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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兮欲兮第六篇 性奴赌局(1 / 2)

第六篇性奴赌局20171130这一年我挂了两科,不过对于当时我来说,一切都显得不重要。

因为我注意力全在如何调教周洁身上。

她实在太美丽又太淫荡,脱下衣服总让你觉得她身上蕴含着无限可能,穿上衣服却又似乎玉女一枚,强烈反差不断促动着我想要彻底撕碎她伪装,摧毁她自尊。

不过可能还是不够狠吧,我也没有办法完全让她变得真和母狗一样予求予取。

我也很难说她和之前有什么改变。

尽管已经可以接受多人多穴性交,但她对性交对象还是很谨慎,始终小心翼翼,害怕暴露自己。

多时候她都是强硬地要求我去找一些尽量远人,这使得我也无法随心所欲开始一次多pparty。

我觉得似乎越是“堕落”

人,越是给自己划了一条虚幻底线。

你不好说这条底线到底在哪里,但是她们捍卫这条底线时候表现极其夸张,甚至可以说是刚烈了。

让你哭笑不得。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能找到自己乐趣。

我做了一个相册,里面贴满了她性交照片,有她所有性爱对象影像,每个人挑选了几个代表性体位。

我不知道他们名字,但是都起了代号。

这样积累下来,已经有快三四十人了,着实不少。

我给自己定目标是毕业之前让一百个男人操到她。

但是说实话,我也知道这样给我满足感不够大。

我自己待着时候经常是无法专心干别事情,而是幻想着她被各种人凌辱。

我很清楚自己想看到是她毫无节操、丧失尊严样子,越卑贱越好。

而且不是通过我威胁,而是通过她自我堕落。

真是邪恶啊,我也有时候不禁想自己这样会不会遭报应。

但最后总会用无神论和gc主义理想安慰自己。

我告诉自己gc主义一定是一切都极其开放社会,我只是为这个未来做试验而已。

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乐而不为转眼大三结束,一年期限快到了。

我本来是不在意这个期限,但是有一天做爱完了,她躺在我身边忽然提起这茬:“快到一年了。”

我愣了一下,我真没想到她还记着“期限”,我以为她早就沉溺性爱离不开我了。

所以就半开玩笑地说:“呦,你还在意这个期限呢咱们现在这样不好么”

她摇摇头:“说好了事情,你要反悔就太不是人了。”

她严肃感竟然一下子让我受到了挫败。

失落感和突如其来无聊自尊让我脱口而出:“操,我说话肯定算话。”

不过我说完就后悔了,转口道:“不过你想做爱随时还可以来找我啊。”

她冷笑一下:“你说个我必须来找你理由听听。”

挑衅,这是赤裸裸挑衅了。

我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感觉自己脑门发热。

她真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我继续试探问道:“你不觉得我是最了解你人么”

她摸了摸我鸡巴此刻它正疲软地躺着,活像一只缩小版柯基。

她用手掌完全把它包进去:“凭你,还是凭它”

这句话,真刺伤我了。

我好想现在就把她操翻,把她屁眼子操开,让它再也合不上,可是兄弟不争气,没办法。

我只能恶狠狠地说:“你等着。”

“你要让我瞧得起你,就说到做到,一年,你记住了。下学期我要准备考研了,你不要害了我,我已经让你玩够了吧。”

“我说到做到,倒是你可别反悔啊。”

她斜眼看了看我,翻身睡去了。

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揣摩各种计划,但是她却越来越逆反,不仅新花式不接受,连肛交也渐渐不接受了。

说是最近老是感觉憋不住,可能是做多了,不想做。

她反复坚持,别人也意兴阑珊,我自己一个人是无法促成完美交合,只能作罢。

一次次过来,这种性爱成了对我一种煎熬,即使是3p、4p也无法让我兴奋了。

我陷入一种深深失落之中。

直到暑假前,我发现,机会来了。

周洁可能是想躲着我,报名参加了去西部支教。

她以为可以甩开我了,没想到我通过各种手段,硬是也搭上了这班车。

当支教队伍集合时候,她被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

我讪笑道:“我怎么不能来,你别忘了我原来也是学生会人。”

