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快接近四更时间,天地之间派灰蒙蒙的。但我心系自己和丐帮的前途命运,睡意全无。既然睡不着,干脆就照张玉虚指点的法子,边运气周天,边打起了太极拳来。
趟下来,心情也静了下来,全身通泰,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我的六识竟然感觉到周围几百米见方之内草木鸟虫的所有动静,更有我意想不到的是,下身那玩儿随着我的六识是柱擎天,蔚为雄伟壮观。
我惊讶得要跳了起来,没想到练这内功还能滋阴壮阳?那我想做匹大种马岂不是有了资本?哈哈哈,今后就算不为了能闯荡江湖自保,也要为了我心中那雄伟的目标而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练功!
哈哈哈,我的内功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内进展得那么快,难道是水库蓄水的原理?个水库,最初蓄水,水位上升很快,但到了定的水位后,很难再将水位提升上去了,而我现在应该就是处于刚刚开始蓄水的那个蓬勃阶段吧?哈哈哈!
我的意识随着心动,感受着周围生物们的呼吸,也在感受着下面柱擎天的举动。
忽然,我感觉到了身后十米外有人在驻足看着我,十米也就是三丈多的距离,这个距离随时都可以对目标发起致命的攻击,他来到这么近了,我才感觉得到,那此人的功夫岂不是要比我高上几倍?滋阴壮阳的内功岂不是更加雄伟壮观?难怪个个练武之人要么练童子功的不娶老婆,要娶就娶上三五个来才够用!
这人是谁?黄河帮人?不会是趁着弟子们将要熟睡的时候来偷袭吧?
呜头看,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位四十多岁的健硕老者衣袂飘飘地站立在身后三丈之处,张消瘦如马的长脸,这分明就是传功长老张玉虚。他不好好睡觉的来干嘛?不会是想偷偷溜出去找女人吧?似乎在丐帮中,他老硷是最不好这口的!
我忙开玩笑式的打起招呼来:“张长老,怎么也睡不着?孤枕难眠?”
他只微微笑地点着头,算是回答了我的问候,然后客套地说道:“帮主还在勤奋练功啊?难怪帮主的内功又更上了层楼!”
你喜欢客套,我只好也来半真半假的充伟大了:“哪里哪里,对比张长老你们几位八九袋弟子来说,喂差得远的!哎,只是漫漫长夜,清风习习,想起丐帮的前途与命运,我是无心入眠啊!”
“帮主是在为丐帮担忧?”
我右边的眼睛忽然猛地跳了起来,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虽然接受了十几年的无神论教育,可是来到了异世,我不由得不相信这种道不明辨不清的诡异现象了,种不祥之兆笼罩在了我的心头!
我停下了太极拳,紧张了起来:“岂止是担忧,我突然有了种不祥之兆!”
第四十三章 对张玉虚进行思想解放大洗脑
张玉虚闻言精湛的眼眸不禁就是闪,脸上瞬间露出了既惊讶又担忧的神色。提供大概他惊讶的是,没想到我也会预想到危险的来临,担忧的是危险来临,在哀鸿遍野伤兵满营的时候,对丐帮又将是次沉重性毁灭性的打击,丐帮危在旦夕!
“帮主,何以见得不祥呢?”
我由诡异之现象回归到了最科学的心理分析的角度上来了——
“根据咱们与黄河帮这将近年来纷争搏杀的经历,我发觉他们是非常心狠手辣的,做事每每都有出乎平常人意料之外。而今晚,我们又再次败在了他们的手里,依着他们凶残的本性,你说他们不会乘虚而入落井下石地来赶尽杀绝吗?”
张玉虚不由沉吟了起来,对候黄河帮凶残本性的了解,行事作风的熟稔,他是比喂有发言权的。此时我的分析与他的此行,可以说是英雄所见略同,不过是我文化素质比他高,更会遣词用字地说出来而已。
他眉头不禁更为苦皱了起来,忧心忡忡溢于言表:“帮主,那我们如何应对?”
