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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1 / 2)

托你了哦~”

这个家夥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要把他的小小白当黄瓜咬断了再嚼碎

心里头把他骂的要死,事实上我却只能抬起一只手扶住我口中这根随时要掉下去的分身,小心翼翼的用我的嘴巴将它伺候起来。

谁叫我现在正在接受他们两人的惩罚呢。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齐人之福并不是那麽好享的。

心与身的抉择106

努力忽视身後已经增加到四指的扩张,凭著我不算娴熟也不算糟糕的技术,我轻咬细舔慢吮,总算把纳兰白伺候得濒临爆发,我也算是松了口气。

没想到纳兰白却在我松口示意他可以射的时候,强压住了欲念。

明明满脸的迷醉,明明很想射,这家夥折腾个什麽劲呀

“小白~你你怎麽了”我半是好奇半是责备的问道。

“啊──”

还没等纳兰白开口回答我的问题,努力被我忽视的後方猛的传来一阵钝痛

安心这个大混账竟然没知会我就直接进了来

虽然扩张做得很充分,虽然有原先他的精液的润滑,可是这麽直接闯了进来还是让我有些吃不消。

他两三次抽插下来,我就把纳兰白丢脑後面,只顾著嗯嗯啊啊的叫唤了。

纳兰白却也不恼,只是变换姿势叉开腿坐在床上,好似静等著什麽。

直到瞧著安心扶著我的腰抽插了已有数十下,他这才有些恼意,开口催促对方道:“安心,你给我速度点”

向来唯我独尊的安心听了纳兰白的催促竟然真就快速的抽插了几下後,恋恋不舍的退出了我的身体。

早已被挑起的情欲怎会就此罢休,我扭动著向後贴去企图让他再次进来,却被他无情的拒绝了。

“唔哈~安~心~”双手撑在床上,我转过身泪眼迷蒙的向安心求著欢,头转了不过一半,却被纳兰白半道托著脸颊拉回了原处。

迎接我的是纳兰白自我脖颈而下的舔舐齿咬,激狂却不失温柔。

而他的双手则是随著他的吻一点一点将我仅余的上衣褪了个干净,而後,一手揽住我的腰将我转了个身放至他的腿上。

“啊──”

还未等我从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中适应过来,纳兰白却是扶著我的腰往他自己贴去。

直到我的後穴触碰到一个硬邦邦物体时,他将头搁在我的肩膀,温热的唇贴著我的耳畔,用魅惑的语调呢喃道:“我进来了哦。”

话音未落,却听“扑哧~”一声,我的後穴被迫将他整根分身吞了进去。

顷刻间房间中再次充斥著肉体摩擦撞击声与越发浊重的喘息声。

无意中抬眼望去,只见安心虽然一脸情欲,眼神中却透著平静与掩藏在这平静之中的哀伤。

心因他泄露的这丝丝哀伤而一阵抽痛。

虽然如此轻易的说出接受的话来,这麽骄傲的安心其实还是无法接受与小白分享我这样荒谬的事情吧

我张开口,压制著断断续续的呻吟唤他:“啊哈~安~嗯啊~安心~”

在我的呼唤声中回过神来的安心一愣,不过随即他便换上一副邪魅的模样,倾身揶揄道:“这麽快就想念我了呀那麽,我们开始进入今天的正题吧”

如同宣布什麽重要事情一般的讲完後,他的手指竟然趁著纳兰白抽动间往我後穴插了进去。

“呜啊──”早已被纳兰白的分身填的满满的内壁无法接受他的手指的侵入而抗拒著,而我的身体亦因而挣扎了起来,对他的心疼刹那烟消云散,剩下的只对未知的恐惧,“你你到底要干什麽”

“双龙入洞。”

言简意赅的挑明後,他一手从我身後钳住我的腰,一手拉开了我的腿。

心与身的抉择107

“你疯了呀我~我我会被你们玩死的”见劝动安心无效,我又改为向纳兰白求救,他不可能见死不救的,“小~小白~他欺负我~”

可怜到不能再可怜的模样非但没有撼动纳兰白半分,反而招来他对我的控诉:“这是惩罚惩罚你的花心,让你以後还敢不敢再往家里带别的男人来”

“家家是家嘛”我的心因他的话而有些恍惚,安心趁机强迫将我的内壁拉开一条空隙,又加了一根手指进来。

“啊呲──”我疼得眼泪直冒,下颚哆哆嗦嗦的想要开口求他别再折腾我了,两三次开合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痛就咬我的肩膀吧”於他宣告之间,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险些让我昏厥过去。

