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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5 部分阅读(1 / 2)

老爸已经进入了小芸的体内,那一下插入是那么突然,身体的重量猛地压到了小芸那已经呈一字开的大腿上,以至于小芸的身体在做痛苦的摆动,但是由于手脚都被拷住了,小芸的扭动被限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里。

“求求你,痛,痛啊,你先拿出来下啊啊痛”小芸痛苦的乞求老爸。

“叫我什么叫谁拿出来你怎么叫我啊”老爸并没有被小芸哀怜的乞求所打动,他的身子深深地沉着,我这里看过去,老爸的整个鸡巴都陷入了进去,没有一点露在外面。

“叫爸,爸爸爸,我求求你,先拿拿出来下,痛,我痛。”小芸泪水汹涌而出,豆大的汗珠从身体里滚出,黏住了一头美丽的乌发。

听到小芸的哀告,老爸仿佛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缓缓的把鸡巴拔出来,我看见粗大的一长条慢慢自小芸的洞里出来,上满黏满了小芸私处的分泌物,那种刺激的感觉实在是叫人迷离啊

鸡巴已经到了小芸的yd口,稍微停了一下,又是一下狠狠地插入。

“啊”我听到小芸发出不自禁的呼声,这次有了准备,小芸的叫声不再是痛苦,甚至有了一份愉悦的感觉。

老爸的鸡巴狠狠地在自己未来媳妇的荫户里抽插,每次的插入都全根尽没,每次的拔出都翻出小芸一大片嫩肉,鸡巴上黏满淫掖,一下下地冲击小芸的荫户深处。

“啪啪”一下又一下的结合声阵阵,“啊啊”一下又一下的娇喘声连连。

小芸身体内部的需要全部被打开了,本来温柔的小芸现在开始左右摆动她的头,任由发丝左右挥散,嘴里发出动人的吟叫。

老爸的淫欲高涨,他的大手上去把衬衫全部挑到两旁,任由洁白高耸的双乳左右晃动,然后握住,像是在捏橡皮泥似的,乳房在父亲的手里变成各种形状,乳头被父亲夹在手指间用力转动,伴随着小芸发出满足的呻吟。

老爸忽然抓住小芸那像拨浪鼓似的脑袋,手指掐着小芸的下巴摆正,然后脸就凑了上去。

我还听到小芸好像叫了声:“不可以,呜”然后就被老爸封住了嘴唇,看到小芸想竭力挣扎,但是老爸死死的掐住她的下巴,以至于她根本无法转动头部,被老爸吻住了嘴唇。

老爸的抽插一刻也没有停止,我看到小芸不时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老爸的舌头已经伸了进去,我看到他们的唇已经完全结合在了一起,老爸甚至有了90度的转动,舌头在小芸的里面乱搞,吸吮着小芸的津掖。

小芸的嘴巴被搞得一塌糊涂,老爸不时还去亲亲她的脸,我看见小芸的脸上也都是老爸的唾沫星子。

两个人都没说话,老爸尽情地和小芸接吻着,两人彼此交换着自己的唾沫,小芸由开始矜持到现在的狂乱,一切情欲都被老爸所挑起。

也没看到老爸按动什么开关,我就看到了小芸的双手获得自由,但是小芸却并没什么抗拒的动作,反而双手环绕上去搂住了老爸的头颈,那样子仿佛就像一个任性的少女搂着父亲的头颈在撒娇一样,不同的只是,她被压在了父亲的身体底下而已。

小芸的双脚也获得了自由,同样也是更加奔放加野性的抬了起来夹住了父亲的腰,大腿上洁白的皮肤紧贴在老爸身上。

我看见,内裤还挂在小芸其中一条脚腕上,随着老爸的抽插而一荡一荡的,格外撩人。

两副肉体完全地结合在一起,老爸沉重的喘气声和小芸淫荡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小芸似温柔的小猫般任由老爸的尽情爱抚和调教,再一阵妩媚的呻吟声中柔软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以迎合老爸的插入。

老爸玩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拔出肉棍把小芸的身子反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老爸托住小芸的丰臀,一手握住鸡巴调整下,对准那温暖的穴口,“扑哧”一下,自后面插了进去。

