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说着,气急败坏的坐下,拿过酒刚想喝下。
刘沙沙大步冲上前,一把抢过刘真手中的酒,赶忙说道:“爸,我不是说过吗?这酒是万万不能再喝的。”
“傻丫头,你有所不知,我方才在外面转了几圈下来,没有一家肯让我进门玩的,我连个牌都摸不着,怎想我的名声居然坏到这个地步。”
刘真气得想要骂人。
好在梁飞在场,他还是要给梁飞一点面子的。
梁飞毕竟是省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于他来讲,梁飞可是个摇钱树,这样的人,他是不敢得罪的。
“你让开,我要喝酒,我现在就要喝酒,你若是连酒都不让我喝的话,那我不如去死。”
刘真说着,他伸手去抢酒瓶。
刘沙沙这些年来也练出了力气,加上刘真此时生命,力气甚是很小,他哪里是刘沙沙的对手。
刘沙沙抢过酒后,二话不说,打开酒瓶,将里面的酒全部倒出,她这还不甘心,随后打开一旁的一个木箱子,只见里面有十几瓶酒,全部是一些便宜的简装酒。
刘真见状,立刻开骂:“死丫头,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的东西你不能碰,不能碰。”
刘真看得了,刘沙沙这是想要造反。
梁飞一直呆呆的坐在旁边,并没有伸手去帮他们其中任何一人。
在他看来,刘沙沙做的对,同时,她也完全有能力帮着处理此事,所以他才会坐在一旁不管不问,因为他知道,这件事难不住刘沙沙。
刘沙沙拿过沙发内的绳子,很熟络的将自已老爸给绑了,然后又用透明胶带封住他的嘴,动作简单而流畅,梁飞看在眼里,满是佩服。
没有想到小姑娘如此厉害,看来她的天生蛮力是这样练出来的。
刘真被绑得结结实实,无法动弹,随后,刘沙沙当着他的面将所有的酒全部倒入马桶内,整个房间一股浓郁的酒味。
刘真将所有的酒倒完了,这还不罢休,开始摸索着刘真的口袋,她从刘真的衣服内掏出几十块钱,还把他的手机没收了。
只见刘真的脸色铁青,他简直要被刘沙沙气死了。
“爸,我告诉你,我和梁总还有医院的大夫没有骗过你,你得的确实是不治之症,不过,只要你配合治疗,一定会没事的,你说你怎么就不听呢?”
“呜呜……”
刘真想要说话,可是此时却完全说不出,只能呜呜的叫着。
梁飞立刻扯掉他口中的胶带,下一秒,刘真继续开骂:“你这个死丫头,现在敢来算计老子了,我跟你说,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不听你的,我今天出门别人还说我脸色好看来着,我根本没得什么病,你只不过想让我戒掉赌博罢了,我跟你说,没门!”
事到如今,刘真还一直蛮横无理,一直与刘沙沙争吵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