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绪,大力的踢向正坐在地毯上的聂凌卓,“善良的三好公民,哼,死去吧。”
“你是很久没有被教训了,皮痒了么。”聂凌卓怎么可能容忍年初晨刚才很带有侮辱性的一踢,悍然猛烈的将年初晨给撂倒在厚重的地毯上,背脊贴向绒毯的年初晨,危机感陡然直升,“你,放手!”
聂凌卓双手牢牢地架在她的肩膀两侧,“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我只是答应去见你的朋友,你竟然还敢得寸进尺,不识好歹!不要以为我纵你,你就为所欲为,给我收敛点,知道吗?”
“卑鄙无耻的家伙,叫我收敛,好啊,我不在这了,就不会碍到你了,放手,我要回医院申请,绝对不在你们聂家受你大少爷的脾气了!”
爷爷的,她很火大好不好!
只要是聂凌卓要求的,她几乎都在竭尽全力的做,而她拜托聂凌卓所做的,就是这么一点小事,他也是不近人,想到就觉得委屈,觉得替自己不值。
“你敢!院长敢批准你试试,我拆了他们医院。”聂凌卓可不是说着玩的,他要整垮一个公司,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对他来说,几乎是小事一桩。
“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没有我的允许,你想回医院,做梦!”聂凌卓架着年初晨的肩膀,令她不能动弹,唇角染笑的神色里尽显他的强势,仿佛没有一个人能忤逆他,反抗他者,必死无疑!
年初晨辩不过聂凌卓,竟然哭了起来,略显耍赖的大哭了起来,这哭声就恍如是小孩子那样的嚎啕大哭,一不可收拾。
“啊啊啊……要死了!你要死了!”年初晨被欺压在地毯上的双腿,孩子气的踢打,撒泼打滚,只想将凝聚在心底的委屈和躁怒一并倾泻。
“说实话吧,你这样……是想我在这儿要你吧!也是,我们可没在这样开放的地方爱过,原来你也喜欢刺激啊,早说嘛,我又不是说不通的人,你提醒一下,我就明白了,我的iq可很高。”
聂凌卓低低的说道,柔腻又清润的嗓音吹嘘在年初晨的耳边,好听得让年初晨一阵恍惚,却又很清楚,这儿绝对不可以,“聂凌卓……你不要再玩我了……”
“我可不是玩玩而已。”一句很无心的话,透露出聂凌卓的心思,他真不是玩玩的,只是行举止间,总是喜欢和年初晨抬杠,捉弄她成了聂凌卓生活中一大乐趣。
年初晨衣领处大敞,春光无限,聂凌卓的视线几乎是顿在那一处,身体僵硬,尤其身子下方的某一处热源不断的在汇聚,这该死的女人真的就这么轻易的撩拨他的神经,敏感放肆的好像无需一点点的诱惑,渴望便自然而然的来了。
年初晨顶着他灼热的躯体,无不感受着聂凌卓浑身上下犹如烈火似的滚烫,“打游戏,聂少,我们打游戏好不好?”
年初晨知道聂凌卓的绪若是来了,她想阻止根本不太可能,急中生智的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聂凌卓暗沉了眸光,年初晨的心思,聂凌卓可是把她从头至脚看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你想让我转移目标?可能吗?”
“我的游戏可打得很好啊!”年初晨径自炫耀,的确试图借此转移聂凌卓的想法,别总是整天想着这些儿女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