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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美娇娘第3部分阅读(1 / 2)

样?他还好吗?”郭大哥焦虑地看着床上大喊大叫的人问。

云儿用毛巾擦着他的胳膊说:“不太好……”

“走开!热死啦……走开……秋……秋嫣--好热!”床上的男人突然挥手一把推开她,皱着眉头大声叫。

正与郭大哥说话,没留神的云儿被他猛力一推,跌倒在地,额头撞在床脚上,痛得她直抽冷气。

“云姑娘!”

“快、快压住他,别让他的腿乱动,伤口迸裂就麻烦了!”顾不上自己的痛,云儿大声对他们说。

“少夫人!”阿春赶紧将她扶起,郭大哥则压住了床上翻滚喊叫的泉生。

“我没事。”云儿安抚着阿春,站起来身,忙着取出一颗药丸,递给郭大哥:“你帮我喂他吃这药丸吧,我刚才试了几次,都不成。”

郭大哥接过药丸,二话不说单手托着他的腮帮子,两指一用力,他的嘴乖乖地张开了,郭大哥立即将药丸塞进他口中。

“咕嘟”一声,还没用水,药丸已经被咽下去了。

“哦,你真厉害!”云儿由衷地称赞着郭大哥。

受到她表扬的郭大哥很不好意思地说:“那没什么啦。”

云儿看看床上渐渐安静下来的男人说:“好啦,他现在起码能睡几个时辰了,你们快去休息吧。”

阿春突然叫起来:“少夫人,你的头流血了!”

云儿用手一摸,果真手上沾了不少血,她抓起桌上的毛巾,将血擦去,说:“不碍事,一点小伤。”

“让阿春帮你包上吧。”郭大哥着急地说。

阿春不容她拒绝,立即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药,为她抹药。“少夫人,要不,这儿让我来守着,你去休息一下。”

“不行,他目前非常危险,我不能离开。”

“那、让我来陪你吧。”阿春又说。

云儿摇头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够了,有事我会喊你们的。”

“那你的伤?”阿春还是不放心。

“没关系,只是撞了一下,明天就好了。”云儿无所谓地摸摸额头。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对郭大哥说:“郭大哥,明天你去请那个余姑娘来看看泉生吧?”

“嗯……不用。”郭大哥表情十分不自然地说:“其实那个女人与他没什么,只是要好的朋友……”

云儿笑了,说:“你不用解释,我知道那个秋嫣姑娘喜欢他,他刚才不是一直在喊她吗?你让她来吧,也许见了她,他就好了。”

“那,好吧。”郭大哥说着看了看阿春,后者正忧郁地看着他。

等阿春和郭大哥走后,云儿试了试泉生的额头,仍那么烫手,而且浑身都是汗水。于是她将冷毛巾敷在他的额头,又用冷毛巾一遍一遍地为他擦拭身体。

看着睡得不安宁的男人,听着他粗重的呼吸,云儿知道今夜将是他生死攸关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敢大意。

第二天,泉生的情况似乎更严重了,就算睁开眼,也是视而不见,眼神茫然。他依然胡话连连,大多都是在咒骂--骂金兵、骂朝廷、骂“和议”、还骂“老狐狸”、“妖女”之类乱七八糟云儿听不明白的东西。

令云儿担心的是他时常烦躁地挥手踢腿,在床上翻滚。为了不让他伤到自己才缝合好的伤口,云儿只好用力强按住他不规矩的手脚,有几次都被他暴怒地推倒在地。但云儿毫不在意,依然一步不敢离开地守着他,不让他的伤腿被碰到。

当她必须离开时,也会有郭大哥看护着他。

见他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云儿的心纠得紧紧的,而她额头上的伤口不仅没有如她想的那样很快好了,反而越发红肿,但她根本无心管它。

唯一令她宽心的是那个泉生昏睡中呼喊的女人回家去了,并没有来看他。否则那个女人的尖叫和聒噪一定会将她逼疯。

过度的紧张和疲惫,使她这两天都吃不下东西,最多只喝点阿春送来的汤。

每次当她为他擦拭身体时,总不忘鼓励他:“泉生,你要赶快好起来,你这么年轻,这么强壮,我相信你是不会被这点小伤击倒的。”

