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差点做肥料除灵事件我所任教学校，在教室走往教职员宿舍柏油路上，路旁有着一整排树龄数十年榄仁树；柏油路到榄仁树间，则是一个坡度约30度小斜坡，上面种满不知名草花，这种草花会一直往外拓展范围。我导师班班级扫地区域就在这附近，每天都有扫不完榄仁叶和榄仁果实。
“喂，轻一点，用耙子把榄仁叶尻起来就好，别把草花也连根拔起嘿。”
我看着斜坡上张泰山头顶般童山濯濯，指示着我们班上一个过动儿动作小一点。
他叫做蔡秉贤，我接他们班到现在不到一个月，他已经因为把班牌用跆拳道下压击碎而被记了小过；教室前后门都是木门，也被他大动作开开关关搞得斑驳不已，我真不知道怎么劝导他。
这私立贵族学校学生父母有很多都是财大气粗怪兽家长，认为破坏一些公物只是小事，用钱就可以解决。学校方面既要卖他们家长面子，我又不能对他们脱序行为置之不理，真是矛盾。
在早上打扫时间结束前，学生们已经搞定全部清扫区域，开心地回到教室获得额外休息时间，准备参加等一下朝会，不过有个女生却和其他同学反方向地从教室扫具间拿出工具，又往扫地区域走来。
我迎面向她打了声招呼：“乔姗，你在干嘛”我歪着头打量着她举动，我很确定斜坡和草地上已经没有榄仁留下枝叶或果实。
“没有啦，老师您去休息啦。”詹乔姗鬓角都被汗水濡湿了，却不跟着大家回去休息打屁或自修，竟然还要工作
我对她举动也不过问，怕被我一问之下、她一解释清楚就连休息时间都没有了，我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她默默地拿着铲子和水桶，开始从草花比较茂盛部份将草花枝叶连根截下一小段，然后移植到斜坡上只剩下黄土部份；那附近只要用力清扫榄仁叶时，就会变成一副黄沙滚滚黄土高原景象，所以这小女生大概是希望用这样方式绿化当地，让大家以后扫地时不再发生沙尘暴情形。
“乔姗，你在干嘛”其实我已经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我还是希望藉此得知她动机和个性，我可不想在学期末成绩单上评语乱写。说句题外话，我国中导师在我国三成绩单评语刚好就是我高中和大学校训“质实刚健、诚正勤仆”，现在想想他真是神，竟然完全预测准确我日后就读学校现在我已经为人师表，我想要和我国中导师一样，好好地写出每个人最值得称讚人格特质。
“我在种花啊，这种草花会一直往外绿化这片土坡，以后学弟妹扫地时就不会被黄土飞扬场面搞得全身髒兮兮。”她长发沾上不少黄沙，清秀脸蛋被九月太阳晒得红红，加上168公分左右匀称修长身材，可说是人美心美。
“可是这一片土坡那么大，你要种很久喔。”我看着这个单纯清秀小佳人，虽然眼里充满嘉许之意，嘴里却在考验她决心。
“啊连中国大陆黄土高原都已经被绿化，这里才一小片，在学期结束前一定会变成一片绿意盎然”她拿出手帕擦着汗，手里铲子未曾停过动作，她就像愚公移山一样地坚毅，不住地挖出一个个小洞，把草花根茎埋进后温柔地浇着水，看到她这样热心为学弟妹着想、又兼顾环保伟大情操，我感到非常欣慰。
“老师也帮你。”我接过她手中铲子在土坡上寸草不生部份挖着洞，然后她拿着一枝枝截下草花根茎部份递给我，为了加快效率，我们连起身时间都没有，像在玩趣味竞赛这样蹲着移动着，这高一小妹妹也对我毫无防备，竟然跨蹲着让我看遍她灰色校裙下裙下风光
她双手撑在两颊，双腿大开地蹲着看着我在朝阳下挥汗模样，她微笑着像在欣赏心仪男性卖力为自己工作。我承认我长得不丑，但詹乔姗你可别轻易爱上我啊，科科。
我无意地往她胯下看去，她敢做出这么大胆动作，想必有穿安全裤，即使没穿，校裙裙摆也应该能遮住我不该看见部份。
天啊，我是怎么了，这小妹妹可是个情操这么伟大好女孩，我怎么可以把目光放在她胯下，何况是白色内裤正中间，而且略为隆起阴阜下面竟然还看到凹下骆驼蹄，别说已经发育完全浓密阴毛也透过薄薄内裤让我看到骆驼蹄上一片阴暗。
我怎么好意思把我导师班学生裙底风光尽收眼底呢我赶紧把目光别开，然后就在我大概看饱了、略感悔意瞬间，我鬼屌又启动了“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白衣观世音，出来吧，鬼屌”
