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当?我林武哥是个五音不全只知哼唱些流行小曲而已,再自命点,就追溯到孩童时代放牛郎时把小刀削竹笛了,哪敢妄谈指正啊?
“这位小姐琴声悠扬,可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我叹息的是,这般瑶琴配上姑娘,那可是绝配,这位毛小姐点机会都没有了!唉——”我将有意要置让割舍的是跟她娓娓道来。
她闻言后,这回才是认认真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们番,她的目光,似乎有着股实质的穿透力要把我们给看穿看透了,良久才道:“原来是这位妹子也看上了这九霄环佩瑶琴!竟然公子相言割让,那不是也不可能!”
大丫头毛毛雨听,颗心如小鹿般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希翼的神情表露无遗。小丫头毛毛虫更是喜叫连连了:“真的么?”
“但是——”
小丫头毛毛虫的小嘴巴缩了回去,大丫头毛毛雨脸色转红转白,失望写在了脸上。
“这位公子既然说‘红粉赠知己,宝剑配英雄’,就看这位小姐和你们有没有达到与这把九霄环佩瑶琴的知音的境界了!”
“此话怎讲?”
“红粉赠知己,宝剑配英雄’,公子或者这位小姐在韵乐方面可否有打动本姑娘的地方啊?倘若有的话,本姑娘说不定也会如公子所说割爱置让也没有可能啊!”
韵乐方面?不就是让我们以音乐的方式来技压于你?技高压过你,就刚才你那喧嚣处静谧无声,老子再回音乐学院修炼个十年二十年,再与某位绝色小妞琴箫双修地来个《笑傲江湖》也才可能与你有拼啊!呵呵,你以为我是令狐冲啊?
《笑傲江湖》琴箫合奏?我灵机动,这可是个好法子啊?老子真是聪明啊!令狐冲,任盈盈,借用你们的名声了——啊,不对,应该是黄霑老先生才对!
我禁不住先自我沾沾自喜了起来。
“呵呵,本公子对于乐理不大精通,既不会抚琴也不会吹箫,只会弄几款笛曲。不过,对于胡乱作曲,还是有几手的,但愿能够打动得姑娘的芳心以求割让这把瑶琴给这位毛姑娘了!”
呵呵,吹“箫”只有女人才会,我林武哥干不来!至于弄款曲嘛,嘿嘿,老子倒是有这个兴致,毕竟林某人的毕生奋斗目标之是做种马啊!哈哈,开玩笑,开玩笑而已,此时此景,岂能胡思乱想唐突佳人呢!
“哦?公子还会作曲?不防试来!”
这毛毛雨自称钟情人家的瑶琴,除了会抚琴,也应该会吹箫吧?这年代的音乐爱好者,应该会听曲抚琴吹箫吧?老子听了遍老鼠爱大米就已经会弄上几曲蒙骗女孩子了,她不会比喂音盲吧?
“毛姑娘,啊,还有这位蒙了面纱的姑娘——啊,怎么称呼姑娘为方便呢?能够摘掉面纱就更便于我们探讨音乐了!啊,米姑娘,你们两位应该都会听曲然后在琴上弹奏或者在箫上吹奏出来吧?啊,都会,那就太好了!”
我把电影《笑傲江湖》中的经典乐曲《沧海声笑》去掉歌词地轻轻吟唱了出来,昂扬的曲调下子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吸引住了,毛子元和姜纯青老头捻须摇头晃脑地享受不以,连猪哥路东零也倾佩不已:“谪仙就是谪仙啊,样样精通!”