安心这个混蛋竟然真的挤进来了

张口欲咬他的肩膀,偏让我在泪眼迷蒙中瞧见他腰间绷带上斑驳的血迹,心中一软,我竟是没舍得下口。

暂时找不到其他法子来减轻我此刻的痛苦,我只得咬牙拼命放松後穴。

只是这宛如酷刑的折磨还是让我的内壁涌出大量的鲜血,汨汨鲜血将雪白床单染红一片。

难以忽视的痛苦让我顿觉委屈不已。

这两个混蛋明明说要保护我的,现在却这麽欺负我

“混蛋我讨厌你们”我握拳无力的捶打安心宽厚的背脊,拼尽全力的大吼道。

二人这才好似察觉到事态的严重,不敢再动我体内那两根堪比凶器的分身。

“对不起”

充满疼惜的道歉之後,安心温柔的吸吮我沾满泪水的眼睑,眼泪在他的吸吮中渐渐停止翻涌。之後,他沿著眼泪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含住快被我自己咬出血来的唇,辗转吮吻。而他的双手则是在我身上各处的敏感带游走。

纳兰白从後面轻咬住我的耳垂,舌尖在耳廓内侧细细的打著圈圈,支撑我腰间的手缓缓下移至我的臀瓣,温柔而细致的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是穿过我的腰侧,握住我的分身轻轻套弄了起来。

在他们温柔的挑逗下,痛楚渐渐缓解下来,随之而来的是身上各处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恩啊~”我无意识的发出一丝呻吟,被汗水浸湿的脸颊染起一道红晕,本被方才的痛苦折磨得软趴下去的分身再次颤颤巍巍抬头。

“有感觉了”

李郁文贴在我另一边的耳畔嘶哑低语。

“嗯。”我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瞬间,蛰伏在我体内的两把肉刃开始叫嚣起来,安心再次擎起我的腰,将他的分身稍稍抽离,纳兰白趁机狠狠往深处刺去。

二人没有给我片刻喘息的机会,前後夹击,不断进攻我的内壁,同时他们的嘴和手仍不停地逗弄著我身上的敏感带。

未多久,我们三人皆沈浸在这奇妙的欲海中。

g岛郑氏名下的度假酒店大厅中,郑翔与安老头相对而坐已有片刻。

期间,郑翔将自己所知的有关我的一切和盘与安老头托出。

心与身的抉择108

“你说水灿在你养父的手里”听完郑翔的一番话後,安老头呷一口茶,悠悠的问道。

“是的。”郑翔微笑著答道。

“告诉我这些”安老头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犀利的直视郑翔,淡笑道,“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呢”

“让郑家鸡犬不宁再把薛银仁圈养起来,让他眼再看不得别人,让他手再触碰不得别人,让他心再装不得别人您会帮我的吧”含笑道出自己的目的,郑翔眼中充斥著疯狂与嗜血。

“你这疯样倒是跟你那养父十分相似呢。”轻蔑的斥了一句,安老头起身,拄著拐杖缓缓踱步离去。

“喂安老先生”眼见著没有得到答复对方却要离去,郑翔慌忙唤道。

安老头停下脚步,淡淡的应道:“我会如你所愿。”言罢,他在手下的护送下再也不作停留的消失在大厅的透明玻璃门外。

侧身望著安老头的离去,郑翔拿起手边的手机按下一组数字。

“谢同,可以启用我们的计划了。”

“是,二少爷。”

电话的另一边恭恭敬敬挂上电话的那人是被郑雨一直信赖的属於郑雨的贴身秘书。

只是挂上电话之後,那人却抬头凝视著通透明亮的窗外,眼里闪动著莫名的哀伤。

翔,我帮你夺得你想要的东西,你是否就会比现在快乐一些呢

一片枯黄的叶子从窗口飘下,在他的眼前留下淡淡的痕迹。

他所处的房间楼下,郑雨正毫无形象的坐在客厅中拍著茶几大笑不已:“哇哈哈~他说他不是耿绶哥哥实在是太好笑了明明就是耿绶哥哥明明就是那个被我耍得团团转的耿绶哥哥”

被这笑声拉回神智的谢同眉头一皱,抬手提了提挺直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侧身拿起写字台上的文件,不缓不急的向门外走去。

