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心手探到她身下拉扯着她内裤,倪贝贝扭动着,这次是真正地害怕了,难道,她就要被这样男人给侮辱了?
惊恐还有屈辱,让她双眸瞪得大大,想要呼救嘴唇被他死死地捂住,她情愿就在这一刻死去,也不要被这个男人碰触,那只恶心手,眼看就要褪下她内裤……
突然,那个像野兽一样男人顿住了。
她抬眸,看见傅亚烈扭曲面容,然后,像电影里面慢动作一样,高大身子像软泥般滑落在地。
鲜红血,像水一样在地面上漫了开来。
愣愣地抬头,看见那个握着枪男人,像死神一样站在不远处,隔着厚厚玻璃,冷冷地望着她。
黑色发丝,黑色衣服,冷峻容颜,平淡表情,一枪毙命干净俐落,傅亚烈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上一声,就己经死了!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
此时任昊东,看起来g本就不像刚刚杀了一个人,杀了一个活生生人!
手掌稳稳地握着那把装了灭音器手枪,除了玻璃上小洞,还有地上躺死尸,一切仿佛就像是在作梦一般,太不真实了。
“砰”地一声,落地窗锁被枪打烂,惊醒了她怔忡,他上前几步推开窗,朝她伸手,“过来。”
身上衣裳残破,发丝凌乱,她像木偶一样,僵硬地绕过那具徒瞪着空洞大眼男人,一步一步来到了任昊东身旁。
“怕吗?”他低下头,望进她眼眸深处,问道。
能不怕吗?倪贝贝垂下水眸,无语。一直以来,都知道任昊东是黑道老大,知道黑道充满着腥风血雨,充满着杀戮,但,仅限于知道而已。
一直到今天,一直到刚刚,她才真正明白.黑道,原来真正是黑道。人,在那么一瞬间,就可以失去生命,不到一秒时间。
任昊东会杀人,只需要一枪,就可以做到了。
而傅亚烈,肯定不会是他杀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这一瞬间,她曾经觉得离得很近任昊东,又再次离她好远好远,看着他容颜,觉得好陌生。
就算是刚刚泡在热水里,也温暖不了她身子,她拼命地洗,想要洗掉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痕迹,可是,她还是觉得好脏,难以忍受脏。
穿着厚厚浴袍,她站在了他面前,努力想要掩饰自己颤抖。
“你应该要怕。”他箝住她双颊,逼她抬头望向他,“知道为什么让你来这里吗?”冷笑着,一脸不屑,“就是要让你认清自己身份。”
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宽敞、安静,连暖气都是静静,没有声响。
洗过澡之后,全身泛着浴后清香,一股少女纯香,但雪白肌肤上却布满了指痕,j致脸蛋此时是肿涨,傅亚烈那一巴掌可真是没有怜香惜玉心。
看着她受伤脸蛋,他突然觉得气闷、难受,让他想要再将傅亚烈狠狠地s成透明窟窿!
但同时他又很不满自己这种莫名情绪,看着她那张无辜脸蛋,他就有种想要伤害她冲动。
“傅亚烈为什么能将你带到阳台,你想过没有?”充满恶意低语。
她傻了。明明暖气开得那么大,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可是为什么她会瑟瑟发抖?她觉得好冷、好冷,从未感觉到寒冷,如雪一样漫天铺地地将她淹没掉,她无法呼吸也无法开口,原来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他是故意,要给她这样教训。
是了,在他眼皮底下,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他?傅亚烈那样将她弄入阳台,他会不知道?g本就是在默许,想要给她一个教训!
他冷笑着放开她脸,“哼,还以为不一样,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也只不过是尘世间那无数平凡女子中一个,充其量,她会伪装一些,双面人演技不错,她其实真没有什么特别。
将她丢入狼群,她也只能是被啃得一干二净,没有反抗能力。
倪贝贝像个娃娃,不能反应也无法反应。
他走到一旁吧台,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冷冷丢出两个字,“滚吧。”然后,拎出自己宝贝手枪,慢慢地擦拭。
那漆黑色泽,还有乌沉枪口,一下子刺激到她,情绪瞬间变得很激动起来,“你、你杀人了!”
他抬眸,望着她,带着故意邪恶,“真是,脏了我枪。”他原来真是没有想要自己动手,但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底限在哪里,是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得到她?
可是看着她泛泪眼,那种痛苦神情,他还是开枪了……
他本该享受折磨她快感,但是……她那布满眼泪脸蛋,会怪异地揪住了他心,让他感到了疼痛!有多少年,没有这样感觉了?
或者,是她脸蛋,太过绝望、太过……
“恶魔,你们都是恶魔!”不管是想要强暴她傅亚烈,还是刚刚杀掉他任昊东,他们全都是恶魔。
“恶魔?”他嘴角微勾。
“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放我走!”冲到房门前,拼命地扭着门锁,可是打不开,怎么都打不开!
她尖叫着,一直以来努力自控情绪,终于失去了控制,再多压抑、再多忍耐,到今天完全地崩溃了。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少女,涉世未深,亲眼看到一个人就那样死在自己面前,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一个男人c纵安排,她情绪能不受刺激吗?
