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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11部分阅读(1 / 2)

工作。欢迎你!”她和我握着手,“我还是你的情人。”

“你不是说过要回去吗?”我说。

“又改变主意了,”她笑了。

“那天我要是和你上了床,你的上级是不是就不会批准我加入了?”我问她。

“你经受住了考验,”思莲不好意思地说。“那天来看我的人,不是我的父亲,实际上,他是我的领导。我和你的谈话都录了音,他对你很满意。”

“这么说,没有任命书,也没有报酬了?”

“是的,等完成了任务,什么也会有的。”

“要我死了呢?”

“不会的,永远不会……” ,,,,

第十五章 第三节

来到姜成的办公室,他已经伏在桌子上睡着了。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白色的上衣有点短,露着一点白白的肚皮。

“你就是陈刚?”她站起来迎着我。

“是我,”我点点头。

“老姜说过你要来,就叫我做点饭送来——都十二点了,你饿了吧?”

“不饿,”我说。

一盘水饺放在沙发旁边的桌子上,旁边摆着两双一次性筷子。姜成的办公桌上,文件,表格,报纸等乱七八糟地堆放在一起,仿佛在静静地向我诉说姜成心中的痛苦。

“找不到儿子,我们就结不成婚了,”女人小声对我说。“老姜介绍过你,你很有本事,能帮上忙就好了。”

这时姜成醒了,口水弄湿了邹巴巴的衣领,几天没刮的胡子连成一片掩遮着他的半个脸,他已经没有了叫人倾倒的企业家的气质,就像一根摘下几天的老黄瓜一样软绵绵的没有精神。

他抓住着我的手,久久不愿忪开。

“好了,你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他大声对女人说。然后就把我让到沙发上,“为你专门做了饺子,你吃吧。”把饺子端到我的面前。

“一起吃吧,”我拿起了筷子。半夜给我准备晚饭,说明他对我真的很在乎。

女人离开的时候,笑着看了我一眼,眼光传递给我的无限的期待使我不安:我有能力帮助他们吗?

“我晚饭吃得很晚,不饿,你吃!”姜成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被人陷害了,”我边吃边说,“刚从看守所逃出来。你不害怕犯窝藏罪吗?”

“怪不得这几天打不通你的电话呢,”姜成吃惊地说。“我以为已经把你得罪了,你不理我了呢。——不怕,你放心好了。”

“不是你陷害的我吧?”我试探着问他。

“我?为什么是我?我有动机吗?弟兄,请你不要怀疑我……”他有些激动,坐在我身边,唾沬乱飞,我急忙把剩下的几个饺子呑进肚子里。

难道制造车祸使兰兰的汽车坠入崖底的不是他吗?那天,就只有他知道我的行踪←是最大的嫌疑对象。还有,我在关强开办的武术学校那里,为什么关强给他电话呢,是不是在汇报我的行踪呢?在我心里,姜成已经很可能就是一个黑社会成员了。

但是,又是什么人绑架了他的孩子和那个女孩呢?如果姜成是黑社会成员,那么,搞绑架的人又是什么人?是另一个黑社会团伙的吗?

“我真困,我想睡觉了……”我对他说。

“是的,都什么时候了,”姜成站起来,要带我到休息室。

我走到他的办公桌上拿起笔和纸,写道——

我要查看你的办公室,看看有没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请你不要说话。有问题我就写在纸上问你。你只点头,或是摇头就行了,不要说话。

警察搜查过这里吗?

他摇摇头。

看来,警察只把绑架案定性为一两个人的个人犯罪行为,没有考虑到团伙的作案可能性※以没有把这里当成犯罪的的现场,也就没有搜查。

我用眼看,用手摸,仔细地检查了办公桌;接下来是沙发,甚至是热水器——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姜成要说什么,我急忙摆手示意,叫他沉住气。

桌子和沙发里的灰尘弄脏了我的手——在灰尘里,我好像又看到了妻子↓现在在哪里呢?回到了歌舞团还是在劳明理的怀抱?

