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植保小说>轻小说>歌女> 歌女第13部分阅读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歌女第13部分阅读(1 / 2)

晚宴就在宾馆的二楼,一位副厅长和其他五六位处长陪我们,王处长和小陈也来了。陪同人员中,讲普通话的不多,吱吱喳喳的海南话我们听不太懂,开始有些拘谨,但是热情写在他们的脸上,很快我们便放松下来。

席间了解到,副厅长和王处长都是解放战争南下干部的子弟,副厅长的老家在山东,王处长的老家尽管在东北,但他的曾祖父也是闯关东的山东人,当我们互报籍贯后,他们更是热情了。你一句我一言,推杯换盏,大有一副非把我灌倒不过的样子,好在身边还有唐静在,此时她恰到时机地出面保护我,说出我许多不胜酒力的原因,使我避免了许多酒。

晚宴结束后,副厅长和王处长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商议此行调研的安排。当我说出所需掌握情况和资料时,副厅长当即决定:明天上午召开座谈会,之后一个礼拜由王处长和小陈陪同到海南各地“考察”,调研材料的事情由海南有关人员搜集汇总,走的时候晚不了带上就行了。

晚上喝了点酒,我有些晕眩,副厅长和王处长走后,我想洗涮休息,来到洗澡间,刚打上洗发液、淋浴液,听到手机响了起来,不耐烦地去接,一看是妈妈打来的。

“干吗呢,儿子,怎么不接妈妈电话了?”妈妈焦急地问,“这会儿,我已经打了两次了!”

“洗澡呢,妈妈,水声大没听见,”我回答,又问“什么事啊,妈妈?”

“什么事?倒问起我来了!”妈妈生气地说,“我问你,你和唐静的关系好些了吗?”

“我说过,妈妈,我不喜欢她,我甚至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洗发液、淋浴液还没冲洗,碱质流进眼里被沙的酸疼,我更加不耐烦。

“你是说,你还和那位三陪女在一起,是吗?”电话那头,妈妈声音越来越大。

妈妈的话也把我激怒了,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妈妈,什么年代了,还干涉我的婚姻自由!”

“我是你妈妈,我必须为你的婚姻负责,我不能看你一步步滑向深渊……”电话那头,妈妈更加生气了。

“我知道您是我妈妈,我知道您关心我、爱护我、为我负责……”我愤怒而无奈地回击妈妈。

“你知道了就好!”妈妈大声嚷道,“我正告你,既然知道我都是为你好,那就要听我的意见!”

“妈妈,我也正告你,我爱的人不是唐静而是霏雨,如果你真的关心我、爱护我、为我负责,那就要尊重我的选择!”在电话里,我向妈妈怒吼。

“你,你怎敢这样对妈妈说话?!”妈妈愤怒了,在电话中吼叫着,在我的记忆中,她没发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还是那句话,儿子,如果认我这个妈妈,那就要听我的话,我不允许你和那位酒吧女孩儿在一起,在咱们这个家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晚上喝些酒,脑袋本来就晕晕的,现在又被妈妈骂了一通,我气不过,忍无可忍,没等妈妈说完,“叭”地一声把电话扣了。

妈妈显然气极,又立即将电话打来,我看也没看就拒接了。妈妈再次打来,我将电源关掉,并把手机摔到了对面的墙上。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和妈妈谈的不愉快,我再也没有心情洗澡了,于是草草冲洗一下,便回到房间里,座在床沿上生闷气。不知为什么,那阵儿我心里特别窝火,很想吼叫一番,更想与人吵一架。

好在手机还没摔坏,否则,后面几天,我就无法和外界联系了。

为了解闷儿,我想看电视,但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却没有一个令我喜欢的。就连平时我爱看的《动物世界》,现在也讨厌之极。最后,不耐烦地将电视关了。

既然什么都没趣,那就睡觉吧,也许睡着了气也就没了,于是钻进被窝,蒙上被子就睡。然而刚想安静下来,此时床头电话却响了起来,以为是小姐马蚤扰,火气又来了,抓起电话,不问青红皂白便把对方凶了一阵,告诫对方我是正经人,不需,不要动不动就打电话,否则,我就报警了……

还没等我说完,那头便咯咯笑了,打断我的话,叫嚷道:“什么啊什么啊,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是拿我取乐?还是存心捉弄我呢?”

