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于明白，一个人无论实力有多么强大，都会有自己的死穴。
而他的死穴就是蕴蝶。
“世界上最苦的事情都经历了，这点算什么。”蕴蝶在纳兰景怀里轻闭着双眼，搂着纳兰景的手很紧，似乎担心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一样。
世界上最苦的，莫过于纳兰景离她而去。
其余的不过是身体上的一些小创伤，对她来说着实不重要。
“以后我会小心的，不再让你担心。”纳兰景下巴抵在蕴蝶的头上，轻声道。
蕴蝶听言在纳兰景怀中睁开了眼。
他从未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他之前总是十分有想法，想做什么就做了，只要是对她好的，无论她的想法是怎样，他都会先给她。
向这样完全站在她的角度，这是千百年来第一次。
“景……”
蕴蝶抬头看他。
“在我魂飞魄散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你的心情。”纳兰景低头“我执意挡在了你身前，虽为你保住了性命，却忘记了，留下来的那一个，往往是最痛苦的。”
那无助的嘶吼声，现在还在他的耳边回荡。
“除非生死，否则我不会再不顾及你的想法就做决定。”
一句话，是承诺，更是保证。
除生死之外的事情，我全部都听你的。
“那说好了”
“说好了……”
纳兰景搂住了蕴蝶的，然后在无边的疲倦中，两人又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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