灰尘的性格是温顺的,很多人都讨厌她↓一点点一丝丝积累在一起,在静静地解读日子,用黑色打印出来,可是并没有人欣赏。我不明白,为什么就没有人去赞美她呢?没有她的积累凝结,就没有洁净的空间。知道吗,做一粒灰尘,要守住寂寞空虚才行。我爱灰尘,她天天在我的床底下伴我安睡;我想,如果爱情就是写字台里的灰尘,出门在外不用牵挂,那该有多好。——如果金钱就是屋角里的灰尘,世界也就没有武器火药;如果利益就是一粒小小的灰尘,姜成也就没有了现在的烦恼……

什么也检查了,什么也没有发现——不,只有姜成还没有被我检查。我写字告诉他——

把衣服都脱下来。

他很听话,脱得只剩下了内裤。纽扣没有问题。腰带呢——镀金的铁扣子背面粘有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他的休息室后面没有安装防盗网,也没有装空调,所以经常开着窗户。——有人趁他在这儿睡觉的时候,从窗户进来,把窃听器装在了他的腰带上。别人毫不费力地知道了他的一举一动。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姜成摇着头——又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

“是我……”他接起了电话,“钱吗,准备好了……明天?到什么地方?哦……明白了,明白了……”

他放下电话,不敢说话了,因为腰带还在屋子里。我把腰带送到外面。

“明天叫我带着钱出去,”姜成紧张地说。“怎么办?”

“到哪?”我问他。

“你老家,愉树县县城……” ,,,,

第十五章 第四节

“你怎么没有问孩子和那个女孩的情况呢?”我埋怨他。

“在电话里,我听到了孩子的声音——有人叫他起来到外面撒尿:我儿子有尿床的坏习惯。”姜成有把握地说,“我相信儿子没有问题,他正在睡觉,给我打电话的人和我儿子在一起。”

“不知道那个女孩怎样了?”我担心地说。

“我打电话问问。”姜成马上往回打——对方已经关机←难过地说,“女孩被绑架后,我没有通知她的父母……如果通知了,我就更麻烦了……唉,只求快点把绑匪捉获,解救出儿子和女孩。——对了,陈刚,把这个电话通知警察吗?——他们正在隔壁睡觉,这两天也把他们累得够呛。——唉,儿子受到了什么伤害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可是那个女孩受到了伤害,我无法向她的父母交代……他们是不是强jian了她?陈刚,我生不如死啊,你救救我……”他又要哭,坐下来双手捂着脸。

现在,我相信他没有害过我:是有人窃听到他跟我打电话的内容,才炸毁了公路,要害死我。也就是说,绑架孩子的那帮人和要杀我的人是一伙的。至于关强为什么给他打电话,问他一下就知道了。

“不要难过了,我已经开始在分担你的痛苦了;”我安慰他,“你要是再哭的话,就不光是流着你的眼泪,也开始流我的了。我不是不想哭——等救了你的儿子和那个女孩,我再哭……”

他走过来,搂着我的肩,信任地看着我;紧闭着嘴唇抑制着哭声,眼泪却像屋檐下的雨一样流淌下来。

是的,人在绝望的时候能得到一点帮助,就会无比感激;绝望就像漆黑的夜,只要出现一点点的光亮,人心里就会出现一丝丝的希望。

“老弟,你来真好,给我带来了信心,”他又使劲抓住我的手,生怕我跑了似的。

“你认识关强吗?”我问他。我不想把关强给他打电话的事压在心里。

“那个家伙?在武术学校门口给我的一个产品做了广告,本来我付给他钱了,前几天他又打电话找我——广告牌被风刮倒了,他找人扶起来,和我要一千元费用……那个家伙真是坏透了,来吃顿饭没啥,可是要钱……小心我找个人收拾他……”姜成说着说着就来了火气。“——你提他干什么?”

