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穿衣服站在这儿,是男人都会有反应好吗?要是没反应,那只能算做女人太失败了。”朴政赫咬牙切齿地道。
居丽仔细想想,他说也有道理。
不过随即脸色一正,继续催促道:“快点脱,还有内裤。让我看看你坏东西,是不是该割掉?”
朴政赫满脑门子冷汗,到这里宁死不从了。
“我算差不多得了,还真把自己当成女色狼了?”
“不行,那样我太吃亏了。”居丽不依不饶,势要找回平衡。
朴政赫正色道:“你和那个朴泰俊分手时候不是说,他一直都想着那种事才让你不满吗?那你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
这突然问题一下子把居丽给问住了,让她错愕在当场。
仔细想想,其实让朴政赫脱光,主要还是恶作剧成份更大。
但就像朴政赫说那样,她一直抓住不放,岂不是违背了自己本愿?
想法出现矛盾,让居丽恢复了平静。
“哼,赶紧滚蛋,你还想要偷看到什么时候?”
到最后,居丽终于决定结束这无聊闹剧,把朴政赫从浴室里赶了出来。
朴政赫只穿了一条平角裤,捂着裆部扭扭捏捏地跑回了自己房间。
不大一会儿,紧挨着孝敏房门也传来关门声,说明居丽回去了。
看样子,这一夜是没事了。
朴政赫长出了一口气,努力把脑子里居丽玉体驱散掉,抓紧时间睡觉。
居丽整个人窝在床上,只要一想想自己居然被那个臭家伙看光光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上次趁自己酒醉时候搞摩擦,害自己还泄身了。
现在更加过分,居然直勾勾地打量自己**。
哼,刚才说要做你女朋友,居然还不高兴。
既然如此,这件事不算完,老娘还非要把你追到手不可。
发了狠居丽握起小拳头,决定主动出击。
这一夜倒是安静了,再没有乱七八糟事情发生。
第二天早上,朴政赫和居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赖床。一直等到朴政勋出门了,他俩才爬起来。
一推开门,两个人视线就对在了一起。
“哼,大色狼。”
朴政赫脑门上一个字,心说我居然有了新外号。
“胡说什么,昨天晚上那是事急从权。就算是到法庭上,都不能认为我有罪。”
“大色狼我饿了,做早饭吧。”
居丽却不管他申辩,理直气壮地提出了要求。
朴政赫倚在门框上,好笑地看过来。
“我说丫头,谁给你权力,可以这么指使人?”
居丽眨眨眼睛,突然笑道:“我们不是情侣吗?所以让你给我做饭,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啊。”
朴政赫炸毛了。
“呀,谁和你是情侣?你这人属癞皮狗吗?还主动黏上来。”
“呵,既然不是情侣关系,你昨天晚上闯进浴室来干什么?还把我看光光了。走走走,我们到门口去说道说道。看看路人怎么说,到底是我不对还是你不对?”
居丽也恼了,冲过来抓着他手腕,就要往外走。
朴政赫一个脑瓜蹦过去,不想跟她墨迹。
“吃完了早点,赶紧回公司去。以后不要到这里来,不然话非打你屁股不可。”
居丽跟在朴政赫屁股后面进了厨房,闻言不满道:“干嘛?为什么要躲着我?难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了?”
朴政赫这个腻歪啊。
“都说了,我和你没有关系,不要自作多情。”
居丽就是喜欢看他着急和上火样子,嘻嘻一笑。“我不管,反正我身体被你看过了。你要是敢始乱终弃,我就到门口一人示威去。”
朴政赫发觉这件事说不通了,干脆不再理她,而是专心做饭。
真是,只见过抢女人,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抢男人。
自己长也不帅,还负债三十多亿呢,有那么吃香吗?
早餐做好,两人囫囵吃完,居丽又道:“送我回公司。”
朴政赫眼角都直了。
“你公司在论岘洞,我要去日山,那可是两条路。”
去论岘洞要往东走,还要到首尔东部去。而去日山则是往西走,完全相反两个方向。
居丽已经一屁股坐在了他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