她竟然露出了一个恶心表情:“来就来吧。”

我发现她竟然渐渐地连敷衍我都懒得敷衍了,心中早已是气急败坏。

但是我知道,这次是大四前最后机会了,要冷静。

飞机飞到宁川,落地后又转大巴去银城。

我上了车,先占了个两人座,示意周洁过来跟我坐,她完全没理睬,反倒坐到柏桁旁边去了。

那也是学生会,学习不错,但是很不起眼一个男人,我一向鄙视得不行,没想到她竟然莞尔一笑就坐到他那里去了。

你别说,还真让我有点不爽。

眼看着满车就我和柏桁两个男人,你要和女生坐一块儿我也无所谓了,你和这么一个又瘦又弱坐一起,简直让我没面子毕竟大家都知道我和周洁有点意思,很多人也知道我追过她。

这简直就是打脸。

两个人就坐在我前面,有说有笑,好像很熟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们可能看见周围人都睡了,也把声音放小。

我怕他们说啥悄悄话,便凑在旁边听。

只听周洁说:“我可佩服你了。”

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有啥可佩服。”

“智商高啊,口才好啊。”

我心里暗自不忿:“口才好口活呢”

“其实我也很佩服你,”

柏桁声音越发笑了,显然是有点不太自信,“你又漂亮、学习又好,各方面都优秀”

周洁轻轻一笑:“是不,那能让你觉得欣赏我还挺高兴。”

柏桁点点头:“恩,你是我唯一异性朋友,而且说真,比好多同性还能聊得来。”

“我比较善解人意呗。”

“恩,知心姐姐。”

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镜。

我一听有问题啊,合着他们已经很熟了。

这不是普通聊天啊,这都打情骂俏了。

我心里一阵醋意升起,心想周洁这段时间变冷澹,不会是喜欢上这小子了吧。

“柏桁,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我一个都没有。你呢”

“我高中谈过一个。”

“你现在没有”

“没有啊,上大学不想谈恋爱了。”

“哦不想啊”

“不想谈,感觉谈恋爱挺难。”

“唔”

“你是不是不想聊这个”

“不是不是,想聊。”

周洁叹口气:“也就能跟你聊聊。”

“想聊啊,你说得我都愿意听。”

“没事,今天不说了。去了银城没事了咱们再聊吧。你困了不”

“不困啊。”

“那我睡一会儿,你让我靠一下”

柏桁有点受宠若惊了:“行行”

我心里大呼“我操”。

虽然说操了周洁不知道多少遍了,但跟我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

妈了逼,臭小子,你知道你女神是个婊子吗我看着周洁靠在柏桁肩头,气得牙痒痒,心里加坚定,一定要好好煎熬一下这个臭婊子。

到了银城,大家安顿时候,我找到机会拉住她聊了一会儿,假意说这回让我好好照顾她。

她肯定不领情,但是哪里知道我有别计划。

我在她手机里装了个定位软件,方便我监控她这村里这么偏僻,万一找不着人了,我不是干着急我把软件拖到她一个文件夹里,晾她也找不到。

聊完之后,回自己住地方看了看,没问题。

我们一行二十个人,分配到四个村。

我和周洁、柏桁和另外两个女生分配到了黑家村,也叫贺家村,反正村里不是姓黑就是姓贺,方言根本区分不开。

我和柏桁住在一对老夫妇家里,三个女生住在村长家那儿有个二层楼,几个女生住在二层比较方便。

我想好好熬熬周洁,便故技重施,不再碰她,只是监视。

她倒是挺有意思,一个礼拜也真不理我,只是反复和柏桁出去遛弯,或者几个女生一起去村长家地里帮忙,偶尔几个人去鱼池边一起野餐。

柏桁真是长了艳福了,显然他也是暗暗在怀疑周洁是不是喜欢他。

我是不愿意相信周洁喜欢这货,可是真太明显了。

她不光跟他单独相处,还拉着他去了一个小山沟里。

我甚至满以为周洁要跟他开干了。

可是这小子恐怕是不行,丝毫没有胆量,任周洁怎么暗示,他都恨不得躲着走。

但是慢慢地,我也发现周洁可能真喜欢他。

她甚至连自己过去事情都简单包装了一下跟他说了,确实把他当做最亲近人在倾诉。

柏桁回来会跟我说,但是他显然一点都没懂,他甚至不知道,葛斐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呵呵,这种男人情商,又怎么真能泡上女神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看着柏桁痴情样子,只是反复鼓励他我知道鼓励他他也不会上,怂逼。

