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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合集】第十六章

“好妹子,来,让芾哥哥服侍你睡一会儿。”伴随着温柔言语,我手伸向了司马燕小亵裤。

司马燕身子一颤,似乎知道我将要做些什么,呼吸顿变急促了起来,微微泛红脸不知何时开始现出一种从未有过艳丽。

“好美。”轻弄着司马燕发梢,我另一只手同时拉开了她那丝质亵裤带子。

“啊……”

我抓起司马燕那软弱无力但却想要阻止我动作小手,轻轻在唇边吻了吻,又将它含到了嘴里。

慢慢舔咬着她手指,我动作又轻又柔,在那关节沟隙更是着意留恋一番,如我所料,她开始有反应了。

感受到她反应,我心中一阵狂喜,当下就加快了对她手指上舔弄,手上更是朝她小巧亵裤轻轻一扯下来,好要看看那从前只闻其名,未见其身妙物。

“这是天赐良缘吧!想不到只到了江宁一天,我就能一尝这朱雀第五宿‘张月鹿’美妙了。”只略略看见半褪粉红亵裤上露出浅棕色细茸,我心底已经几可确定昨夜疑惑。

司马燕重重喘息着,在我玩弄下,她有些恍惚紧闭了双目,这些都是在我柔情蜜意下,她情动使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变得敏锐起来所致,而这正是“张月鹿”之所以名动天下妙处。

“只是玩玩手指,便成了这般模样儿,若是真到了真刀真枪,那你还得了?”我心中着实欢喜,再也忍耐不住体内因为司马燕已经开始微微发出娇吟而熊熊燃烧起欲火,一把扯下自己身上本就单薄衣衫,温柔无比压在了她身子上。

体味着她悸动,我很快寻到她香唇亲了上去,她那湿润三寸丁香也主动迎向了我唇舌,热情引领着我进入。

咀嚼一阵,唇舌间那阵阵传来甘美滋味真是让人销魂不已。我轻轻松开司马燕身子,右手顺其自然握住司马燕一只娇,感受着上面柔软细嫩,我情不自禁一半调笑、一半赞叹说道:“燕儿妹子,你这……好滑啊!”

“啊,芾……哥哥,你真坏……”司马燕声音越来越低,渐渐被她难以遏制呻吟掩盖了过去,因为这时我正对着她脸、下巴、脖子和耳朵如雨电落下般连番亲下,并轻柔抚起她白皙美好双。

房上红如蓓蕾般粉红娇嫩,或许是我方才连连抚缘故,这时竟显得有些硬固起来。我微微一笑,亲吻着她唇慢慢下移,终于在她双上停顿下来,饶有技巧舔吸起她头。

在舌头挑逗之下,她头渐渐变得更红更硬,就连晕周围小粒也不断挺立起来,参合着因为我舔拭而留下唾沫渣儿,亮晶晶好不糜。

我看了一眼司马燕紧闭双目、玉唇微张娇羞模样儿,心知差不多了,左手慢慢朝她下身芳草萋萋处伸张。

“嗯……唔……”司马燕察觉到我动作,嘴上蓦然发出几声轻吟,同时将双腿紧紧闭合起来,似乎是要抵抗我“魔”手。

我手继续向着司马燕幽秘小径伸去,为了缓解她抵抗,我又轻轻刮弄了一番她致光滑大腿,嘴里同时凑到她耳边,低语安抚道:“乖,不要用力,芾哥哥会好好疼你……”说时,一只手又慢慢滑向她股间,游弋在那带着一丝湿气“花前月下”。

触手凝脂滑玉使我感觉极好,心底下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对“张月鹿”好好欣赏一番,因此双手又试探着朝司马燕玉户处去,左右轻划她大腿两侧细致肌肤。

过了一会儿,司马燕到底是未经云雨黄花闺女,终于抵挡不住我那巧妙若斯挑逗手法,紧夹双腿渐渐、渐渐松张开来。

滑入司马燕大腿内侧,我手可以清楚感受到其中湿润,那流出汁这时候已经浸透了整个小径,我轻轻用手指将花瓣分开,中间顿时传出了阵阵热气。

“哦,不……不要,芾哥哥……不要啊……”司马燕呻吟声越来越大。

“这时候不要?怎么可能!”心下一阵暗笑后,我手继续向着小径内探入,汩汩流出汁立即沾湿了我手指,那润滑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清香。

