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总信赖你,说你是他们合作过的最好的工头,你不能辜负单总对你的赏识吧!我也是因为相信单总的眼光,很信任你,可你那这些东西来骗我,我真的很生气!对方公司不是什么三教九流的公司,他们是弘信,是大公司,我们不能抱着投机取巧的心态认定可能会在弘信眼底下‘蒙’‘混’过关。”
聂凌卓是什么样的人,年初晨可明白得很。
而经过这个品牌的甄选后,令年初晨又不得不对聂凌卓刮目相看了,他以前看起来是那么的玩世不恭,不务正业,好像什么事也不干,可真要是做起事来,真的很认真,也许,这就是聂凌卓在她心目中唯一好的一面。
“是是是,年小姐您说得都是,可是,你们公司给我的预算就这么多,又让我用最顶级的,最好的材料,这真的让我很难做啊。做我们这行的,或许年小姐不清楚,本来就靠这些方面来节省资金,才能勉强支付工人的薪水。”
张工头的话,令年初晨很不开心,脸‘色’沉了下来,“张工头当时我们签约的时候,可说得清清楚楚,白字黑字写明了的,我们给的预算不算少,用好品牌这一项合约也不过分,张工头若是执意在用工材料中,偷工减料,掺杂掺假,我就只好请示单总,问他的意思是否还要和张工头继续合作下去。”
张工头原本想趁机在年初晨这儿施压给他们工程队加资金预算,可没想到年初晨远比他想象中厉害,一个小丫头片子的竟然还敢跟他呛声,拿单俊来要挟他。
他表面上像是妥协知道错了,可走出年初晨的办公室,张工头相当生气,一脸怒气‘逼’人。
正好袁洁碰上怒火冲天的张工头,其实关于张工头用山寨品牌的事,袁洁早就听说过了,却在这一刻佯装不知,“张工头,我们好久不见啊,来公司了怎么也不去我办公室喝杯茶呢,怎么,我看你脸‘色’‘挺’难看的,是我们公司谁惹你生气了?”
“袁特助……你不知道,你们公司来了一个很难缠的人吗?那个年初晨啊,说起来就恼火,说我提供了山寨货给她,刚才把我给狠狠训斥过一顿。以前跟单总,跟你合作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待遇。你明白的,你们公司给我的工程预算款从来都是不多的,如果我们工程队不节约一点,我拿什么来支付工人薪水。”
……
见着袁洁,张工头是一顿牢‘骚’泄,辞里对年初晨几乎是恨之入骨的态度。
袁洁将他领去办公室,歇歇气,“张工头,你不要生气嘛,喝杯茶先,人家是新来的,不懂事,做事又格外死脑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不过,山寨品牌和名牌产品,这个价格差距可不是一般大,现在弘信那边估计也是知道了这些山寨品,到时验厂的时候,必定是会特别关注,所以,我估计张工头在这一点上你必须用名牌货。”
“可不是嘛,只是一旦用了,我得前前后后贴上差不多十万块钱,这一单工程就光这一点我就亏大了。”张工头烦恼死了,满面的愁容,和zeis他也合作了好些年,尽管不满年初晨,但若是往后zeis不给他工程做,他同样会损失一大笔。
“张工头要不要听听我的拙见?”袁洁使诡计了,若是借由张工头能给予年初晨狠狠地教训,这何尝不是件令人开心的事。
张工头此时正是需要别人提意见的时候,尤其袁洁是个聪明人,他可是急急忙忙的道,“袁特助,你有什么好办法,请指点一下我,我们也算是认识多年的朋友吧,你就当帮帮我这个老朋友,回头我请你吃饭再感谢你。”
“张工头你倒是不必这么客气,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些看法而已。我在想啊,既然这个品牌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你就顺从的用客户喜欢的大品牌,虽然让你亏损不少,但是这个工程那么大,你总能从其他方面做点手脚把这笔亏损的填上来,偷工减料不就是你们在行的吗,这里不偷,那里可以偷,神不知鬼不觉的,这样张工头你也不必像现在这样的为难。”
袁洁的这个建议让张工头霎时间恍然大悟,“袁特助,你真是太聪明了,谢谢你提醒我,就这么办,那个臭丫头,在这个问题上跟我较真,我一定会让她吃点苦头的。”
听着张工头这番话,袁洁也心‘花’怒放着。
年初晨那‘女’人,自以为了不起,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袁洁就不信,这一次还扳不倒年初晨。
哪一个和工程队合作的公司不是讨好工头,她倒是好脾气,硬生生的把张工头给开罪……
这一刻,袁洁可是等着看好戏的,等着年初晨出丑受罪。
张工头对年初晨意见颇多,但目前也只能隐忍,只能重新找顶级的品牌厂商供年初晨和聂凌卓选择。
年初晨也没闲着,更是不想被人再唬‘弄’,在品牌研究这个问题上可是做了一番大功夫,天天埋头在办公室里找寻相关的资料,做足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