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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女人第3部分阅读(2 / 2)

小沫一下子觉得很幸福,她很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细心的呵护了。闻到食物的香气,才发觉肚子真有点饿了,拿起来吃了几口,发觉自己还裸着身子,于是便在身上套了一件林海放在床边的t恤,他的t恤真大,到底是一米八几的个子,小沫虽然个子也差不多有一米七,穿着他的t恤依然象是穿了件短裙,刚刚地遮住了臀。

又吃了一口,忽然想瞧瞧林海在干什么,小沫便端起了碟子,拿了奶杯走出卧室寻起林海来。

林海在书房上着网,头发湿漉漉的亮着,好象才冲过淋浴,身上随意地披着一件浴袍,似乎在看新浪新闻。电脑桌上也摆着碟子和牛奶杯,只是夸张的是旁边还有一个果酱瓶,林海每吃一口面包,就要往面包上用餐刀抹一下果酱,真是一个狂热的果酱爱好者,小沫心道。林海似是听到了声响,转过头来,给了小沫一个很温和也很灿烂的笑容:”怎么不再睡一会?”小沫轻笑道:”还睡,都成什么了?”脸却微微一红,想到昨夜的癫狂,似乎现在腰腿还有些酸。看了看电脑的屏幕,果然是新浪的新闻页面,不由道:”怎么大清早看这个,新闻有什么好看的?” ”嗨,新闻很好看啊,如果你探进去看,很的别有洞天的,新闻就是一场戏啊。” ”娱乐新闻才是一场戏呢,你们男的就喜欢这些东西。要么一本正经地关心国家大事,要么偷偷摸摸看s情片,哼!”小沫放下了手中的碟子,轻倚在林海的椅子上,林海也顺势挽住了小沫的腰,轻轻地摩挲着。小沫被他摩得腿有些软,受着林海臂弯的压力,坐在了林海的身上。

”你说的也不错,国家大事当然要关心的,毕竟你在这个国家呆着,不了解怎么行?我们都是当家作主的主人嘛。” ”切。”小沫回头给了男人一个白眼。

”情铯当然也是一个正常男人喜欢的,要搞清楚啊,是情铯而不是s情。这里面区别可大了。” ”不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们男人,喜欢看黄片还总喜欢找借口。” ”你错了,情铯做到极至就是艺术,你不要看过一些日本人拍的片子就下结论,那些片子都是为了挖掘人内心深处最赤裸裸的欲望的,那叫滛秽,不叫情铯,当然给人的感官刺激很强烈,调动人的情欲还是很有效果的。真正的大导演能把这拍成经典的艺术品,比如安德鲁导演的片子,那是真正的情铯艺术。

” ”你就可劲地吹吧,男人就这样,喜欢这个调调,还要找多少借口。”小沫以前也看过一些a片,开始真的是很好奇,日本的都是些土狗j滛美女,欧美的倒也有些俊男美女,可也不过是老一套,脱衣服,口茭,活塞运动,交换姿势,再一次活塞运动,然后再来一次,或者再加入一个,最后喷在脸上,真的是乏善可陈。小沫有时觉得男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这样程序化的东西,没有情节的单调的重复居然能让他们乐此不疲。

”那是你没有见过,小呆瓜。”林海没有和她抬杠,只是关了网页,从硬盘里找了一会,打开了一个叫《阁楼》的文件夹,对小沫说道:”给你看看安德鲁大师导的《情浓艺术馆》,你就知道了。”※※※※※※※※※※※※※小沫觉得自己沉醉在电脑屏幕上如梦如幻的画面中,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迷人的x爱镜头,王子和公主般俊美的演员,宫殿般的场景,梦呓般的呻吟,还有诗一般的背景音乐,连女人在男人身上的起伏都在滛靡中显着高贵。

就象一个梦,一个如诗如画的梦,这个梦不属于怀春的少女,属于所有曾得到x爱滋润的少妇。这个梦就在眼前,在大师的镜头中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是的,这是艺术,真正的艺术,情铯艺术。

小沫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牙齿又不由轻咬住了自己的唇。暖流在下腹升起,缓缓地又向下流注。男人也有着反应,小沫的大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浴袍下隐藏的火热和坚硬,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小沫不禁轻轻挪了挪身体,却在不经意的摩擦中忽地一热,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让小沫稍稍地侧了身,便隔着t恤捉住了小沫的|乳|,小沫挺了挺胸,她爱极了这样温柔而有力的抚摩。男人的两指捻住了小沫的|乳|尖,虽是隔着衣服,|乳|头还是顿时骄傲地立了起来。小沫忍不住抓住了男人的手,是要他停止,还是要他更深入。小沫自己也说不清。