“想走?”冷笑,太天真。
“难怪当年妈妈会离开你,因为你是恶魔,你就是恶魔!”
她,戳中了他心中最深那道伤痕!
酒杯,在他掌中被捏得粉碎,怒气染上他眼眸,“你再说一遍!”
她猛地噤口,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话来,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从发现秘密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决定死都不会说出来,结果今天,她竟然……
那本日记,那本深藏日记,本该随着父母遗物一般被他彻底地毁掉,可是却因为收在了她旧衣物里,包得太好而逃过一劫,至于她,也是在去年无意中整理时翻出来。
找到之后,她第一件做事情,就是将它藏得更好。
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看上一点点,生怕这个母亲唯一东西也被他发现毁掉。
一天、一天,她慢慢地了解当年那些恩怨情仇,了解了那份少女少男初恋情怀,以及,她为什么会出生原因。
她没有想到,任昊东,竟然是爱过她母亲。
原来这样一个男子,竟然也曾经爱过,她看着日记时,也曾幻想着,被他爱上,会是怎样感觉?
知道这件事情,让她吃惊不小。虽然很多事情,在母亲日记里,并没有解释清楚,但她也明白,日记看便看了,绝不能在他面前提只字半语,可是今天——
“原来我一直都小看了你。”如寒剑般冷冽黑眸闪了闪,眼色深沉,他站起身,将酒杯残片甩掉,一步步朝她逼近,“看来惩罚还不够,你竟然还没有管住你利嘴。”
“你!”他样子太可怕、太危险,吓得她飞快地往后退,一直退到窗边,巨大帘子挡住了她,没有退路了。
“女人,把你刚刚话,再说一遍。”很近很近,近得她感觉到那带着烈酒气息就洒在她肌肤上,明明是灼热,可是却让她发抖。
“让我走,我要离开。”
她试图逃跑,可是却被他捉住手臂,拉近,“很好。”他笑着,“本来没想过要这么早,不过—— ”稍一用力,只是系着浴袍被拉了开来,雪白晶莹娇躯就这样呈现在他面前。
“不要!”死命地挣扎,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反压在帘子上,结实手掌从她背后探进去,“啪”地一下,少女前扣式内衣暗扣被打开来,并扯下抛开,大掌揉上饱满雪腻。
一只手掌来到她丝质内裤上,拉着它往下.她不愿地扭动着,他意图那么明显,而她,在这样情况之下,绝对不可能让他对她做那种事情,所以她死命地抗拒着。
任昊东低下头,在她耳边冷笑,“真是,愚蠢。”指间稍一用力,薄薄布料应声而裂,就算没有褪下来,也失去了遮蔽功效,只能残破地留在身上。
手掌住上,两指探入她唇内,逗弄着她软舌,在细细表面摩挲着,她唾y,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濡湿了他指腹。
他很满意地将手指从她嘴唇里抽了出来,探到她羞花处,直接戳了进去。
“啊!”她用力地咬着唇,身子猛地一僵,痛楚强烈。她g本就没有动情,体内还是干涩,他这样chu鲁动作,让她痛感加剧。
就着指腹那些银丝湿润,他重重地抽动起来。
指尖抵到那层软软,让他唇间勾起来,“真是固执。”这一年来,有好几次弄得比较激烈,都会弄伤那里带出血丝,可是,它却依然固守,不肯破掉。
“唔,住手!”他手动得太厉害,让她痛、让她发狂、让她不愿屈服。想到那双手,是沾满鲜血,她就难受,雪白而饱满臀儿疯狂地扭动着,想要从他控制之下摆脱,她双手撑在帘后冰冷玻璃上,猛地用力,竟然撞开了他,抬腿就要跑。
他手掌一探,抓住了她丝滑乌发,没有丝毫地怜惜用力一扯,将她再度拉回自己怀中。
“啊!”她尖叫着,细致眉儿紧皱。
下重手将她用力按在玻璃上,“想跑?”
身后是他强壮身体,他气息满满地笼罩住她,没有一丝空隙。心慌心乱,她逃无可逃,就如同洁白无辜兔儿一般,被牢牢地叼在猛虎嘴里。
他扭过她脸来,狠狠地堵了上去,小妮子倔强得很,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不过,难不倒他,伸指在她脸颊上一捏,立刻可以长驱直入。
被堵了满嘴,全都是他气味,嗜欲舌头将她卷起来,重重地吮,沉沉地吸,唾y疯狂地交换着,她被逼吞咽着属于他男xy体。羞辱、不甘还有几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委屈,让她冲动地用力咬下他舌。
他吃了痛,可是却没有松口,腥甜血y混和着他们唾y,在嘴里蔓延开来,有着一种疯狂滋味。
好可怕、好惊恐一吻,明明她咬着他,她伤了他,可是他却强势地不放过她,反而是她,被他生猛给吓着,松开齿关。
没有了牙齿紧咬,血y流得更畅快,他们嘴里,充满着鲜血腥味,却全部他堵了回去,逼着她大口大口地吞下去。
这样算不算是自己种苦果自己吃?虽然,她饮下是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