干现在需要灵视只有我自己，我根本就是被淫魔附身，竟然对着女学生勃起，来来来借个镜子来让我反省一下。
“死变态，又勃起啦。”看家张筱洁一边看着重播“雌犬女王”─好像是关於一个在sm俱乐部上班欠干母狗，一边很清楚知道现在没有状况，冷冷地用他心通又揶揄了我一番。
我赶紧转身背对着詹乔姗，我可不想让她知道我对她胯下年轻器官颇有兴趣。
靠，既然勃起了，还是灵视一下吧。
不过大白天，我灵视到只有一些不阴不阳、无法定义正邪，却能在光天化日下抬头挺胸存在完全体，例如植物灵性。它们平常不像动物丑陋地弱肉强食，而是尽责地将动物所谓秽物转化为有用部份；把二氧化碳变成滋养万物所需氧气和葡萄糖，把粪便、遗体内矿物质、有机物回归大自然，是最纯真灵性。
我看到那片草花发出光明气场，它们也希望赶紧绿化这片黄土；周围榄仁树虽然没有表情，也朝气十足地集中能量传心给我表示它们会努力行光合作用，也不会留恋该凋谢部份，会让它们早日回归自然；而还呈现绿色、充满叶绿体部分，都会努力让这附近环境变得适合天地万物生存。
榄仁树在这一瞬间利用膨压作用让枝叶颤动，看起来就像它们正在拍着枝叶向詹乔姗搧着凉风，帮她赶走暑气；地上草花也加速光合作用释放出氧气，让周围空气清新，连乔姗裙摆都被微微吹动了，不过那些花草植物灵性完全没有恶意，单纯是慰劳乔姗善心。
“老师，好凉喔，劳动后休息最舒服了”乔姗双手展开迎着微风，坚挺胸部也撑起校服衬衫，看起来可爱中带着性感。不过，榄仁树大哥大姐，我功劳也不少吧，你们他妈只吹我学生是怎样我可是热死了啊
不知情人一定会被这诡异画面吓到，明明周围都没起风，但榄仁树枝叶却啪啪地轻轻搧动，不过这是善良灵现象，没什么好担心。
我看着这和谐一切，尤其是詹乔姗温婉气质，疲累却满足表情，如果我是个高中生，我一定会把她当做梦中情人。
隔天，巡视完其他扫地区域，我最后才往土坡走去，如果乔姗还需要帮忙，我也一定会再贡献我力量。
一看到我身影，乔姗开心地又跑又跳向我狂奔过来，c罩杯胸部虽然称不上波涛汹涌，洋溢青春气息嫩乳抖啊抖，还是让我们家小小豪怪怪。
“老师草花长出嫩芽了颜色也很翠绿，应该活得了”她开心地停在我面前，身体起起伏地喘着气向我报告道。傻孩子，只要你努力，天地万物灵性都在帮你，我昨天就已经知道那些草花一定会坚强地活下来，只是它们演技太烂，应该长慢一点比较像样，大概是想要讨詹乔姗这个善良少女欢心，竟然一天就给我长这么多。
再隔一天，照例最后才巡视那一区时，一反平常大家已经结束扫地工作回教室休息常态，榄仁区竟然聚集了十几个学生，看似在争吵。
“发生什么事”我赶紧从围成一圈学生中钻了进去，大声问。
“詹乔姗找我麻烦啦。”蔡秉贤拿着扫榄仁叶耙子，气呼呼地道。
“谁找你麻烦。”詹乔姗眼睛已经红了，她噙着眼泪，蹲在一片狼籍，新种草花区那边，也不在意内裤被看见，伤心地检视着前两天刚种下，以为日后会欣欣向荣草花们被连根耙起、屍横遍野悽惨景象。
“蔡秉贤，这边先暂时轻轻扫，以后等草花繁盛后，不就不用再忍受黄沙飞舞了吗”我虽然很想灌他一拳，却意识到自己为人师表身分，忍住怒气轻声指导他。
“你知道詹乔姗利用你们打扫完、回教室休息时间，花了多久才把这边弄得比较有绿意，然后才匆匆忙忙地参加朝会。你不为这样善良女同学心疼吗”
我晓以大义，毕竟这年纪高中生会这样自以为酷，甚至有多人逞凶斗狠、校外滋事，多半也是希望吸引异性注意而已，现在詹乔姗哭得一副我见犹怜模样，我想他再怎么样也能听得进去这道理。
听完我劝说，蔡秉贤先看了詹乔姗一眼，然后低着头思考了几秒钟，只说了声“喔。”桀敖不驯他，很没礼貌地丢下耙子，虽然没道歉，但也出乎意料地没再顶嘴，推开围观同学便走回教室。
然后我和几个热心同学继续帮詹乔姗把黄土区继续种上草花，她也坚强地不再啜泣，只是红着眼眶继续照顾这些平常逆来顺受，其实是世界上贡献最大角色。
其实我对素食观念不置可否；以防止温室效应角度来说，吃素当然是好，饲养牛羊直到牠们变成餐桌上佳餚，损耗植物量远比我们直接吃素对大自然影响还要多出许多；但是如果是因为宣称植物没有灵性就基於宗教信仰理由吃素，我倒觉得这种想法无明至极。