司马燕呻吟声愈加不堪,我听在耳里,心中自然满足不已,顺势,我又轻轻张开了她双腿。

“果然不错,是张月鹿啊……”肆无忌惮赏看这天下闻名妙物,我忍不住从心底发出了一声赞叹。

嫩红嫩红玉户如同一轮细细月牙,标致而小巧,月牙周遭毛发浓密而纤细,显出大非寻常浅棕色,让人看起来,与其说它是细毛却不如说是细茸更贴切些。

看着眼前这娇艳欲滴景致,我情不自禁用手拨弄了一下月牙中间缝隙。只是这么轻轻一触,奇妙事情立即发生了,月牙上两片娇嫩蚌仿佛有感应似朝两旁微微张开,牵扯出数道银丝,顿时,月牙再不是月牙,竟有些月缺月圆感觉。

“张似穹月,孕如鹿吻。”

这是曾几何时我在《古来妙物谱》上看到过一句对“张月鹿”描述,想不到今天一见,“张似穹月”说法还真是诚如所言。

“不知道那‘孕如鹿吻’是不是也是真呢?”我心里面念头转动,马上迫不及待伸出中指,又搅动了一下缝隙之中香脂,在司马燕伴随着娇呼全身悸动中我轻轻一推,大半截手指已势如破竹挤开两边脂,浅浅滑入了那桃花源洞中。

“噢”

指身才入,从指尖上感受到一阵强劲吸力立即使我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惊叹,随即脑子里又电光火石闪过一个令我激动不已念头:“一手指尚且有这样吸力,如果换作是我龙入其中,那还了得?‘孕如鹿吻’,果然不假啊!”

思想中,我拇指熟练微微朝下,轻轻按在了玉户上这时已略向外突小红豆上,若清风拂兰揉了起来。

“芾哥哥,不要……不要啦……”似乎我每一个动作都能为她带来极大刺激,司马燕匀称腰肢极力扭动着,挺实美臀更是耸立不断,只是那么一霎间,她身子上已现出了薄薄一层水汽,衬托着那凌落发髻,使她顿时散发出一股慵懒风情。

看着手中泛滥而出花露,那原来是微红小红豆这时变得通红通红,愈显突出,我心里知道差不多了,当下褪下身上衣衫,重重压住身下动人体,龙也试探着点触在缝隙间嫩上。

我极尽温柔亲吻着她头颈,嘴唇在她细致皮肤上慢慢移动,达至她小耳垂时,下身微微一沉,龙头首已整个儿破入了那窄窄缝隙之中。

“啊,好疼,好疼……”似乎是因为初行人道而带来疼痛缘故,司马燕全身猛一颤后,急急向后收缩,身子自然而然要避开我龙进入。与此相反,她两条粉腿却又因为突如其来刺激而紧紧夹住我身子,那情形大有些进退不得味道。

我微微一笑,知道其实这也不能怪她,要知道从前那些即便是久经风月青楼女子遇上我,也要为龙硕大烦恼一番,更何况是未经人事她?只是吃得咸鱼就要抵得住渴,她只要能忍过了眼前这苦楚,日后就自然会别有一番好处。

“小乖乖,忍一忍,一会就好了,芾哥哥会好好疼你……疼你……”甜言蜜语哄逗她同时,我龙又继续顺着自张月鹿深处传来吸力,强自挺进去。

“啊……”长长一声娇吟,司马燕双目似是痛苦不已紧紧闭合,那陡然挤出泪珠从她娇美脸庞斜斜滑落了下来。

看着她脸上神情,我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怜惜,停下身下动作,低下头去吻了吻她泪痕,又说道:“小乖乖……还疼么?”说完,我又轻轻在她耳边吹着气儿。

司马燕一双妙目幽怨扫了我一眼,似乎是因为我脸上表现出来怜惜,她略微咬了咬唇,才声音低得有如蚊嚅道:“没……关系,芾哥哥,你……你……来……”