他忧心忡忡的样子,使我反而镇定了下来。作为名最高领导,在关键时刻更应该保持头脑的清醒,只有头脑清醒,考虑才有可能周全。考虑得周全了,做起事来才可能镇定自若,事半功倍。
我时为我自己有这样清醒的头脑、镇定自若的举止而感到骄傲自豪——嘿,在原世我怎么就没发现我有这样优秀的品质呢?看来那句“不在其位不谋其职”的官场哲学指导思想还真是金玉良言啊,现在把我放在了帮帮主的位置上,原来我也是这么的优秀,嘿嘿嘿!
既然我是那么的优秀,我就不用怕这怕那的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办法永远总比困难多!
我轻轻摇着头,做起了高深莫测的高人来了,不置可否地,转而反问起了他张玉虚来:“张长老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想必也是在为丐帮担忧吧?难得张长老也是片赤胆忠心心为帮啊!”
关键时刻见喂如此胸有成竹,张玉虚老江湖的也不得不镇定了下来。仰望了苍穹,谦虚但又不失表忠心地说道:“帮主见笑了!我张玉虚是入丐帮门,永为丐帮人,为丐帮担忧那是应该的。”
但想到这次不祥之兆下的危机再无应对的好办法的话,丐帮几百年的历史终将是在自己等人的手上毁灭,那自己就是千古罪人了,时还是掩饰不住哀伤,叹息地道:
“其实我也是有种不祥之兆,黄河帮和老虎帮很有可能会趁我丐帮铩羽而归之际,乘虚而入地对咱们来个反攻倒算。我躺在床上是越想越无法入睡!没想到帮主年纪轻轻,对江湖上的人心险恶人心叵测也看得如此清楚如此透彻!”
嘿,标榜自己的忠心为帮,还不忘了狠狠地拍我的马屁下,不愧是老江湖啊!只不过躺在床上孤枕的当然难眠了,若是有美女相偎相拥,只怕连想都不会有空去想这种劳心伤神的集体大事了,是我的话只怕也是般的熊样的!
至于人心的险恶,居心的叵测,嘿嘿,对于人心的揣摩,对人际关系的尔虞我诈,我作为个离大唐世界有着千多年时间差距的人来说,那可是站在你们前人的肩膀上来的,焉有看不明参不透的道理呢?只是你张长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是在怀疑我的能力而抬高你自己的能力啊!不过,看在你我同是条线上蚂蚱的份上,看在你张玉虚还算是我到了这个世界后的半个授业恩师的份上,我林武就心胸宽广地不跟你斤斤计较和相互猜忌了,顺便地来考究考究你回,看你还有没有能与我平起平坐的心智,呵呵呵——
“张长老有此防备之心,应该想出了绝好的应对之策了吧?”
张玉虚就是张玉虚,不愧被弟子暗下里称为帮内高手,既然我林武身为帮主的能够也想到黄河帮可能会来赶尽杀绝地偷袭,那办法肯定也是有的了。既然帮主有办法,他哪还敢班门弄斧抢风头?还不如老老实实地继续做好他传功长老的职责了。你听他老江湖的怎么回答——
“说来惭愧!我张玉虚不过是介有勇无谋的江湖匹夫,倘若有了什么应对之妙计,也就不会眉头紧锁焦头烂额的了!帮主你年轻有为、谪仙般的人物,肯定能够带领丐帮走出困境,走向辉煌的!”
