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也都见过猪跑。
两枚手榴-弹,在这鬼画符面具男的手上颠着,时不时碰撞一下,出之前那种很古怪的声音。
此刻看在众人的眼中,心脏都似被提了起来,生怕下一秒钟这东西就爆炸,这小子哪里来的,玩这么大,他敢引爆吗?
“杨以辰,你什么意思?”有人问。
“没什么意思,有人拿刀来针对我,你们说没造成什么影响就是个误会,根本也没想要伤害我就是吓唬吓唬我,那你们认为,我现在,是在吓唬你们吗?”
摆明了,杨以辰就是在吓唬在场的诸人,怎么了,你们服吗?不服,我们就玩一玩,别看我现在是个穿鞋的,随时我都能把鞋扔了不穿,因为,我是站在自己家的游艇上,可以不需要穿鞋。
“你就不怕自己玩大了,到时候无法收场。”江湖人,骨子里最怕的当然和普通人一样是死亡,但在台面上最怕的就是丢面子,之前他们觉得自己小小赚了一点面子,杨以辰妥协了,现在才知道这面子有多么大,今日闹的有多大,当日杨以辰给他们的面子就多大,是要告诉他们,我给你们面子得兜着,别觉得我是个小赤佬,这面子,值得你们一生去炫耀。
“我就没打算收场。”
伴随着杨以辰的一句话,就不用炳爷的人动手,自然有人一左一右压着张伯芝的肩膀,抬起脚在她的膝盖窝踢了一下,让她跪下来。
鬼画符的男子声音沙哑,透着一股子机械感:“我讨厌聪明人,要不,都炸死算了,五天之内,任何喊着想要报仇的人,全部杀掉。”
还真有人不信邪,在座这么多大佬。手下敢来试探一二的也不是没有,亡命徒嘛,谁手底下都有那么几个,你杀手厉害。可也别太嚣张,玩人海战术还是单挑,我们香江这么多年就没怕过谁。
动手简单,不到十秒钟,一个手下就被那鬼画符的男子一脚踢出了房间。在踢出去之时,还掐着他的下巴,将一枚手雷狠狠塞进他的嘴里,唇角撕裂鲜血还没有出现,爆炸声先一步在外面响起,整个墙壁被炸得裂开摇摇欲坠,门外对面墙壁则被炸倒。
鬼画符男子很兴奋,跳着只有他自己懂得的舞步,哼唱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曲调,出让人觉得脊梁骨冒凉风的声音。这样的行为在他这里,竟然是一件让他兴奋觉得开心的事,甭说外面有多少人被爆炸的余波弄伤,动手那一个,可是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亡命徒,说杀就杀,就算在座有众多大佬,至多五分钟,警察就会到达现场。可看对方的意思,竟然没有一点惧怕的意思,反倒是继续颠着手里剩下的一枚手雷,那意思已经非常的明显。大有要将手里这一个也贡献出去的意思。
张伯芝这一回是真的吓坏了,墙壁够结实没有被炸塌,但裂开的缝隙和冲击的余波,还是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躲,灰尘更是直接覆盖在身上,整个人弄得灰头土脸。却一动也不敢动,努力将茶水端起来递给杨以辰,身体内满溢的愤怒,超过半数化为了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就觉得自己曾经以为的世界正在被颠覆,原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根本常人接触不到的世界,那里面的人,每一个都拥有着让普通人恐惧的能力。
“请喝茶!”
声音都已经抖了,再让她说点什么,杨以辰相信马上眼泪就会流下来,哎,心里暗叹,自己还是太过的仁慈,摆摆手,示意此事到此为止,站起身冲着在座的人抱了抱拳,话不必说了,说一句都是多,该来的躲不开,不该来的也不会强出头。
能在江湖人行走的人,不存在谁怕谁,都是刀口舔血走过来的,看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值得与否,如果只是单纯为了一口气就连老命都拼上他们断然是不会做,就像是现在,明知道人家是当着你的面打脸,又如何,你值得跟他去拼命吗?
杨以辰离开之后,炳爷扫了一眼在座的众人:“安享晚年,不容易啊,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打打杀杀你有多少小弟,这些都不流行了,看你有多少钱,一个顶级的杀手或是雇佣兵,你们觉得能够顶得上你多少小弟。”他这边走出房间,那鬼画符的男子尖叫一声,出很恐怖的笑声,冲着落地窗就冲了过去,你没看到窗户碎裂,但他的人却已经冲了出去,十几层的高度……
有人第一时间到窗边查看,原来角落里的窗户早已被人划开一个圆形供人穿行的窟窿,刚刚人们都太紧张,也没注意到屋内的风大了一些,画面看起来很美,人家跳出去了,拽着一条绳索直接向下落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