有时候他会睁开眼睛看着她,甚至对她微笑,似乎明白她在说什么,但更多的时候他的目光是茫然的。但不管什么,云儿发现当他烦躁时,只要她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低声说话,他就能很快安静下来。

为了保证药效,她亲自为他配药、煎药、喂药,又不停地用凉水浸湿的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冷敷他的额头,所有能替他降温的,她都设法做了。

这天夜里,他不再像前几天那样烦躁了。

云儿喂他喝了药,又擦过身子后,累得趴在床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轻柔的动作弄醒,一抬头,看到泉生正勉力地坐起身来,却因扯动了伤口而裂了下嘴,又倒回枕头上。

“你想坐起来吗?”云儿注意到他的沮丧,忙站起身来帮他。

看到她醒来,他颓然地倒下,说:“只是想试试。”

“来,我帮你。”云儿说着扶起他的头,将枕头竖起来,帮他靠在后面。

又用手试试他的额头,发现他的体温降了,不由欣喜万分。“太好啦!你没有发热了!”

“我也觉得好多了。”泉生低声说。

“不过我们还是不能大意。”她快乐地说。她拧来一条毛巾熟练地为他擦拭着脸和手心,心里总算踏实了。

“你很关心我?”看着云儿疲惫的脸上绽放着美丽的笑容,泉生皱眉问。

“啊?”云儿被他突兀的问题弄得怔住了,立刻认真地说:“当然,我当然关心你!记得吗?我是医者,救人性命是本分。”

云儿的话并没能解开他紧蹙的眉头。

他看看空寂的房间,又问:“我躺了几天?”

“四天。”

“四天?!”泉生的眉头皱得更紧。“这几天都是你在照顾我吗?”他问。

“不,还有其他人。”云儿不想说大多数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在照顾他。

他也没再问,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见他这样,云儿以为他想知道那个叫秋嫣的女人是否来照顾他,忙宽慰他道:“秋嫣姑娘有事回家去了,现在你醒了,明天让子达去把她找来陪你吧。”

“不!干嘛找她来?”泉生睁开眼睛强烈地反对。

他的态度让云儿迷惑了。“你昏迷时喊过她的名字,我以为你想要她来……”

泉生的两道浓眉斜斜地提起,神态怪异地看着她问:“我有喊她吗?”

云儿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点点头。

“哈,那一定是我梦到鬼缠身了。”泉生说着竟笑了起来。

云儿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话,只是静静的拿来药碗,一口口的喂他,这其中他一直用那若有所思的目光盯着她瞧,害她的手几乎都要拿不稳汤匙,药汁好几次都差点泼洒出来。

她注意到他嘴角略扬,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窘境,不禁面颊烧红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将一碗药喂完。

喝了药的泉生终于不敌药力闭上眼睡着了,云儿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极品美娇娘 第四章

日升月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云儿将窗户打开,让早晨的阳光进来,然后回到床边,看着依然沉睡的泉生,他的烧退了,伤口的红肿正在消散。

多日来不眠不休的照顾,使得她习惯性地将手搁在泉生宽阔的额前探试,轻轻拨开挡在他眉眼上的头发,看着他苍白但轮廓分明、五官端正的脸庞,心想这真是一张俊美的脸。

没想到,那对深邃的眼眸却在这时张开了。

云儿先是一怔,随即展开了笑容。毕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的高烧已经开始退去,也不再说胡话、发魇语,现在又能清醒地看着她。

“你感觉怎么样?”她自然地问着,收回了手。

但她的手立即被一只强健的手抓住,紧紧握着,那手心传出的热度烧灼着她的肌肤,也搅动着她的心。

尽管备受伤痛的折磨,但泉生眼里依然闪动着精明坚定而又不失温柔的光芒。这几天来,他熬过了炼狱般的痛苦。当他痛苦难当时,总有一只温柔的小手抚慰着他的伤痛,当他睁开双眼时总能迎上一对美丽的眸子送来的关切,那不绝如缕的低喃彷佛涓涓清泉流淌在他心中……

他不喜欢现在的样子,懊恼自己如此虚弱无力,必须依赖她的照顾相安慰。他渴望尽早康复,才能与她好好地重新认识彼此。

他们的目光紧紧地锁在一起,空气中飘荡着一丝暧昧的情愫。

“余姑娘,别--”门外突然传来郭大哥的声音。

一个女人随即骄横地大骂道:“走开,我今天偏要进去!”