他的嘴角挂著毫无温度的笑意。

抱歉了大少爷,为了翔,我只能对付您了。

另一座别墅内,连奕蜷缩在客厅宽大沙发背後,客厅被拉上厚厚的窗帘而进不了一丝光亮。

“他不是小受他不是小受”黑暗之中,他不断重复呢喃著相同的话语。

突然,那厚重的窗帘被全部打开,突如其来的亮光刺激得连奕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躲避畏缩非男子汉所为,更不是我连豪的儿子该有的样子”随著一道浑厚的男中音响起,一道挺拔而健硕的身影逆著光向连奕走来。

连奕震惊得跳起身,双手交握於胸前,低头恭敬地唤道:“父亲”

“孩子,按著自己的心走下去,你会找到答案的。我和你母亲会在你的背後一直支持你。”男子站在连奕的面前,轻拍他的肩膀,慈爱的说道。

“多谢父亲的教诲,孩儿定会牢记在心。”

民成大学生活区堆砌了不少枯黄落叶的小道上,鲜少有人走动。

长发飘飘的伊藤智灵停下脚步,目不斜视地吩咐随侍在旁的执事道:“去查一rs ebert究竟是哪路神仙,务必要彻查清楚”

“是,少爷。”躬身领命之後,那名执事便消失在伊藤智灵的身侧。

“我总觉得耿绶桑并没有离开我”伊藤智灵仰起头,望著纯净的碧空叹息道,“希望我的这个预感是正确的。”

只是交易而已109

伊藤智灵才派出人追查我的身份,我便从安心手中得到了消息。

作为与郑氏有著密切联系的伊藤家小少爷,伊藤智灵有著非常好的利用价值,我有必要rs ebert的身份与他见上一面。

1号楼419室0号房,我坐在他的房间内等他回房已有一个小时。

4:45 p。m,他准时打开房门。

陌生人的气息让他有所警觉,却在瞧见我的面貌的那一刻,他立即换上了一副无害的笑脸。

“是艾伯特先生吗”

我起身迎向他,回以客套的笑歉意的说辞:“以这样的方式与您见面,我感到非常抱歉,伊藤先生。”

“呵呵~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艾伯特先生不必如此拘束。我应当与你年纪相仿,你可唤我一声伊藤。”伊藤智灵握住我的手,笑道,“况且,我也早已想与艾伯特先生见上一面呢,何谈怪罪”

“多谢伊藤先生──不对,应当是伊藤,多谢伊藤的谅解。”我不留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笑说道,“伊藤也可叫我艾伯特。”

“多余的客套话我们就省了吧。”我抽回手後,伊藤智灵眉头稍稍的皱了皱,随即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艾伯特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呢”

“想请伊藤帮忙穿针引线,助我安氏渗入郑氏内部。”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向他道明目的。

“你就如此笃定我能帮得了你”伊藤智灵倾身与我鼻息相对,讥诮的目光直直的射入我的瞳孔中。

我并没有就此退缩,坦然以对:“能帮上忙的人很多,只有伊藤你是唯一可信赖的人,毕竟你们伊藤家也碍於郑氏而无法在h市大展手脚。”

“看来在找我之前,你倒是做了很多功课嘛。”伊藤智灵直起身体,抿嘴而笑,“不过,不需要借助他力,凭借我伊藤家的实力还是能够达到预期的目的。”

“可是为何据我得到的资料所显示,有一股势力将你们日本的本家牵制住了呢。”

“你”任谁被戳到痛处都不痛快,伊藤智灵也不例外,我的话才说完,他便已是怒目相向。

“说到被牵制,你的安心安老板估计也已经尝到了这种滋味了吧。”说了一句我不甚理解的话後,伊藤智灵话锋一转,叹息道,“光凭这一点还是无法让我有那个兴趣帮你们呀。”

真没想到伊藤智灵这家夥也是个难对付的人,以前我所见到的那个伊藤看来不过是他假装出来的吧

想到这一点,不知怎的竟让我有了退缩之意,我下意识的厌恶与这样的伊藤智灵接触。

只是到了如今这地步,我根本无从选择。

我强打起精神,追问道:“不知道伊藤你还有什麽其他的条件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当即就能替安老板答应下来。”

“这倒是与你的安老板无关”说话间,他突然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倾身贴向他,目光冷冽而严肃,“这只与你我有关。”

