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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用力……哦……好爽……用力呀……大柱……你要死我了……哦……哦……怎么又啊……”
一个长得颇妖娆的中年女性趴在一个长得很是帅气,表情却有点呆滞的男人的身上,正不停摇摆着,打算榨干这男人的最后一滴。当她意识到男人的已经完全软下去,她就有点魂不守舍地跳到了床下,跪在床边就张嘴吮吸着大柱的,将处析出的都吃得干干净净的,一点都不剩。
休息了好一会儿之后,大柱就支起了身子,捂着有点疼的脑袋,包着脑袋的绷带上都是鲜血残留的痕迹。大柱揉了揉还有点酸的眼睛,站起了身子,走向厨房,依在厨房边看着正在做饭的中年女性,就问道:“七姐,为什么你每次和我做的时候,你都好像不满足一样?”
被叫做七姐的女性转过身,被热气熏得满是汗水的脸上有着大柱所不能理解的无奈,她耸拉了下脑袋,说道:“那个啥,七姐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就不要问了,等会儿和我去山上采板栗,刚好家里没有劳动力。”
“嗯,我出去透透气,”
说着,大柱就转身走向虚掩着的大门。
七姐看着慢慢远去的大柱,就不停地摇着脑袋,嘀咕道:“当初是看他长得壮壮的,就把他救回来,还以为那里很粗,也就这样子啊,唉,我这个寡妇有这种福份就应该高兴了,总比用萝卜好呀!”
大柱走出这间由黄土堆筑的屋子,人就站在斜坡前,望着远处的一片苍茫,似乎就觉得脑子一片混乱,特别是在和七姐的时候,他心中就会像被刀剐一样,总会跑出几个女人的影子,却又看不清楚她们的脸。
“头好疼,”
大柱捂着脑袋就蹲在了地上,看着满地的枯叶,他就陷入无尽的遐想之中,他记得自己一醒来就是在七姐的家里,那时候自己的头像是要裂开了一般,连续几天都是细心的七姐替他换绷带的,而七姐唯一的要求就是让自己脱掉裤子,再让自己把弄硬起来,接着就是在她那海潮泛滥的抽动着,每次大柱都是无法忍受那种兴奋至极的感觉而。
大柱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他总觉得自己完全迷失了方向,完全不懂得前进的方向在哪里,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退后在哪,现在的他只知道像个媳妇一样呆在七姐家里,偶尔有邻居来串门,七姐就说他是她的弟弟,具体的七姐都没有和他说。
“柱子哥,陪我们玩跳房子游戏好了好?”
天蒙蒙亮,邻居家的两个小女孩就像是小鹿般蹦过来,各自抱着大柱的一条腿嚷道。
“我头很疼,跳不了,”
大柱忙解释道。
“那你当裁判咯!”
抱着大柱左腿的小女孩马上就为大柱铺路了。
“好的,”
大柱露出笑意,伸手摸了摸这两个小女孩的脑袋。
两个小女孩松开了大柱的腿,蹲在地上找了一块一端尖利的石子就在地上画着房子。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这两个有点淘气的小女孩来找他玩时,他的心情就放松了不少,脑子也不会再那么疼了。
当两个小女孩房子画好之后,大柱这个不怎么合格的裁判就开始对她们的表现点评了……
快到六点,穿着朴素秋装的七姐就让大柱进去吃饭了。
饭很简单,咸蛋、青菜以及必备的大米饭。
吃完饭后,七姐也没有急着和大柱上山,她就叫大柱回房间,拿着一圈新的绷带准备替大柱换下绷带。
将大柱脑袋上的绷带除下后,七姐就将大柱的头发往上一压,看着已经在结疤的伤口,就说道:“大柱呀,你命实在是好,子弹就磨破了你的脑皮,如果再偏一点点,你的脑袋瓜可能就裂开了。”
“七姐,你还没有告诉我,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柱有点茫然地问道。
七姐眯眼笑着,俯身在大柱嘴上亲了下,说道:“你一醒来我就和你说过了,你是我弟弟,你和朋友去上山杀野猪时,枪走火,打到了自己,造成脑部震荡,你就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了,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可我听说姐姐和弟弟是不能做那种事情的,”
大柱更加的茫然。
“傻瓜!”
七姐又亲了下大柱的嘴唇,用手托着自己的,继续道,“女人是需要男人的滋润的,你姐夫死了,做为弟弟的你不帮姐姐解渴,那姐姐岂不是要渴死了啊。”
“可是……”
大柱还想说什么,一看到七姐灼热的目光时,他就没有说什么了,就低着头让七姐替他绑绷带,眼睛则盯着七姐那对不停在他眼前摇摆着的,手就想伸过去摸一摸,又觉得这实在是太放肆了,单纯的他只习惯躺在床上让七姐控的整个过程。
换好绷带后,七姐就去打包上山要用的饭菜,他们要去挺高的山上,徒步也要大半个小时,路又非常的窄,连自行车都过不了,只能是步行。
七姐装好饭菜后就找了扁担和两个大袋子,将大门关好之后就和大柱走向了还有雾霭的山上。
这里是一个小村子,非常的偏僻,每天也只有一趟大巴会从他们这里经过,听到最多的就是鸟鸣声
了。
大柱的七姐就在一片鸟鸣声的伴随之下来到了一片竹林之下,竹笋一共有两季,春天和冬天各一季,现在是秋天,这里可没有竹笋挖,他们的目标是位于山腰处的一片板栗林。
“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