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母轻轻地笑了,一下子从母亲的身份转换为了孩子,成了那个需要被保护被支持的对象:“反过来才对。”
王函在边上插了句嘴巴:“你一准高考生不能没关系,千万不许搞错了。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知道不?”
王小敏大声问着楼梯口的监控器:“她为什么要放火啊?是不是有人指使了她?疗养院怎么可以给病人拿到火柴打火机呢?这实在太危险了。”
监控器的声音听上去简直快要哭了。它刚才也被突然蹿起来的火给吓到了,它差点儿毁容啊!
“我哪儿知道她为什么要放火。”监控器又气又委屈,“她根本就没有用打火机跟火柴啊,她用的是小孩子玩的打火石,摩擦两下就起烟起火了。”
王汀伸手摸了摸王小敏的脑袋,示意它询问这人点火之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结果监控器说不知道。这里的病人不发病的时候还好,一发病就会歇斯底里。如果他们都正常了,也不会待在这个疗养院当中了。
王小敏没有放弃,王汀还在摸它的脑袋呢,肯定有地方不对劲。
它继续朝着大楼喊,询问纵火者的房间中的固定资产们,这个人到底为什么突然放火呢?床铺十分茫然,它也不知道到底哪儿出问题了啊。它的病人趁护工去卫生间的时候,突然抱着洋娃娃跟毛绒玩具出去了,要不是大楼喊失火了,它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小敏疑惑地问:“她想烧了整座大楼吗?她很讨厌这里的人吗?放火对她有什么好处啊?”
大楼发出了一声闷响,插了句话:“大概,起火了,她就能逃跑了吧。”
王小敏十分惊讶:“她为什么要逃跑啊?啊!我知道了,因为这里有坏人,坏人欺负她。你快点说谁是坏人,我们报警去抓坏人!”
大楼嗤之以鼻:“哪里有什么坏人啊。她不愿意一直被关着而已,谁喜欢一直待在精神病院啊。”
王汀的目光向右移动,落在了那个纵火的女人身上。这个头发花白的女人正在情绪绪十分都不记得了。”
“太好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大步朝花圃走来,停在了郭母的身旁,冲她露出了极为温柔的笑,“你愿意跟人说话就好,我总是担心你老不爱讲话。”
男人的身后跟着个身穿工作服的中年男人,旁边不少病人称呼他为胡院长。这位院长对着自己的跟随对象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还是我们的工作不够到位,有疏忽,影响了大家的正常休养。真是太抱歉了,吴厅长,真是让你看笑话了。”
“哎,不能这么说。”吴厅长伸手握住了妻子的手,先是笑了一下,柔声细语地说着妻子,“手怎么这<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