“他是我的一个师兄,”我解释说。

“他比你却差远了,真是一个讨厌的家伙……绑架孩子要我的钱,随便找个理由要我的钱,我成什么了?我成财神了吗?这是个什么世道……”姜成提高了声音。

“好了好了,”我抽回我的手,“不提他了——你扎上腰带,先不要把窃听器的事告诉警察,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再把腰带抽下来——记住了?”

他点点头。

“你去叫醒警察,把刚才接电话的事告诉他们,听听他们是怎样打算的,叫绑匪也听到,绑匪就会针对警察的计划来行动。我们要给绑匪来个真真假假,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解救出儿子和女孩的办法来……”我思考着说。

“好,就这么办吧,”姜成对我这么安排很满意。

“我毕竟是从看守所逃出来的,虽然这里的警察不是愉树县的,但是我也不想接触他们。我先到休息室去,有什么事你单独跟我谈。”

“好的,我就对警察说你是我的一个朋友,”姜成点着头说。

我到休息室躺下了。从口袋里掏出了妻子的。我和思莲谈话的时候,关了机。不知道警察捉没捉到李太军,也不知道丛容回去了没有。我开了机,可是突然没有了勇气给她打个电话——今晚真对不起她了。也许她不计较为我做过的这些,但是在我心里的感情薄上,我会重重地给她记上一笔……

今晚,也终于见到了妻子。别人动过她的ru房后,她不辞而别;可是当别人正要动她ru房的时候,我又见到了她。我依然是我,她却不是她了。

此刻,我仿佛又抱起了妻子,穿行在树林之中;黑夜退得很远,一切都看得见;所有的树都呈现笑脸,舞动枝条叫着妻子梁艳;山也矮下去,石头隐藏起来,路就变得平坦;动物们都来了,争先恐后想看到妻子漂亮的脸;可是前面出现了一条湍急的河流,我无法向前……

妻子呀妻子,现在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思念?我每一天,都在心里把你喊……

我没有和别人的女人鬼混,请你相信我!我也没有盗窃,请你相信我!我被开除,可是我又做了地下警察,还是请你相信我!

妻子,你等我,我会去救你的,把你从中毒中救出来,把你从别人的怀抱里救出来……

突然响起的电话声吓了我一跳——是谭宾打来的←的声音很大,有些急。

“陈刚弟吗?可找到你了。你知道吗,我们到臥龙小区去过,刚回来,到处是警察,他们空手而归。——当然了,我们是去找你的,因为我得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你从看守所逃出来了,就在臥龙小区——这以前不知道你进了看守所,真不知道呀,要是知道,我能不去看你吗,能不去救你吗?——你没事吧?你在哪里?我去接你过来?——兰兰什么也跟我讲了,我以前服你——这次更服了,你就是我的老大,就是我们的老大,快告诉我,我去接你……”

我听到他旁边有个女人在吵闹着——就是妻子梁艳。

“那女人是谁?”我打断他。

“你老婆呀,我们把他从劳明理那儿抢来了↓正吵着要跟你讲话呢。” ,,,,

第十五章 第五节

“叫我老婆接电话,”我对谭宾说。

“好的,”谭宾说,“小心呀,你老婆发火了……”

“你是陈刚吗?”妻子气呼呼地问。

“是我,梁艳,我是你老公!”我大声说。

“你是个混蛋,是个流氓,是个不要脸的家伙!”妻子用恶毒的语言来发泄心中的怨恨,“凭什么偷我的?说呀!”

“我没有偷,是我忘记还给你了,”我辩解道。“我只是打了一个电话。”

“你凭什么叫这群流氓把我拉到这个地方?”妻子的声音越来越高,“我成什么了,谁爱动我就动我吗?”

“可是,你已经中毒了,把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我提醒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人从窗口伸进手来动过你的ru房;就在今晚,你喝的果汁里就有叫你昏迷的药,劳明理正在打你的主意……”

“你所说的也许是真的,”妻子放底了声音,口气也缓和多了。“可是,你的所作所为使我不相信你了,你叫我讨厌。我也准备和你离婚,你明白了吗?——叫这帮家伙把我送回歌舞团!”

