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帽一愣,想不出来张富华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当可是信誓旦旦的说帮着他救出徐柔就把自己的家给放了,如今又问自己,看样子好像是后悔了。
“张富华,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吧?”沧溟有些咂。
“怎么会,和你看个玩笑,你看看你那样子。”张富华摇摇:“服务员,来两瓶酒。”
“你也会开玩笑啊。”沧溟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很开心很高兴很动的那种,外听来看来,无不透着险。这就是他的个,浑散着冷。
两瓶酒来,一一瓶,仰干掉。
喝到后来张富华都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只是隐约的感觉到自己醉了,糊糊的被徐柔架回了家。
早醒过来的时候巴里面尽是酒臭的味道,徐柔躺在边,和衣而眠,估计是昨天晚为了照顾没少折腾。
张富华先给林晓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把沧溟的家给放了,冲了一个凉澡,精神好了很多。又给徐柔简单的做了一点早餐,放在她边,这才班。
经过了昨天的一切,张富华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张婷,坐在办公室里面,很忐忑,那种焦虑外不得而知。
张婷请了一天假,没来,这倒是让张富华相对轻松了很多。
这一天依旧是平淡无奇,除了检查监室就是例行公事,千篇一律。
下午,于监狱长把张富华到了她的办公室里面。两个面对面坐着,四目相对。
“我来有事?”张富华始终还是了场。
“吕萍所在的那个监室不太安全,昨天我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要在监狱里面闹出什么风的好。”于监狱长一本正经,一副级代任务的表,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两位还是战友,只是到了,于监狱长便不在这么清高威严,而是一个十足的女,有需要,生望,无度索取。
“你想把吕萍调走?”张富华听出了一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