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华恒,你真t是个人渣!卑鄙无耻的混蛋!不管你怎么要挟我,我是不会和年明康分开的!”
厉千寻的分贝陡然间扬高了,那么的尖锐,那么的疯狂,以至于在反抗华恒的时候,她的力道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似乎要将他置于死地那般。***
她真的很恨!
那样的憎恨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
无论以前爷爷对华恒一家做了什么,他也不该这么报复的,至少这些年来,爷爷对他的关心与照顾,对他的伤势与提拔都是真心诚意的,是自内心的喜欢他,可这个混账东西,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把他们一家人给推向了悬崖。
“你不会有好报的!你一定会有报应的!放开我!立刻放开我!”厉千寻挣扎,拼命的挣扎,锐利又狠绝的手指丝毫不留面的抓挠着华恒的胳膊,她几乎是要向华恒索命那样的充满了狠劲。
华恒自小是练家子,即便胳膊上很疼,却依然还是无法撼动那般的,就是不肯放手,直至厉千寻自己感到精疲力尽她才无力的放开了华恒。
“报不报应,都无所谓。”他说得淡然,到了这个时候,在失去所有,失去家人,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形单影只的他是不可能不镇定,不淡静的。
“千寻……”
华恒低唤,好像印象中还是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唤着她的名字,以前都是“大小姐”的称呼,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异常的遥远。
到了这一刻,终于唤了她的名字时,华恒心下亦是有说不出的激动,无数的愫流露出来。
“不要叫我,不要跟我说话,我一个字也不要听,我不听……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啊!我不想和年明康分开……一定不会分开的。”
她费尽了所有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和年明康走到现在,怎么可以分手呢?
她是不惜用生命去换来的这一段感,怎么可能做到说放就放?
华恒认真的说,“你会的,你肯定会的。”
他了解厉千寻的性子,是不可能放弃家人,对家人置之不理的,正因为有了这个把柄,华恒才是万般的笃定。
厉千寻很少哭,从小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长大,塑造了她必须坚强的个性,可这会儿功夫是彻底失去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不,我不会的……你不要逼我……你该死的放过我爷爷和爸爸……你会遭报应的,你这满身的罪孽,老天爷不会放过你的。”
厉千寻失控的嚎叫,然而华恒的拥抱却密密实实的将她的抗拒与捶打全然锁在怀中,厉千寻又歇斯底里的呐喊,咆哮,到逐渐转为身上无力的倚靠着华恒,她是真的有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找寻不到一丝丝的力气了。
……
年初晨亦是惊愕的得知原来厉千寻的酒吧被查,以及厉家生了大事,都不是聂凌卓所为,原来是厉家的佣人叛变了。
聂凌卓说过,不是他做的。
当时,她就是不肯相信,难怪当时聂凌卓无论是表,还是态度都那样的失望,绝望……
这么多年来,信任问题,始终是她与聂凌卓之间最大的问题。
“年初晨,今晚去喝一杯吧,找那个萨瓦迪卡出来聚聚,她不是正好是暑假时间。”
“那个萨瓦迪卡最近一点消息都没有,该不会是追男人追疯了吧!真是,这个孩子啊,真没什么救了!”
卓霜提到琶莎时,故作惋惜的道,终于找到了休息时间,可以在办公室和年初晨侃几句了,只是年初晨分明就是心很差,像是在冥思苦想着什么。
珠珠听到卓霜的话,忍不住搭腔,“你上次那样说人家,人家还跟你联络?你以为人家是猪啊!”
“是吧,上次的确是我激动了点,我承认,是我的错,我这个人嘛,没其他好,就有一点好,做错了事,一定会勇于承认错误的!会道歉的女人,绝对是有魅力的女人,珠珠,你学着点!”
卓霜一派的潇洒,她在休息的时候,尤其是和珠珠,和年初晨熟稔了之后,她的状态是和工作中的她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
“卓医生啊……你这不叫有魅力,是叫厚脸皮。”珠珠撇嘴。
“你这个死丫头!还想不想我请你喝啤酒啊!”卓霜愤愤然的朝着珠珠扔圆珠笔。
珠珠甚为灵敏的躲掉她的“凶器”,“每次都是啤酒,你不厌,我都厌了,月薪好几万的人,怎么能每次请我们喝啤酒呢!能不能开一瓶xo啊?”
“死丫头,有的喝还挑!找死啊!”卓霜和珠珠侃了那么久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年初晨由始至终没有搭腔,她就好像是有心事那般在走神。
卓霜用手肘狠狠地碰撞了她的身体,以引起年初晨的注意力,“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入化的!不会是想男人吧!想聂凌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