哈哈,要是他知道他女神让我操了无数次,会不会气得要跳楼啊到了月中,我发现周洁越来越按捺不住了。

因为天气确实炎热,她整天都燥得不行,衣服也越穿越少。

气温升到30度,她干脆只穿热裤和一件短衬衫,大长腿明晃晃地晃着,让村里单身汉甚是眼馋。

我是知道她肯定不穿内裤,不知道别人发现了没有半个月不挨操,我感觉周洁快到极限了。

果然,这天晚上村长叫上几个一起去他家帮忙村民,和我们一起吃饭。

天气炎热,我们几个稍微喝了点酒。

只见周洁坐立难安,故态复萌。

我心说,好了,这婊子这回彻底忍不住了。

只要柏桁这个小子不开窍,她就肯定求我干她。

要不然呵呵,要不然就得跟村里单身汉来一发了。

我们眼前就坐着两个,一个叫黑顺,有个外号叫“黑驴屌”;一个叫贺九,是村长小舅子,是个赌棍。

两个人都是因为独特原因找不到媳妇。

黑顺是听说“驴屌”

杵死了他老婆,人又丑,没人敢嫁;贺九是因为赌,欠一屁股债。

几杯酒下肚,大家都有点不太检点。

两个单身汉开起女学生玩笑,让村长好一顿训斥:“你们两个注意点,不要把臭毛病带到人家老师跟前。”

贺九撇撇嘴:“我是注意着呢,黑驴屌说话没轻重。”

村长拍拍桌子:“说话注意点,人家叫黑顺。”

黑顺很是不满:“你胡说。”

贺九瞅了一眼他:“哎哎,你看看你,注意点,把自己东西管住点。”

黑顺听他这么一说竟然脸红了。

几个女生懵懂地,没搞明白,我是反应过来了。

这孙子喝了点酒,看着女人,硬了。

我离他近,悄悄瞥了一眼。

我靠,黑驴屌果然所言不虚,看样子传说是真吧。

黑顺此刻尴尬得要死,村长看了他一眼也是一脸紧张。

村长跟女生们搭了几句话,让贺九好好跟大家介绍一下村里风土人情,然后悄悄凑到黑顺身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大概是让他找机会走掉。

黑顺点点头,忙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他捂着下面,很奇怪地扭了一下身子,背过去起身要走,谁知竟然腿软忽然摔倒了,摔了个望星空。

我们都不禁笑了,唯有周洁最热心,起身去扶。

我一看好了她肯定看见了周洁把他扶起来,黑顺便愈发慌张,赶紧跑了周洁神情都不自然了,脸红着走回座位,偷偷扫了我一眼。

我朝她一笑,她赶忙躲开我眼神。

呵呵,小妮子,看见大鸡巴忍不了了吧。

话说我今天也有点想操穴了,赶紧,赶紧来找哥哥我。

看着周洁在那里坐立难安,脸色通红,柏桁倒是也发现了,忙问:“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说:“肯定是啊,来周洁,我送你回吧。”

周洁像是得救了一样,忙点头说好。

柏桁这时竟大不识趣,把这个作为自己绝佳表现机会:“我来我来,我背你回去。”

几个女生忙开起他玩笑来,搞得两人甚是不好意思。

放在往常,柏桁大概也就知难而退了。

没想到今天他喝了点酒,大男子主义火烧起来了,没脸没皮一定要送。

我只好饲我们俩一起送吧。

村长笑道:“哎哎,美女醉了男生都很积极主动啊,不要争了不要争了,大家都回吧,不早了。”

