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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8部分阅读(2 / 2)

我躺在小溪里,小溪像妈妈的手在抚摸着我,用淙淙的语言和我交谈。身子底下的泥沙不断地在流走,挺痒痒的:小溪小溪呀,你能带走我的忧愁?能把我的思念带到妻子的跟前?我想,把秋果安顿好以后,我就开始寻找妻子了。

高三贵洗得很快,三下五除二,衣服也没脱,浸在水里泡了泡,就跑到小溪对岸的山坡上去了。不一会儿,他就用上衣提着很多的苹果回来了,身上沾着草叶,头发也被树枝树叶弄乱了。

“不是偷来的吧?”我问他。

“是我买来的——我还没有掉到谷里之前,就注意到了这山上有果园。花一元钱买来的,全是掉在地上的果子,虽然不好看,但是吃起来香甜。”他把苹果放下来,往下游张望,心里惦记着那两个漂亮的女人。

“给她们送一些吧,她们早就饿坏了,”我说。“不过走近的时候你要使劲地”咳嗽“两声。”

阳光水一样密实地挤满了山谷,仿佛把山都压矮了一截,鸟也受了影响一样,叫起来也是有气无力的。

大雨已经把爆炸的迹象冲得干干净净了,公路滑坡完全成了一种自然的现象,我们的车翻倒在崖底也很正常。如果我们到派出所报案,也是一起有头无尾的案子,没有任何证据,也不会抓到一个犯人。

我还是决定先回到水河城,见到秋果后,再打算下一步的行动。看来没有时间参加黄景的葬礼了,我心里很愧疚。

至少今天上午是安全的——我的敌人正在偷偷地高兴:我已经死在一起意外的交通事故里了。

“两个女人像猪似的吃,”高三贵回来笑着说。“那个女人还握了我的手——谢谢我拣到了她的提包。”

“大哥……”我笑笑。

“唉,别叫大哥了,”高三贵摆着手,“我真不习惯。——就叫我三贵吧,行吗?我也不叫你弟什么的,就叫陈刚,这样痛快。”

“好的——三贵,”我点点头,“你今天做什么?”我不想叫他一起同行,卷进无为的生死漩涡。

“不知道,反正摩托车坏了,什么也做不成了。”

我口袋里有姜成给的二千元,再就是自己的几百元,这些钱不够他买辆新车。

“给,你先拿着这二千,”我把装钱的信封留下,把钱递给三贵。

“和你开玩笑,你也当真?”他不要钱。“我这辆破车真多值二百元,什么手续也没有,撞到交警手里我就一走了事,车钱还不够罚款钱呢。”

兰兰和程婧走了过来,她们把衣服也洗了一遍,湿湿的贴在身上。鼓涨的胸脯和凹陷的腰部仿佛有了生命,在弹奏着人心中的快乐,快乐发出的声音就敲打着身体,使血液,情绪高涨。

有女人的生活才是美的,我心里感叹……

“我要回家,”程婧考虑过了,“送父亲到医院去,花多少就花多少钱吧……至于儿子的事,我也帮不上忙……我怕姜成……我本就不该来,把你们给连累了……陈刚谢谢你,给我你的电话号码吧,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还有你,谢谢你的苹果……如果我送父亲住院,家里的果园和地呢,母亲是忙不过来的,你能去帮我几天吗?我给你工钱……”

“行,工钱无所谓的,有饭就行,”高三贵已经和她俩介绍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我暗暗为他担心:他已经无意踏进了一个是非之地。我没有理由阻止他。我执意要给二千元钱,他只留了二百。

他和程婧顺小溪往下走,不断地挥手和我告别。是啊,他只能找个地方打干活,我帮不了他什么忙。

我拿着棍子到车里掘开泥找到了我的皮鞋,在水里洗了洗。我和兰兰顺小溪往上走,在谷的尽头架着一座石桥,旁边石头垒的阶梯通向公路。然而,才走了一百多米,兰兰就累得走不动了。

“休息会儿吧,”她央求我,坐在了溪边的石头上。

小溪另一边的山坡上传来几声咔嚓咔嚓的树枝折断的声音。我的心里紧张起来:是不是有人在引诱我上山?如果山坡上有人,我们在谷底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到冬天山上才会有打柴的。

我坐着没动。

“山上有声音,”兰兰站起来望山上看。“在车上,我的耳朵被泥巴堵住了,可现在好了——不是黑熊吧?”