——原来是唐静。

我心想糟了,真不该这么冒失,在弄不明白对方身份的情况下,便胡乱大骂一通,真是太鲁莽了,好在我还是正经人,判断错误下并没做出错误的事儿,否则,可就难堪了。

于是,我不好意思地道谦,并问打电话什么事。唐静说,她洗手间淋浴头水小,好象坏了,要我帮助修一下,我一听便不高兴了,修个淋浴头,还需我出手吗,再说我也不会修啊,于是我告诉她,说我已经睡了,要修,就打总台联系专业维修工吧。

听到我态度不好,唐静有些气,在电话那头大声抱怨:“再次证明,你这人真不怎么样啊,平时对我不冷不热也就算了,现在我遇到困难了也不来帮,如果和总台联系了,来个男的坏小子什么的,你就放心啊?”

我说,别把他人都想的那么坏,再说了,如果来人真的使坏了,你就报警啊,报警电话不是在床台柜上的服务牌上,写的清清楚楚的吗!

“唉,真令人失望!”唐静此时也不生气了,只是叹气,好象给我这样的人生气也白生,“亏我们还是恋人、同事!亏你还是男人呢!”唐静说起来象连珠炮,叹息过后又觉便宜了我,便狗血喷头地损,“我是看明白了,这次跟你出来,我可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说完后,她叭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再次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我象被泼了一头凉水猛地一惊,同时意识到,我刚才的话太刻薄太尖酸,确实有些对不起唐静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我为什么就不能让着她呢,退一步说,即使想和她吵上一架,也应该掌握分寸啊,现在可好,连吵架斗嘴的对象也没了。

还好,在我慌乱烦躁时,霏雨此时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知她今天的状况如何?是不是好些了?或者大夫又给她开了新药要她继续住院呢?

实际上,霏雨一直占据着我的心,自从早上离开她后,我睁眼闭眼便能感觉到她,仿佛她就在我的身边,只不过在飞机上手机关了,下机后向她发了一条简短平安到达的信息,之后一直和海南的人接触,许多繁物琐事,没有让我安静下来细细想她,没有机会和她联系。

现在,我情不自禁地拨通了霏雨的电话,好在刚才和妈妈通话时我没有将手机摔坏,不然就没法联系了。

我抱歉地问:“霏雨,真不好意思,你还好吗,今天飞机上不允许使手机,来到海南后又一直和客人一起,没来得及电话!”

电话中的霏雨,听到我的声音很是激动,不过听得出来,和我说话时,她的气息有些微弱,而且断断续续,而且喉咙里还时常打哽,仿佛要呕吐一般。

“你,你怎么了?丫头!”我疑惑地问。

“没什么,我吃的不好,想吐,”霏雨喘着说,“不过,现在好多了,只是有些疲乏,说话没有气力。”

我爱怜地说:“噢,那好吧,你就早睡吧,我这里也挺好的,不要担心我!”

“不碍事的,再聊会儿吧,多聊5分钟也行,我想听听你的声音!”霏雨央求,说到这儿,竟然哭了,“你不在我身边,我好孤独,象天塌了似的。”

霏雨的话让我感动,其实,我何尝不也如此呢,自离开霏雨后,我便开始想她,在去住机场的途中,在蓝天的飞机上,在招待的酒宴上,她的形象便不停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也一样想你,”我说,“这都是因为我们太爱对方了,仅仅一天时间,我便感到如隔数日。”

“是啊,我们已经融为一体,我们都是对方的,”霏雨仍然抽泣,“你早上离开后,我便默默地为你祈祷,希望你能平安到达,下午收到你平安到达的信息后,才放下心来,现在对你是满脑子思念。”