好,一把好事,让柏桁搅黄了。

当天晚上,柏桁酒意未消,反复询问我有啥谈恋爱经验啊,问我知不知道周洁有啥喜欢人没有。

我懒得理他,说我累了,假装睡觉。

可是鸡巴难受,哪里睡得着。

我翻开手机,跟周洁打电话。

谁想到几个女生竟然也兴致正高,围着周洁玩斗地主。

我彻底无语,只能这样,失眠了一宿。

黑家村夏天,甚是难眠。

女生住村长那儿,还有空调,我们两个男生连空调都没有,只有个破风扇吹吹吹。

柏桁这个傻子倒睡得香,还打起呼噜来,我是实在睡不着,只好起来撸了一管。

躺下我刷刷周洁定位,发现她可能确实没动,大概是睡了,这才稍微平静一点。

到了早上五点多,终于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我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周洁定位。

这一看不要紧,她竟然没在学校,而是去了村东头。

她去干嘛去了我想到黑顺家就在那儿,大呼不好,这臭婊子不会去找“驴屌”

了吧我忙起来穿上衣服,跑到那边。

我凑着黑顺家院墙,发现还真是。

周洁正站在一个梯子上,帮黑顺换灯泡。

她穿了一件加薄如蝉翼衬衫,加上出了点汗,那黑色胸衣和白润酥胸清晰可见。

加上下身只穿了热裤,此刻黑顺在下面恐怕看得清清楚楚吧我瞅了一眼,好家伙,早就硬了,明显得不得了,黑顺甚至为了让鸡巴不太明显,始终弯着腰,姿势都扭曲了。

我心想为时已晚,不过无所谓了。

让黑顺这种人凌辱,我想想也不错,反正自己有是机会,此刻能让周洁再堕落一点,再像婊子一点,不是好。

贺九常说,黑顺是出去召妓都会被拒绝人。

连这样人周洁都跟他做,那她也真是够淫荡灯泡装好了,周洁从梯子上下来,吁了一口气。

黑顺说道:“哎呀,真不好意思,个子太矮,还要让女生帮忙。”

“没事,应该,你老照顾我们几个嘛。黑子哥,你咋了,不舒服,咋捂着肚子”

我心想你个臭婊子,揣着明白装煳涂。

你来这儿不就是找操么直截了当好不好,装什么装黑子捂着自己下体:“啊是稍微有点,可能刚才碰上了。”

“要不,”

周洁伸手过去,“我帮你看看”

黑子躲了一下:“哎呀,那哪儿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在我们那儿做过运动会医务志愿者,简单伤口都能处理。

你让我看看吧,没事。”

黑子眼睛滴熘熘转了转:“那进屋看吧,不太方便。”

“好啊,好啊,简单看看,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咱就出去找医生。”

俩人说着进屋了,我忙绕到后面,找到黑顺家后窗,靠在窗口看。

窗子关着,不过依稀还是可以听见俩人声音。

只见周洁问:“哪里疼啊,黑子。”

现在羊入虎口,黑子早已是精虫上脑,哪里还会掩饰,随即把手放开,指着下面说:“这儿疼啊。”

周洁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咯咯笑了:“哦,我素。”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沉默了几秒。

可能就是在这视线交接之间,一桩奸情就注定了。

周洁先打破了沉默:“我帮你摸摸。”

她一碰黑顺,他就抖了一下。

果然太久没碰女人,兴奋死了吧“疼啊”

她笑着,伸手摸了摸黑顺下体。

她似乎在摸索那阳具长度,用掌根由黑顺耻部往下摸,竟快摸到膝盖才用手指攥住龟头。

由于她手牵拉,黑顺裤子紧紧绷在腿上,显示出那阳具令人诧异尺寸。

看来大家传言不虚,这单身汉果然是有一把好家伙她娇滴滴地贴到黑顺身上:“黑子哥,你这个涨得好大呀。”

黑顺一边咽口水,一边早就按捺不住、将手伸到周洁身上四处抚摸:“没办法啊,你黑哥从来没见过妹子这么漂亮女人啊,快疯了都。疼死了疼死了,再不弄估计就要涨死了。”

周洁咯咯笑了一声:“那我可舍不得让你涨死。”

“那咋办”