小芸像只小狗般匍匐着,老爸则像个征服者般压着小芸的背部,鸡巴依然全深深的插入,由于是从背后干,鸡巴的插入深度明显不一样,每次都可以插到她的花心,所以我听到小芸的淫乱的叫声一下比一下响,那种野性的声音使的空气中充满了淫糜气氛。

小芸隐秘处在父亲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少女的私处被未来的公公尽情的享用,不但给小芸带来狂乱的刺激,也使在门外偷窥的我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

看到小芸的yd里不断渗出白色的黏状的掖体,沾在荫毛上一晃一晃的似露珠似水滴,有些掖体挂在父亲的肉棍上,看起来像是父亲的那里涂满了润滑掖,有些则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老爸的双手从小芸的身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双乳,双垂的乳房被父亲狠狠地挤压成饼状,父亲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抓握着它们,洁白的乳房上面都是红红的握痕,鲜红的乳头被父亲的手指掐住,旋转。

小芸发出痛苦而又满足的淫叫声,身体随着父亲的充斥而摆动着,大屁股一抬一抬的甚是诱人。

老爸时而停下时而抽送,令得小芸获得了极大的快感,最里开始发出叫喊声:“爸爸,别停,快啊,快”

“乖儿媳,你还真行,让我爽,插死你,叫我什么”

“爸,爸爸,别停,好舒服啊啊”

“骚货,才这么干两下就受不了,以后嫁到我们家后,我天天喂饱你好不好啊”

“好,好啊嗯你干死我了,别停捏我啊亲爸爸,亲亲好爸爸啊”

父亲的体力真是惊人,玩了一会忽然把鸡巴拿了出来,我以为他射了,结果却不是,老爸自己躺了下来。

两个人好像有默契的配合般,就看见小芸利索的反转过来,双腿跨过了父亲的身体蹲了下来,两条修长的美腿劈开,小芸伸手抓住了父亲又硬又滑的肉棍,在自己洞口磨蹭了两下,我便看见鸡巴在小芸的洞口间慢慢埋没,直至全根殒没在内,两股荫毛因此而紧紧贴在一起。

小芸开始一蹲一蹲的抬放着自己的臀部,父亲的肉棍则在洞里一进一出,小芸已经是大汗淋漓,一头秀发此时已经完全黏在了她身上而不是洒在两侧,豆大的汗珠自小芸身上滚落。

小芸趴下身去睡在老爸身上,这次我看见她主动的把嘴凑了上去,还把舌头伸出来,天,她的舌头也进入了老爸的口腔,两个人再度开始接吻。小芸的小嫩舌头居然这么主动伸到老爸的里面,两个人仿佛以90度的姿势kiss,当他们的唇分开的时候,我看见小芸的舌上黏了一条长长的唾沫链子。

小芸明显已经有了高潮,身体开始一抖一抖的,发出凌乱的无意义的吟声。

老爸把小芸又推了下去,把她仰睡在床上,两手握住她的双腿分开曲起到身前,然后再往下按,就是把小芸的小腿都快按到了她自己的脸上,小芸的整个人成了一个“u”字形状,屁股被高高抬起,饱满的荫户完全呈现在父亲的面前。

老爸没有丝毫停顿,稍微瞄准了下,鸡巴猛地一下狠狠插入,我听到小芸发出了一下满足的声音,双腿乱颤,身体扭动着迎接着老爸。

老爸这次动作飞快的抽送着,嘴里也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小芸还在提醒老爸:“爸爸爸要不要戴套子啊”

“不,不用了,我要射在你里面,射在媳妇的里面。爽,爽啊”

还没说完话,老爸身体的一阵剧烈抖动,我知道他射了,满满的一股精掖射进了小芸荫户深处,天啊,没戴套套的啊,万一有孩子该叫他什么啊,我觉得天旋地转。

老爸把gui头拿出来放到小芸的嘴边,我看到上面还有黏乎乎的精掖滴下,小芸想转头躲开却被老爸一只手紧捏下巴,只好张开嘴来,被老爸的鸡巴插入到她口里,老爸在小芸的嘴里抽送着挤出最后几滴精掖,让小芸的嘴巴清洗干净自己的肉棍,才又拿了出来。