只是交易而已110

“我和你”强行把他的手从我脸上拿开,我狐疑道。

有些怏怏的收回手,伊藤智灵淡笑著给予肯定的答复:“对,你和我。”

这副笑脸真是让人看了生厌,我背过身去,冷漠的问道:“说吧,什麽条件”

“你和耿绶桑”他的语气中带著浓重的哀伤与忐忑。

我却不愿与他继续这个话题,略显心急的打断他的问话:“没有一点关系”

“是吗”落寞的呢喃了一声後,他突然正色道,“既然如此,那麽你就以安氏流亡在外的曾少爷安程凌的身份成为我的婚约者。”

“安程凌”

“嗯哼~就是你那位安心安老板的外甥,也是一个月前绑架你的那位安执吾先生的曾外孙。”伊藤智灵的语气中有著对我的试探。

“外甥曾外孙”我有如被雷劈中般愣在原地,心神一阵恍惚。

我隐隐约约的从他的话中抓住了某些关键的信息。

而那,定是与我与安心有关

“嗯~是的。”我的反应让伊藤智灵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不由自主的向我伸出手来,有种想要安慰我的错觉,却被我本能的推开。

“抱歉。”瞧见他略带受伤的神情,我下意识的道了声歉,随即试探著问道,“你能告诉我关於这个安程凌的事情嘛”

心中的不安让我抗拒著开口询问,然而我却更想了解心中的这份不安究竟来自何处。

“其实我知道的也并不多。我只是听长辈们说齐哥哥──也就是现在的安心,他的姐姐与一名男佣相恋遭到安心家族的极力反对,最後两个人双双被安执吾派去的杀手杀害,不过当时他们的孩子并没有在他们身边,而安执吾多年来一直寻找那个孩子,至今还没找到。”真相一点一点被剥离出来,我的心狂跳到几乎停止。

“那麽,安心的姐姐姐夫又叫什麽名字”我深呼一口气,一鼓作气的问出口,真怕慢一拍的话就没有这个勇气再次开口。

“安心的姐姐叫安以程,而他的姐夫”伊藤智灵稍稍想了下,继续道,“因为是安氏的禁忌,我并不知道。”

安安以程

那不就是我那个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死的母亲吗

我如何都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心中惊愕到极致让我跌跌撞撞的退了几步,无意中撞翻背後写字台上的茶杯。

茶杯翻倒,洒满一桌的茶水。

“你没事吧,艾伯特”伊藤智灵上前一步,犹豫著要不要扶我一把,关切之意溢於言表。

“没没事。”我摆手向他表示我的无恙,双手撑著身後的写字台,低头陷入沈思。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个安老头在见到我时一副恨不得亲自弄死我的样子也就好解释了

而安心,他他竟然是我的舅舅一直以来我和与我有著血缘关系的安心做著被世人唾弃的乱伦背德之事这样荒谬的事情,我无法接受,更是拒绝相信

只是交易而已111

我的反应如此过激,伊藤智灵应当是猜出了我的身份。

果然,片刻的沈默後,他便开口问道:“难道你真的是安程凌”

既然已经在他的面前袒露了自己真实的心情,而与其隐瞒他让他因猜忌而不愿帮我,那麽,还不如什麽都向他坦白

调整好自己乱糟糟的心情後,我站直身体,向他露出了真挚的笑:“我是不是安程凌,我并不能确定。但是”

顿了顿,我挥拳砸向他的胸口,然後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神秘的说道:“我却是死而复生的水耿绶哟~”

伊藤智灵眼中的杀气在我触碰到他的身体时一闪而过,却於我说话间换上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伊藤智灵这是相信了我的话吗

“刚刚还一直否认,现在却又说自己是耿绶桑,你反悔得也太快了点吧”突然间将我挣脱掉,伊藤智灵退开几步,一脸的戒备和愤怒质问我,“而我,凭什麽相信你”

我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郑氏本家府邸的主卧中,手背上插著输液管的老爹时不时的往摆在床头的手机上看去。

这是警方宣布我被谋杀後,他养成的习惯。

一直不相信我已经死了的老爹,这一个多月以来总是守在手机旁边,忐忑的等著我突然而至的电话或者不断重复按著我原来那个早已无法接通的电话号码。

只是,在一次次的守候中,他一次次的品尝到失望。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侧身拿来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如果郑伯伯在场,这个电话定然是会被掐断,幸好郑伯伯现在正陪著家庭医生在书房聊著有关他身体状况的话题,他终於可以不受干扰的接起这个电话。

