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惊讶,问道:“上面附有那么多的心得体会,难道张长老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全部学会了不成?”
刘士安道:“那当然不是!只在这短短的十天八天时间内能够指导性地探研出来,张长老那已是学武的旷世奇才了,如果他都学会了,那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震古烁今了!其实这些都是张长老分派下去,让各有所长的弟子们去合作研发的,就像这降龙十八掌,众武功颇有经验的长老舵主堂主在起探讨,最后是集成了所长,再最后分派给个人实践性地去学去完善的。十八掌里,其实学得最多的自然是张长老,他学会了三掌,而龙副帮主、弘法李长老则各是学会了两掌,余下的则是其他长老都学会了!”
涡然大悟:“原来如此!真是众人拾材火焰高啊!还真亏张长老由此等智慧!丐帮有他,真是莫大的荣幸!哦,那刘总管刘兄弟,你应该也学会了不少吧?”
刘士安谦虚地道:“说来惭愧,我也只学会了掌时乘六龙!不过,以帮主你谪仙般的人物,我们猜想,你定会是学全这十八掌的人的!”
降龙十八掌乃是天下至刚至阳的掌法,我现在武功平平,内力更是才进门庭,连自保都难,以张玉虚他近三十年的功力也只学会了三掌,我那能说学全就学全了?我有了这书册,只盼日后有机会能够在站在他们这些老江湖的肩膀上日进千里就好了!
第九十七章刺杀皇帝
见我收好了书册,刘士安忽然眉头紧皱,担忧地问道:“帮主,那高干之事是如何了?是否灭口了?倘若让他就此而去,我们只怕是大祸临头死无葬身之地啊!”原来他们也想到了这点,难怪以他刘士安的老成要亲自来面见我了。提供
我说道:“此事也是很棘手!个中的要害我也跟你们样想到了!可恨这事偏偏就没做成,那高干有可能会完好无损地回到长安了!”
刘士安大惊失色:“这这这怎么可能?那姑娘不是秦帮中人吗?她们掳走高干不是为了亲手痛宰而报仇雪恨的吗?”
我把其中的原由向他说了,他更是面如土色,坐立不安,大叫糟糕之极:“完了!完了!秦帮号称天子脚下的大帮,势力庞大,关系错综复杂,以他们的势力都还不是黄河帮的对手,咱们丐帮只怕又是大灾难了!”
以他的老成持重,遇到这事爸也是如此心急如焚惊惶失措,看见高干拿去换刘国容这事对我丐帮来说可是灭顶之灾了,但我已胸有成竹,干咳了几声,示意刘士安不要惊慌,然后悠哉悠哉地品起了茶来。
刘士安老脸红,赶紧坐回了椅子上,强制镇定,但还是沉不住气地问道:“帮主如此镇定自若,难道有了应对的办法?”
我朗声道:“刘总管不必紧张,本帮主自有应对!”
刘士安急声问道:“如何应对?”
我道:“此事办来,只是需要不少的钱财!所谓花钱消灾,那是免不了的了!关键还得落在艾金钱的身上!他把那当朝侍御史吉温的孙子带去长安还没回来吧,你即刻差人带上十几万两金银送去给他,叫他如此如此打通关系人脉,尤其是李林甫宰相和杨钊这两关,定要不惜切代价!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有用这万事万灵招数,才有可能对抗得拥有当朝红人撑腰的黄河帮!唉,倘若咱们丐帮也有人在朝为官就好了,朝中有人好办事,江湖安身立命也不容易啊!秦帮之所以能够在天子脚下横行江湖,未尝不是走这上乘路线啊!”
面授机宜了刘士安,让他布置而去了。刚送走刘士安,刘天山那边也差弟子传递信息来了。传递信息的弟子说,从今日午后开始,整条长安通往皇家别墅的骊山管道进行戒严管制,如果不是皇帝要到骊山去泡温泉,那就是禁军要在附近进行清查那队已被我们全部灭口了的千牛卫,此时尚不明朗,接到传信,望我能够审时度势应对。
我大吃惊,难道未等我布置应对,大祸就临头了?
果然,午时之后,大队大队的禁军纷纷来到新丰,在新丰衙役协助下,所到之处,弹压道路,三步岗,五步哨,把个五丈来宽的正街清肃得干干净净。
我和路东零站在新丰酒楼的最高处凭窗眺望,将这切紧张肃杀尽收眼底,但也早安排了“化整为零”的应对事宜,反正丐帮往日都是散兵游勇,分散逃命那是绰绰有余的。
个时辰之后,城外远远官道上尘土飞扬,缓缓走来大队由几千人组成的开路先锋,马匹匹高大神俊,人也高大精悍。这队开路先锋大摇大摆过后,接着是花团锦簇壮观震撼的仪仗人马,这仪仗人马也足足有两三千人马。
看到这,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壮观如林的仪仗过后,但见接着的是龙旗招展、斧钺生辉、丝竹声声,在成千上万的雄壮卫兵前呼后拥护卫之下,座銮驾缓缓开来,其后跟着无数的各种车驾,浩浩荡荡,铺陈官道,蔚为壮观。
銮驾所到之处,人人伏地。不会儿,銮驾就开进了新丰县城,沿道百姓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原来真的是唐明皇要到骊山华清池去与杨贵妃起泡温泉的,不是禁军牛千卫要来寻找被我们灭杀的同伙,我们是先白操心担忧了!
