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琳塔的头发香极了,牛大宝在闻到的时候便觉得一瞬间全身酥麻无骨了。
“你很喜欢海吗?”斯琳塔伸出一只手,用力将额前的头发往上撩。
“恩,你呢?”牛大宝接着问。
“我自然也喜欢了,我的家岸乡就在海边。”斯琳塔笑着说,牛大宝于是这才知道从不知道斯琳塔的家乡在哪的,于是牛大宝继续问:“那你的家乡在哪呢?”
“呵呵,在美国的西雅图,离我家不远的地方就是大海。”斯琳塔停下脚步,接着侧过身望着牛大宝说,“西雅图。”牛大宝又重复了一遍,牛大宝当然是知道这个地方的。
两个人并没有往前再走,而是纷纷坐在了沙滩上,虽然是在黑夜,但他们的目光依旧自由地望向远方,直过了一会,牛大宝不自觉地将手挪了一挪,却忽然碰到了斯琳塔的手,是的,没错的,牛大宝一勾脑袋便望到了斯琳塔十分而的手,虽然是嵌在沙子里面,却是如同一块洁白的玉嵌进去一样,让牛大宝看的不由地呆住了。
斯琳塔呢,在面对牛大宝忽然的突兀的伸来的手时并没有拒绝。
相反,她只是笑着,牛大宝觉得斯琳塔的笑应该是同意了他的做法,因此内心不免更加兴奋起来,牛大宝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似乎催化剂加速分泌一样,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达到了顶峰,以至牛大宝觉得燥热无比,牛大宝心怀鬼胎,在斯琳塔同意随他一起到海边的时候,牛大宝就有一个想法,是的,那就是拿下斯琳塔。
此刻,牛大宝满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些幻化的场面比如斯琳塔的样子都在牛大宝脑海里如剪图般地若隐若现没,牛大宝越来越觉得不由自主无法控制了。
“牛大宝。”却是在牛大宝要进一步行动的时候斯琳塔叫起了他的名字。
牛大宝被斯琳塔这么一叫,不免再次紧张起来,后背有一些冷汗渗出来,牛大宝一边在埋怨自己没用的时候一边慌忙问斯琳塔:“怎么了?”
“你们中国男人是不是都很含蓄啊。”斯琳塔的问题倒是一针见血。
牛大宝呢,对斯琳塔的问题可谓是半知半解,不过他又在想,斯琳塔的这个问题是不是在向他宣誓呢,告诉他不要那么含蓄,要像一个男人一样,要疯狂点。
可牛大宝还是非常紧张,支吾地说道:“没……没有吧。”
“还没有!”斯琳塔抽掉了被牛大宝抓住的手,她将自己的两只手交叉抱住身子,接着说:“美国男人和中国男人明显不一样,美国男人非常勇敢直接,有着烈火一般的热情。”
牛大宝呢,耷拉下脑袋想了一想,接着回答斯琳塔:“每个国家的习俗都不一样,在伊朗,你们女人还必须戴面纱呢,不过问你,你是喜欢含蓄的男人还是直接的呢?”
牛大宝在问完的时候觉得自己的问题问的太经典了,如果斯琳塔回答是直接的,那么,牛大宝想自己就可以大胆地冲上前去了,反正这海滩上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就再也没其他人了,牛大宝觉得自己可以胡作非为,如果斯琳塔的回答是含蓄的,那么牛大宝想自己只能暂且忍一忍,以寻找合适的机会了,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牛大宝想还是可以以强制解决问题的。
哪想牛大宝在问完问题的时候斯琳塔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望着远方的海面笑了一下,大约是过了一会,牛大宝才听到斯琳塔回答:“我不告诉你。”
不得不说斯琳塔太过聪明,要不,李花监狱长也不会将其安排在牛大宝身边了的。
斯琳塔这么一说,牛大宝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想着到嘴边的鸭子又吃不到,牛大宝心里的纠结便自然可想而知了,这样,牛大宝觉得内心躁动难忍,便不由地用手一撑地,接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牛大宝直拍拍匹股,斯琳塔望着他,不解地问:“你要去干吗啊!”