随之老爸和小芸两个人都从狂乱中回到现实,两个人都软软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小芸身体软软的蜷缩着睡,老爸还也倒在一边侧卧着,一只手还不甘心的耷拉着小芸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抚着:“小芸,你后悔吗”

“叔叔,不,爸,爸爸,我没想到第一次到你们家会是这样的。”

“哦,刚才难道我没满足你啊”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希望刚才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你以后别再这样对我了,毕竟我以后还要嫁到你们家的啊”

“呵呵,你不说我不说就好了,让这成为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好了啊。哈哈”

老爸一边说着,一边又探头过去想亲吻她,却被小芸推开了,我看见小芸已经爬起身来,像是要去清洁身体。

我想我该走了,匆忙想要返回自己的房间,我在想,或许睡一觉醒来这是一场梦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小芸的乳罩还弃置在沙发的一角这不是我的回忆录,而是我的一篇充满了罪恶的伤心史,也可以说它是我的忏情录。

造成我之所以如此胡来,完全是由於我富裕的家庭环境,以及许许多多的客观因素所致。

正因为如此,差一点就害了我,如今回忆起来,在我这半生的岁月中,如果说廿年如梦,那麽半生中的廿年就恍如做了一场春梦似的,其中有无比的欢笑也有无数的眼泪。

本来,我是一个孤儿,父母亲都死在日本鬼子的子弹窟 ,想起来是多麽的伤痛啊

抚育我长大的是我的姑母,她是我父亲的二妹。姑丈是一位爱国军人,但不幸的是,抗战时在上海保卫战中阵亡了,他遗留给姑母的,除了一份富厚的家产外,还有一个年龄比我小一岁的表妹。

姑母收养了我,在她的心目中,我将来就是她们杨家的佳婿。

但谁能想到,世事多变,人算不如天算呢

「增城挂绿」是全国闻名的,这 出产的荔枝,皮外是一条绿线似的围绕着的,在清朝以前,这些荔枝算是无上珍贵的贡品。我们的原籍就是在这广东的增城。

抗战胜利後,姑母携带着我和表妹,迁居广州近郊的花地。

我姑母还很年轻,而且也长得很美,身材修长皮肤雪白,身上的肤肉封满而均称,她很爱我,当然我也爱她。

记得我在复员後第二年,那时我才只有十七岁,表妹忽然无故地患了急性的子宫病症,害得姑母手忙脚乱地马上把她送到妇科医院中留医,因此家 就只留下我和姑母两人。

这是充满神秘诱惑的春天。这晚,姑母和我睡得很早。

然而,春之夜,是那麽的静,迷迷茫茫地,有如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幽思默想,偶然之间,夜风飘来一两声微响。

「唉呀啊。。。。。。唉呀。。。。。。。。」

突然地,一阵急促的单音短哼,惊醒了好梦正甜的我,继而,一声长长「唔。。。。。。」的呻吟过後,一切又平静了。

「哎呀。。。。阿泰阿泰。。。。」

不一会,姑母在邻房喘喘的叫我。

「什麽事姑母」我马上接着回答。

「哎呀阿泰。。。。你。。你过来。」又是姑母的声音。

「什麽事姑母」我想问明原委。

「唉呀快过来」她又催促着。

「好我就来」我以为姑母发生了什麽,於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内衣裤就冲出去。

我冲进姑母房间时,举目一看,唉呀我的天呀原来姑母正抱着一个长长的软枕,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搅肠沙,发着大病很难过的样子。

她一见我进来,就奄奄一息的对我说:

「哎呀,阿泰。。。。我。。。。我。。。。我的肚子。。。。肚子很痛呀。。。。哎呀。。。。快。。。。快。。。。你。。。。快给我。。。。揉一揉。。。。哎」

「怎麽个揉法呀」

我一边趋向她的床前,一边发问:

「姑母揉那里」

「唔」她呻吟了一声,掷开枕头,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说:

「就是这里,哎呀好痛要我的命了。。。。。。快给我揉揉吧」

这时姑母平平正正地躺着,她两条细长的腿,被一条毯子盖着,上身穿着一件白底浅红的睡衣,胸前只扣着两个扣子,好像有两个皮球似地在里面不断地跳动着,很有节奏,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当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我感觉有一股热腾腾的热气,由掌心直透丹田,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了一下,这种感觉是我从未有的。

