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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滟星当老婆第37部分阅读(1 / 2)

他去哪了?为什么不打电话找她了?

……

这一晚在某家酒吧内,有人看见两个气质不同,却同样出色的男人坐在一起交谈了很久,吸引全场女人的眼球,可是那两个男人却对所有女人不屑一顾。

全场女人都在扼腕叹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在单身饥渴了那么久之后,好不容易遇到长的帅看上去又有钱气质不凡英俊潇洒的极品男人却是同、性、恋!这是为什么?!而且最最痛苦的莫过于——遇上一个就算了,遇上两个就是一出人间惨剧啊!

全场男人都是幸灾乐祸,也有某些特殊癖好的紧盯着——就等着发生些什么劲爆的镜头不能错过!

然后,在众人翘首以盼的时候,那个一脸冷峻,英挺逼人的男人突然起身,重重地一拳砸向了那个始终微笑,温文帅气的男人!

oh!g!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震惊当口,那个打人的男人一脸怒气地转身走人,所过之处,犹如刮过一道寒流。

而那个看起来温雅一些的男人,却嘴角含笑,笑容明亮和熙,仿佛有种得偿所愿的喜悦。

……

当任培勋回到家时,时间差不多已经十二点了,他有些急切地直奔三楼。

一打开房门,满室的黑让他的眼神也跟着一黑。

原本带着满心的期待回来,以为会看到自己想见的那个人,却没想到只有一室空寂等着自己。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转身朝对面乐乐的房间跑去。

轻悄悄地打开门,窗外微弱的灯光映照室内的摆设,任培勋一眼看到小床上睡着的人影。

一个人?

任培勋的脸色霎时沉凝。

他轻轻带上门,回到了自己房间。

懒得开灯,借着窗外的灯光,他仰面直挺挺地躺在大床上。

翻出手机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似乎只响了一声就立即被接起:“喂?”

任培勋立刻坐起身,“你在哪?”

那头的郁欢不知道什么神情,只有平板无波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我今晚不回去了,乐乐我已经打电话给她说过了。”

“我问,你、在、哪?”任培勋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郁欢还在说:“我现在很好,有些事我需要想清楚一下,我们暂时分开住一阵子,乐乐我会找时间去看她。”

任培勋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忍无可忍,“给你三秒钟,回答我,你在哪?”

那边似乎停顿了一下,“……我在地球上,唔,好了,晚安。”

“咔”的一声,通话断了。

任培勋紧盯着手中已经黑屏的手机,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突起,眼底似乎犹带点不敢置信,漆黑如墨的眸子却早已带着狂风暴雨的盛怒席卷而来。

第139章 振夫纲、我爱你

郁欢放下电话的同时吁出一口长气。

望着手机,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唔,可以想见那男人此刻一定很生气很生气……

郁欢向后一仰,全身放松地倒在熟悉的床上,四肢伸展出一个慵懒的姿势。,心底不禁叹息——唉,还是睡这里舒服啊!

郁欢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让艾瑞送她回了自己之前住的单身公寓。她从这里搬走时有点匆忙,很多东西都没动,房子就一直空置着,也没退租。

郁欢选择回到这里也是经过一番考虑的。如果她今晚回任宅,势必会遇上任老爷子和任培勋,任老爷子的得意神情她自然是不愿意见的,而她怕自己看到任培勋会忍不住把心底的不舒服发泄出来,虽然她其实也知道他跟自己一样是不知情的。所以,暂时避开是最好的处理。

另外,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她自然是不能让假婚变真婚的,虽然可能任培勋本身就不会同意,但她心里总觉得还是有些隐约的不妙的感觉——任老爷子会这样做,一定早已预料到任培勋的反对,可他还是这么做了,他凭什么敢?

哎呀,真烦躁!

郁欢捞捞头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胡思乱想,却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渐渐的,困意来袭,她眼皮沉重的阖上。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什么急促的声音响在耳边。

郁欢累了一天,眼下正困的很,可是那声音却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的耳中,打扰她的睡眠,她烦躁地皱了皱眉,掀起薄被蒙住了耳朵,可是那声音却犹如魔咒一样,一刻也不停的响着。

终于,郁欢受不了地掀开被子,迷迷糊糊地仔细辨听,终于听出来那是自己的手机铃声。

这么晚了,谁打电话?

她晕乎乎的大脑也来不及想什么,伸手摸索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闭着眼放在耳边:“喂?”声音犹带浓重的睡意。

“开门!”有些熟悉的男音贴耳传来,语气冷冽中似带着一丝暴怒,让郁欢不禁也清醒了一分。

“你谁?”

“你!”对方一顿,咬牙恨声道:“开、门!”