周洁把手伸到他腰间:“露出来是不是不那么难受”

黑顺早就等不及了,听她一说赶紧把裤子脱下,一把把周洁推到炕上,嘴巴在她身上脸上叭叭开始乱亲,同时就使劲往下脱周洁衣服,甚是简单粗暴。

周洁连连求饶:“不敢不敢,大白天,会让人发现不敢我们老师就在旁边呢,路过咋办”

黑顺哪管这个,早就把周洁裤子脱了个光:“没事没事,咱小点声,小点声。”

周洁也只是推脱推脱,恐怕早就想要到不行了。

谁想正在这时,村里老吴头提着一篮子不知道什么东西找了过来,“哐哐”

敲起门来。

也是两个人不小心,刚才连门也没关,老吴头敲了两声发现没人理,直接推门就进来了。

黑顺大喝:“妈了个逼,刚才没关门”

吓得赶紧提裤子往下走,边提边跑去关房门,甚是可笑。

紧赶慢赶,总算是在老吴头进来前锁上了门。

他凑在门口,看那老头又敲了一会儿门。

终于,老吴头叹口气说:“狗日不在啊。”

这才扭头走了。

临走,还顺手帮黑顺把院门也关上了。

黑顺松了一口气,这才回到屋子里。

只见周洁已经把裤子穿上了,气氛也冷了下来。

他明显气到不行:“这个老吴头,早不来晚不来”

周洁也有点扫兴:“大白天嘛,难免,我就说”

周洁说着要下炕,却被黑顺拦腰抱住:“别走啊妹子,今天要不到你哥哥往死了难受啊”

周洁显得有点犹豫:“你你还疼么”

“疼啊,疼啊,”

黑顺边说边脱裤子,猴急地把阳具露出来,但是那活儿这会儿已经软了。

他忙说:“你不要看它软了,疼还是疼。”

周洁可能也觉得自己这样晃人家不好,便羞涩地说:“白天做太危险了要不,周洁给哥哥舔舔”

黑顺大喜过望:“行啊行啊。”

说着便站上炕,把阳具伸到周洁嘴边。

那东西黑黝黝,一看就不干净,周洁皱了皱眉头:“臭死啦,你怎么也不洗洗”

黑顺有点害臊:“哎呀,你看我这个邋遢,我现在去洗洗,你等等哥。”

我正说这个傻吊真墨迹,周洁便一把把他拉住了:“没事,就这样吧。”

她说着,俯身下去,伸出舌头,挑起黑顺慢慢精神起来鸡八,然后含在嘴里开始舔舐。

她格外细致,摆动着自己那纤细脖子,一上一下地套弄。

然而,随着那阳具越来越膨胀,她小口也终于容纳不下,倒像是被生长起来竹笋顶起来了一样,头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变得好大了呢,黑子鸡八。”

“鸡巴别叫鸡巴,我操,周洁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黑子说叫什么”

“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听着顺耳操”

周洁舔得十分熟练,她用自己舌头一遍遍缠绕着那根阳具,还不停地用手搓动舔不到地方。

时而还伸手抚摸黑子阴囊,用手指挑逗他肛门。

黑顺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终于伸手抓住周洁头:“别、别舔了,让哥干吧。”

周洁羞涩地一笑,随即开始脱下自己裤子。

她花蕊早就分泌满了淫水,正从阴蒂旁渗出来,挂满在因为兴奋微微颤抖阴道口两边。

“唔唔进来吧,咱们做快点,别让人家发现了。”

周洁呻吟着,用言语调情,催促着黑顺。

黑顺拍拍周洁脸:“浪蹄子,你还真是蛮浪得啊,不过哥喜欢。要进去了,稍微有点疼”

周洁咬住嘴唇,双手掰着自己淫穴,尽量将它分开。

两条腿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是很紧张。

果然,面对这样可怕阳物,正常是个人还是会觉得害怕吧。

但随着龟头进入,周洁表情虽然仍显得痛苦,但是眉目间已有一丝释然。

可想她阴道早已经为插入做足了准备。

每一条皱襞都接受“交通管制”,放松了自己,只待“领导”

专车驶入“啊”