“我们这儿哪有黑熊?”我说。

山上咔嚓咔嚓折断树枝的声音越来越响,似乎就等着我上山才肯停下来。山上的人定了不是好人——一点不心疼地破坏着树木。我决定上山了。如果不上去,他们下来,兰兰会受到伤害的。无法躲藏,我要面对现实。

“兰兰,你一个人走吧,”我说。“到公路上能搭车就搭车,能找到电话就打电话——没车叫人来接你,赶快离开这儿。”

“为什么?”她很吃惊。

“有人在山上等我,没有好事,你不要卷进来。等你离开了我再上山。”

她想了想,事情也只能这样;如果她在这儿的话,也帮不了我什么忙,还不如找别人过来呢。

我把口袋里的钱全掏出来给她:“拿着,替我保管。你要是回到城里,就去那家小旅社,到233房间找一个叫秋果的姑娘,把她领到你们那儿去。”

我目送兰兰离开。 ,,,,

第十一章 第四节

“你终于来了,”关强笑着说。

一些十三四岁的孩子在树林里练习武术,有的用手拉断树枝,有的用脚踢断树枝,个个表现得非常野蛮。

“我已经上来了,赶快叫孩子们住手吧,”我厉声说。“树在长,孩子在长,不能叫树受到伤害,也不能叫孩子变成危害,你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

“你少来教训我……”关强刚要发火,又突然软下来,“师弟,那女的很漂亮呀,为什么叫她一起来呢?我虽然在这里办了个学武术的地方,却是什么都有,饭店旅馆要什么有什么……”

山的南坡上,有几排旧房子,是大集体时公社的林场;在旧房子的下面又盖了几排新房——关强在这儿成立了“山林武校”,收费很高,学员大多是从城里来的孩子;农村来的,也是承包户或是做买卖的家里有钱的孩子。

“师傅知道你在这儿办校吗?”我问他。

“不知道,他老人家永远不同意在外面办什么武校。要是他同意,我能跑到水河市来办吗?”关强得意地说。“在这儿,就是要躲开他的视线呀。”

我怀疑他和姜成有联系。上次我用绳子狠狠教训了他,这次见面他对我客客气气的就很反常。从这儿看不到谷底,我们出车祸的现场是在山后,就更看不到了。我和兰兰从小溪的下游走过来,他才发现了我。我看到在练习武术的人里面,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手里就拿着一个望远镜。

“给我用一下,我的没电了,”我伸手对关强说。

他一点没有犹豫,痛快地给了我。

我假装拨号,迅速看了一下他的通话记录,随便说:“小珍啊,没事吧,我就不回去了。好的。好的,再见。”

他把我让到办室里坐下。有个姑娘端来了水果、茶水和毛巾,她的裙子很短,裸露着雪白的大腿;衣领出开得很底,ru房的上半部没有一点遮掩。穿着这么暴露,我就敢断定她不是关强的情人什么的,因为关强嫉妒心特强,他才不愿意叫自己喜欢的女人露给别人看呢。这里有很多的教练,这个姑娘是个招待员,开会或是哪个教练会客,她都会送去水果毛巾什么的。

“随便用吧,”关强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吃起来,不知在心里想着什么。

电话显示,我来到这里之前,他和姜成通过电话;他的表现一反常态,我要提防着他‘没喝,水果也没动。屋子里装着空调,但却没开;他不断地拿着毛巾擦着脸,但是却并没有出汗。

这时,有个学生从门口经过,我从我前面的盘子里拿起一个苹果:“同学,接着,给你吃!”

我的手指在苹果上用了一点劲,苹果旋转得特别好看——这个同学高兴地接住了。

关强却立刻跑出去,推了这个同学一把:“还不到休息的时间,你回来吃什么东西?你的教练呢?我要找他……”

其实有很多学生在院子里玩。我扔给这个学生的苹果里面有毒,才使得关强这么匆匆地夺了回来。

“我想睡一会儿,”我说,仰躺在沙发上。在他出去的时候,我用信封套着手指动过毛巾,使其看上去好像用过一样。接着,我从盘子里拿了一个苹果,扭下一点来放到信封里,把剩下的藏到了沙发底下了。

刚才那穿着暴露的姑娘又送进倒茶。我走到门口看了看——关强进了厕所。我拿出二张百元钞票,抽出其中的一张:“你快到厕所去听听关强说什么;等趁他不在的时候告诉我,我再给你另外这张。”

姑娘接了钱笑笑就出去了↓也上了厕所。

过了会儿,关强从厕所出来,我就急忙“摇摇晃晃”往厕所跑←吃惊地看着我,跟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我故意装着要摔倒的样子,撞了他一下。

姑娘还没有离开女厕所。我隔着墙壁问她:“他说了什么?”