我在姑母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不一会,她已微闭双眼也不哼了,我想我的揉功也许生效了。

「姑母」我说。

「现在好一点了吧」

「嗯」她眯着眼,同时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微笑。

「比较好一点了,再揉一会吧」

说罢,她的一只手,像有意无意中似地跌在我的大腿上,接着,她的手背就顺势而下,也像有意无意中碰到了我的小和尚。

本来我就尿急了,小和尚在裤档里早已大发脾气,现在经姑母的手一碰,哎呀这可更不的了,它在里面猛跳。

就在这同时,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触到了低压电一样,一阵颤动,继之一阵麻,使我的手下意识的停止了工作。

也就在这同时,只听姑母「嗯」的一声,我连忙转眼一看,只见她的脸上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眯眯的。

我把视线再向下移,唉呀我的上帝呀原来姑母的胸前仅的两个扣子,已不知什麽时候跌落了,整个睡衣左右分开,裸露着两个白雪雪的乳子,圆突突的就好像两个山东大馒头似地摆在那里,可爱极了。

尤其是顶端上那两粒红嫩的乳头,好像两粒红桃一样的摆在上面,更加可爱,我真想咬它一口。

「现在肚子不痛了」这时,姑母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塞进毛毯底下,往小腹下一托。

「再揉揉这下面吧」

我的手下意识地顺势一探。唉呀我的妈呀这下可把我吓坏了,原来姑母没有穿裤子呢我已摸到一块软软的三角肉,鼓鼓的,毛丛丛的,又像半片毛瓜,毛上满布了淫水,常识告诉我,那块连毛约四两轻重的三角软肉,不是姑母的穴还是什麽。

这时我想把手抽回,可是就在这同时,姑母却很迅速地把整条毯子拉开,张开两腿,捏着我的中指头,轻轻地朝她的穴里按了进去。

「阿泰,我里面痒得很。」

姑母气若游丝地说道:

「你给我扣扣吧」

「扣这个差事我还没有做过呢究竟怎麽扣呢」我心里这样想着,继而问道:

「姑母,怎麽扣法呢」

「傻瓜」她告诉我。

「就像挖耳朵一样呀」

於是我便开始工作了,我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我觉得姑母她那个洞洞里面很湿也很宽,像一个袋子,可称是「布袋穴」,这使我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接着,我便没头没脑地挖起来,动作很快,很猛也很重。

「哎呀」我挖不到几下子,姑母又说话了:

「怎麽这个样子呢先磨磨这里呀」

说罢,她便抓住我的中指,使指头按在穴口正上方的小肉球上。

这个东西半硬不硬,软软地就像我们家乡的名产「增城挂绿」的荔枝一样。啊我明白了,生理卫生的老师曾经讲过,这就是女人的荫核。

「先磨一回,然後再挖进去。」

对中目标之後,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小傻瓜像磨墨那样,懂吗轻轻地,温柔一点」

「这个我还不懂吗」我心里这样说。

「小时候读书时,我就学会了。」

於是,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指头就转呀转的,在她那个像荔枝的荫核上磨着,大概不到十个回旋,突然姑母就惊叫了起来,但声音不大。

「哎呀。。。。哎呀阿泰。。。。。。哎呀」

「姑母」我怕我的技术不佳,於是我马上停顿工作,便诚惶诚恐地问道:「做什麽啦是不是磨得不对呀」

「对对」她点点头,微抬眼皮,抚摸着我的大腿,同时对我浅笑。

「就是这样,很好再磨磨吧」

姑母这一番赞美,就无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绪,於是我便继续再磨起来了,这回,我越转越快,越磨越重。不久,她又气喘喘地叫了起来:

「好。。。。好了。。。。哎呀。。。。别。。别再磨了。。。。里面痒 。。 痒得很。。。。。。快快。。。。哎呀。。。。要我的命了。。。。。。。。」

「像挖耳朵那样」我小心地请示。

「轻一点是不是」

「嗯」她点点头,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快呀」

於是我的指头便移转阵地,向前滑进,开始是一进一出地挖弄着,很浅很慢的。

「啊。。。。哎呀。。。。。。要命。。。。。。唔。。。。。。」

我一边挖一边哼着。

我挖呀挖的,轻轻的,挖得很斯文。

「唉」她像生气似的:「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哎呀傻瓜挖进去一点呀重一点,快一点」

