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些震撼又八卦的内幕,是年初晨想从正管家那儿得知的,可当无意中听到聂凌卓母子两人之间的争执时,怪不是滋味,如果聂凌卓所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的青少年生活,乃至现在都是不快乐,难怪他整天阴郁沉沉的,像个怪胎。
年初晨听到了原本不应该听的,待聂夫人离开之后,忽然间手足无措了,聂凌卓卧房的上空笼罩着浓厚的阴云,被强大的气压给罩住,年初晨一时半会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聂凌卓则是脸色逐渐恢复至平静,宛如这样撕破脸的争执并非是头一次,没有任何稀奇之处。
“少爷,我好像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年初晨低低的,又慢吞吞的说着,努了努嘴,若是可以,她宁愿不听,想必现在聂夫人一定也把她拉入她想除掉的名单里面了吧。
回想起,刚才聂夫人离开时对她投以的警告和厉色,年初晨不禁毛骨悚然。
“怎么,你需要封口费?”调侃声响起。
“不是,当然不是……我其实想对少爷说,虽然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可是,我会守口如瓶的。”
“得了吧,不需要,聂家的这些丑闻,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外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年初晨自讨没趣的“哦”了一声,不敢惹怒聂凌卓,而聂凌卓似乎更是一秒钟也不愿意待在聂家,命令年初晨火速收拾行李去萧楚替他安排的医院接受治疗。
对于聂凌卓而,有些事,眼睛看不见反而更加好,一些污秽肮脏的事看见了只会令他堵。只是这一刻,他必须重新好起来……
“正管家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上了车之后,年初晨才现原来只有她一个人陪同聂凌卓去医院就诊,无意中听聂凌卓和萧楚讲电话时,听说至少两个礼拜以上留院观察,如果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就她和聂凌卓两个人……会不会……
年初晨思绪泛滥,浮想联翩徐徐而来。
“不知道是哪个二百五说她很会照顾人,说要报答我的恩,一心一意在医院伺候着,这些……是假话吗?”
聂凌卓反问,口气相当的傲慢逼人。
又在叫她二百五了!
这人真是很没口德!
年初晨对聂凌卓的称呼甚为不满,只是,这一回,年初晨没了第一次聂凌卓以这个称呼唤她时的激动,他爱叫什么就叫吧,他高兴就好。
在聂凌卓面前,她还有什么尊严,尊重可将的,他早认定了她是没尊严,没脸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