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单俊不知道年初晨会不会介意,哪怕他曾经跟江燕彩说过这个孩子,他不会负责的,但毕竟这是“污点”,是他对感曾经不忠的污点。
“如果可以的话”年初晨显然又是玩过火了,她再次想利用单俊,可始终是心下不安,话语止住了。
应小冰与单俊两人顺着年初晨的视线望去,都看到了聂凌卓就在不远处,刚才他们的谈话分明就被他听到了,否则聂凌卓的脸色不会这么的难看又阴冷。
“凌卓来了啊,我就知道凌卓是不会跟初晨离婚的,怎么舍得呢,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既然来了就认真的,彼此心平气和的聊聊吧。”
应小冰甚是喜悦的看到聂凌卓的到来,她与单俊这两个超亮电灯泡,当然得快速的撤退,只是单俊却不肯罢手,虎视眈眈的盯着聂凌卓,而聂凌卓却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全然漠视的眼神,眸光一瞬不瞬的置放在年初晨身上,尤其伴随着靠近,她身上泛出来的烟味令聂凌卓很不适地紧蹙了眉梢。
“单先生,我们走吧,做电灯泡可不好。”应小冰机灵的拉扯单俊离开,他不愿意的牢牢停留在原地,不肯离去,却被应小冰不停的拖拽,“走啦,破坏人家家庭,那可是要遭罪的,别做这些没良心的事,如果不喜欢江燕彩,我可以给你介绍啊,洋妞,辣妹,萌女,什么类型的,我这儿都有资源。”
应小冰俨然是妈妈桑似的,极为热的跟黑脸的单俊介绍着,强行将他脱离了这儿。
门口只剩下年初晨与聂凌卓两个人时,气氛变得异常的尴尬了,尤其显得相当的局促紧张,伴随着聂凌卓一步一步的趋近她,年初晨心跳狂乱的加速,他此时的脸色是那样的难看又冷鸷,极为的吓人。
当聂凌卓彻底的靠近她,年初晨觉察到他越来越不同寻常的呼吸时,很本能要后退时,却被聂凌卓给力道蛮横的攫了胳膊,胳膊间传来万分剧烈的疼痛。
“啊你干什么”
聂凌卓这突如其来的一捏,这力道分明就是在报复她。
“你抽烟了”聂凌卓淡淡的问,但辞中的凌厉却一点儿也不淡,他的鼻尖敏锐的嗅到了年初晨身上的烟草味道,这味道让他的眉梢紧拢,分明是对年初晨产生了极大的不悦。
聂凌卓此刻万般逼视的眼神,如果是以前,一定会让年初晨有一定的害怕,可这时,她却豁出去那样,口气不好的道,“是,我是抽了,那又怎样,这跟你有关系吗好像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年初晨奋力的挣扎,努力想要从聂凌卓的掌心里抽出胳膊,却好几次无果,他就那样大力道的狠狠钳住,像是故意惩罚那般,狠狠的扣牢了。
“你放手这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来做什么,没什么事就赶紧走”
想到他要同自己离婚的事,年初晨便不能消除心底的愤怒与恨意,她是有错,在聂瑜的问题上做得太过决绝了,可是聂凌卓也不该这样啊,曾经的海枯石烂,曾经经历过的种种,她以为自己与聂凌卓之间的感是不可能被任何人,任何事拆散了,原来并非如此,一切只不过是她自己把事想得太过简单。
然而,所有的事都并非那么的单纯,世事难料,再好的感,再牢固的婚姻也会有破裂的时候。
“你最好别再让我看到你抽烟。”聂凌卓的脸色很狠,异常的狠戾,从他嘴里吐纳出的字眼十足悍猛。
“呵呵。”年初晨听了,很好笑,她笑得有点过分,几乎花枝乱颤的,微微带点迷离的双眸睨向聂凌卓时,这个时候的年初晨是非常迷人魅惑的,但眼底里渗出来的悲痛与伤心,让聂凌卓胸口一阵阵的紧缩,很痛,很不悦,但他却只能任凭年初晨嘲笑。
“你在跟谁说话你这号施令的口吻是跟谁说呢跟我吗聂凌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年初晨渐渐地收敛了脸上放肆恣意的笑,被满脸的愤怒取代,辞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凌厉了。
“你有什么资格来对你的前妻号施令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聂凌卓,你给我滚,马上滚不要再来这儿了,我和你之间,除了珊珊之外,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离婚协议书,我们明天一早就去签了它。”
谁怕谁呢
他该死的还真以为自己在没了他之后就活不下去了
年初晨瞪着聂凌卓的双眸里布满了嗜血的殷红,她的愤怒达到了极致,憎恨也遍布全身每一个角落。
聂凌卓又再次陷入了无以对的局面中,在沉默片刻之后,递给年初晨一瓶香薰瓶,“这个是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对治疗失眠有效果。”
年初晨失眠的症状,以及有抑郁症的况,他听说了,听到时心里很难受,但除了难受以外,更多的是自责,满心的自责,造成年初晨困扰的这些疾病,毫无疑问是由他,由他们家人引起的。
失去他们的孩子,她是最痛苦的,然而他现在更是补刀的要和她离婚,想到这里,不禁让聂凌卓心底泛起一对自己的蔑视与自嘲。
年初晨的目光睥着聂凌卓手中的深紫色香薰瓶,视线由愤然变得越来越凶狠,仿佛看到这个是多么的刺眼,多么的讽刺,下一秒,年初晨绪激动的将其从聂凌卓手中重重的打落,聂凌卓是防不胜防,没料到年初晨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瓶托朋友带回来的香薰就那样很落寞的被打落在地上,洒了一地的薰衣草香味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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