她乖巧模样儿顿时使我“爱意填膺”,大力在她小嘴上啜了一口后,下身入了半截龙在我故意作为下,不紧不慢退了出来,只余下龙头部分停留在里面。

“喔……”又是一声长长娇吟,司马燕眼睛又一次紧紧闭合了起来,但这与先前痛苦神情却是迥然不同。

我轻轻一动,龙重新向前入,紧实感觉马上充斥着龙身。

司马燕眉头一皱,似乎疼痛难当,但比较起之前,已经好得多了。

我又一次退出龙,然后又入,如此重复抽数十次后,司马燕竟不自觉发出了一急一缓呻吟声来。

感觉到她花露如波涛汹涌从私处流淌出来,我知道她已能渐渐适应我龙,于是腰部用力一顶,只听见“啪”一声清脆响声,硕长龙已整尽没于她缝当中。

随着司马燕猛深吸一口气,从她深处传来阵阵悸震,在一霎那间,叠嶂层层内壁紧紧收缩起来,我龙立即被包裹结结实实。我也抬头大力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到处肆虐欲火,从而使自己不会因为下身那强烈吸力而爆发出来。

“鹿吻,鹿吻,这就是鹿吻!”虽然我无从得知将自己那话儿放入鹿口究竟是什么感觉,但从我感受到“张月鹿”内那层层叠叠仿佛无穷无尽皱壁,这或许与鹿吻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吧!

缓缓抽动,花蕊中立即带出团团汁,“张月鹿”里吸力使我有些忍不住加快龙突刺。

我动作愈来愈快,看了看身下香汗淋漓、娇喘不已司马燕,只见玉户上那浅红色脂随着龙一出一进不断收缩翻腾,官能上刺激使我顿时感到了一阵又一阵蚀心快感,我更是肆意纵情了,推顶起龙一次又一次投没在这身下娇娆身子深处。

“啊……哦……啊……”

在司马燕全身一阵悸动过后,我又堪堪抽数十记,终于忍不住将身上欲火发泄了出去。

无尽怜爱中,初尝人事司马燕早已疲累不堪,我对她轻声说了几句“乖宝宝”之类亲密话儿后,她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看着她现出这种娇憨模样儿,我心下好笑之余,也就抱着她柔软温暖身子睡了。

……

天色渐暗,又到了万家灯火时候,缓缓走在这人来人往大街上,小贩、商家叫卖声此起彼伏,来往行人或窃窃私语,或笑语颜开,这使我又一次切身领略到了江宁城夜间繁华。

“太平盛世啊!”心中莫名发出一阵感慨,我又自然而然转头看了看不远处那个身影。

“若是不算之前那些,这已经是打自下钟山以来我第十八次偷偷望她了……唉,真是应了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看见凌子光和米常满两人正转悠在依旧一袭白衫、神情冷漠龙琳儿周围,不断说着什么,我只能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

“郭兄,今日游钟山,觉得如何?”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走在我身侧虔于渡说话了。

“唉,这时钟山景色寻常,倒让郭兄不能尽兴了。”听见虔于渡话,还没等我接口,另一边鹿凌山也话了。

大概是因为早上那一番交谈缘故,这一路行来,虔于渡总是熟络和我走在一起,说说笑笑,而鹿凌山出于在古玩方面对我敬佩,一路上不离左右“请教”了我不少事情,因此我们三人倒也聊得融洽非常。

“这个时候钟山虽然不似传说中风景怡人,但能与各位仁兄一道,也还是不虚此行……”正要再说些什么,我突感觉到右侧不远处,有一道脉脉含情目光向我投来。我心中一动,一阵蜜意涌上心头,当下转过头去怜爱无比朝那目光主人看了一眼,同时也报以了一个灿烂笑容。

一边和韩易月说着话儿,又一边偷眼瞧我司马燕似乎没想到我当着这么多人面竟会这么直接,冷不提防下脸上顿时一片绯红,原本和韩易月说着话语音也立即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自从今早出门到现在,我就没有和司马燕说过一句话儿,虽然我知道与她事儿瞒不了别人,但怎么说总是要给她姑娘家留些矜持,所以我也就有了这番掩耳盗铃举动。 而她,这一整天尽管也不敢对我主动说话,可大部分时候目光却总若即若离停留在我身上。

虔于渡察觉到我笑容,对着我哈哈一笑,也转过头去对韩易月和司马燕问道:“两位妹子,走了这许久,是不是饿着了?”他把手朝前一指,继续道:“再走几步,前面就是‘风雨楼’了,那里河鲜最是出名。”

韩易月先是妩媚看了虔于渡一眼,才又问道:“‘风雨楼’?莫非是当年三大宗师诛杀六道天魔‘风雨楼’?”