郁欢反应迟钝的大脑被这声音中的冷气惊醒,她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地突然睁开了双眼,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濒临物种”四个字。

濒临物种——是某个男人的独特标记。

下一秒,她忽然惊的一骨碌爬起来,嘴角抑制不住地弯起,心情大好。

“我再说一遍,开、门!再不开我直接踹门了,你想让别人三更半夜来围观我不介意!”手机中熟悉的低沉冷冽的声音再次传来。

郁欢终于从震惊中回神,她心跳有些失序地瞄了一眼房门,隐隐期待地问:“开,开什么门?”

下一秒,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在这深夜寂静时刻,显得异常突兀和冷森。

郁欢既惊又喜地立刻跳下床,三两步跑出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一脸冷色,满目烦躁的男人笔直地站在门口,一只手抬起放在门铃的位置,似乎打算再按一次。

郁欢的困意早没了,眉眼里的惊喜笑意也在打开门的那瞬间收回,换上一副“吃惊而冷淡”的面容。

“你怎么来了?”她身体堵在门口,似乎没打算让人进门,口气疏冷。

任培勋见她的样子,这一晚上早就堵了一肚子的怒火终于压制不住,他冷眸一眯,强势地上前一步,几乎是用拎小动物的姿势,一把捞起郁欢的两只“膀子”,硬生生地把她拎退进房,毫不客气地登堂入室,连问都没问。

“你……”郁欢张了张口,吞下所有惊讶。这男人某些时候确实挺直接挺强悍的——算了,力气不如人,就算她挣扎也没用。他想进来最后一定还是会进来。何况她心里也不是真的那么想拒绝……

两人对面而站,客厅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上了,只有没关紧的房门内透出一条明亮的光线,隐约照出两人的身影,却看不清各自的面部细微表情。

两人都没说话,空气沉凝。

郁欢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今晚她“任性”地没有回任宅,他很生气她能想到,但她不知道他生气是什么样,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

其实郁欢今晚回到这里来住同时也有试探的意味。

毫无疑问,她爱面前的这个男人。结婚前她就对他情意相授,结婚后这一两个月来,她更加确定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也许女人都是贪心的,当她意识到自己爱这个男人时,她发现自己当初与这男人结婚的目的也渐渐偏离。原本她只想着给乐乐找一个“爸爸”,给自己找一个可以留住乐乐的理由,而这个男人刚巧合适且她自己本身也能接受。可是一旦爱上这个男人,她就不仅仅只想有一个虚浮模糊的婚姻,她想要的更多更多。

她爱他,也想要他爱她!

她想要一个以爱之名的真实婚姻!

可是这样的“贪心”她不敢表露,怕吓跑了他。

当她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生活经历,她震惊而心痛。他这三十年的人生里,什么都经历过,什么也不缺,可是唯独没有爱!

没有亲人的爱,没有情人的爱。

没人爱他,所以他也不会爱人。

而郁欢知道,一旦这样一个不会爱不懂爱的人,有一天突然学会了“爱”,那将是弥足珍贵的。

她很贪心,她想要这样的“爱”。

但这却需要她自己去挖掘,就像是一块被掩盖了光华的璞玉,需要她洗去那污秽脏乱的外表,展示出从未示人的珍贵华彩。

唔……如果这男人知道此刻她的头脑里都在想些什么,他会不会崩溃掉?

其实还真的蛮想看他崩溃的样子……

郁欢选择的方式很特别,她没有一上来就大声“示爱”,而是循序渐进,以自己的方式让他渐渐失去冷漠深黯的外表,成为一个会笑,会怒会有情绪变化的人。

而今晚——看来成效还不错。

他生气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总之她也高兴。而她其实选择回到这里来,也就是想看看当他回家没有看到她时,会不会想到她回了这里?会不会再跑来?

望着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郁欢忍不住眉开眼笑。

事实证明,这男人有进步了!

“为什么不回家?”不知过了多久,沉寂的暗色下传来任培勋冷怒的质问。

郁欢收回思绪,伸手打了一个呵欠,样子随意而懒散,“好困,你大半夜的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任培勋见自己找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找到的女人竟是这幅样子,原本有些平复的怒火再次轻易点燃,“是!我是疯了才会大半夜地绕了半个城跑来这里!”

郁欢似乎惊了一下,“咦”了一声,不怕死地道:“这位准新郎,今晚刚宣布要结婚,本应该是喜气洋洋的,干嘛这么大火气啊?”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个,任培勋彻底炸毛了:“你这女人……你还有胆说?!”