我问路东零:“这皇帝老儿是不是经常去骊山啊?”
路东零道:“我也不大知道这种事儿,咱们毕竟是丐帮花子那会去关心这等皇帝老子的事儿!不过看这吓死人的排场,做皇帝还真是万人景仰皇恩浩荡!”
我刚想说这皇帝唐明皇也做不久金銮殿了,远处忽然几声激越的呼啸刺耳声传来,大街小巷惊声呼叫:“有刺客!有刺客!护驾!护驾!”
我和路东零都是大吃惊,这乾坤朗朗,天地昭昭,护卫森严,少说也有上万人,竟然还有人吃了豹子胆来行刺皇帝?他不是丧心病狂疯了,就是有恃无恐!
循声望去,大街旁的座三层楼屋顶上,个全身黑衣黑裤穿着,并用黑布包裹着脸面的刺客纵身而下,身影精悍,手上剑影森森,同时夹着团有五六丈大的黄|色粉雾居高临下冲向銮驾。
但他才刚刚露身,却已被戒备森严警惕性高的皇激卫们发觉了,大呼小叫之下,几千弓箭手上千枝羽箭已经化作箭雨飞蝗般疾射而至,他纵身俯冲而下,恰是避开了这拨强劲的箭雨,然而当他身在半空向銮驾俯冲而去之时,这些皇激卫的二三甚至四波箭雨已经接二连三地呼啸而至。
眼看他身子是迎向箭雨,即刻就会被万箭穿心,射成刺猬马蜂窝,命丧黄泉,然而他在半空中身子却是矫健轻灵,身子旋传着如同支激射而出的穿云箭,更如只穿行在千条线万条线的雨中,丝毫不被雨打到的云中燕,他竟然匪夷所思地轻巧灵快地避开了大部分的箭雨,而小部分的箭雨接触到他身上,即刻自动地滑开了。
路东零叫道:“他会铁布衫金钟罩?要不就是穿着了刀剑不破的罕世甲衣!”
说是迟那时快,黑衣人以不可思议的轻功和护身甲衣避开了足可把人射成窟窿的成千上万的箭雨,已经到了銮驾之上空丈距离,而他所施放出来的那团云雾也在此时阵云地笼罩到了銮驾周围的皇激卫们的头上,皇激卫们是纷纷栽倒,有人不禁呼叫:“这雾有毒!”
但如此来,那黄衣人的来势已然强弩之末,眼看护卫銮驾的新轮的弓弩就要组织而起,他所起势的屋顶上同样个全身黑衣装束,但身段却是苗条的女子接应地凌空往他投射去来件物事,这物事破空疾声尖锐,去势甚快,几乎在黑衣人下坠之时,这件物事就来到了他的身后,只见他脚蹬在这件物事上,凭空借力,停止住了下坠,去势继续,人直奔銮驾扑去。
那物事被他蹬,登时破裂开来,噼里啪啦作声,竟是个布袋,里面装着的是黄|色粉末,与先前所撒放的黄粉模样。黄粉倾洒而下,又往皇激卫们飘去,接触黄粉,又纷纷倒下无数的护卫。
再说銮驾,六马牵行,绫罗绸缎帷幔,点缀着金玉,极尽奢华,长有两丈,宽有丈余,透过帷幔,里间隐约坐的富贵堂皇雍容华贵的皇帝唐明皇和贵妃杨玉环。銮驾身前左庸拱卫着班贴身的内宫护卫,早在有禁军大呼小叫有“刺客!”之时,已经环伺在了唐明皇和杨贵妃的前面。黑衣人甫落到銮驾上空,护卫在最前左面的内宫护卫大喝声:“你们护驾,我先料理这偷前之人!”掌拍出,掌力雄浑,掌风已将黑衣人罩在了其中,竟是攻其立身不稳。
路东零常在江湖上走,见多识广,悄声道:“混元无极掌!那内宫护卫是华山门下弟子!”
那护卫年过三十,正是华山派下三代弟子的“华山双真”中的邓彻真。
眼看那黑衣人在空中,无处立身,无地着力,就要丧身于邓彻真掌下,只见他双脚左鹰点,身子借势如其在空中曼陀罗般旋转,那混元无极掌刚柔并济,雄浑无比,但在他的急速旋转之下,就如同石沉漩涡,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那黑衣人轻巧地避开了邓彻真凌厉的杀着,身子又已经纵上了銮驾的顶蓬之上,但力道完全已尽,身子终于是向地上坠落了下去,但在坠落之时,他挥臂抖手,只见寒光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