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落允，我很感谢自从认识之后你们给我的一切帮助与支持，人生的最后能得到你们两个知己也已经没有什么遗憾，如若有机会，恩情定会相报。”
“最后……墨凝……”
蕴蝶的声音顿了一下。
而在另一方的墨凝听着蕴蝶终于数到他，也微微屏住了呼吸。
她会有什么话要告诉他呢
“谢谢你对我的喜欢，早前我一直觉得你对我的喜欢一直是个负累，所以拼了命的想避开，当年你告诉我你杀了景之后，我的确恨透了你，但现在，我已经不怪你了，爱本身无错，我怎么能仰仗着你对我的感情而对你胡作非为呢，只希望你遇到下一个女生的时候，不再用这么极端的手法了。”
蕴蝶的声音清清淡淡，这是她第一次正面回应墨凝。
在人生的最后一刻，她不想留下什么遗憾，况且，她是真的有点被墨凝的付出感动了。
“如果……”墨凝突然沙哑着声音开口道：“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比纳兰景早一步遇到你，那你会不会……”
“不会。”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墨凝的话便被蕴蝶干净利落的打断了。
“这不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就算我遇不到纳兰景，也不会是你。”蕴蝶拒绝的很干脆，她不想最后给墨凝留下什么希冀。
更何况，本没有如果。
墨凝听言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眼泪顺着他的面庞顺滑而下。
果然，就算到了最后的关头，她仍旧连骗骗他都不肯。
“朋友们，我……”蕴蝶再拒绝墨凝后再次开口，与此同时手里的力量运转几乎已经要突破她承受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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