“我为什么没胆说?你家老爷子都向所有人宣布了,还有假的不成?恭喜你了……”郁欢的表情与口气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悻悻地说完,她转身就朝卧房去,“我困了,麻烦你走之前锁门。”

身后有微弱的“咯吱咯吱”的响声传来,郁欢在转过身的那一瞬间脸色立刻变得窃喜而又有点恐惧。

那声“咯吱”,应该是某人濒临爆发的状态下攥紧拳时骨节发出的声音吧?

一想到这,郁欢的脚步不禁加快,步履匆匆的像是身后有雄狮在追,逃命似的。

然而她还是慢了一步,在她即将关上房门时,身体陡然悬空!

“啊——”她失声惊叫,脸色一白,却镇定地道:“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任培勋露出森然的白牙:“我想干什么?待会你就知道了!”

他脚下一踢,“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门扉因为震动的太厉害,似乎颤了一颤。

任培勋扛着郁欢走到房间内那个大大的穿衣镜前,突然一下扒开郁欢的睡裤,露出圆润白皙的两瓣小屁屁,挺翘而性感。

“啪!”

他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拍下。

郁欢哀嚎一声,满脸通红地捂住脸!

天啊!她还要不要做人了?二十三岁的人了,还被打屁股?!而且,而且……还是对着镜子,让她清楚地看到挨打的全过程!

郁欢家的这个穿衣镜有别于一般的,由于工作需要,她的形象很重要。在她房间的衣橱也是经过独特设计的,衣橱分贴墙面两边,中间是一条一人多宽的走廊,在衣橱中间的位置,两边都装上了一样大小的镜子,本是为了方便观看前后仪容,如今却让她在这面的镜子里看到对面镜子中自己狼狈的样子。

极致的羞怒让她都忘了疼痛,也忘了反抗和挣扎,只恨不得立刻钻到地缝里去。

“啪!”又一下。

这一次,郁欢终于真切地感到痛了,也知道挣扎了。

“喂!你你你你你……你快放开我!”她两只腿猛蹬,又羞又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两只眼紧紧闭上,害怕一睁开又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可是饶是如此,脑海的画面却不断闪动,她气得脚下蹬的更厉害,两只手也不闲着,使劲捶打他宽厚的肩背。可任培勋皮粗肉厚,从少年时就一直打架,成年后更是一直在锻炼,郁欢蹬的力道即使有点劲,对他来说也足够抗的住!

“啪!”第三下。

打了三巴掌,也许连任培勋自己都没发觉一次比一次力道轻。

第一下因为怒火正旺,一巴掌下去也没怎么克制。打第二巴掌时望着那白嫩嫩的跟豆腐似的小屁屁上渐渐显出一个五指红印,手劲不知不觉就收了一些。第三下时心里竟有点不忍,不过——这女人太欠打了,不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他以后还不定被她气成什么样!

三巴掌打完了,任培勋却没放郁欢下来的意思,目光望着镜子里埋在他肩膀里不敢抬头的女人,眼中终于露出一些解气的笑意。

“以后还敢再不回家么?”他沉着脸,冷着声问。

“……”女人嗡声嗡气地应了一声。

“以后还敢说话气我么?”

“不……”

“以后还敢跑远了躲着我么?”

“……”摇了摇头。

……

此时,郁欢也不蹬脚,也不捶肩了,而是深深埋在任培勋的肩怀中,神情看不到,可是这乖巧回答的样子倒是令人非常满意。

任培勋觉得这“夫纲”已振,心底的怒气解掉一半,终于有心情意识到——眼前镜子里,白皙挺翘的小屁屁上印着一个明显的五指红印,圆润可爱,却又性感撩人,红与白的颜色对撞强烈冲击着视觉神经,而那扒开的睡裤露出一截白皙匀称的腿,腿间……

任培勋忽而眼底充血,呼吸忍不住一紧。

他倒吸口气,闭眼,一手快速拉上郁欢的睡裤,遮住那极致的诱惑,一手开始扒拉她的胳膊,想要把她放下来。

可是郁欢却突然抱住他的脖子,两只腿环住他的腰,像一个八爪章鱼紧紧缠住他——一副死都不下来的样子!

“下去!”任培勋的嗓音都抖了,这样的姿势更让人想入非非的。

“不!”郁欢依旧埋在他的肩窝,声音郁闷地传来:“我没脸见人了,还不如让我死了呢!”

任培勋“噗”地一下忍不住笑出了声,满口揶揄:“你也会知道害羞?”

“……”

任培勋扒拉几次,试图看看郁欢此刻什么表情,可是她死死抱着他的脖子,脸就是不抬起来。

最终,任培勋无奈,拿出杀手锏:“我要洗澡,你再不起来那就一起鸳鸯浴。”

郁欢听到这句果然抬起了脸,脸蛋上红润犹存,眉眼含春,俏丽又风情,任培勋忍不住心里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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