哦,她来了。听到那熟悉的尖叫,云儿皱起眉头,挣脱了被握住的手。

“谢谢你救了我!”泉生没理会外头的喧闹,微笑地对她表达谢意。

他不笑时已经很出色,这一笑,更是满室生辉……云儿不禁看呆了。

“砰!”房门此时被猛地推开,那个女人风一般的冲进来。

看到泉生的目光落在云儿身上时,余秋嫣醋意大发,一屁股坐在床沿,抱住男人的胳膊道:“你醒了?他们说你还没有清醒,不让我来看你……”

“我不需要你来看我。”他生硬地说着将胳膊从她的怀中抽回。

“子达……”女人撒娇扑到他身上大喊。

“子达?!”云儿一愣,问道:“你喊谁?”

“就是你郭大哥嘛,他守在门口……啊!”躺在床上的男人赶紧解释,却因余秋嫣压到了伤口而痛呼出声。

门被推开了,郭大哥大步走进来。云儿以为是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他才进来的,于是放了心。可一看到床上的泉生脸色苍白,汗水涔涔,不由大惊。

“糟糕!”她低呼一声,再也顾不上想其他的了。

她一把将那个女人推开。“走开,你压到他的伤口了!”

云儿掀开被角,看到绷带上新渗出来的血迹时,她简直气得胸口发痛。

她回头,对着正尖声吵闹的余秋嫣命令道:“你给我出去!”

见她俏丽的脸上怒气横生,余秋嫣一愣,郭大哥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出门去。

云儿拆开绷带一看,正在愈合的伤口有几针果真绷开了。

没办法,她只好趁泉生服药后沉睡时,再次为他消毒缝合,郭大哥也在一旁帮忙。

当晚,累坏了的云儿守护在泉生的床边不敢离开,生怕他的伤势又起变化。

夜深人静,烛火如萤,她趴在床边打起了盹。

恍惚中,轻微的声响将她惊醒,她猛地张开眼,却看到郭老爷正站在她身边关切地看着她,手里还是捏着那管没点燃的长烟杆。

“爷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去睡?”云儿立即起身,让爷爷坐下。

“唉。”老人看看床上躺着的泉生,又看看身边的女孩,长叹了口气。

云儿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陪他老人家了,而他此刻面带忧色,嘴角也往下塌,与平时她熟悉的那个成天乐呵呵的爷爷全然不同。

“爷爷,您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云儿没有陪您老人家,您生气了?”

“不是。”老人看着她,说:“你坐下。”

感觉到气氛很凝重,云儿坐在床沿,面对着老人,调皮地扯扯他的白胡子故意逗他道:“爷爷,是不是想要云儿给您点烟啦?”

“唉,云儿,爷爷是想让你给爷爷点一辈子的烟,可是只怕难哪……”老人藏在又长又白的眉毛下的眼睛透着寂寞和无奈的光。

云儿不舍地安慰他。“不会的,爷爷,云儿此生不都是您府上的人了吗?云儿会一辈子陪着您,给您点烟。”

老人咂巴着空烟杆,又看了看床上的人,口气哀怨地说:“云儿,这几天你一直在忙,爷爷想跟你说话都难。”

云儿俏皮地说:“现在云儿有空,爷爷想说什么只管说,云儿听着呢!”

爷爷笑了,可看在云儿眼中那可不是个开心的笑容。

于是她关心地问:“爷爷,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云儿给您把把脉?”