“是阿受吗”老爹开口便急切的唤出了我的名字。

“好久不见,水灿。”回答老爹的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忐忑的心情刹那化作惊恐,老爹的手一抖,险些将手机摔到了地上。

“爷爷,您您是怎麽知道我的号码”努力平复心中的恐惧,老爹颤抖著问道。

对方一阵嗤笑,讥讽的说道:“我可不敢承你爷爷二字。装死了十五年,现在你这个害死程程的凶手就等著接受惩罚吧”语气之中亦饱含了深重的恨意与愤怒。

“不我没有明明是你”极力反驳的话语被对方突然的挂机声打断,老爹怔怔的拿著发出嘟嘟忙音的手机,委屈而悲戚的喃喃道,“明明是你是你将我们夫妻逼上死路,凭什麽凭什麽来责备我我这麽爱她,我怎麽舍得伤她一丝一毫”

然後,他蜷缩在床上,双手掩面,任由著输液管滑出他的血管带出一股一股的鲜血,低低的哭泣了起来:“可是,我也是害死程程的凶手啊如果我没有出现,程程一定不会死的与程程相爱,难道也有错吗”

送别家庭医生,打开房门进房的郑伯伯见到的就是这麽一副画面。

“灿,你怎麽了”

自老爹身上散发的悲伤气息让郑伯伯惊慌的跑向床头,手忙脚乱的查探他的状况。

“我我去叫医生”瞧见老爹手上斑驳的血迹後,郑伯伯转身欲下楼追回才离去的家庭医生。

他的手却在半道中被老爹拉扯住。

“什麽事,灿”

返身询问,郑伯伯却被拉入一个瑟瑟发抖的怀抱。

“阿玄~”

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一声“阿玄”

大概有二十二年了吧

又有多久没有被这麽亲密的拥抱这麽亲昵的呼唤

二十三年前将对方强暴後,就再也没有感受到过了吧

时隔二十多年的今天,终於让他等到了老爹心无芥蒂的拥抱与呼唤,郑伯伯只觉得坠入了甜蜜而虚幻的梦境中,恍惚得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却没有瞧见埋首在他胸口的老爹脸上阴沈而算计的表情。

只是交易而已112

“抱歉,刚刚欺骗了你。我只是向你寻求帮助的同时,不想让你卷入一些与你无关的纠葛中去。”我双手交叉,向他深深的鞠躬,以表达我诚挚的歉意。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伊藤智灵狐疑道,审视我的目光异常犀利。

“把那些害我连自己的xing名都舍弃的混蛋拉进地狱,让他们也尝尝我曾遭受过的痛苦与绝望”我的眼里闪动著炙热的怨恨火焰,那火焰焚烧著我曾经被逼迫伤害的悲惨画面。

“耿~绶~桑~”

不复方才的狐疑与犀利,伊藤智灵终於变回成了那个我熟悉的伊藤,他情不自禁唤出我名字的口中传递著他的疼惜与喜悦,他的脚步走近,他的双手环住我的腰,比我单薄的胸膛给予我无比温柔的暖意。

“谢谢你,伊藤。”

在失意悲伤的时候,没有比拥抱更能够安慰人的了,对於他这适时的安慰,我心存感激。

“你在说什麽傻话呢,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的哦。除非你没把我当朋友,你才会这麽见外。”伊藤智灵假装生气道。

“怎麽会呢。”他人的温暖不能沈溺,只会让人迷失心智,轻轻推开他的身体,我笑道。

“可是你却一直把我推开,让我很是伤心,耿绶桑。”伊藤智灵嘟起嘴,埋怨道,状似意有所指。

“不想把你拉进来嘛。”忽视他话中的意思,我委屈的咕哝了一句後,一转话锋,问出了我一直纠结的问题,“对了,你说什麽婚约者是怎麽回事据我所知,日本没有允许同xing结婚的法律吧而且婚约者什麽的,你要用来干什麽”

“其实,我的国籍并不是日本,它只是我父亲的故乡而已,我的国家是中东的一个小国家。除了不同种族的婚姻之外,我的国家承认一切形式的婚姻,异xing婚姻同xing婚姻,甚至是一夫多妻婚姻与动物间的婚姻也可以以法律的形式确立”

这在我听来绝对是匪夷所思,活了二十年我还是头遭听到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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