真会说话做事情啊!该是他说的话他句都没有少说,而不该是他做的事,他丁点儿也不去做。
我认真仔细地打量打量了他番,没能从他眼睛和神情里看出他到底是有办法还是没有办法。
其实我也还没有什么好的应对办法,时望着远处山头黑黝黝,山岭连绵不绝的样子,沉吟着似在自言自语了起来:
“黄河帮为了目的,不走寻常路,不依常规出牌,不讲江湖上的那些没有明文规定的规矩,看来我们也得来个不走寻常路才得!不走寻常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走别人的路?——嗯,他们使用的是堪称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武器弓弩,最先进的武器——”
我忽然想起了上个世纪60年代的越南战争来,美国不是使用当时最先进的武器吗,什么m16步枪,什么阿帕奇武装直升机,什么脏弹臭蛋化学武器。而越南共产党在胡志明领导下,使用的几乎还是原始社会最原生态的武器,什么挖地道、埋竹钉、射竹箭。结果怎么样?美国大兵们在丛林中似乎占不到什么便宜,最后不是被迫撤军,灰溜溜地滚蛋回去了!
挖地洞、埋竹钉、射竹箭,雾然开朗,计上了心来,只是这法子使用起来时间紧迫,显得颇为棘手。
张玉虚见我时喃喃自语,时眉头紧皱,时又眉头舒展,欲死欲仙又痛不欲生似的,就跟那在床上被三仙他们用尽全力干的青楼女子般样,忙关切地问道:“帮主,你没事吧?可有了什么神机妙算的法子?”
我微微摇着头,信心不足地说道:“法子是有,而且是绝对的妙法子,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实施的时间和机会。我想知道,这附近有没有猎户?像什么打老虎啊射狼的猎户的?”
听说有法子,张玉虚霍地站立了起来,连声地说道:“有啊!这附近大山林立,猛兽经常出没,我们现在所处的山村游家村里就有十几户是猎户!”
我大喜过望,但心里还是在数落着张玉虚:别激动别激动,我年轻人都能临危不乱镇定自若,你个中年大老爷们的了,比喂孩子气的沉不住气?又不是叫你去娶媳妇!
而这时我也这才想到,这可是大唐帝国的花花世界,人口还远没达到自己所在原世的十分之,人类还远没有向深山老林里开拓疆土。自然,大唐帝国里猛兽还是非常多的,东北虎西北虎华南虎的还没有被列入濒危动物的行列保护起来,它们还会经常出没伤人的,猎人这个职业还是存在的,说不定还很吃香呢。
“那赶紧用钱不惜切的将他们组织起来为我们所用!”
我想到了花钱消灾请雇佣的办法,而这三更半夜的,也只有金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最有效率的事!
我把我的计策大概地跟张玉虚说了番。
他听完后怀疑地问道:“这行吗?我们可是江湖中人,江湖人应该是以江湖的方式了结争端才行啊?”
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绝对不可以怀疑我的智商!至于江湖方式,嘿嘿,什么是江湖方式,是谁在制定这样的规则?只有强者和笑到最后的人才有资格说什么方式,制定什么规则!
我怕张玉虚这类食古不化的江湖愚人想不透事情发展的最核心的规律,毕竟我再手眼通天也只是个人,要按照我的筹划去执行防御黄河帮来袭击的计划,只有他们从心里去配合地做,才有可能事半功倍。
我只好耐着性子给他上起了思想政治课来——
“什么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就是你死我亡!咱们自恃是江湖人讲所谓的江湖规矩,人计河帮可没把咱们当江湖人!你看他们使用的是什么武器?刀?剑?都不是,而是弓弩!弓弩是什么?军火!杀人不用功夫的武器!”
我越说越是生气,丐帮三番五次地遭受黄河帮的杀戮,那就是丐帮自视江湖人冥顽不化的结果,人家都使用上了军火,你还讲什么江湖臭规矩,而且丐帮大多弟子使用的还是打狗都打不死的棍棒,这如何是黄河帮的对手呢?看来正如小平同志所说的样,得来个思想解放大洗脑,摈弃去那些没有真正约束力的江湖臭规矩才行!
张玉虚脸上阵青阵白,憋得通红,在丐帮,似乎从来没有人这般怒斥过他,时间脸上快要挂不住了。
为了丐帮的大局,为了丐帮的前途,我忍!我收回了我的怒火,先道了声歉“对不起,张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