默默地听霏雨诉说,尽管我不作声,但我感觉得到她对我的那份思念,那份深情,也当然能感觉得到我从他身边突然离去后,她内心的孤独无助。

过了会儿,霏雨停止抽泣,话峰一转,安慰我道:“我们深爱着对方,我能感受得到你对我的爱,不过,你要以工作为重,不要老是惦念着我,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不要通电话了,每天晚上互发信息抱个平安就行了。”

霏雨的关心理解,我深受感动。对她的要求我没有表态,不过还是担心她的身体,我说我会把手机全天候开着,如果你身体有哪些不舒服,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她答应了。

电话中,我告诉了她今天发生的情况,同时也把这一周的大致行程告诉她了。说根据海南的安排,除了明天上午有个座谈会外,其他一周的时间基本都是游玩,七天呢,我可以玩转整个海南了。

霏雨说:既然出去了,那就一定玩好。在外要注意安全,吃好玩好,你平安了、舒心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回答她:遵命,尽管海南是个开放的地方,但不正规的娱乐场所我绝对不沾,回来后,一定还你个健康的身体。

霏雨笑了,没有回答。

即将结束通话时,霏雨又叮嘱:你这个护花使者要尽职尽责,保护好唐静啊,也要让她开心啊!

和霏雨通完话,我的心情舒坦了许多,刚才那种想吵架的怒气,现在转化成了想搞笑的冲动,于是恶作剧地抓起了电话,拨通唐静的房间。

唐静不耐烦地问:“谁啊?”

我捏着鼻子,假着嗓音回答:“小姐,您需要服务吗?”

“谢谢,不需要,”说完,唐静挂断电话。

我又拨通,“自我介绍”说:“我是猛男,服务绝对一流的,出门在外,潇洒走一回吧!”

“不需要,不需要,再次告诉您不需要,如果再马蚤扰,我可不客气报警了!”唐静气极,说完后又把电话挂死了。

我再打,好长时间“嘟嘟的”的声音却没接听,大概她将话线拔了。

第二天早餐时,我绷着脸悄悄问唐静:“昨天夜里睡的好吗,有人给你打电话吗?”

唐静红了脸,吱唔着没有明确回答,但不久反映过来,猜疑地反问我:“昨夜有人给你打吗?你接受服务了吗!”

我忍住笑,故作正经道:“有啊,是位靓女,要我和她潇洒走一回呢!”

“那么,你潇洒了?”唐静问,眼睛瞪得圆圆的。

“你猜啊,象我这样的人,遇到这种事情,能会怎样啊?!”我迷着眼睛反问。

“讨厌,无赖!”唐静嗔怒,背过脸去不再理我。

第七十章

阅读该文,请到“网 歌女”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接到霏雨分手要求,我再也无心玩下去了,于是决定立即返京。

按照计划,我们的行程还有两天的时间,博鳌港、五公祠、东坡书院、东寨港红树林等都是要去的地方,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霏雨突然而至的信息,改变了我们的行程。

是的,我本来就挂念她,现在更加担心她了,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俗话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们正热烈地相爱,而她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提出了分手,可以想象,影响她放弃爱情这件事,肯定非常重大,但是,又有什么样的事情,能使她做出这样痛苦的决定呢。

小陈和女友玩的正好,我提出要立即返回北京的想法后,他感到突然,对结束行程很不情愿,极力挽留我,说整个行程已安排好了,食宿等事项也已预订完毕,现在退掉恐怕难以办到。

我明白他的意思,说我确实家里有事,要玩你们玩吧。

对我的意见,唐静更感突然,她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开始问我是否讨厌她了,如果是因为她的原因,那么就向我道个谦,并保证在以后两天里和我保持距离,不能因为我们关系而改变整个行程计划,甚至是让海南方面看出不愉快的情形来……她还问我是否景点选的不好,如果是因为景点选的不好,那就建议小陈调换……不管如何说,小陈和女友趁我们这次出来玩的,机会难得,就是不为我们着想,也得为他们考虑,把剩下的景点坚持看下去吧。否则,我们走了,他们也就再玩不下去了……

我解释说不是因为讨厌她,也不是因为景点不好,而是因为家里确实出了急事,不回去处理真的不行了。唐静问,是济南妈妈那边的事情吗?我说不是。那她就问还有哪个家,还有什么急事?我不知如何回答她,于是便默不作声。

唐静这女孩也问的太多了,简直让人讨厌。

看我不耐烦的样子,她便猜出大概来,想这肯定是和霏雨有关,于是便忌恨地问:“是因为小妖精吧,我说那么急呢?她是出院了还是病情加重了?是不可救药了吧!我早就说过,那种病是治不好的!”