周洁一声娇喘,看样子是插进去了。

“啊啊啊还是有点疼不过真好大”

“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说,早说我早点就干你了。”

“早了哪好意思啊啊啊啊疼疼”

“有啥不好意思,你要哥哥还能不疼你”

黑顺抚摸着周洁修长大腿,搂着她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来颇在爽处。

“那是啊啊真好大啊最喜欢你了”

周洁呻吟着,双腿已经在黑顺身上开始磨蹭,下体也开始拱动,配合抽插。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轻一点啊又太轻了啦。”

“妮子咋那么多要求看你黑子不好好整你”

黑顺加快了抽插速度,像噼柴一般用阳具敲打着周洁一片汪洋花心。

盘龙错虬阴茎随着抽插扩张着周洁娇嫩肉穴,熨斗般将周洁阴道里皱褶一次次烫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凶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这样这样周洁很快就会高高啊啊啊啊”

“没事,随便去吧,看看你能死上几回”

黑顺可能觉得趴着不得劲,便把周洁拉到炕沿,自己站在边上,半倾着身子。

这样既便于用力,又能把体重都压在周洁下体,尽量没根而入。

“啊啊啊啊啊这样啊啊这样啊啊啊啊会啊啊会干死妹妹啊啊”

黑顺真不愧是“黑驴屌”,名副其实,投入起来真像一头愤怒种驴奸淫着,干得周洁身体都要炸裂了。

她忘情地呻吟着,很快就浑身颤抖起来,声音像一个喝醉了酒小提琴家演奏般抑扬顿挫,而又在婉转基调中不时崩出破音般响动。

我藏在后窗子,看着两个人交合也是一柱擎天,好想进去加入战斗可惜实在是不方便。

太棒了,我就是喜欢看这么骚贱周洁,看她纤细白皙在黝黑糙汉身体下臣服,看她奉承着连着穷乡僻壤都无人问津男人。

这样才好这样才好看啊看啊,看那淫水,都往炕下溅了,连我这儿都能听清淫水被拍击声音。

黑顺家地上都是砖,被淫水打湿了明显不得了,能清楚看到一片暗,如湖泊一般。

而且随着交合进行,那地面上积水面积还在不断扩大。

很快她就高潮了,像一粒石榴被砸开,汁液到处乱溅,种子在体内四处滚动,敲打体腔每个角落。

她修长美腿因为高潮刺激,整个蜷在了空中,身体唯有嵴梁以微妙平衡支撑在炕沿上,被黑子双手钳着,才不至于掉落。

她先是彻底地失语,好不容易捡回了声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袭来好似海啸一般,撕裂着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周洁太淫荡荡了啊”

这次,周洁潮吹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到了。

空前痛与快感交织如锦缎将她缠紧,又将她抖落。

潮吹液体喷到空中,折射着阳光如野泉一般。

爱液汹涌地,从翻出了一大片红色黏膜阴道口涌出。

很快,又被砸落得阳具拍打成一片白色浪涛,蝶翼一般铺展在周洁两腿之间。

黑顺越来越疯,双手胡乱翻动周洁胸罩,揉捏她皮肤,像是在活剥一只野兔。

“妹子你奶子好软,哎呀,捏着真舒服啊啊哥操得舒服不舒服不”

周洁两眼翻白,痉挛弓起在炕边,并说不出话来。

她支点变得仅有脚尖和后脑勺,其他部位都像飞起来一样悬在空中,而黑顺抽插还始终不停。

压抑许久性欲转变成一阵阵高潮,像游戏机吐币一样往出交代。

我都数不清了,只知道她像马达一样一直震、一直震几乎抽插几十秒就马上来一次高潮。

黑顺也被这淫靡样子刺激着,越来越快,浑身肌肉都如同机器般绷紧工作着,终于当黑顺一声大呼,便一射入注周洁随着喷射再一次激烈抖动起来,呜呜呜呜地呻吟,一对乳房颤抖如同电击一般,胸衣被抖落到脖颈旁。