“易月妹子果然见识不凡,我们今晚要去,正是那武林中大大出名‘风雨楼’。”

似乎是因为得到了情郎夸奖,韩易月立即显露出一派得意神色,接着说道:“我听爹说过,南海魔教行事诡秘,门下教徒一向不喜与外人接触,只是缩在南海一座岛屿上,与中原武林本来没有什么纠葛。可三十年前不知为何,南海魔教六位护法却踏足中原了,还自南朝北一路约战武林中成名英雄。这六个魔头不但武功极高,而且下手狠辣非常,但凡和他们交过手武林人士都难逃被杀厄运,一时间武林中人人自危,没有人没听过‘六道天魔’名头。”她微微一顿,又道:“后来听说他们竟狂妄到分别投书少林、武当和白鹿洞,约战三大宗师,说是共研武道……所幸经过了风雨楼一战,三位前辈高人以三敌六,终于一举诛杀六道天魔。”

“杀了?”我眉头一皱,只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妥,一股不以为然思绪又浮上了心头:“魔教那六个人比武胜了杀人,而三大宗师胜了同样把他们给杀了,那不是一样么?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褒此而贬彼呢?莫非只是因为人家是魔教人?唉……看来武林中事情,我还是很难明白了。”

【百战合集】第十七章

当我们八人走进风雨楼,虽然只是静静,但是原本吵闹楼面很快也静了下来,因为所有目光都不约而同集中在了我们身上。其实更确切说,那些目光都投在了我们当中那三位女子身上,其中又以龙琳儿为最。

“凭着龙琳儿姿色,也须怪不得他们。”看见那些眼光里流露出不堪,我不禁暗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今天一天过来,我对这种场面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因此也没有太在意,倒是转过眼去看这武林中出名风雨楼。

“这风雨楼不愧在武林中这么出名,只看它楼内摆设格局就很有些草莽气了。”大概瞧了瞧店内情形,我心中突然莫名心领神会起来。

左边,左边墙上极有心意挂着一把长剑,那剑长约四尺有三,沉青剑鞘上雕饰着鹰击长空、逐云放志纹路,远远看去虽然并不醒目,但却有些江湖快意味道。而在右首墙上,则挂着三副画像,看那画中人栩栩如生模样,该是唐时极有名侠客“风尘三杰”。我又留意了一下画上落款,只见每幅画上都龙飞凤舞写着“无名园主”字样,那字体如草如行,铁笔银钩中自然透出金戈之气,这墨宝主人倒是写得一手好字。

再朝大堂正中望去,我眼光立即被吸引住:一张装裱致横幅上写着斗大“风雨”二字,虽然纸质已经有些旧色,但是上面字看起来让人感觉墨迹淋漓,恰似刚刚写好一样。

“好字,好气魄。”或是因为在这两字感染下,我只觉楼内顿时有了些风雨欲来味儿。

“‘一袭青衣照金陵’,原来是青衣帮少帮主到了,今天风雨楼真是蓬荜生辉啊!”正当我仍细细欣赏着那横幅时,从风雨楼柜面走出了一个年约四十中年人对我们招呼道。

“哦,金前辈在啊,晚辈向您问好了。”

青衣帮在江宁一带势力该是不小,但是虔于渡对着这平平无奇中年人却这般恭敬有礼,这不由得使我好奇打量了他一番。

他,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中等身材,一张黝黑宽脸,眼睛细小如缝,并不是什么俊美人物,可就是这个怎么看都寻常不过人,偏生眉宇间透出无比逼人英气,好似天下正道都被他一个人占着了,让人看着心里面都不禁有些惴惴。

“哎,少帮主怎么这么见外啊?今天你来风雨楼就是客,而我不过是个寻常掌柜罢了,不需这么多江湖礼数。”

“那可不成,若让爹知道我对金前辈缺了礼数,他会骂我不懂规矩。”尽管那金掌柜一口谦让,但虔于渡语气仍然恭敬不已。

金掌柜闻言点了点头,又转过头来看了看站在虔于渡身旁众人,最终目光似是有意无意停留在了龙琳儿和最边处我身上,又道:“这几位是……?”