“胡说!”我狠狠瞪了唐静一眼。平时就听不得对霏雨的风言风语,现在唐静的恶语中伤更加令我反感,要不是有小陈和女友在场,我肯定就要反击了。

“没想到啊,将死的人了,还那样令你迷恋!”唐静悻悻然。

“说的对,我就是想念霏雨了,我就是急着想回去见她,她即使死了,我也永远地爱她,而不会找你!”我忍无可忍,不再顾及她的情面。

小陈和女友尴尬,面面相觑。

唐朝气极,脸色红到脖子根,头扭到一边不再理我。

不理我正好,当时我的一切心思都在霏雨身上,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理一理头绪呢。

从万泉河飘流结束后,我们来到了博鳌港。天已傍晚,没有了去海口的车辆,尽管我坚持打的回海口,但为了大家的安全,小陈硬是把我留了下来。晚餐过后,小陈和王处长联系,汇报我的情况,帮我订了机票,或许极为珍惜和女友在外的时光,之后他又和女友出去疯,一直到半夜才回来,回来时,为女友购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小陈和女友出去玩时,也喊了我和唐静,我心情不好,当然不会出去,看我不出去,唐静也呆在房间里。小陈和女友出去后,唐静打电话,要我到她的房间或是她到我的房间来谈谈,我借口有事没有答应,她说就在电话里谈谈吧,我说没这个必要,于是推辞了。

实际上,唐静打电话时,我正在房间里徘徊,心情极为苦闷却又难以排除。后来走动累了,便依窗远眺,于这个南国小城的大厦之上,遥望千里之外夜幕中的北京,想象着在北国那个大都市里我亲爱的霏雨丫头。

当然,北京什么也看不到,北京和霏雨的模样都出现于我的想象之中。

映入眼帘的,是博鳌港近处的景象:海风阵阵,港湾的夜色更加迷人,这里港域辽阔,地势险要,万泉、龙滚、九曲三条河流在此处汇拢流入大海,万泉河出海口中东屿、鸳鸯两个岛屿矗立在夜幕之中,水中有岛,岛中有水,波光错落,景色秀丽。最令人惊奇的是位于万泉河出海口南岸的玉带滩,傍晚时分还如一条长长的玉带,现在却被夜色所笼罩,和大海融为了一体,变成了一片黑色,但是沿海公路的路灯及车辆的灯光,却给这一抹黑色镶上了一条流光溢彩的金边,金边倒映于模糊的水中,如一条靠岸游动的金龙。

但是,这一切的美景,现在于我眼里都黯然失色了。

在博鳌港的那天,我几乎整夜都没有睡,心情乱乱的,在房间里不停地走动,走累了就依窗而望外面的风景,或是随便在床上躺一会儿,那一夜,我不停地拨打霏雨的手机,开始她的手机还是通的,电话里她仍然哀求我放过她,永远的忘掉她,并劝我找一位更好的女孩,我并不理会她这些托词,一遍遍地问她和我分手的原因,她仍然只是哭,始终不答我的问题。到了后来,她的手机关了,要么是没电所致,要么是她故意关的。

越是这样,我越坚定了尽快返京的决心,尽管对没能完成游程甚至是拖累大家而遗憾。第二天一早,我便喊大家起床,然后急着返回海口。

在海口,我们和副厅长一行和王处长再次见面,他们把搜集的资料交给我后,中午又陪我们吃饭,由于赶时间到机场侯机,再说也没有心情寒暄,午餐很快就结束了,之后,王处长和小陈送我们到达机场。

侯机的时候,我感到时间过的太慢,即使上了飞机,我仍然感到飞的不够快。是啊,在期盼早点见到霏雨之前,每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