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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爱上你(4-7)(1 / 2)

回到过去爱上你20171130第四章“柳厂长,早”陈秋实第二天准时把车开到柳思慧家楼下,也正式开始他助理工作。

“你也早。”柳思慧今天穿是黑底,白色细条纹西服套装,虽然难以欣赏到那一双笔直美腿,但是柔软西裤却能完美展贴合在浑圆翘挺臀型上,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陈秋实并未见到周如云,按烁女二人同在一个单位,跟车一块走也违规不到哪去吧这个年代也没人会管这种公车私用事情,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如云不跟您一块走吗”

“她呀,还跟我拗气呢我们先走,让她自己去吧。”

陈秋实这时心里也明白,母女俩人隔阂其实是早就种下,也难怪日后关系会那么紧张,甚至到老死不相往来地步。虽然没能见到周若云,但陈秋实倒并不觉得失望,因为她是财务科会计,以后有是机会打交道。

回到工厂,第一项工作就是厂内管理层会议。

他这个厂长助理级别看着挺高,也非秘书、生活助理之流可以比拟。但他是彻头彻尾新人,又是从比较清闲宣传科借调而来,自然不会有人放在心上。

于是他就低调挨着角落坐下权且做个会议记录角色。

“给你们下达文件都看了吧,从本月开始我们江南第一毛纺厂就和市财政完全脱钩,以后自负盈亏。咱们就议一议该如何拿出这个改革方案来,好及时递交给发改委进行审批。”柳思慧坐在主位上直接讲道,女强人气场尽显,丝毫不拖泥带水。

“柳厂长,咱们今天会议主题不是应该尽快敲定空缺副厂长人选吗这个国企改革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定下来。但管理岗位可不能空着,多影响工作效率啊”

此刻说话中年男人叫做王大年,是毛纺厂党委书记。在政府机关,书记是一把手,但在企事业单位中可就沦为了尴尬老二,毕竟这种人除了动嘴皮子之外,对生产一事了解得并不多。

陈秋实虽然来时间不长,却也对他有所耳闻,此人梳着大背油头,起码抹了二斤摩丝。本人还很好色,毛纺厂不少小姑娘,老娘们都被他骚扰过,但背后关系也不弱,通着市委呢。

“王书记,工厂生死就在这一线之间。现在已经有两位副厂长了,各自分担一些工作也足够,没必要再继续增加了。”柳思慧冷着脸直接回绝道。

“柳厂长,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王大年拿着钢笔在桌上敲道,“咱们提拔副厂长是为了什么一来可以帮助管理层分忧解难,多一个人多份力量二来也能给多辛苦工作同志一些精神鼓励,就像咱们毛纺车间主任小吴,那也是工作了十多年,技术上是把能手,管理上也从不含糊,难道不该提拔吗你们素。”

会议桌上倒是有几人点头同意,但也有人嗤之以鼻,而柳思慧则是一脸不悦,不过没有接他话而是直接向财务科长道“邱科长,麻烦你把第一季度财务情况汇报一下。”

“好。”邱庆成点点头,随手便摊开了手头一份文件。

“慢着”王大年打断了他动作,坚持道“柳厂长,这个议题是咱们上次开会就定下来,就得按照既定流程来走。我知道您能力出众,毛主席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但也得注意劳逸结合不是,况且您家里还有两个姑娘要照顾。”

王大年说这话时候那束小眼神不停在柳思慧身上打转,极其猥琐。看似说话客气,实则就是铁了心要让她下不来台。“增加一名副厂长也能为您分分忧,又不是违规操作,这是制度要求一个完整管理团队才能发挥大作用,您素所以我提议现场直接表决,如果同意提拔吴主任请举手”

老淫棍这番态度何止是铁了心找麻烦,已经直接抢过主动权,越过厂长下了命令。

话音刚落,会议桌上就有接近一半人举起了手,但没几个敢直面应对柳思慧犀利眼神。

“我我弃权”呈半举手状态是宣传科大老刘,宣传科算是双重管辖,既负责党建宣传也要接受厂长领导,而且他也是出了名老好人,两边谁都不得罪。

王大年瞪了他一眼之后,面对柳思慧露出得意笑容道“现在是6票赞成,6票反对。根据咱们副厂长民主选任制度,过半数就能通过决议,柳厂长您还有什么问题”