虔于渡不愧是话头醒尾,一听见金掌柜话,立即为他介绍起同来各人。

“这位是……这位是幽宗玄家龙琳儿姑娘,这位是……是……”虔于渡说到我时,看了我一眼,似乎不知道该怎样措词,微微一顿后才接着道:“这位是郭芾郭公子。”

我自然知道虔于渡心里难处,他介绍起先前众人时,不是浣剑门英杰,就是天龙派少侠,而我,口口声声自称一介书生,毫无门派可言,又教他能怎么说?因此我表现出感激朝他笑了笑,谦逊为自己加了一句:“区区不过是一名苦心功名穷酸秀才而已。”

金掌柜望向我眼中光一闪,哈哈一笑道:“原来是一位秀才郎,后生可畏啊!”说罢他又打量了一眼龙琳儿,又说道:“幽宗玄家弟子果然与众不同,怪不得,怪不得!嗯,今日本楼二、三楼不开,来,就请诸位往里面去坐。”

听了他话,我心里一凛,不由暗暗佩服起这位金掌柜眼光来。

要知道凡是习过武人,每一举一动甚至气质眼神都会有与寻常人不同地方,除非是到了反朴归真境界,不然武功愈高人这些地方就会愈明显。今天众人里面,以我和龙琳儿武功是最高,虽然这在行家眼里显然易见,但也需要那人是行家才行啊,眼见这位其貌不扬金掌柜只是对我们不经意一眼就能看出我们虚实,那已经足以让我明白到他不凡。

“虔兄,不知道这位……这位金前辈是什么人呢?真是让我心里佩服。”等到各人都坐下后,我看了一眼远处柜面招呼着伙计做事金掌柜,非常好奇问了一句。

“郭兄你不知道吗?这位金掌柜大名金不遗,在江湖上人称‘泰南斗北’,是武林中响当当角色。”虔于渡顾忌看了一眼远处,压低声音说道。

“原来又是鼎鼎有名人物。”听着虔于渡话,我暗地里苦苦一笑,突然发觉自己除了会两手功夫外,在武林中还真算是个白痴,人家所说什么有名事儿,成名人物,我几乎都没听过,这种情形或许就如同读书人不知道李太白、杜少甫为何许人是一样吧!

“金前辈之所以让人称为‘泰南斗北’,这其中还是有一段缘由。”一旁鹿凌山也听见了我疑问,这时也对我介绍道:“据说他年少时因为机缘巧合,曾先后师从少林派慧林禅师和武当派掌门人道羽上人,因此江湖中人就传出了他这个‘泰南斗北’名号来。这些年来,金前辈经营着这座风雨楼,历经风雨,倒是帮着化解了武林中许多大事,名声大作,为此他也极受江湖中黑白两道敬重。”

“原来这位金掌柜就是那位人称‘泰南斗北’金前辈啊?啧啧,当初我就常听我师父称赞说,这位金前辈极好为人排忧解难,武林中许多纠纷仇杀都是他化解,他算是武林中真真正正大侠。”鹿凌山话音刚落,他话就引来了司马燕注意。

“‘泰南斗北’,这样说来金掌柜就身负两家绝学咯,真是了不起。”我点头叹了一句,心里想起师父曾说武林中门户之见极重,寻常一个门派门人弟子要想改从其他门派,先不说别门派要不要你,就是原来门派只怕也绝不允许。而这个金掌柜竟能同时学到两家武功,而且还是当今天下最大两个门派,这简直就不能不叫人惊叹莫名了。

转念思及“泰南斗北”四字,我心中一动,突然朦朦胧胧明白到一些东西。

想那少林武当两派历史悠长,号并武林中泰山北斗,他们两派弟子遍及天下,基之深厚是不容置疑。这位金掌柜竟能得到“少林、武当两大派弟子”身份,那江湖中人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哪能不给他面子?若说他经营风雨楼化解了武林大事,那倒不如说其实是少林、武当罩着他化解了许多武林大事更能叫人心里明白了。

“这少林、武当两派弟子,他们……”

不管怎么说,这位金掌柜能经营起这个风雨楼,那就已经叫人佩服了,这并不是一个常人能够做到事儿。

“小二,给俺们来五斤白酒,再切五斤熟牛,俺们吃完了好痛痛快快打一架。”正自我心神游离之际,一把大嗓门充场可闻叫了起来,我一愕下不由抬起头朝大门处看去。

“啧,这两兄弟长得好巨!”看着门前那两个犹如巨塔般汉子,我心里情不自禁叹了一句。

不错,这两人是兄弟。一样高大壮硕,相似已极五官面貌,两人走在一起,若说他们不是兄弟,只怕那说话人该是个瞎子。

兄弟两人寻了张空桌子坐下,屁股才沾上凳子,那凳子立即发出了“咯吱咯吱”声响,仿佛是有些不堪重负,让人听来不禁为那凳子生出难受感觉。反倒是他们兄弟俩,似乎毫无所觉,大大咧咧将人手一把大刀“啪”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眼神冷冷朝楼内一众客人一一扫来。