她衬衫此刻早已湿透,完全黏在皮肤上,就像是刚淋了雨一般。

我看着她紧绷脚尖,爽得就好像是自己在射精一般云雨完毕,黑顺还是依依不舍,伸着舌头不停舔舐着周洁。

周洁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这才轻轻抚摸着黑顺:“咋办啊,我这个样子,都湿透了,走不了了。”

黑顺摸了一把她汗水:“真是,你这个水妮子,全是水。没事没事,晾干了再走,我歇一会儿还能干。”

“不行不行让我晾干一会儿回不去同学该着急了。”

周洁反复劝告,黑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身体,穿上裤子。

周洁埋怨道:“你咋射里面了,我没带药啊。”

黑顺跪下,舔着她脚丫,说道:“没事么,怀上我娶你。”

周洁笑了起来:“你娶我我才不要嫁给你呢,你想啥呢。一会儿给我买药去。”

黑顺愣了一下:“买啥药啊”

“哎,我自己去吧。跟你算可能也记不住,别买错了。”

周洁梳梳头发,把胸罩系上,上衣脱下来放到窗口晾着。

“那我陪你买去么,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么。”

“好啊,”

周洁笑了笑,“你开你车送我去,好歹你还有个池。”

黑顺这下又骄傲了:“对啊,村里就我和村长有车,厉害吧。”

周洁突然不知道想起什么,紧张了一下:“你在外面跑车,不会有病吧”

黑顺不好意思地笑笑:“哎,你说啥哩。在外面那些女人都怕我了,不让我干。偶尔有几个,也都是给我手出来,不让我放里面呢。”

周洁皱皱眉头:“你说得我好像比妓女还那啥”

黑顺搂住周洁:“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个仙女呀哪儿能跟婊子比。她们那个是挣钱了,不划算就不干么,你不一样。”

周洁还是不高兴:“我还是觉得这话不好听。”

黑顺此刻早已又硬了,就势扑倒了她:“那小妮子你说我咋哄你啊,再让你舒服舒服行不”

周洁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一会儿还要上课呢”

“没事没事不是还有一个小时了么。”

黑顺攒了几十年精虫了,岂是一炮可以释放完。

他分开周洁双腿,把那粗壮下体再一次压了上去周洁推脱不过,这便又是一轮操干然而我看不完了,得去上课了。

我在黑顺家后墙撸了一管,这才赶紧跑去上课。

我心情十分愉悦,想着周洁这回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

支教还有半个月,她还不天天守着这根大鸡巴理想得话,再堕落一点,让村里单身汉都操一下想到这里,我都禁不住笑出声来。

我正笑着,旁边响起一个声音,一看正是昨天给我们做大锅饭那个贺九。

贺九笑话我说:“你个娃娃咋走路上笑呢有啥开心事。”

我听他这么一问,忽然心里又有了主意,便说:“没啥,看见点那个事情。”

贺九马上来了兴致:“啥那个事情”

“你知道了么,就那个。”

贺九眼睛放光:“谁谁谁”

我拉他过来,走到我黑顺家后窗子口:“你自己看。”

贺九吃了一惊:“黑驴吊操上女人了谁家媳妇”

我说:“不是谁家媳妇,我们同学。”

贺九是惊讶不已:“不得了啊,现在娃娃,黑驴屌都吃得消”

我指了一下:“舒服着呢,你自己看。”

贺九有点矮,便搬了一块石头踩上去,这才看得真切:“哎呦,不得了啊

我操,这个狗日黑驴屌咋有这个福气。”

我做了一个嘘手势:“你声音小点,一会儿我告诉你咋回事。你悄悄看着,我去上课了,你不要惊动了他们两个。”

贺九看得出神,忙摆摆手说道:“不惊动不惊动,你去吧。”

我呵呵一笑走了,心想若是贺九忍不住冲进去加入战斗那是最好,要是忍得住,我也有办法。

回去上了一节课,我也是心不在焉,给孩子们看了看电影了事。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我忙看了一下手机监控,发现她已经回学校了,正在办公室呢。

我忙过去,看见周洁头发还有点乱,不过衣服倒是干了,跟黑顺正在屋子里和柏桁说话呢。

原来是周洁要去镇上买药,借口自己生病了,让柏桁帮忙代一节课。

柏桁哪里知道内情,连忙应允:“没问题,去吧去吧我帮你,上完课快休息,别耽误了。”

