉真好,可也有点遗憾的意思,在想:或许巧巧这次嘴笨些的话就把两人的关系挑明了,早些摊牌出来暴光不见得比晚一些好处理。但,每一个人都有些鸵鸟心态的,聂北也不例外,这关系能拖一天就拖一天吧,nnd,还得找那‘何羞’混蛋,巧巧要是真的被他娶了那我聂北就别混了,一头撞死在南墙上好了。

巧巧的话干娘没有丝毫的怀疑,而事实上巧巧从来都是没什么心机的,见女儿如此,干娘方秀宁露出溺爱的笑容,嗔道,“胡说,你聂哥哥都这么大了,当然得娶妻生子了,娶了大嫂回来还不是一样疼你,还多个大嫂疼你呢,而你也不小了,今年都十六了,娘也得为你找个好人家不是,我看那何修就不错,虽然……”

“娘……人家真的不想嫁人嘛,人家只想做个孝顺小女儿永远陪伴在娘的身边,服侍娘,关心娘,不让娘感觉到寂寞,反正我就是不想嫁人,娘……”

巧巧腻人的本事还是很强的,那声腻到骨髓里去,干娘不知道酥麻了没,聂北的心就酥麻了一半,要不是干娘在这里的话聂北又要抱着她到床上去云雨一番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腻人的呢,女大当婚,哪能不嫁的呢,难道跟在娘的身边做一辈子的老……姑婆呀?真是的,你不要紧,娘可看着心疼!”

干娘方秀宁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需要的是什么,是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

干娘虽然嗔怪,但还是很欣慰的,有个腻人的儿子讨自己心欢,又有个可人的女儿,她很满足了,她觉得很幸福!十多年过去了,丈夫和儿子也走了十多年,一人带着两个女儿生活得虽然艰苦,可子孝女顺总能让她在艰苦中找到自己的幸福,她不苛求什么荣华富贵,那些虚华的东西她已经看淡了,因为她就是从那里走过来的,她只想女儿有个好归宿,儿子有个好媳妇,她也就满足了。

“人家听说那何修都快二十出头了,我才十六,我不干!”

巧巧飞了一眼聂北,继续腻着干娘撒娇。

聂北在心里直想笑,我都快二十了,这二十出头和快二十有什么区别?年龄不是问题,问题是心在何方,小巧巧,聂北我想不疼你都不行!

这时候闷头吃饭的宋小惠抬起头来了,疑惑的望了一眼妹妹,却依然没什么心情说话,只是她那双明的眸子却多一些疑惑。

聂北可以哄着干娘,但无法哄住小惠姐姐,见她眼里多了些疑惑,聂北有些发怵,小乖乖,聂哥哥娶谁还不是一样最疼你,你别在两尊大佛面前露出马脚才好。

干娘显然没想那么多,“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干娘有些着怒了。

“反正女儿就是不嫁,女儿就是死也不嫁,呜……”

巧巧洒泪奔回房去。

干娘方秀宁不知是气还是什么的,沉着玉面,口好一阵起伏,那丰满浑圆的玉女峰波浪起伏,好一会儿才平下心来,一声无奈轻叹,“这孩子怎么就如此倔强,非得气死娘才行,我这不是为她好么!”

“娘,你先别生气,我去劝劝她!”

宋小惠放下碗筷盈盈站起,瞟了一眼聂北后微微红着脸追入房间去。

“娘,你也别生气了,巧巧她或许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我去看看!”

聂北心虚的站起身来向干娘的房里走去。

干娘听了聂北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出神的呢喃道,“那何修虽然落魄了些,才情也是一般,但为人老实,量也不会委屈了巧巧,这就足了,一家人求的是什么,无非就图个平平安安快快乐乐,那什么荣华富贵不过是铺设而已,况且一入豪门深似海,娘不求其他,而这何修亦是不差,有何不好!”

聂北进到干娘的房里,只见巧巧蒙着头闷声闷气的抽泣着,小惠姐姐坐在床沿上好言相劝,但效果似乎不大,见到聂北也跟进来后她无奈的站了起来,悄然无声的从聂北身边经过,却不想聂北轻浮的在她的翘臀上抚一把,宋小惠那极力维持严肃的脸蛋顿时绯红起来,“你——”

“以前拍雪,现在拍灰尘!”

聂北嘿嘿的笑着。

“嘤!”

宋小惠见聂北旧事从提,之前在马车上被他抚一下房就泄身的丑事和刚才的窘事顿时浮现在羞涩的芳心上,她禁不住脸红耳赤、羞窘难当,‘嘤咛’一声羞走出去。

宋小惠走出房后巧巧怯怯的拉下被子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娃娃脸,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聂北轻轻的走过去坐在床边上,巧巧扯开被子扑到聂北怀里,紧紧的抱着,眼泪婆娑,嘤嘤咛咛的细声凝泣,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小妻子一样,哭得好不委屈。

聂北此时也不管会不会被忽然进来的娘亲看到,更不理会已经是自己‘嘴边’的小惠姐姐是否会再一次进来看到,聂北紧紧的抱着巧巧那哭得颤栗的娇柔身子,柔声安慰道,“乖乖,别哭了,就算聂哥哥娶一千一万个妻子都好,小巧巧永远是聂哥哥心里的小妻子,永远不会让我的小妻子离开身边,好不好!”

“嗯!”

巧巧哭泣停止,依恋在聂北怀里,埋在聂北膛上的臻首乖顺的点了点头,然后又不无担忧的道,“可是娘要我嫁给那何修,巧巧不要嫁给他,巧巧要嫁给聂哥哥!”

说到这里她羞赧无限,埋到在聂北怀里更紧了些,耳处都红透了。

“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你永远是聂哥哥的小妻子,我的小妻子还未为聂哥哥生一堆小孩子呢,怎么肯让你跑了!”

聂北尽量换些欢快的语气说着。

“聂哥哥……”

巧巧羞怩一声腻呼,身子也软了。

“出去陪娘一起吃饭好不好,娘其实也是为你好……”

巧巧听到聂北的话身子忽然一僵,打断聂北的话紧张的问道,“聂哥哥你是不是也想巧巧嫁人?”

“怎么会呢,别多心了,我们出去吧,和娘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的,大不了我们就阳奉违好了,呵呵!”

聂北奸诈的笑道。

“坏蛋聂哥哥,哼,不理你了,我去吃饭,最好是娘把我嫁了,看你还穷开心不!”

巧巧忽然撒娇的下了床,做个鬼脸后扭着身子走了出去,那股子慢慢转变的妩媚让聂北的心总是情不自禁的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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