“王书记,你数错了吧”柳思慧这时不仅没有气恼,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咱们这里有14个人,你怎么只统计了13张票还有一人没举手呢。小陈,你是赞成还是反对啊。”

陈秋实心里咯噔一下,大爷,本来还想低调藏着,这刚来第一天就被当枪使。但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去支持王大年,就冲那人品也知道他满肚子都是坏水。于是回道“我坚决反对”

“这谁啊”王大年见现场出了变数,立刻铁青着脸阴阳怪气地说道“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会议桌了么”

“王书记,你都能在这,为什么厂长助理就不能在这。论行政级别,那也是和副厂长同等待遇”柳思慧毫不含糊地回击道,这官场也不是白混,都撕破脸皮了还有什么好遮掩。

“什么助理,我怎么不知道”王大年气急败坏道,“不会是某人养小白脸吧”

“王大年,你放肆”柳思慧怒道,“身为党组委书记,就要时刻注意自己言行。”

“呵呵,说到痛处了吗”王大年也是破罐子破摔,直接把笔记本合上就起身道“这会没法开了,一个面首都能投票了,看来我得找轻工局领导好好谈谈了。”

说罢一摆手,大步流星故作潇洒地走出了会议室。

“散会”柳思慧面色铁青一拍桌子,也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下热闹就大咯,不少人将意味深长目光投向刚升任助理陈秋实。厂长是女强人不错,可还不到40,要风情有风情,要身段有身段,又是丰腴熟妇,就算在全市企事业单位内也是有名一朵娇艳牡丹花。

要不是她家男人是市政府办公室主任,恐怕这打主意男人得排到长江边了。

王大年居然敢在这么重要场合说这种花边,要么是有了十足把握能把柳思慧拉下马,要么就是掌握了十足证据。而这个昨天才刚下了调令,新来小哥看起来倒是斯斯文文,白白净净,没想到背后还能和这强势女厂长有一腿,只是不知道少年老妻是什么感觉,不过光想象起来还是挺带劲。

陈秋实心里那个郁闷,要是老子做了这事,你tmd随便说我都无所谓。关键是根本没影,就直接被扣了屎盆子,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仅被自己人当枪使,也被对手拿来做攻讦对象,真是欲哭无泪。

本着低调原则,陈秋实夹着记录本低着头回去,柳思慧正坐在办公桌后正气得大喘气呢,见他回来就立刻开始发泄道“这个王八蛋,平时在厂里乱搞男女关系就算了,我是给他留面子没点破。今天就为了把他小舅子提拔到副厂长不顾那么多工人死活,连这种造谣话都能说得出口。”

“您消消气。”陈秋实适时地倒上一杯茶端到她面前,道“我觉得此事不简单,虽然我来时间短。但也听说过王大年这人就是个笑面虎,今天在会议上敢直接叫板,而且没有任何证据情况下造谣生事,背后必然有所倚仗。”

“你意思是”

“可能恐怖还在后面,他既然有了撕破脸打算,就不可能只有这一招。”陈秋实冷静地分析道。

“我还就不信他能怎么着我了”柳思慧眉毛一挑,厌恶地道。

“那个,柳厂长。我听说他关系在市委,您不妨打听一下,是不是上头有了什么变动”

柳思慧皱着眉头略一沉思,立刻拿起了办公桌电话,等了许久才接通“喂,老周。最近市委有什么动作没有什么怎么会这样哦我知道了你天天不着家,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现在跟我说这些有用吗”

“小陈,你料想得没错,我也知道他倚仗是什么了。”柳思慧放下电话之后,那种女强人自信傲然神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落寞与忧虑“市长这两天被秘密双规,政府班长牵连甚广,人人自危,就连老周也不稳。所以这次代市长可能直接由市委组织部长接任,他和王大年是没出五服堂兄弟。”

第五章“现在这种情况下,恐怕我也呆不了多久了。”柳思慧叹了口气道,“如果我昨天不把你调过来,或许你就不会被牵扯,你还是走吧,到一个能发挥你长处地方,在国企没有上面关系是混不下去。”

“柳厂长,昨天您还对我谆谆教诲,要我努力做好工作,盘活毛纺厂现在我还没打退堂鼓,您倒是主动放弃了”陈秋实劝慰道,他不可能走。

“难道你觉得还有希望王大年一心想着党政一把抓,毛纺厂落到他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