隔靴搔痒,靴子和手都不开心。隔恤搔|乳|也是一样,林海却不愿意从t恤的下摆伸进去,他还要慢慢享受女人的臀在他的大腿上扭动所带来的动人摩擦,也要身上的女人和自己得到更美的x爱滋味。从果酱瓶中取出了餐刀,轻轻触了触小沫的|乳|头,将t恤向外拉了拉,便在t恤上割开了一个口子。小沫一惊,却被林海轻而有力的拥在怀里,餐刀却没有停顿,沿着|乳|房的边缘割了一个不规则的圆,然后又是一只。小沫的两只|乳|便突兀地暴露在林海的面前。小沫有些幽怨地看了看林海,心里却又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也更渴望林海的抚摩。但却没有温柔的抚摩,林海并未放下手中的餐刀,反而将餐刀伸进果酱瓶,蘸了满刃的果酱,开始在小沫的|乳|上细心地涂抹了起来。

小沫怔怔地看着林海,林海却并不在意小沫的目光,只是专心地抹着果酱。

涂好了一只,才抬头象小沫微微笑了一下,又埋头专注地工作起来。果酱涂得薄而均匀,小沫的两只|乳|散着如玛瑙般莹洁的光泽和特别的水果香气。小沫低头一看,不由有点呆,没想到自己的|乳|在林海的加工下竟是如此的迷人。

有这样想法的显然不是小沫一个人。林海从碟子里取了一片面包,从小沫的|乳|上轻轻地刮过,露出了一道莹润的白。林海咬了一口,又用口叼了送至小沫的嘴边。小沫有点迷乱地接了,一条舌却灵巧地也偷偷跟了进来。小沫不禁情动,舌也灵动地觅了上去,不料林海却是虚晃一枪,倏地又缩了回去,含上了小沫的|乳|尖。

已经无法说得清林海到底爱的是果酱还是小沫的|乳|,林海的舌细细地吮着小沫的|乳|头,连|乳|头里微细的凹陷也不放过,却又意犹未尽,开始缓缓地舔过小沫那只|乳|房的每一个细部。细微的电流从|乳|头丝丝地向小沫的身体的深处袭去,小沫觉得自己开始把握不住自己了,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臀却不敢再挪动,小沫生怕一动就会让积蓄的洪流瞬间爆发。小沫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仍是闭着眼陶醉地吸吮着自己的|乳|头,心中的一根弦微微地被拨动了一下。她爱上了这样的游戏,也不想把主动权拱手相让,她要让林海也付出相应的代价,虽然已经感到t恤的下摆已经被自己流出的嗳液所濡湿,但小沫还是要咬牙用力收紧了自己的下体,她要忍下去。

把右|乳|上涂的果酱都清理干净后,林海松开小沫抬头看了看,一红一白两只

|乳|房都颤微微地抖动着,薄薄的果酱层和自己留下的口涎亮亮地闪着,构成了一个端庄和滛靡的美妙组合。静静地看了一小会,林海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这一次林海的舌沿着小沫的|乳|房的边缘慢慢地舔了起来,放掉了那颗已经傲然挺立的|乳|头,开始了从农村包围城市的迂回。小沫的|乳|挺立得很高,这让林海的工作遇到了很大的困难,林海的高鼻梁上也粘上了红玛瑙般的果酱,他却毫不在意,依然用舌缓慢地转着圈清理着小沫|乳|上的果酱。偶尔用舌尖挑起一点,送入小沫的口中,却总是一触即回。小沫已经闭起了自己的眼,她使劲地收着下体的括约肌,努力地闭合着自己的荫道口和肛门,却发现自己的努力正在一点点地变得徒劳。不再是微小的电流,一波波热辣辣的刺激从自己的|乳|房上袭向身体中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她觉得自己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但那根该死的舌头却还没有触到自己的|乳|头。

终于来了,却只是一触,林海的舌就离开了小沫的|乳|尖。这一触却让小沫象被刺了一下,闭得紧紧的荫道口一下子松了开来,小沫感到一股热流风风火火地流了出来,小沫使劲地咬了咬牙,用劲地夹住了双腿,接着双腿的力度闭紧了荫道口,截断了那股热流,鼻腔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林海还是不急着发起总攻,仍是在小沫的|乳|头上打着游击战,在|乳|晕上用舌尖细细地画着圈,偶尔触一触充血的|乳|尖,总是一触即回。每一触,小沫便是一颤,但还是死死咬牙坚持着。