“这两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到这里来放肆。”看着那兄弟俩恶狠狠朝我们这桌望来,虔于渡突然嘿然道。

或许是因为那兄弟俩看着龙琳儿时流露出色迷迷模样,凌子光冷冷回瞪了他们一眼,也不无火气说道:“不知死活东西。”

对于那两个家伙目光,虽然也令我有些不舒服,但是先贤们曾说过“食色也”、“能人所不能”一类言语,他们无礼我自然也就试着去包容了,因此他们望向我时候,我反而善意笑了一笑,是海容百川笑了一笑。

那兄弟俩似乎没曾想到我竟会对他们笑,他们先微微一愕,随即似乎也想要勉力挤出一丝笑意,可是又不能够。一瞬之间,因为那两张鲁脸上流露出浓浓呆气,他们心中不知所措在我眼里就有些无所遁形了。

“何苦啊,装得这么辛苦,就不要勉强了,何况这儿还是风雨楼呢!”想不到只是这么一个笑容,却让我察觉到那兄弟俩恶狠狠外表下藏着那份憨直,这倒也是一件有趣事儿。

正想时,门外又陆续进来了几个人。

最前面一人是个中年书生,他身穿青灰布衣,相貌虽然没有丝毫特别之处,但是脸上却自有一番读书人文质彬彬气质。或许由于我也是读书人缘故,看见他,一股亲近感觉就在我心里油然而生。

跟在那书生后面,是一位老太婆和一个十五六岁模样少女。那老太婆大约是行将就木年纪,一头欺霜赛雪白发下,脸上皱纹有如江南峰峦般一段一段此起彼伏,叫人有些不敢目睹。华丽崭新衣饰,老态龙钟身子,或许因为总是多有唐时诗人钱起“行路难”概叹,她手里执着一手臂龙头拐杖,每走起一步路,她脚步声倒没什么,反而那拐杖总要戳得地板“咚咚”作响。

转眼再看那老太婆身边明媚少女,顿时让我心中生出天渊之别感觉。

她年纪……她身材,那是绝对不能相符。娇美脸上稚气未脱她,若不是如此婷婷玉立站在我面前,我还真想不到她身子竟会有成熟妇人也未有所及风韵。

别不说,只论她前那涨鼓鼓双峰,哎呀……啧啧……我可以断定这小姑娘已经是竭尽全力束缚紧了,可是却仍然掩盖不住它风采。看着她每轻轻向前走一步,双峰就会错落有致上下抖动数下,我不自觉伸张了一下五指,同时心底暗暗惊叹:“大概我这并不算小手还不能把它抓个完全吧!”

“‘黄蜂腰,蟑螂肚’,女人腰肢要如黄蜂腰部那样纤幼,而小腹则要像蟑螂肚子那般平扁,这样身形才能称得上最好,什么楚女纤腰……嘿嘿,那是比不得。”回想起师父从前淳淳教导,哎,想不到这令多少女子梦寐以求身形,竟可以在眼前这个一脸稚气少女身上找到。

朝下继续欣赏过去,纤细腰腹下是……是……

“啊,好丰满美臀!”那或许是不输于韩易月“肥美”,恰巧又生在了如此完美腰肢之下,我心火突然熊熊燃烧起来,想象着眼前这少女若能像韩易月那晚对虔于渡般,翘起股臀对我作出一副任君攀折姿态,那我恐怕是要不顾一切吧?

老太婆默不作声朝一处空位走去,那少女紧紧跟随,眼睛却四处打量起来。

见她目光缓缓扫来,从她飞扬神采中,我已领略到一些东西,忙极快压下心中欲望,同时又默默运起天魔心诀使自己气态变得有如一湫潭水般深邃,双目泛起神光若有若无朝那少女望了一眼,只是微微与她一触,便又装作毫不在意移开了我目光。

比较起楼内男人们吞着口水狠狠盯着她部直看,我孤高或许就成了一种让人赏心悦目与众不同。她与我目光相触一霎那间,我紧紧围绕着她心神只察觉到她微微窒了一窒,随即她又眨着眼睛多看了我两眼。

“我在她心里已经留下一道思绪了,嘿,还真是百试不爽啊!对付这种高傲女子,就必须比她更傲才行。”我对自己相貌外表一向自信满满,这时再加上默运天魔心诀而显现出过人神采,大概没有女子会不为我侧目吧!