“我知道,这种人来把持大局无非是两种情况。要么把厂子贱卖甚至玩死,大部分工人下岗丢失工作,他吃香喝辣。不过瘦死骆驼比马大,毛纺厂再亏也是咱们市知名企业,动动脑子还能盘活。就怕他是和上头一块串通好,来个吃里扒外,通过改制进行私有化,以低廉价格将整个厂子都收入囊中。”前苏联解体没两年,俄罗斯私有化浪潮中养肥了多少寡头国内政局虽然平稳,但改制过程中仍不免会被钻空子,这是必然结果。

“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那么傻”

“因为我答应了你啊。”陈秋实总不能说我是穿越过来找你闺女吧,八成会被骂神经病,剩下两成会被打。“古人尚且重诚信,既然您这么赏识我,士为知己者死,我可不能做逃兵,只希望您也要振作起来。您是毛纺厂厂长,在没有新任命下来,谁都不能赶你走。”

好一句,士为知己者死柳思慧感觉被一股暖流所层层包围,这个相识不过24小时年轻人,却带来了太多意外,也带来了感动。

“只要我在这一天,就会保你一天,让那些流言蜚语都去死吧,我才是这里厂长”柳思慧深吸一口气,铿锵有力道。

“这才对嘛。”陈秋实不禁欣慰道,不然我还怎么接触到周若云啊,但这狗头军师还得继续做下去,又献上恶毒良策“我觉得这事也不是没有回旋余地,现在市长只是双规,还没有正式立案调查。代市长就不可能这么快上任,王大年这么心急无非是想提前邀功,表忠心,安插自己势力。所以现在还有很多可操作空间”

“快说,该怎么办”

“有阳谋和阴谋。您要听哪个”

“都这个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啊”柳思慧急道。

“好,阳谋就是舆论,发动群众力量。哪个当官屁股底下干净散布些谣言,再往纪检委送几封匿名信,就算没事也能打草惊蛇,让他不敢妄动。阴谋嘛,就得利诱了,王大年好说,酒色财气就搞定,但那个组织部长我就不知道是什么货色了,实在不行就给他栽赃,让他没屎也能沾上屎”

“你这是从哪学来”柳思慧白了他一眼,但没有责怪他,只是道“这个组织部长王瑞山,以前是轻工局副手,所以才能把王大年安排进来。他们兄弟俩是一个德行,就好玩弄女性。王大年是荤素不忌,他最喜欢搞别人老婆”

说到这时,她脸上还有点不自然,莫不是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故事面对陈秋实怀疑眼神,柳思慧赶紧澄清道“不是你想那样,可别乱猜”

“我什么都没想啊,不过您最好把知道都说清楚,这样我才能做出有利判断。”陈秋实借机套话道。

“他就是那想法,我也得能看上他那熊样才行”柳思慧扭捏着满脸羞红说了出来,敢情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哦”陈秋实琢磨了会儿,道“我想到了个好主意。”

“快说,快说。”

“你去约王瑞山出来吃饭,顺便暗示一下,再把他带到宾馆啊,小河边什么地方,我再冲出去拍点香艳露骨照片。给他贴到满大街都是,你说他还能不能”

“小混蛋,你是拿我当诱饵啊”柳思慧立刻埋怨道,“这事我做不来。”

“那就只能从他老婆那下手了,应该有所突破。”陈秋实知道她做不出来,也只是逗逗她,这年头送礼基本都会经过家里黄脸婆手,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飘飘是很正常事情。“但我可没钱行贿,你得给我批点才行。”

“要多少我给你批个条子你先到财务科支取。”柳思慧并不含糊。

“先来5万吧。”

“什么5万”柳思慧惊讶道,一个普通工人月薪也就300,5万块够在市区买两套房子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换一个厂值了”

“那好吧。”柳思慧面对困境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她现在只能靠这个临危还不跑千里马。

陈秋实兴冲冲地跑到财务科,一来为了取钱,二来顺便看下周若云。虽然这误会是消解,可再见到他时也是不咸不淡,为了以后能常来看周若云,他也只能暂时放下这段不伦思恋,还是先保住了柳思慧职务重要。

大树一倒,世态炎凉,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李清冉百无聊赖看着电视里无聊节目,翻来覆去也就十几个频道,看着电视中靓丽女明星,再看看镜子里自己,有种时间是把杀猪刀挫败感。