“他打电话了,”姑娘说。“他是这样说的:能管用吗?只一条毛巾。细胞?大脑里繁殖?精神病?不大相信。不行就杀了他。遵命。就这样……”

这话连起来的意思就是:毛巾上的病毒进入细胞,然后在大脑里繁殖,把大脑里的细胞杀死,人就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这样对付我就行,不用杀我;遵命。天这么热,屋子里有空调而不开,就是要我使用毛巾。这个计谋太阴险了。

我的岳母是正常得病的吗?是不是脑子受到了这咱病毒的危害?

太可怕了。

“你动过毛巾吗?”我问她。

“动过,”她说。显然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危险。

我把另一张百元的钞票从墙头上扔过去,就走出了厕所。

办公室的门关着——我在地上拣起了一块由孩子扔掉的树枝,捅了门一下——从门框的上方落下了几个绳圈,二个铁钩子从门缝里伸出来——但是无论是要套住我的绳子还要钩到我的铁钩都落了空。

“告辞了,”我对着门里说,便转身离开。

“师弟,好厉害,”关强从屋里走了出来。“我本想报复你一次,却叫你逃脱了。”

“我要到城里去,你不派司机送我?”他的车库里停着一辆小型面包车。

“小意思,”他摆摆手,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来,朝车库走去。 ,,,,

第十二章 第一节

“请问你到哪里?”司机把汽车从车库里倒出来问我。

“城里,”我说←有点礼貌,态度又好,叫我心里稍稍有点舒坦。

我瞥了关强一眼,他正气呼呼地对身边的一位男子大喊大叫,埋怨他的铁钩子伸得太短,没有触碰到我的身体。在众多的弟子面前,关强是不会出手跟我较量的,他和我毕竟是师兄师弟的,一见面就动手,有失体统;再说,万一动起手来,他未必能赢。

当汽车离开的时候,我看到那个穿着暴露的姑娘在一边朝这儿挥手。单纯、性格外向的她,也是为了挣钱来到这里,如果她中了毛巾上的毒,谁来救她?我还会来吗?

司机打开了音乐,有时还跟着唱两句。我就跟他聊了起来。

“我是被雇来的,月工资一千,管吃。”他对自己的这份工作很满意。

“关强这个人怎么样?”我问他。

“他不大来这,工作由副校长主持……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嘛……哈哈。”司机笑着,为为自己恰如其分地用了一句成语而得意。

师傅并不反对跟他学成的弟子对外传授武艺,但是规定不能开办学校,因为开办学校一个是有了赚钱的动机,二是免不了会出现问题,丢掉甜水沟武馆的名声。然而,我了解到,有好几个师兄师弟背着师傅办武术班挣钱。关强打算在这里开一个全国最大的武术学校,其目的无非还是为了赚钱。在社会快速发展的今天,师傅那套祖传下来的不问政治,不抓金钱的理念已被他的众弟子所抛弃。师傅已经成了一个只有武功的机器人,身上的其它东西,没有人喜欢或是关注了。

一到城里,我就叫司机回去了;在关强眼里,我已经成了一个中毒的人,在疯之前,他肯定想知道我的行动。也许他已经打电话给姜成了,说我已经回到了城里〉不定现在就有人在暗处跟踪我呢。

我打的离开了水河市,回到县公安局。过去热情跟我打招呼的人,现在却都板着面孔,好像不认识我似的。以前,我一来到这里,一种荣誉感和自豪感就油然而生;整个公安局的办公大楼仿佛就是一位慈祥和蔼的老人,给人一咱亲切、温暖和关爱的感觉;干警之间的情谊用问候和微笑写在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就连空气里也充满了催人向上的力量,还有什么完不成的工作,破不了的案子呢?

可是现在,我觉得在众人的眼里已经成了披着人皮的老鼠,就差人人喊打这一步了。和丛容在山上鬼混就鬼混吧,还当了抗洪救灾的逃兵;当了追捕队的队长没有几天,就误杀了一个战友……

想到这里,我也觉得丢脸,心烦意乱。

我来到二楼,进了周局长的办公室。看不出他对我和一前有什么两样,握手的时候似乎更有力量←负责的后瓦夼村那个被害女孩的案子没有什么进展,焦虑和疲劳堆积在脸上,白发也更多了。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好像要叫烟雾给他带走心中的烦恼。

“尸源没有找到,案子没有眉目,那具女孩的尸体成天像个影子似的在我面前晃动,我挥都挥不去。”他早就把我当成朋友,虽然我比他少十几岁。“开会讨论你的问题时,就我投了反对票;没有办法呀,谁叫你成了全县出名的人物了呢?”