又是一圈,小沫绷紧了身子等着接下来的那一触,不料林海却用牙轻咬住了肿胀的|乳|头,用舌尖在小沫的|乳|头上划了一个小小的圈,难度不亚于用大楷狼毫作一幅工笔画,紧接着就是一个深长的吸吮。突如其来的高嘲来得如此猛烈,小沫再也控制不住下体紧绷的肌肉,伸手紧紧地抱住了林海,把林海的头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胸前,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腰,绷紧的身体陡然一松,一浪接一浪的高嘲从芓宫处发起,伴随着身体一波又一波剧烈的颤抖,一股又一股的热流随着荫道肌肉的抽搐汹涌地喷发出来,滑腻腻地浸透了t恤的下摆,洇湿了林海的浴袍和浴袍下那根蠢蠢欲动的凶器,一声憋紧了的呻吟带着哭腔从咽喉的深处也长长地抒发了出来。林海却不愿放过似在哭泣的女人,忽而是牙齿的噬咬,忽而是精细的圆圈,忽而是一阵比一阵猛烈的吮吸。刚刚达到高嘲的女人顿时被推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小沫已经觉得自己悬浮在空中,无依无靠地飘荡着,伴随着难以言说的快感和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林海还在进攻着,用手捏住了小沫的另一只|乳|用力地揉搓着,小沫在这粗暴的进攻下已经无法控制任何一根肌肉,荫道口的花瓣也不自主地开合着,释放出一股比一股热,一股比一股浓的浆液,小沫的大腿根部已经满是浓腻的滑液。虽然只是一场前戏,小沫却觉得从未释放得这样畅快淋漓,只是喘息着紧紧地拥紧着怀里的男人,象要把他一直压进体内。

林海终于松开了抓着小沫|乳|房的手,满足地抬起了头,舌尖仍是满口的余香。

小沫也从瘫软中慢慢回复过来,眼一睁,却见林海满脸都是果酱的残痕,不禁噗嗤一笑。林海也是嘿嘿一笑,却不说话,只是把脸埋在小沫胸前一阵摩挲,将果酱都擦到了t恤上。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小沫的背后,摸上了小沫的股,顿时满手的膏腻。

小沫大惊,慌忙捉住了林海的手,自己刚刚恢复了一点,可经不起又一次的刺激。报复的欲望也一点点地从心头升起,取过桌上还半温的牛奶,送到林海的嘴边,却将杯子一倾,牛奶顿时顺着林海的下颌流遍了全身,滴滴答答地洇湿了林海的大腿。

轻轻的解开了林海的浴袍,里面果然和自己一样,什么都没有穿。林海很结实,有着饱满的肌肉,却没有生硬的线条。小沫贴了上去,从满是胡渣的下颌吻起,却不用自己的舌,只是用唇瓣吸吮着沾在肌肤上的牛奶,林海显然很是受用,微微眯起了眼睛,昂起了头享受这样的温存。

小沫将唇缓缓地向下移去,两只手也开始缓慢地抚摩起林海的背脊上一条条隐在皮肤下的肌肉,林海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小沫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缓缓移到林海的胸前,抽过一只手,一边抚摩着有点发硬的胸大肌,一边还是细细得用唇瓣吸吮牛奶的残迹。林海的|乳|头也在小沫的爱抚下挺立起来,象一颗镶在胸前的豌豆。小沫也突然伸出舌尖在林海的|乳|头上舔了一下,林海虽然有着准备,但还是抖了一下,小沫顿时感到臀侧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小沫心中暗笑,舌尖也开始不离林海|乳|头的左右,林海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没有了浴袍约束的r棒也在扭动时热辣辣地顶在了小沫的花瓣上,小沫毫不留情地伸手过去,将那条欲火中烧的肉肠网下一压,抬臀压在了上面,任由它不自在地脉动着。也许是怕玩得太过火,让林海控制不住自己以至于让游戏过早地结束,没有在林海的胸前作过多的纠缠,小沫起身慢慢蹲下,一手抓住了解除了禁制后耀武扬威的r棒,舌却在林海的胸腹间缓缓滑下,象蜗牛爬行般在林海的肌肤上拉出一条闪亮的印迹,吻住了林海的肚脐。林海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两手猛地捧住了小沫的头,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象一条离水的黑鱼不安地扭着身体。

小沫抬头对林海嫣然一笑,眼中满是媚意,又离了林海的肚脐,两手捧住了气呼呼的小林海,昨晚只是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却没有好好看看它的模样,小沫开始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它确实很生气,虽然没有头发,却也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由于动怒,身上的血管一根根地坟起,脸也胀得发黑,缝隙处一滴凝露似落未落地挂着,身上却涂满了来自小沫的滑腻的油膏,闪闪地亮着,象一个即将登场的健美运动员。

小沫笑了笑,凑上前去抽了抽鼻子,一股浓烈的体息扑面而来,又带着淡淡的酸味,那是自己下体的气味。小沫的脸红了红,却没有犹豫,张口将生气的小林吞了进去,一种熟悉而似乎已经淡忘的感觉顿时充满了小沫的心田。是的,男人第一次进入小沫的身体就是这样进入的。小沫就是这样告别自己青涩的少女时代的。

