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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4部分阅读(1 / 2)

儿站在线杆后面,一会儿站在一棵树旁,再不就是躲进一个墙角里。直到十点多了,两人才从里面出来上了车,我打的跟上。

姜成把科学家送到了至上大洒店,然后就离开了。

我打通了丛容的电话。

“你在哪儿?”我问她。

“在家。”

“女孩还在你那儿吗?”

“在呀,你想她了?哈哈……”

“警察有能力的话,会想到每一个人的。”

“去你的吧。有事就快说,我想睡觉了。——对了,下午我领她去过医院了,她是个chu女。我决定花钱聘请律师,起诉派出所。你高兴了吧。不做官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反官。你明白吗?”

“不对啊。我是警察,我也可以反警察。不管是谁做错了,就要承担责任。”

“我没看错你,你是个好人。你做好准备,明天有你的戏。”

“我随时可以参加”演出“。”

“这样吧?”

“丛容,你对食品感不感兴趣?对科学家感不感兴趣?有个科学家声称自己能制造一种叫人吃了变得聪明的食品,你会相信吗?他今晚和姜成在一起长达三个小时,好像要和姜成达成合作生产的协议。可是他曾和我的岳父,钟亮也接触过……”

“和钟亮接触过?”

“听起来你和钟亮好像有什么联系似的?”

“当然有,他正在追我;使劲地追,要是他再追下去的话,我真的会同意呢。你怎么这么早就结婚呢?也不等着我啊……哈哈哈……”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睡觉了——马上来,我们一起去见见这个科学家。”

“为什么叫我见?”

“他好色啊,刚从娱乐里出来。来吧,算我求你。”

“你又求我了?怎么不求你的妻子?说话呀……生气了?好的,我来……可是你在哪?我这就开车走。”

我告诉她地址,然后就到酒店问了科学家的房间:37他的名字叫金昌盛。

在丛容到来之前,我到一家没有关门的广告公司打印了几张名片。在名片上,从容是一家食品公司的总经理。

不到一个小时,丛容就来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进入酒店,上楼的时候,丛容问我。

我把名片拿出来交给她:“你是总经理,我是你的司机兼保膘。”

“哈哈,如果你给我当一辈子保膘就好了,可只有这几个小时,还跟不上我做个好梦呢。”

“去你的,”我学着她的口吻说。

“哈哈,”她笑了,然后停下来,“都问他什么问题呢?”

“夸他,展现你的胸部;和他合作,他的食品有什么特点;再给他看看这几张照片,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我拿出电话薄,从里面拿出了在瓦夼村被掩埋的姑娘的画像。丛容看到了我放在电话薄最上面的妻子的照片,瞪大了眼睛,并且抢过去。

“这是谁?你的妻子?好漂亮啊。你怪不得早早结了婚,原来是遇到了一个好女人。换了我,我也会和你一样早早结婚的。唉,你看我,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呀。哈哈……”

“不是有人在追你了吗?”我说。“那个人跟吴书记的关系不错的,是不是?”

“不要提他的了吧,我本来就没了主意,你要是再提他……我就……我就会决定嫁给他了。”

我们已经到了37房间门口。

丛容轻轻敲了敲了门。里面的电视机开着,金昌盛没有开门。于是我使劲地敲了两下,这次他把门开开了。

“你好——是不是我走错了?”丛容对金昌盛说。

“请问你找谁?”金昌盛说,看到丛容,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笑容在脸上都盛不了,顺着他的口水落下来——他刚才睡着了,因此嘴里口水很多。

“我是——”丛容拿出名片,递到他手里,“想跟一个金姓科学家合作,听说他手里有一个新产品……”

“没错,是我……他是谁?”金昌盛指着我说。

“我的司机……”从容回过头来对我挤了一下眼睛。“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吧。”

“是的,经理,”我说。心里却有些恼火:她不该把我挡在门外。

我想在外面听听两人的谈话,可是丛容却把房间的门关了,我什么也听不到。

我上了厕所,刚解开腰带,就响了,一看号码——是副所长的,不知怎么的,见到他的号码我也来气;但是电话是不能不接的。

“陈刚吗,是我,所长……不是了,我现在是追捕中队的副队长了——调令已下来了,明天正式报道。听曾忠阳说,你在水河市,所以我就打电话给你……我明天做什么呀?”