植物也是生命，它们看起来没有喜怒哀乐，是因为它们任劳任怨。它们不会为亲戚朋友被杀而露出不忍，是因为它们已经知道它们一生就是这么悲惨，只能无奈接受，所以在演化过程中增加了繁殖能力。有些植物甚至连根、茎、叶等营养器官都能用以繁殖，那是它们迫於无奈、逆来顺受地演化自己，不是它们不爱自己小孩。千万别用植物不会感受到痛、不会流泪这样理由残害包括植物在内所有生物。
当天傍晚，虽然我不住学校内教职员宿舍，而是在校外租房子，却还是踏上那一条环绕操场边通往教职员宿舍柏油路，我很好奇乔姗草花长得怎么样了，希望这些植物灵性再帮点忙，努力再长快一点，我可不希望再看见詹乔姗哭泣。
结果我远远地就看到住附近詹乔姗回家后又跑进学校，制服还没换，双腿内八地坐在比较茂盛草花区上，黄土区那边却有人在施工。
“乔姗。”不管我怎么叫她，她都没有回应，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边，我这才发现施工人是蔡秉贤。
他把制服下摆都拉出西装裤以便工作，现在正浑身髒污、辛苦地在动工，他不知道从哪边搬来一袋水泥，正在把黄土区、连同下面刚种下草花都覆上一层混凝土
他用袖子擦拭额上汗水时看见我，难得地主动向我打了声招呼：“老师，这样以后都没有黄土了。”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好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我看着整片黄土边坡被半乾混凝土覆盖，惊讶地不知该说些什么。从这孩子劳动程度还有大方地向我打招呼模样，我知道他个性不坏，他是真心想让大家以后打扫时方便一点，不用节制施力，拼命扫就好了，在混凝土凝固后，这个扫地区域学生们再也不用受到黄沙侵袭。
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没有所谓对错，蔡秉贤方式最快，而且他也没麻烦其他人，他也付出最多，身心相当疲累；詹乔姗方式则兼具环保和美化环境，是我比较讚赏方式，而且以大自然之母角度来看，当然也不会选择蔡秉贤方式。
看着詹乔姗无助地坐在草花区背影，我不知如何安慰起詹乔姗，只好坐在她身边不发一语地看着蔡秉贤收拾着工具；他一脸满足，充满了成就感，好像完成了一件伟大工作。
这段时间内经过施工区，要回教职员工宿舍老师三三两两，也都称许蔡秉贤努力呢
接着他又发挥他暴力倾向，他往那排榄仁树中最大一株狠狠地踢了几下，让它已经枯黄树叶和成熟即将掉落果实掉了满地：“老师，这样没关系吧，明天早上扫一扫，后天可以早一点休息。”
他说得也没错，让已经快掉落部份掉一掉，明天过后几天之内，大家早上扫地时间都可以早一点扫完回教室休息。
就在这个瞬间，詹乔姗本来呆坐良久身体突然一跃而起，她扑向蔡秉贤。
完蛋了，我坐太久，一时脚麻，竟然不及阻止
“乔姗，你干嘛”我张口大叫。
只见詹乔姗双手紧紧握住蔡秉贤手臂，以蔡秉贤暴力十足身手，要挣脱绝对不是难事，但是我只看见蔡秉贤冷汗直流，绝对不是沉溺在与心仪人肢体接触中，而是想挣脱却挣脱不了。惨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这才拖着麻痹右脚一拐一拐过去关心。
看蔡秉贤痛苦地翻着白眼，詹乔姗却脸色愈来愈红润，还露出冷笑，完全不像刚刚如丧考妣神情，不像那个温柔热心詹乔姗，这绝对是灵现象，我要赶快启动鬼屌
惨了，张家那个八婆张筱洁还在家里吃着假洋芋片，我要怎么让我自己勃起开启灵能力
幸好不用我担心太久，在蔡秉贤正被詹乔姗抓住瞬间，詹乔姗已经在脱着自己衣服，想必等等就有足以让我勃起沙必斯画面出现。奇怪是，她双手已经离开蔡秉贤手腕在脱衣服，但是蔡秉贤仍然双眼翻着白眼，完全没有离开打算。幸好现在太阳已经下山，周围几乎没人，否则这诡异一切和我学生春光都被会被尽收眼底。
只见乔姗冷笑地一颗颗解开制服衬衫釦子，露出结实坚挺、乳沟也很明显c罩杯椒乳，然后又解开釦子、拉炼让裙子自由落下，然后我最期待事发生了，她竟然像在天体营一样，又把米黄色胸罩和内裤一一脱下，露出长着浓密阴毛女阴和肉粽般坚挺胸部
天啊，这边来往人城么多，要是被看见连我都脱不了干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