「哼奶真是不好侍後,轻也不是重也不是,慢又不对快又不对」

我不敢开口说出来,只有在心 说着。

「我怎麽会晓得奶要一斤还是八两,要坐飞机还是搭船」

这麽一来,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一下子就把整个中指插了进去,上半截的手指就放在她的穴里,像打算盘似的拨着,越拨越快,越拨越重,挖得她又在大叫了。

「哎呀。。。。阿泰。。。。你。。你呀。。。。挖得我。。。。好。。好。。。。好呀。。。。哎呀。。。。唔。。。。啊。。。。我的妈呀。。 。。哎。。哎呀。。。。。。要命了。。。。唔。。。。。。」

我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什麽,我不理她那麽多,照挖不误。

突然地,她一手紧紧抓住我的小和尚,惊呼一声。

「哎呀你的鸡巴也硬成了这样子要命了人小小的,这个鸡巴却这样的大了」

说罢,她竟一把抱住了我,拉开我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我就伏在她的身上了。

当然,我的心跳加剧,脸很烫,又羞又怕。

「阿泰」

她两眼迷茫地磨擦我的脸,低呼我一声,低得几乎听不到。

「嗯」我回音更低。

接着,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深深地吻着,然後把我的裤子拉掉,再托起我的小和尚往她的三角阵地中那个洞里送。

这时,她一面紧按着我的屁股,一面把小腹上挺。怪了小和尚就好像遇上空袭警报似的一样,行动非常迅速,一下子就滑进那防空洞 去了。

同时,她又轻轻地对我说:

「哎呀你动一动呀」

凭良心说,当时我还小,对於性知识确实还很幼稚,虽然略知插穴是须要动屁股的,但由於我还是一个初出道的幼苗,完全没有一点实战的经验,所以一上阵还是心惊胆颤,不敢轻举妄动。

「傻瓜」

姑母听我这一说,她便双手支着我的上身,同时双脚挟着我的屁股,略一作势,告诉我说:

「就这样动呀」

「啊原来就样是这麽一个动法,倒很好玩呢」我的屁股一起一伏地动了起来,同时我心里这样想着。

「动快一点呀」她说。

「快一点才好。」

於是,我便来个牛顿三定理中的「加速率运动」,使小和尚在防空洞那里跑进跑出,同时,姑母的屁股也在挺呀挺的配合我的动作,我不禁心里暗自好笑。

「插穴就是这玩意儿,的确很有趣。」我心里这样想着。

这时,姑母又叫我摸她的乳子,这下我就得其所哉了,便猛揉其乳子,她轻轻问道:

「哎呀你有没有痛快」

我感到不好意思,没有回答她,与其说是不好意思,不如说我已无暇回答,还比较来得正确,因为当时我越动越过瘾,越插越来劲,而那种过瘾法与来劲法,简直是无法形容的,所以我只顾猛动我的屁股。

姑母似乎比我更来得过瘾与更来劲,她一面也猛动着屁股,一面不停的在大声叫着。

「哎呀。。。。阿泰。。。。我痛快。。。。快要死了。。。。哎呀。。 你你。。。。重一点呀。。。。。。」

我只点点头,没有出声,事实上,我的小和尚干得太痛快了,听她这麽一说,我便把动作加快。

这样,我们又干了几分钟,姑母已经快不成了,她的淫水已越流越多,流得不少了,可是我的小和尚它的冲劲十足,仍然还在勇往直冲越插越狠。

这时,姑母一手紧紧地按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再动了,另一只手就来抓我的小和尚头,同时又咬我的肩头和耳根,但咬的并不痛。

「啊不要动好不好」她轻轻地向我说。

「你再动,我就要死了」

「姑母,不知怎样的」我有点生气:

「我现在觉得特别的过瘾,奶痛快了就不准我动了,奶太自私了,我才不愿意干呢」

我第一次向她撒娇,反正我们已经赤裸相见,再无尊卑可言,使我的胆子更大了。

「好好好」她很乾脆,连声答应。

「要是这样,那你就来吧,我决不自私,只要你也懂得痛快,我就是被你插死了也痛快,阿泰干吧」

说罢,就把手一松,两腿散开,这样一来,就显得好多了。

我的兴趣正旺小和尚气休休地,一上阵就志高气扬,威猛刚强而有力,从未泄气,像一尊金身不坏的罗汉,也像一个打不坏的公鸡。

我们又狠狠的干了一会,姑母的荫毛已都是淫水了,而且两腿也流得很多,看样子她实在是不成了。

但是她为了要使我痛快,她情愿牺牲一切来达到我的愿望,因此她虽然是很疲惫和流了很多淫水,可是她仍然不停地配合着我的动作,坚持着我们最後的五分钟。

她的屁股像磨米似地在旋转着,而我的屁股却也在波动着,彼此配合得天衣无缝,妙极了。

这时,我们的汗水直流,因为干得太利害,也许太痛快了,再也无法分神去讲话,只是在动作上进行一切,我终於弃兵了。

突然地,我好像尿急似的,打了一个寒颤,情不自禁的尿出小便了。

但是却比解小便要痛快得不知有多少,原来我也泄精了,怪不得这样舒服。

「阿泰你已经完全发育了」姑母在摸我的小和尚的时候,似乎很高兴地说道:

「刚才有没有痛快」

我连连点头,同时用手去摸她的乳子,深深地吻了一下,以示感谢。

我在这种不正常情形之下,给姑母宰了童子鸡。

事後她特别慎重的告诉我,千万不可把这晚的情形泄漏出去,不然她要打死我的。

往後,她常常偷偷摸摸地蒙着表妹来和我幽会,我俩由内 晋级而为她的小情夫了。

第二天她特别杀了一只老母鸡,清炖当归与黑枣子给我吃,据说是很补「精」的,她一反过去那种端庄的神态,嬉笑的对我说:

「昨晚宰了你的童子鸡,今天赔你一只老母鸡。」

啊这是人生的解放还是兽性的作恶我茫然。

第二个和我性交的女人,便是我的表妹 杨佳茹,她是我所插的第一个原装穴。

表妹虽然比我小一岁,其实算起来,我只比她大三个月而已,我是头年十二月生的,她则在第二年的三月出生,人长的并不美,皮肤黑黑的,不过也像她妈妈那样的丰满。

我对她并没有意思,可是她对我似乎特别热爱,当然这也是有条件的。由於我长得很「棒」,像一个男人的样子,自小姑母就说我很聪明,还有一点,就要亲上加亲,我没父母,她也是独生女,将来我们可陪她母亲终身。

我撕掉她的「封条」 给她开苞,是我十八岁的时候。

由於我的先天足,後天调养得宜,年纪虽不算大,可是那根鸡巴却因经常和姑母插穴,所以便形成愈战愈勇,愈练愈壮了。

尤其那gui头红红的像个熟透的李子,勃起的时候,够硬够长够粗,我曾用尺量过,刚好七寸六分半长,直径一寸四,是英尺计算。

可以说,我的鸡巴是巨型的,完全合乎国际标准。

这一天姑母要到香港去探亲,本来表妹也想跟着去,但姑母的意思是说,我一个人在家没伴,要表妹在家陪我。

其实姑母的意思,也无非是想将来把表妹嫁给我,好让以後方便偷情而已,但看到我不喜欢她的女儿,就要制造许多机会来增进我和表妹的感情,因此,表妹就留下来了。

晚饭时,表妹特别做了几样我喜欢吃的菜给我吃,这麽一来,我对她的印象无形中也有好的转变。

晚饭後,她去洗澡,我路过那边听到里面有拨水的声音,我心 就已经马上想到女人那方面去了,这都是平日受姑母影响。

「表妹,奶在做什麽呀」

「我在洗澡呀什麽事」

表妹在澡池 这样答覆着,其实,我何尝不知呢

「天气太热了我也要洗个澡。」

「你稍等一会吧我很快就洗好了。」

「不我现在就要洗。」

我一边说,一边就去推门。

哎呀我的妈呀谁知道里面的门并没有锁着,我一推就把它推开了,天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

表妹急忙地从澡池爬起来想关门,谁知道这个时候,我已进去了,想关门也来不及了,她便红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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