他真够差劲的:不用你好两个字,连队长这两个字也不叫。我沉默着,浪费着他的电话费。

“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他听不到我声音有点焦急。

“你明天在家看罪犯的档案吧,”我说。

“明天曾忠阳和年志伟到水河,我为什么不能去……”

“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我提高了噪音。

他竟然把电话挂了。有这个家伙在追捕中队,我就辞职。

我返回37房间的门口——还是什么也听不到。丛容已经进去快半个小时了,我有些急:两人谈什么能谈这么长的时间?是身为科学家的金昌盛用什么法子叫丛容动了心,使他忘记外面还有个在等待着她的人?

不可能,我摇摇头。

又过了十分钟。我再也不能等了,便开始敲门。先是轻轻的,屋里没有动静;我使劲地敲着——还是没有人出来开门。一定是出事了,我跑到服务台,叫小姐一起上来,她用钥匙把门打开了——屋子还开着电视,但是两人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房间的窗子是开着的,难道两人跳楼了不成?

我拿出给丛容打电话——她的已经关机。

好奇怪呀,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一时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

第五章 第二节

我对服务员出示了证件。我没有离开酒店,就留在37房间等两人回来。我甚至想到了丛容是个不正经的女人,为了躲避我,故意和金昌盛换了个地方鬼混去了。

但是,丛容的车还停在原来的地方,服务台的人也没有看到有人离开过酒店,这真有点奇怪。

我躺在床上睡过去了,醒来已经是早晨六点半,天已大亮。我看了一下,没有来电。丛容今天还要给姜成拍片子,我也要利用她制造的机会跟姜成接触——她不回来的话,可真就麻烦了。

我出了酒店,曾忠阳打过电话,说他和年志伟,还有副队长马上就到了。

副队长也来了?我像一滩烂泥坐在了路边石上,浑身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时候,我向谁求救?谁给我力量?我开始怨恨妻子:她的心真的够冷酷的,离开我就离开我吧,连个电话也没有,知道我现在的痛苦吗?

想到了师傅,一个八十多岁,白色苍苍的老人←一直住在甜水沟,自己种粮种菜,房子也是自己亲手所建,石块泥土加木头茅草,夏天风凉冬天暖和;他收的徒弟也要跟他一起种地,不问政治不恋金钱,修身养性,学到的功夫才会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助其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但是,人的命运是受社会和生活所干扰的,就像我,跟师傅学武的真正目的,就是要做个好警察,不可能不问政治。妻子跟师傅学功夫吧,是想修身养性,但是她只要爱上了人结了婚,就不能不面对生活所离不开的金钱。

哦,师傅,从甜水沟走出的弟子,哪个能按你设计的路线走下去呢?

我拨通了师傅的电话。

“你好师傅,你的警察弟子陈刚。”

“哈哈,又想我了?”

“是啊,有困难的时候特想。”

“你没哭吧,话筒里流出的眼泪不是你的?”

“哈哈,不是,”我的心情好了一点。

“有什么事吗?”

“没有梁艳的消息?”

“她怎么了?”

“几天没回家了。”

“也许回去过,只是你不在家看不到她罢了。”

有这种可能。我一离开家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妻子真的回去过,我哪能知道。

这时候曾忠阳他们已经到了,曾忠阳问我怎样安排。

“丛容失踪了,联系不上,”我懊恼地对他说。“——你就把车停在一边,在这儿等会儿吧。”

这些话师傅都听到了←问我:“你认识丛容?”

“县长的女儿。昨晚和我在一起,可是突然失踪了。”

“她在关强那儿,关强在城关镇。好像还没醒过来↓身上好像带有名片什么的。”

“怎么回事?”我大吃一惊。关强也是师傅的徒弟,不过,他一直留在师傅的身边,经常代表师傅和我们联系。知道了丛容在哪儿,我忪了一口气。

“我们受人委托,调查一个叫金昌盛的人。昨晚关强把金昌盛和丛容药昏了,弄到了那里。——关强今天早晨来,跟我如实汇报情况。金昌盛的手里还有两个女子的照片,其中就有梁艳的,我也感觉奇怪,只想把事情弄清楚了才告诉你。”

“受了谁的委托?”我大声说,“师傅不是不关心政治,不参与是非吗?……”

“是关强背着我干的,他说要改善甜水沟的居住生活习惯……我老了,我不想再管甜水沟的事了,一切就交给他吧。”

“师傅,到底是受了谁的委托?”我焦急地问。

“你是警察,不能告诉你,这是商业道德问题……”

“再见师傅。”

我关了,跳上汽车:“快开——城关镇。”

“去做什么?”副队长问我。

“拉一个人过来。”

“那我下车在这儿等你们回来好了,”他笑着说。

我叫曾忠阳停了车。车一开走,他就进了一家洗脚店。遇到自己中意的姑娘,他会利用自己是警察身份,不花钱一分钱,去满足自己的x欲。

顺利达到了城阳,我开始给关强打电话。

“是陈刚弟,”他说,“找我做什么?”