我吟唱了遍,那米姑娘和大丫头毛毛雨彻底地傻眼了,米姑娘禁不住感慨地叹道:“如此激扬昂然的乐曲,本姑娘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曲《沧海声笑》由蒙着面纱的米姑娘和毛毛雨琴箫合奏地在器门坊间行云流水地激扬而起。毛子元和姜老头都禁不住合着琴韵轻轻地在大腿上用手指拍着附和,脸上洋溢着肃穆的笑傲江湖之豪情。而在后院的作坊里的叮咚声也似乎和了起来。
我在旁则是轻轻吟唱起了歌词来:“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襟晚照——”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禁感慨万分,泪水涟涟。
曲激越豪迈的《笑傲江湖》完毕,余音袅袅。会儿琴声去久已绝,那米姑娘双手依然摁在琴弦上,人还是痴痴呆呆的,竟是久久不能自拔。
良久,她轻轻地言道:“公子好出色的乐曲啊!只是不知是否是公子所作?唉,世上难能有如此美妙的乐曲啊!真应了公子所言的‘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啊!”
我没有回答她,也不想回答,毕竟那不是我个五音不全的人所能想象的,更重要的是不想让她破坏我那“高大无所不能”的“谪仙”之形象。心中感慨未平,要过了小丫头毛毛虫的铁笛,信口胡诌了首从网络论坛上记来的诗“将军令出气如山,泻落江河卷巨澜。纵使掩弦终曲后,犹闻万马过前滩。”然后就吹奏起了《男儿当自强来》来,气魄宏伟,犹如千军万马簇拥主帅胜利归来的大气磅礴的乐曲回荡在整个器门作坊间,作坊的工匠们再次随着乐曲而奋发勃勃地挥汗如雨。
笛声消逝良久了,那米姑娘又是声声惊叹:“‘将军令出气如山,泻落江河卷巨澜。纵使掩弦终曲后,犹闻万马过前滩。’公子果然是个不世出之人啊!但求公子告知此曲之名!”
我只微微笑道:“米姑娘若能以扬琴合我的短笛合奏此《将军令》,那才是气势恢弘波澜壮阔!”
“可以么?”米姑娘谈谈地说着,自己却轻轻摇起了头来,似自言自语地道:“原来这曲名叫将军令,小女子算是领教了!只是——哦,还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呢?林公子?!林公子若不嫌弃小女子之名,闲暇之时,恳请公子大驾光临新丰酒楼,小女子迷离恭候大驾,不吝赐教了!”
原来她叫米丽,是个寄居在新丰酒楼内的歌妓。新丰酒楼?我林武哥想去哪探探情况呢,那可是求之不得啊。
第六十五章知音难觅
但喂没出声答应,那边小丫头毛毛虫和大丫头毛毛雨却异口同声地抢先说话了:“林公子哪能去那种地方呢?”忽然发觉了自己出言的唐突和失礼,小丫头毛毛虫吐吐香舌闭口不敢言了,大丫头毛毛雨则是满脸羞红,无地自容。提供
我不以为意,只当作她姐妹俩的关心,对那米丽姑娘道:“姑娘盛情邀请,本公子定会前往聆听姑娘的妙手籁音的!”
她从身上拿下个玉佩递给那随身的丫环,示意要将玉佩送给我作为信物,那玉佩似是很珍贵,那丫环急声道:“小姐,这这不可啊!”但米姑娘只睁眼,她就不敢再言,双手接过了玉佩,袅袅婷婷将玉佩送了过来。
“公子拿着此玉佩说是寻找小女子,定会在酒楼内畅行无阻的!”
她的言语已经带着些许闺中太女子的幽怨了,我可不管那么多,能广大正大、言之凿凿地进入新丰酒楼查探情况,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接过带有女子淡淡体香的温润玉佩,上面镂刻的是头胖嘟嘟的小猪猪,我心头却是跳,难道她是看上了我?不会吧,就两首蒙人的乐曲就能让美女投怀送抱?这也太难以置信,也太快捷了当了吧。
喂在傻乎乎地翻来覆去地看着玉佩,小丫头毛毛虫带有几分嫉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还看什么看啊,这是真的了!人家都走了,还不去送送!”
这毛毛丫头还以为我是在辨别玉佩的真伪呢,我有那么庸俗吗?
“走了?”