“哎。”牛大宝长呼出一口气,“坐累了,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牛大宝说。
牛大宝赤着脚朝被海水浸没的沙滩走去了,深夜,海水还是有些凉的,以至牛大宝踩上去的时候感到海水如同一个个顽皮的孩子一般在挠着他的脚底窝。
海上似乎是起风了,以至风越来越大,没过多久,牛大宝只是感到鼻子一酸,给牛大宝的感觉就像是闻到了胡椒粉的味道一样,牛大宝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喷嚏出来。
斯琳塔自然是听到了,于是站起来,担心地说:“牛大宝,你受凉了吧。”
“没有!”牛大宝一边哼着鼻子一边挥着手说。
“还没有!看你鼻子都堵塞住了呢。”斯琳塔说完,顿了顿继续说:“这风好象大多了呢,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感冒了真不好呢。”
斯琳塔一遍又一遍地催着,让牛大宝再也没有看风景的心情了,而且觉得喉咙的确痛起来,鼻子呢,也有一边堵上了,牛大宝是医生,自然也知道这是受凉感冒的前兆,于是索性跟着斯霖塔一起回公寓了,回到公寓的时候已是下半夜了。
牛大宝跑进卫生间先是冲了一个冷水澡,接着跑到睡觉。
经过一天的折腾,牛大宝显然是比较疲惫了,躺在后没多久便沉睡下去了,因为睡的死睡的沉,所以连梦中究竟梦到了什么,牛大宝也不知道,只觉时光是很短暂。
牛大宝是被一阵鸟的鸣声给惊醒了,海岛上的清晨总是充满了生机,不但表现在海水的声音很大很悦耳,还表现在各种虫子以及鸟都出来活动了。
牛大宝于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感到了阳光的温暖。
视野越来越清晰,却是一张脸应入了牛大宝的视野中,天哪,清晨起来看到这么一张脸,就好比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一个披着白衣的,牛大宝自然被狠狠吓了一跳,只见他吓的大呼一声,接着一把掀开了被单,与此同时,身子也如同一只小虫子一般地快速朝后退去。
牛大宝大声喘着粗气,直到斯琳塔用手捂着嘴巴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你干吗啊!”牛大宝自然是十分气愤,心想这斯琳塔怎么跟个神经病一样的,大清早就在这下人,“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牛大宝又接着问。
“喂,你是个大男人哎,还怕我一个弱女子呀。”斯琳塔嘟哝着嘴巴。
“你……你就是在胡搅蛮缠。”牛大宝实在是被斯琳塔气的不行。
“喂,大帅哥,当真吓到你了啊。”斯琳塔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开始小心翼翼地望着牛大宝,牛大宝呢,这才发现自己目前是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其余的地方都是的,自己这样的姿势刚好被斯琳塔一揽无余。
于是瞬间,牛大宝就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他立刻拿起不远处的床单,接着像个受欺负的弱女子一样一把将自己包裹在被单里面。
却见此时此刻的斯琳塔已经再次笑的前仰后合了。
“喂,笑什么笑,不许笑!”牛大宝觉得斯琳塔的笑让他没了男人的尊严。
“好咯,不笑就不笑了,不过说实话,牛大宝,你挺幽默的。”斯琳塔强忍着笑说。
“幽默你个头,你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大清早地出现在我房间里!”牛大宝的情绪渐渐冷静下来,但他仍然不想给斯琳塔好脸色看。
“我……我是来打扫卫生的吗,结果发现你睡觉的样子好可爱啊,所以就忍不住偷看了一会,哪想你会突然醒来吗?”斯琳塔直说的头头是道。
“大清早的打扫卫生,这是你一个保姆应该做的事情吗,如果天下的保姆都是你这样的话,那早就都被解雇了。”牛大宝觉得斯琳塔分明是在强词夺理。
“额,看来勤快也是错咯,那好,以后我斯琳塔保证就算你这里变成猪窝我也决不会进来帮你打扫了,ok?”斯琳塔说着要伸出手对天发誓。
一听斯琳塔这么一说,牛大宝自然不愿意,要说,牛大宝倒不是一个不能独立自强的人,因为出身家境好,所以父母是从不要牛大宝做家务事的,但牛大宝也清楚地知道,一屋不扫又何以扫天下呢,所以在家的时候,即便父母不愿牛大宝做家务事,牛大宝也总是趁父母不在的时候抢着做,无非是想锻炼下自己独立自强的能力。
此刻,牛大宝心想,既然有了保姆,有人帮忙做了,何乐而不求呢,所以斯琳塔这么发誓,牛大宝是绝对不会了,只见牛大宝一下拉下斯琳塔的手,随即说:“喂,你还真发誓呀。”
“那当然,有人不欢迎我,我干吗还要厚着脸皮,好象做什么事都像求着某人一样。”
斯琳塔话里带刺牛大宝自然听的清楚。
“好了,还某人某人的,直接说我不就得了吗,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好了,是我错怪你了,以后这房间就是你房间,你想来就来,想进就进,可以了吧。”牛大宝这么一说,斯琳塔脸上的表情便一下子舒展看来,牛大宝不得不感慨斯琳塔确实是一个小机灵。
“哎。”牛大宝惟有无奈地摇了摇脑袋,这个保姆呀,了不得。
牛大宝起了床,匆匆洗漱完之后便去吃早饭,饭桌上,斯琳塔问牛大宝:“晚上回来吃饭吗?”
“恩。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吧。”牛大宝点头道。
“这是什么话呀!什么出意外不出意外的,你能不能给点坚定果断的回答。”斯琳塔瞪着牛大宝说,牛大宝停下咀嚼食物,接着笑着说:“晚上一定回来。”
“这还差不多。”只听到斯琳塔小声咕哝道。
吃完饭后,牛大宝便赶去了工厂,因为公寓离工厂还有一段距离,不过斯琳塔说没关系,上午工厂都会有专车过来接,牛大宝在推开门走到街道上的时候果然看到不远的地方停着好几辆公交车类的车辆,斯琳塔说坐车不要钱,但只要一趟,一般晚上不会去接送,所以晚上要自个回来,牛大宝和斯琳塔告别后便上了公交车。
很快,赶到工厂的时候,同昨天一样,牛大宝沿着一个密道走进去,到了工厂后又上了二楼,便到了研究所,而刚进办公室的时候,牛大宝便望到了坐在办公桌上的骆钢,只见骆钢的眼睛肿的老高,整个一对熊猫眼,看到后就让人有想笑的冲动。
牛大宝自然也想笑,却无奈胳膊上的伤口一兴奋就会痛,要知道这可是自己的杰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