“要人,把丛容给我,越快越好。”

“给你?不可能!”他慢慢说,好像故意要气我似的。

“为什么?”我火了。

“等她醒过来,她答应跟你走才行。”

“那你快点叫他醒过来。”

“我对她用的药量多了,她又劳累,看样子一时醒不过来。”

“你知道——这么做触犯了法律?”

“你来抓我呀!可是你有什么证据,我非法扣留关押的人在哪?”

“你在哪?我马上就到。”

“想和我过招吗?”

“如果有必要的话。” ,,,,

第五章 第三节

关强选择到镇外的山脚下会面,选择一个有树有石,无人居住的地方和我较量。现在有好多的师哥师弟都听他的,他想制服我,叫我以后也服从于他←打错了算盘。

我们把警车停在镇子上,坐出租车过来。为对付关强,我设计了一个方案,需要司机配合,他会根据我的手势行事的。

他高傲地站在草地上,我就叫司机开着车围着他转了一圈才停下。我和曾忠阳、年志伟都下了车←手里握着一根长长的绳子,只要他舞起手中的绳子,铁人也会被他抽断三截。

“胆小鬼,为什么不一个人来?”他轻轻活动了一下绳子,绳子在空中闪电一样划过,响起啪啪两声。

我一摆手,出租车开始慢慢离开。

“用什么绳子,用两只手不够吗?”我用讥讽的口吻说。

“对付你这个家伙用一只手足够,”他把绳子扔出去了。

我站在一棵树旁,卡着腰,摆出一副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样子,尽量激怒他。

“过来呀,”我对他招招手。

于是他就向我飞身跳了过来,我迅速从地上拣起一根绳子抛向空中,他就被绳子捆住了身子←的身体像一把刀一样旋转着向我扫过来,我躲向树后,把绳子缠绕到树上,他就像木桩一样撞到树上不动弹了。

“从哪里来的绳子?你没有拿绳子呀!你以为我输了?我没有!你这小人!”关强愤怒地看着我。

刚才,出租车围着他转的时候我就放下了一根绳子,出租车围着他转了一圈,绳子也围着他转了一圈;因为绳子是绿色的,落在草丛里,他也就没有发现。——往回走的出租车已经开始收缩绳子,围着他的绳圈就越来越小,捆住他就很容易了。

“对付你我也只用了三根手指,”我在他跟前,蹲下身子盯着他的眼睛。“再加上七分头脑。”

“除非你杀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恶狠狠地说。绳子在他身上缠了二三十道,他无法动弹了。

“告诉我,丛容在哪儿?我没有时间等待了。”

“休想。”

我站起来,对曾忠阳和年志伟摆了一下手,示意往回走。

出租车还在慢慢往前走,连着出租车的绳子开始勒紧关强的身体,如果车不停下来,绳子就会割进他的肉里,割断他的骨头,葬送他的性命。

“我说!”关强害怕了。

我抬起手,车马上停下了。

“丛容在哪?”我站在原地问他。

“不在这里,在梁国超那儿。是他要我跟踪调查金昌盛的。”

“丛容真的还在昏睡吗?”

“没有。”

“你们是从哪儿把两人弄走的?”

“酒店房间,窗户上。”

“直接拉到梁国超家了吗?”

“是的。”

“几个人干的?”

“两个。”

“没动过丛容吗?”

“没有。”

“这么说,你对师傅也说了谎。”

“这不关你的事了。”

“梁国超给了你多少钱?”

“一万。哈哈……据我所知,他连一千也没有给你。”

我叫司机解开了系在车上的绳子。我拾起绳子一拉,关强就嚎叫起来。如果师傅早知道关强是这份德性,是绝对不会收他为徒的。

当我和曾忠阳年志伟来到岳父家的时候,他正在和金昌盛发脾气。

“你不应该这样对我!”金昌盛委屈地说。

“我为你投入的还少吗?你还想找他人合作,不够义气。”岳父怨恨地说。

见我进来,他狠狠地瞪着我。

“丛容呢?”我问他。

“你任命的那个什么什么公司的经理?”

“她在哪?”

“你把自己的老婆当表子给别人玩吗?这个女的是谁?”他手里拿着妻子和那个被谋害女孩的照片。

从直觉上我认定他就是凶手,可他现在却拿着自己女儿的照片和被害女孩的照片嘲笑我,他的心已经不是肉做的了。等后面找到他杀人的证据,他就不会这么疯狂了。

我从他手里抢过照片,但是当我的手在离开他的手之前,我用了一下力气,他张了张嘴,没有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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