去年冬天,一辆大卡车在圆上镇小坝村出了事故,司机受重伤,车上载着家用电器,就有人爬到车上,公开抢劫;押车的也受了伤,阻止不了,打电话报警。当时我还没有到派出所,在局里o值班室。我跟着周局长出警,不到半个小时来到案发现场。这儿已经有很多人,我们五个人要阻止见钱眼开,失去理智的群众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有的人竟然开来了汽车,把从卡车上缷下来的彩电往车上搬了。周队长朝天上开了一枪,要震慑住罪犯。可是竟有几个家伙朝他冲过来,嚷着警察开枪打人了,还要抢夺他手中的枪。我已经看出来,正是这几个家伙在带头抢劫,那个要拉走彩电的大头车,就是他们找来的。我凭着自己的一身功夫,连续把六个歹徒铐了起来。制服了这几个歹徒,阻止群众的哄抢就容易了。就从这以后,我就和周局长成莫逆之交,无话不说。

我把和关强打交道的事儿简单说了,把用卫生纸抱着的信封从口袋里掏出来:“信封有毒,里面装着的苹果也有可能有毒,能不能拿到化验室去化验一下,看看是什么东西有叫人变成疯子。”

周队长戴着||乳|胶手套把信封装起来了:“有结果我会告诉你的。”

局里的化验鉴定科,就归他负责。

我跟他告别的时候,他要介绍我到一家保安公司做保安,一年二万元。但是被我拒绝了,找不到妻子,捉不到要杀害我的人,我不会考虑工作的。

我又打的回到了水河市,来到一家店。被水泡坏了,我花了几百元买了一部偏宜的。打兰兰的电话,她的处于关机状态。不知道她回来了没有。我急急忙忙去找秋果——她房间里的糕点没有了;服务员告诉我,她是今天早晨退房的,并留了一张纸条给我——陈刚:不要为我担心,我已经到了姜成那儿←已经决定叫人造旋风把我吹上天空,因为以前那个女孩害怕了,可是我不害怕,我一定好好握住这次机会,争取一举成名,开始我新的人生。谢谢你对我做的一切。对了,我昨天出去洗澡和逛商场了,对不起了。是我打电话给姜成的,他对我很好。再见。秋果。

我忪了口气,秋果总算还活着。是的,我不能给她新的人生,人生的路只能靠她自己去开拓。可她身处险境,又投奔了一个魔鬼,凶多吉少,我还能为她做点什么呢? ,,,,

第十二章 第二节

我先到一家饭店,要了一盘虾米拌黄瓜,二盘水饺,吃得很饱,然后开了房间,洗了澡就躺下睡了。这一觉足足有十个小时,是泡尿把我憋起来的。

已经是晚上,我想起在荣华鞋厂打假队的院子里跟人比试的时候,有人偷偷放进我口袋里的那张纸条′然时间是错过去了,不过,我还是想去珍珍洗头房,看看能不能碰到那个给我纸条的人。我虽然不是警察了,要是能得到关于犯罪方面的一些情报和线索,再把这些提供给公安方面,有利于他们破案,我也是乐意去做的。

到洗头房里的客人不多,有个穿红色衬衣的小姐为我服务。洗头二十元,按摩三十元,我给了她一张百元的,没有要她找回来的钱,她手上的活儿就格外卖力。

“昨晚的客人多吗?”我问她。

“不多。这些日子公安局搞严打活动,小胆的人不敢到这种地方来。”她在轻轻地拍着我的头部,胸部使劲地颤着,一些头发从她的肩后落下来,接触到了我的脸。

“有个人约我昨天晚上来,可是我有事给耽误了,”我说。“既然来的客人不多,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人?”

“文香姐的老朋友来过,走得很晚,不知道是不是他,”她说。

“文香在这吗?”

“不在,好像她父亲从老家来了,在家陪着父亲呢。”

“她住哪儿?”

“这个……”

我又给她五十元小费。打假队的人都是外地人,如果文香的老朋友是约我来的那个人,那么,文香一定了解这个男人的一些情况。我决定找文香谈谈。

“告诉我吧,我是给她去送钱的,”我用神秘的口吻说,意思是找她服务。

“我看你不像个坏人……台湾街5号东数第3间,”她吃吃地笑笑。

台湾街很偏僻,文香都是骑自行车来上班的。街道弯弯曲曲,満是泥泞。5号是一个大院,街门没上锁;从东数第3间的门也没有锁,屋子里亮着一盏低瓦数的<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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