转过头来,我正想说些什么来“修饰”一下我举动,左首边我却发现有两道目光正投在我身上。

“哎呀,不好,我这一番胡作非为倒教她尽数看去了。”余光略略扫过,满眼迷醉看着我司马燕且不用去理会,领会到龙琳儿眼里那份淡淡意有所指,我即便是脸皮厚如城墙也要微微一红了。

“郭公子,不知道你知不知那少女是什么人?” 自从经过昨天夜里事儿后,我今天一直就不敢跟龙琳儿说话,甚至是不敢走近她身边,这一整天来,这回还是她第一次和我说话。

“佳人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唉,空叹奈何!”这个时候,我心里不禁有些埋怨师父,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为我招来这种罪受,想要东西连去争夺机会都没有,那简直会使人郁闷到极点。

“那少女是什么人?”苦恼中,我完全没有去猜度龙琳儿这问话意思,就懒懒答着。

“她是南海魔教教主左不凡女儿左卿怜,而那老妇就是天魔七尉‘断铃剑’张映彩。”

“魔教?”陡然听见龙琳儿说起魔教,我心中突一惊,立即把刚才烦忧抛到一边。

“南海魔教……魔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虽然我对武林中事情所知不多,但是刚才听了六道天魔事儿后,对于魔教人出现在这风雨楼里立即让我生出一个念头:“今天风雨楼里定要发生什么事。”

“龙姑娘,你怎知道她是魔教教主女儿?”龙琳儿话音虽轻,但桌上众人都听得清楚,惊讶之余米常满先是问了一句。

“唉,还用问吗?真是笨到家了。”听到这样话儿,我当即暗暗摇了摇头。

这不是显然易见?那南海魔教既在南边,而幽宗玄家也在广东罗浮山上,这水不相容魔道两宗,哪会不相互提防?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龙琳儿知道些南海魔教底细,那自然不是什么奇事了。

“只是,南海魔教人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个时候,我对眼前事儿开始有些兴趣了。

【百战合集】第十八章

龙琳儿淡淡望了一眼米常满,用很轻很轻声音说道:“我之前见过她,所以就认得。”她语气神态中虽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屑,但米常满听了她话脸上还是一红,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耳听人声响动,我抬起头来,又看到门外走进十余人。

那些人中除了三四个僧人道士外,其余都是雄赳赳汉子,瞧那装扮行头,应该是些武林中人。打他们一进来,或是因为他们手里或长或短都抄着个家伙缘故,先前楼内那些寻常客人立即被吓得纷纷付帐走人,霎时间楼里倒是空出了许多位置。那些人各自寻了空桌坐下,也没见他们叫些什么酒菜,反而盯着刚才先进来那一对兄弟直瞅,看架势仿佛恨不得活剥生吞他们两个。

转眼再瞧瞧那兄弟俩,唉,一个字:猪。他们似乎完全没有发觉其他人弓张弩拔,只知道一个劲儿大口喝酒,大口吃,那种全神贯注、畅快无比神情,竟使我也忍不住要举箸夹一块牛放入口中。

慢慢咀嚼,惊叹于场上那两兄弟旁若无人,向来自诩胆大包天我也不禁要对他们说个服字:“也不知他们俩是什么人,瞧那模样武功还远远不如我,竟敢这样子不知忌惮……嗯?不是有意惹得那些人发飙吧?”

又过了一阵子,我们这一桌酒菜才陆续上全,那兄弟俩白酒牛就已经吃了大半。我暗暗留意了一下旁边那些武林“侠客”们随时准备拔刀相向神情,又见他们兄弟俩有丝毫停下意思,顿时生出好戏出台心思:“应该已经忍无可忍了吧?就算再好涵养功夫也是受不起这样轻漫。”

果然,一旁一个长相沉高瘦汉子首先忍不住冷笑道:“也对,知道自己死期不远,吃饱喝足了好要上路。”

这一番话大概是挑出了那些人火气,另一个野汉子也跟着叫起来:“祁钦、祁献,你们兄弟俩如果识相就把东西交出来,那还能留下命,不然今天就是你们死期了。”