周洁笑了笑:“你真好。”

我内心呵呵:“你真傻。”

我没有待着,绕出来憋招儿,正巧看见贺九一脸嫉妒在校门口绕着。

我心生一计,走过去问他:“咋,看爽了么”

“妈,不爽。老子搞不懂了,咋就黑驴屌子这个人,还有这种福气。我是不懂你们大城市娃娃了。”

我笑笑说:“你不要看周洁乖乖静静,学习又好,她就是这种女人。”

“哪种女人”

“公交车啊。”

“那咋就挑了黑驴屌子呢”

我看他肯定能上钩,便拍了拍他肩膀说:“你去你也行。”

“真假”

“真,你听我。”

我告诉他,说周洁和黑顺一会儿出去,肯定会开房干。

让贺九跟上,去了那儿就挑明,肯定也能爽得上。

贺九将信将疑:“妈,你别唬我,我怕黑驴屌子打我,他可打过我。”

我皱皱眉:“机会只有一次,你试不试,不试算了。”

他咬咬牙:“妈,试试,为啥不试。”

我又鼓励了鼓励他,之后便回到办公室。

其间正好和周洁打了个照面,我盯着她看,她果然心虚,躲开不敢看我。

我心里暗自骂道真是个骚逼,算是公交车都是恭维你,什么烂人都能跟你做,你就是个公厕。

我在办公室,远远看着贺九拦住了他俩。

果然一番交涉之后,如我所愿,三个人一起去镇上了。

我心中暗喜,看着正去帮周洁上课柏桁,心想你真是神助攻啊柏桁,一炮双响。

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和柏桁都吃完饭了。

我刷着定位,看到他们一直在镇里,定位始终呆在一个叫归家旅馆地方,心如明镜。

柏桁则是一阵阵着急:“周洁他们咋还不回来,不会病得厉害,看病去了吧。”

我挑拨他:“怎么,你着急了”

“不是着急”

他有些坐立不安,“这个地方卫生条件这么不好,她要是病厉害,咱们得陪他去市里才对。大家都是同学”

我忍不住笑了,不过他理解不了我笑容:“你说对,是应该再细心点。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我打”

“你不打我打。”

“我打我打。”

他显然觉得这又是个表现机会,拿起电话就打,谁曾想一连打了三四个都没人接。

他这回真着急了:“不会真出事了吧。”

我做出着急样子:“哎呀,那要不咱俩去看看”

“额”

他有些纠结,“没车了啊。”

我笑了笑:“我有驾照,咱们借村长车去吧。”

他一副释然样子:“那太好了,你真够意思,走吧快点,别回头正好错过了。”

“放心吧,我联系村长。”

村长很爽快给我们借了车,我和柏桁花了半小时到镇上。

他一直在叨咕医院在哪儿,我饲不一定在医院,我发信息问问贺九。

他这才傻逼兮兮拍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问贺九,光想着给周洁打电话了。”

我心里说:“因为你是傻逼啊。”

我假装看到了信息,跟他说周洁不舒服,在镇里找了个旅馆呆着呢,现在睡着了。

他饲咱们方便去么我心饲肯定是相当不方便。

但是嘴上还是骗他:“那有啥不方便,你不是喜欢周洁么,这是机会啊,你放心让两个单身汉陪着她啊。”

他一皱眉头:“不放心。”

“那不完了。”

我带他一路去了旅馆,问了前台他们三个在哪儿。

前台倒也不隐瞒,直接跟我说了。

我很客气地说了谢谢,然后暗自激动地带着柏桁上楼。

周洁啊周洁,你看上男人,我让他看看你真面目不过我还不想周洁就此和我翻脸,最好是只让柏桁看见,别让周洁发现。

不过她现在应该正干得神志不清呢吧,依我经验,她发现不了。

我们上了二楼,只是走进了,就听见了啪啪啪响动和一阵阵女子淫叫声。

果然小旅馆隔音效果不好啊。

我回头看看柏桁,他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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