“不用了,爷爷这把老骨头硬朗着呢,哪会有什么毛病?”爷爷苦笑道:“只是你得答应,若爷爷真的对不住你,你都不要记恨爷爷,好吗?”

“记恨?”云儿轻声笑了。“爷爷,云儿感激您还来不及呢,怎会记恨您?别胡思乱想了哦,您是担心郭大哥吧,怕他还是不想娶妻,对吧?”

“哎,云儿,爷爷实在不能再瞒你。”爷爷艰难地说:“你那个郭大哥啊,其实是……”

“咳!咳……哎哟!”床上的泉生突然咳嗽起来,又因扯动了伤口而呻吟。

“怎么会咳嗽了呢?不会着凉了吧?”云儿急忙倒杯水,扶起他的头,让他喝口水润润喉,然后走过去想将窗户关上。

“活该!”身后的爷爷竟毫不怜惜地咒骂了一句。

云儿愕然回头。“哦,爷爷,您怎么这么说呢?”

爷爷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瞅着床上的男人。

云儿将窗户关上,自责地说:“天气开始转凉了,我不应该将窗户打开的,他若是着凉可就不好了。”

关好窗户后她回到床边,没看见就在她关窗的这空档儿,床上的泉生与床边的爷爷已经用眼睛与对方厮杀了无数个回合。

等泉生重新合上限休息,屋内再度安静后,云儿问爷爷:“爷爷,您刚才说郭大哥什么来着?”

“没什么,只是人老了,想法也就多了。”老人言词闪烁地说:“你这样没日没夜地不行……头上的伤口还疼吗?还是换个人来守夜,你去好好睡一觉吧!”

“不用了,我没事,真要让我去睡我也会睡不着的,还是待在这里踏实。”云儿笑着坐回床沿,一边整理着备用的绷带,一边陪老人聊天。

可是今夜老人家实在很反常,除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外,既没笑容也很少说话。云儿知道老人家不开心,于是为他沏了盅茶,跟他讲讲自己的童年、讲她两个妹妹的美丽和可爱,讲的都是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事物。

“云儿就是在照顾久病的父母时学会医道的?”爷爷随口问。

“是啊,记得从云儿懂事起,就是学着熬药,跟着师傅跑前跑后……”她轻柔甜美的声音抚慰了老人沉闷的心。

看到爷爷再现笑容,云儿觉得很开心。

但她没看到,在她身后也有一个专心的听众,不时为她生动俏皮的言语展露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泉生恢复得很好。今早,云儿为他拆了线。

那个似乎与她犯冲的余大小姐几乎每天都来,而且总待在那间屋里,当她得知那位余姑娘是漕帮帮主的女儿时,她更加讨厌那个装腔作势的女人了,于是很少去那间屋子,每次煎好药后都让阿春送去,避开与余秋嫣的碰面。

为泉生拆线后,她就去采药了,直到中午才回来,看到余秋嫣刚好离开内院,便高兴地取来请人做好的一付拐杖,往泉生屋内跑。

正待推门,却被里头传来的爷爷怒气冲冲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由定住了脚步。

“子达,你若再与那个女人鬼混,不用你反对,云儿也会自动离开你的!”爷爷冷峻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

“你怎知道我与她鬼混?”

熟悉的声音令云儿当即怔住。“泉生?”

“还敢说没有?你当我不知道,你就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却让云儿为了救你而吃苦受累,几天几夜不得休息……这些我也就不说了,可是你竟敢拒绝这么好的媳妇儿?竟敢对我拍桌子?你说,云儿哪一点比不上余家丫头?!”

“我不……”

“云儿,你干嘛站在这里?你不是出去采药了吗?”郭大哥高声问着向云儿走来,打断了里面的谈话。

看到郭大哥,云儿呆了,头脑晕沉沉的,她弄不清爷爷究竟是在跟谁说话,子达明明在外头,可他却在里头喊“子达”?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这几天太累,耳朵出毛病了?

此刻,她确实感觉到耳鸣头晕。

而郭大哥的声音方落,房门便被猛地拉开了。

爷爷和泉生一起站在敞开的门边,惊诧不安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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