呜过神来,果然,那米姑娘携着丫环已经走到了器门的大门,曼妙的身躯未消失尽了,她的声音还在姜老头的耳边飘荡:“这把九霄环佩就当是给林公子相遇知音之礼了!姜老板,麻烦你继续再为本姑娘另订做把吧!帐继续记在我的名下!”
就这样走了?喂没看清你的庐山真面目呢?喂有好多绝妙的乐曲呢!
“林公子,高山流水,知音难觅啊!就此先别过了!”声消人已渺渺远去。
把我和她的相遇当成了伯牙和钟子期了,呵呵,我可不想是那两个高不可攀的知音哥们,我可只是想做令狐冲和任盈盈那样实实在在的红颜伉俪的。
“还看什么看,人家早就走远了!”个声音没好气地继续在我耳边尖锐地嗡嗡响作。
“我哪里是看人?我这是不敢相信仅凭两首乐曲就将把瑶琴和块上好的玉佩蒙到了手!叫你姐姐把琴拿去好了!这块玉嘛,可惜上面刻着的是头胖嘟嘟的小猪,倘若是只毛毛虫就起送给你好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哼,谁稀罕你的玉佩,假惺惺!”
“妹妹,咱们怎好意思收下这等贵重的东西呢?”
“哪里贵重了?两首乐曲就换得了,我脑瓜里还有几百几千首呢!”喂真怕她大丫头不收下这瑶琴呢,让我拿回去给那些俗不耐的丐帮弟子们,嘿嘿,既是乱弹琴,也是对牛弹琴,简直是暴殄天物!
“既然喜欢就收下,婆婆妈妈些什么!”
个格格不入的声音如晴空霹雳在门口炸响,竟是个身材丰满过度的夫人到了门口。
姜老头几乎被吓着跳了起来:“老、老婆?!”
“什么老婆?叫夫人!”
姜老头战战兢兢地应着:“是是,夫人!”
我们尽皆愕然无语!这婆娘还真是猛人个啊,让个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姜老头下子蔫了下来,惧内如此,不遑后世之人啊!
“刚才是谁在这里又弹琴又吹笛的?搞得我器门的巧匠们做工都心不在焉的,弄坏了好多材料?”老婆子大大咧咧地坐下了,马上兴师问罪了起来,“乱七八糟的,又是琴声又是笛声的夹杂不清,尖刺恼人,耳朵都差点聋了。哼,只怕连那母鸡都吓得不敢下蛋、母猪都不敢下崽了!”
庸俗,庸俗!绝对的庸俗,俗不可耐啊!黄霑老先生在场的话定会被这大言不惭的恶妇人气得死去活来了。反正我们在场的每个人是又惊又愕,就差没背过气去了,因为这婆娘接下来的话又让我们喘上了气来。
“不过听着还真让人热血沸腾浑身痒痒只想揍人!还能再来次吗?”
扑通声,那边小丫头毛毛虫坐椅不稳,摔倒到了她姐姐大丫头毛毛雨的怀里,花枝乱颤,笑得喘不过气来。而她姐姐毛毛雨也是掩嘴难抑,笑得脸色羞红,直逼大苹果了。
知音,知音,真正的知音啊!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下里巴人,雅俗共赏啊!
酒席上,我们再次领略到了这姜婆娘的豪迈风情,酒到杯空,还个劲地劝我们几个大男人喝酒要爽快。我酒量虽然在修炼了几天的太极神功心法后上升了个档次,但还不是这老婆娘的对手,当然我要自知此行的目的,可不能因饮酒而误了大事,所以就推推脱脱了起来。
直在旁滴酒不沾的大丫头毛毛雨忽然站了起来,满脸羞赧,怯怯地道:“老前辈,这杯酒就让小女子来代林公子喝了吧!”
我们几个喝酒的人都感到惊讶,看着我们灼灼的目光,毛毛雨赶紧辩解,只是那脸色更加羞红,几乎要挤出了血来了:“大家别误会了,小女子是为了感激林公子赠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