离婚的女人(十)

人的记忆就是这样奇怪,有时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刻,尘封的往事会忽然浮上心头,像一个在心湖底部发酵成熟的沼气泡,里面满是心酸的回忆;有时却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或特定的场景,就像歌里唱的,你是不是在这样的时候才会这样的想起我;有时又会在做一件特别的事时,象触发了一个隐藏的开关,过往的一切便会一幕幕地重现在眼前,一如昨日。含着荫茎的感觉还是那样的特别,小沫轻轻地吐出了林海的r棒,怔怔地看着上面微微勃动的血管。是的,这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小沫有时也曾经问自己,爱上王飞是不是一个错误,可是她不能回答自己。

有时有换了一个方式问自己,如果有可能回到过去,那么她会不会重新选择一次,可是她还是不能回答自己。其实她明白,对于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来说,只要有着对爱情的憧憬,在大学校园内就一定会发生点什么,只不过是什么时候发生,或者是和谁发生的问题。没有结果的爱情虽然让人遗憾,这也是命运使然,没有结果也是一种结果。

谁先爱上谁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但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就互有好感。小沫和王飞不在一个系,小沫学的是国际金融,一个很热门却很大路的专业,王飞却学的是地球物理,一个很冷门却很高端的专业。

小沫至今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开学后的第二个周末,小沫和莉莉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学校的舞厅,看着在舞厅里旋转嘻笑的红男绿女只觉得新奇,却不敢接受不时过来邀舞的男生的邀请,因为不会。两人只是在角落里感受着高校舞厅特有的气氛,感觉很喜欢,却不知如何融入。这时,一个高个子的男生走了过来邀请小沫,小沫不好意思也例行公事地回答说我不会。男生没有象前面那些人自告奋勇地要做老师,只是有点窘迫地嘿嘿一笑说:”我也不会。”小沫和莉莉一愣,又大笑。男生也就自来熟地坐了下来。

恋爱是谈出来的,那个晚上小沫过得很开心,因为身边有个风趣的男生,在舞厅却和她一样不会跳舞。他很有礼貌,和小沫聊得很开心,却没有冷落旁边的莉莉,但还是让小沫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目光的焦点所在。小沫说什么,他都能找到共同语言,却不是简单的附和。小沫知道他对自己感兴趣,但是告别的时候他却没有要求小沫留下联系方式。小沫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叫王飞,也是个新生,不会跳舞的新生,学的是地球物理,一个很酷的专业。

第三个周末小沫不由自主地往舞厅跑,不由自主地还坐在原来的地方,她想拉莉莉一起来,莉莉却被老乡喊走了。刚坐下,他就出现了。他们还是不会跳舞,于是很开心地在舞厅里聊了一个晚上。

第四个周末小沫没有再去学校的舞厅,他们一起报名参加了校外的舞蹈培训班。在那里小沫和王飞有了第一次亲密的接触,王飞照着老师的示范第一次挽住了小沫的腰。那个晚上,两人似乎学得都很专心,没有怎么说话。两人学会了慢四,学会了在音乐中一起摇摆着徜徉。音乐很柔美,小沫的心却很乱,带着点幸福的慌乱。

第六个周末小沫和王飞去了大华影城看电影,回去的路上两人没有坐车,一路走回了学校。路很长,却又很短。出影城的时候王飞牵起了小沫的手,到学校的时候王飞挽住了小沫的腰。

第八个周末小沫和王飞一直在学校的舞厅跳舞,舞池里有很多的恋人,在慢四的旋律中和昏暗的灯光下悄悄地接着吻,王飞也看到了,然后便火辣辣地看着小沫,直把小沫看得将头依在了王飞的肩头。那个晚上,舞会结束后两人还在操场上散布,在围栏边,王飞隔着薄薄的毛衫抚上了小沫的|乳|,还顺便收获了小沫的初吻。

大学中的第一次恋爱总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回忆起来却又象一幅印象派的画,但绝不象琼瑶的小说一样只有甜得发腻的纯情。有了爱情的合法的外衣,性立刻蠢蠢欲动起来。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说起来,小沫还是把这样的契机一直推到了第二年的春天。

春天里一个周末的一次无谓的争执,两人不欢而散,其实明明是小沫的错,但是她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低头。你既然那么爱我,就应该宠我,迁就我,和前几次一样。但是这次王飞真的生气了,一直没有来找小沫。小沫坐在宿舍的床上先还是赌气,后来就是埋怨,最后是慌张。他会不会就这样不理我了?也许就在泪即将涌出前的那一秒,电话来了。小沫奔到楼下,风一般地扑到了王飞的怀里,放声地哭泣。

那个晚上两人在北园的角落里吻?br /><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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