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根本无法从现在这个造型下的女孩身上,再去找到一点点属于杨蜜的影子,形象太贴切了,到不是杨以辰故意埋汰侮辱这些非主流子,但在小乡镇里,这种形象的年轻人是最多的,他们觉得这是时尚,觉得头要是不弄成这个模样就out了。
他们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时尚的一群人。
这一点很重要,他们的眼里觉得正常人的世界是不正常的,所以他们才会越来越特立独行,有些甚至都算不上他们的群体,只是觉得他们很酷,弄成相同的型就觉得自己与他们零距离了。
都不需要杨蜜表演什么,杨以辰先为她这个造型鼓掌,之后,就开始手把手的教她这个角色该有的一种状态,他想的很对,让杨蜜来理解这个角色的心理状态非常的困难,除非有一个人是用灌输的方式告诉她,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种人,她接受起来才更加的容易,总比让她这样一个生活优渥的小女孩去体会另一种截然不同人生成长下的女孩心理状态,要容易得多reads();全能奇才。
崇拜,有时候是一种很特殊的信仰。
崇拜加上爱慕、喜欢,那就会变成最为独特的唯你信仰,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在她的眼中就成为了真理,比起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得到的世界观还要更加高端。
一上午,外面阴雨绵绵,在这个临时借用来的县城理店之中,杨以辰让杨蜜进入到了另一种状态之中,当下午阴雨过后,一点点阳光冲破云霄洒落在大地之上时,宁浩觉得可以开拍了,条件允许了,时机成熟了,一部要在短期内拿出成片的电影,已然就进入到了最适合的拍摄阶段。
一对损友,重新上路,在杨以辰的指导下,黄博开始了所谓的约之旅,约了一个乡镇非主流的小女孩,面对着对方古怪的思维逻辑,黄博饰演的角色以一种我现在入乡随俗的状态,打了耳孔,成功获得女孩的信任和认可。
一个女孩的未来,简单到她觉得你可以为了她打一个耳孔就是永恒的承诺,不走出来,黄博饰演的角色绝对想不到世界上还会有如此疯狂的事,当女孩面对着他脱掉了裤子的时候,他慌了,才知道这些可能都不是自己要的,至少不是自己道德标准下能够做的事,像是自己好朋友那样没有任何底线的做事,尤其是男人和女人的事,他反正是做不到,女孩的男朋友是专门来捧场的王宝强,他来饰演另一个假非主流的男孩,那形象一出来,自带强烈的喜感,配合黄博的演绎,这一段戏虽说拍了一下午,但宁浩觉得很带劲,这要是有更多的时间,其实完全可以更细致的雕琢一下子,说不准两个人就能擦出更为强烈的火花。
这一次,杨以辰的意见跟宁浩相左,他觉得现在这样的就是最好的,作为演员,黄博和王宝强是熟悉的,但作为角色,两人是陌生的,要的就是这种对角色对剧理解下的第一次碰撞,在这种基础上将边角余料丰富,杨以辰不认为即便更细致的角色深入研究,能够研究出什么更好的状态,即便有,也难免落于带有痕迹的表演状态。
真实点,挺好。
宁浩若有所思之后也承认了杨以辰的说法,没经过实践说不好他的就是对的,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这个说法不会是错的,在大环境并没有太多时间和空间供他施展的前提下,这种做法,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这段时间是分为ab组拍摄,从杨以辰在理店出来,就是b组拍摄他和厉冰冰见面的戏份,小绵羊摩托车,搭配一张清纯质朴的面孔,厉冰冰的演绎也是经过了几十个小时的琢磨,究竟见到他该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是继续,还是继续……
当黄博失魂落魄的从杨蜜饰演非主流少女的家中出来的时候,广场舞的出现,在这部戏中绝对算得上是新意,宁浩看到后对这一段的赞不绝口,他不止一次的说过,真想扒开辰仔的脑子看一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构造,怎么就有这么多超前的创意,纵观他的成名路,很多创意都并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可就是比别人先想出来,先用出来,早一天那就是创意的价值,晚一天你就只能看着别人将它扬光大,而自己,至多是牢骚几句,没什么了不起,我也想到了,只是他用早了而已。
在2007年初,虽说广场舞不再是很陌生的词汇,茶余饭后的锻炼生活成为了新时代民众们的一种必然追求,但像是杨以辰这种,利用欢快的流行音乐音调,来让大家有一种比较活跃的动作表现,立时整个感觉就不一样了,再整齐一些,第一次看到的人先会是会心一笑,之后就会记得有这样一个节,一大群上了年纪的或是中年妇女,在广场上非常时尚年轻化的跳着舞。
放在这段剧之中,才是真正让宁浩佩服不已频频竖起大拇指的因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