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子一听到沈大锁的名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哎,其实呢,大锁这孩子小时候着实不错,后来,他离开了村子,去了别处,我前些日子命人打听了一下,听说,这小子不知何时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从黑社会那里借了几百万,他实在走投无路,这才回到村子,可是那帮人前些日子也追了前来,沈大锁也就是从那时起,才一直在背后黑我,想要当村长的。”
梁飞一听,认为这沈大锁的目的性果然大,他之所以想当村长,并非是为了给村民造福,面是为了还自已的赌债。
若真是如此,此人还真是可怕。
沈万年强打起精神,心里更是气到不行。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把帐本拿出,不然外面一直在传风言风语,这样对你是相当不利的,马上就要大选了,恐怕村民们不会选你的。”
梁飞说的是心理话,虽说他早就听说沈万年是个轴脾气,向来不喜欢别人怀疑他,所以才不会将那些帐本拿出。
沈村长更是无奈:“这些帐本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拿出的,若他们看到帐本上的帐目时,更会窥探村上的钱。”
原来沈村长是有自已的想法的,他是为了村民们着想,也是为了整个村子,所以才这样决定的。
梁飞先为沈万年扎了几针,他的身体着实有了些许的好转。
就在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正是胖婶,她家住在村东头,她一脸慌张的走进来,看到村长,哇的一声哭了。
“沈村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呀,沈村长……”
胖婶今年才四十多岁,虽说身材是胖了些,但她长的很漂亮,很有东方美的韵味。
十几年前,她家一直在外地做生意,这才躲过一劫,家中没有一人因为癌症丧生。
如今她与家人一起回到村中,一来是为了让家中的老人回到村中安享晚年,二来是因为国家对沈家村的补助相当的大,他们这次回来,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拆迁款。
她进来后,跪落在地,委屈的哭了起来。
梁飞毕竟不是村中人,只好躲到一旁。
沈村长强打起精神,撑着身体坐起,看向眼前的胖婶。
“她胖婶,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她胖叔欺负你了吧?”
沈村长看着胖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直以为是两口子闹起了矛盾。
胖婶连连摇头:“不是的,说起来,真是丢死人了,刚才我在家中洗澡,突然看到门缝里有一双眼睛。”
胖婶说到这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哭的更加伤心了。
“什么?还有这种事,不会是你看错了吧?”
“当然不是,这种事我能看错,我看得真真的。”
“那,那不会是她胖叔吧?”
沈万年还是不敢相信,村中居然出了这种狂色之徒?
“村长,我家男人去农场开车了,梁总是知道的。”
梁飞连连点头:“是的,我刚才还在农场看到了胖叔。”
梁飞心里一阵嘀咕,村中若真的出了好色之徒,也不应该偷看胖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