愤懑地关掉电视,翻开手中读者杂志,又无限感慨那些优美文笔下叙述社会百态,或者是家恨,或者是情仇,都让她这个中年女人为之神往。

“笃笃笃”敲门声打断了她思绪,这种敲门声对她来说是陌生。

因为她是极注意生活细节人。亲朋好友敲门声,间隔短,节奏强。有求于人来敲门,必然是唯唯诺诺,心生不安,节奏自然比较缓。要是她男人回来,拍门是代表喝多了,直接掏出钥匙那才代表他今天没有酒局,不过这样情况是越来越少。

这次敲门声是不疾不徐,四平八稳,好像料定你在家,也料定你在听到之后会过来开门。

李清冉忽然有种隐隐期待,猜想门后到底是个什么样人,他又有什么样故事这么想时候,她已经来到了门口,不禁被自己刚才想法所逗乐,看来读者看多了是会害人。

“美丽夫人下午好,请问这是王副局长家吗”

房门打开,站在她面前是一位绅士。没错,用绅士来形容绝对不为过,笔挺双排扣格子西装,雪白衬衣下是一条丝质暗红色领带,胸口插着叠得整齐口巾,绝对不是那种低廉西装刻意做出来装饰物。

男人身材修长,五官清秀,嘴角扬起微笑就像春天阳光一般迷人。

在这一刻,李清冉忽然觉得读者里写故事又是那般真实与贴切。

“不知道你要找是哪个单位王副局长呢”李清冉谨慎地问道。

“就是轻工局王副局啦,非常和蔼可爱那一位”年轻男子口音里有一点台湾腔,就像是铺面而来清淡海风,令喜欢看台湾琼瑶剧李清冉深感愉悦。

“哦,那就是我们家老王啊。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在轻工局,去了市委组织部任职。”

“对,对。我找就是他,早听说他升了官,还没来得及道贺。上次他帮了我不少忙,这次到内地出差,专程路过来表示感谢,这是我名片和一点小礼物,还请夫人笑纳”

随手递过来是一张印刷精美卡片,上书“香港环球贸易公司总裁:陈博然”,还有一个粉红色礼盒,看起来就很高档样子,印全都是外文。

“这怎么好意思,陈先生还请进来喝杯茶歇一歇。”李清冉赶忙将他让了进来,甚至都没有让他换上拖鞋,这对于有些许洁癖她来说是完全不可想象。

“您家里布置得如此温馨,也只有像您这样有知性、美丽女性才有这样格调。”陈博然端坐在沙发中,简单打量了几眼便不吝溢美之词地恭维道。

“先生说笑了,哪有那么夸张。”李清冉沏上一杯茶端过来放到茶几上,便在对面坐下,也学着电视里台词叫着“先生”,这可是个新鲜词儿,现在称呼还是同志。

“不,夫人您实在太谦虚了。我去过很多人家里,都没有这里令人感到舒适。您一定是位非常懂生活艺术家吧”

“咯咯,先生真幽默,我哪是艺术家啊。我就是个家庭主妇,以前在医院工作,自从有了孩子便相夫教子。现在孩子在外地读书上学,我也就清闲下来,没事呢摆弄点花草,收拾下屋内屋外,或者看看书,就这么单调。”

花花轿子众人抬,陈博然恭维让她很受用,便卸下防备打开了话匣子。

“怎么会单调,书籍是精神食粮,爱看书女性都充满着知性与感性。自古江南出美女,夫人不仅肤若凝脂,还驻颜有方,兼具内在涵养,已经无法用美女、才女这等普通词汇来形容了。”

“那该怎么形容呢”陈博然话虽然听起来肉麻,但神情专注不似作伪,反而还很真诚,李清冉不禁飘飘然起来。

“女神,缪斯女神”

“咯咯,陈先生是不是经常这么恭维女人啊”

“您是第二位”

“那第一位呢”李清然话里有些吃味道。

“我母亲,她温柔、美丽、大方,就像夫人您这般,都代表着古老东方典雅,就像一件完美艺术品”

“那我真很荣幸呢。”

陈博然毫不吝啬赞美,再加上博闻广记,世界诸多趣闻轶事皆是信手捻来。逗得李清冉银铃般笑声不绝于耳,两人相谈甚欢,一时间觉得相见恨晚,直到临走时都有些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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