“难道你就一点也记不起我了?”我有些灰心丧气。“也不记得”捉迷藏“的游戏吗?”

“少给我哆嗦,”妻子又提高了声音,“快点叫人把我送回去,我明天还要演出呢。”

“你把电话给谭队长,”我无法再跟她讲下去了。

谭宾接过了电话,来到一边:“我说老弟,你不应该把她放走,他现在是你的合法妻子。就叫她呆在这儿,你过来好好陪她几天,也许她就回心转意的。”

我了解妻子的性格:越是逼她她越是反抗。当初跟我谈恋爱,我精心地建造着爱情的屋子,正在她犹豫着是否要进去的时候,他的父亲却对她刮起了暴风骤雨,要把她和我分开;然后,她没有屈服,而是倔强地冲进了我的爱情小屋,和我结婚。现在,她虽然是我的合法妻子,但是我和她爱情的屋子已经被病毒击垮,我需要重新建造屋子才行,而且速度要快,否则,离婚的风雨会就会把她从我身边吹开。

“把她送回去,”我慢慢对谭宾说,“态度要好一点,一切听她的,把她当成女皇。——另外,派人到姜成这里来一趟:兰兰那儿有我的钱,给我买一部,办一张卡;再把我老婆的送到歌舞团,换给她。”

“可是,”谭宾坚持着,“那个劳明理是市长,你就不怕他抢走了你的老婆?”

“我还没有和老婆离婚呀,”我故意轻忪地说。

“先”结婚(同居)“后离婚(和老婆),再结婚(和情人)——这是如今有钱人常用的方法。你……”

“谭哥,夜深了,我们都需要休息,就按我说的办吧?不过,十分感谢你所做的……”

“客气什么,我们是兄弟呀……既然是你的意思,我就照办了。”

我放下,才发现姜成已经进到屋子里来了←在外面往下抽腰带的时候,把裤子上的扣子弄掉了,所以一手提着裤子。

我本来打算问一问秋果的事,看他这狼狈相,我又把话咽了回去。还是救孩子要紧,秋果的事以后再提吧。

突然,屋子里漆黑一团——停电了′然夜色是强大的,可以吞没世界,但是也不过就盛在梦里,当我们从梦中醒来,一切又在眼前。

“你要和老婆离婚?”姜成关心地问我。

“我们没有时间谈女人了,”我笑笑。“——警察们是怎么打算的?”

他过来坐到我身边:“明天,他们着便装随我出去,在我的左右活动。”

“这样的话,绑匪也许就不敢靠近你了。但是,毕竟是十万元呀,他们会焦急的。也许他们急等着钱用……谁知道呢,我们只能猜测了。”我慢慢地分析着,“假如这十万元又被绑匪拿去了,又不放孩子出来,我们怎么办?”

“是呀,是呀,”姜成始终不敢想这个问题,现在我把他引导这上面来,他又害怕起来。

但是,我不明白,绑匪为什么非要姜成到愉树县去。绑匪真的很高明,要置于姜成死地。

忽然,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不知道行不行,但是可以试一试。当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的时候,姜成直摇头。

“行吗?行吗?”姜成一点信心也没有,“万一搞砸了,我还有法子活吗?”

“你在电话里听见的真是你的儿子?”我严肃地问他。

“没错啊,当时是他说话了……”姜成十分肯定。

“不是录音吗?”我又提出了疑问。

“我也有过这个想法,可是我绝对肯定不是录音,因为那个打电话的人一边和我说话,一这还踢了狗一下,狗就叫着跑开了——叫声越来越小……”姜成说得有一点道理。

“看来,绑匪对你的儿子还有点人性,也许他们并不是迫切地需要钱,我说的办法可以试一试,跟绑匪玩一玩……即使不用我的办法,绑匪也不一定在明天把钱从你身上拿走;如果拿走了,也不一定放了你儿子和女孩……”我推理给他听。

“是的,”姜成赞同,“绑匪只是要钱,也没有说得钱后就放了孩子。——你的办法,我再考虑考虑,明早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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