“祁钦、祁献?那不是冀北三杰老二和老三吗?”听见有人叫出那兄弟俩名号,虔于渡立即就低声说道。

“冀北?那可是大老远地方,大老远跑来江宁……噢,不,怕是被人一路追杀到这里吧?……这样子到这里,那就更不该是吃吃饭那么简单事情了。”我暗暗思量着眼前事儿,心里同时对这兄弟俩被人千里追杀事儿有些不敢想象。

祁氏兄弟似乎没有听见别人吆喝,只顾低着头吃饭,看模样是打定主意不去理会。

楼内气氛渐渐变得紧张,这时旁边突然有一名和尚朗声笑道:“两位祁施主,你们将那东西拿出来,洒家保证你们安然无恙,还传你们一手功夫,怎么样?”说时,他右手五指躬张,有如虎爪般朝桌上抓去,只听“波”一声劲响,那厚实桌面竟然硬生生被他扯下一角来。

“怎么样,洒家这一手乾阳虎裂手还使得吗?”那和尚轻轻掸了掸手上衣角木屑,大有点洋洋自得意思。

“这功夫倒是真有那么点门道。”心里掂量着那和尚手裂厚木力道,我转眼又打量了他一眼。

那和尚肤色黝黑,身材尤其高大,脸上五官原本并不稀奇,可以凑合在一起却显得凶恶无比,加上自左边眉毛下一条长长刀疤拉到嘴角,就凭他那样子如果不是硬套着件灰旧宽松僧袍,别人还真不敢认他是个和尚。

“灯盏和尚,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独吞了那东西?”那和尚话刚说完,旁边另一名道士就冷笑道。

“独吞?洒家就是独吞了又怎?齐道人,你若是得了那东西,难道你还想与旁人分着用不成?”

或许是因为灯盏和尚话说得有理,齐道士闻言一窒,随即又冷冷道:“灯盏和尚,旁人怕你,道士我可不怕你,那东西我是要定了。”

听到这里,眼前事情我算是明白了大半,大概因为祁氏兄弟手里拿了什么宝贝事物,所以才引来了这些人争夺,也出现了今天风雨楼里这个场面。俗话说“怀璧其罪”,眼前就有这活生生例子。

“只不过那究竟是件怎么样宝贝东西呢?”这可真是引起了我好奇。

灯盏和尚哈哈一笑,径自站起了身来说道:“齐道人,洒家在塞北时候就听人说起你燎云剑如何了得,来来来,今日就让洒家见识见识。”

“原来如此,东西连影儿都还没见到,就已经自己先打起来了。嘿,看来这祁氏兄弟不傻嘛,等别人都一股脑打死了,那还有什么人来和他们为难啊?怪不得这么淡定呢!”眼看着一场硬架就要开打,我心里顿时有些恍然大悟起来。

齐道人轻轻一拍座上长剑,狠狠盯着灯盏和尚道:“只怕你见识不了几招。”

灯盏和尚“哼”了一声,双手一抖,大概是真气聚于手臂缘故,两边衣袖竟无风鼓动,脸上也现出一副杀气腾腾模样。

“就算今天魔教大魔头左不凡亲自到这儿,洒家也要夺得那天风令回去……”

灯盏和尚话还没说完,横变突生,只听“啊”一声大叫,他手极快掩在左眼上。从他指缝间,可以看见殷红殷红血汩汩流出,霎时间染遍了他半个脸颊,显然他是遭了别人暗算。

“隐龙!”齐道人惊呼道。

“隐龙?是魔教隐龙?”听到齐道人话,楼内顿时又有几个人大叫起来,听那语气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可怖事儿一样。

我虽然不知道隐龙是什么东东,但是“魔教”两字我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偷偷瞟了瞟那左卿怜和“断铃剑”张映彩,见她们若无其事吃着菜,便暗暗思忖:“这肯定是她们做好事……唔,是了,刚才只看到这小姑娘微微挥了一下衣袖,就无声无息把别人眼睛给打了下来,这暗器上功夫,实在让人有些防不胜防。”对于这一老一少两人,我是分外留意,因此他们一举一动自然也就落入了我眼中。

“听说隐龙是魔教教主左不凡独门武功,想不到那小姑娘年纪轻轻,下手竟这般狠辣,那和尚只是说了一句大魔头,就让她给废了招子,魔教人物行事果然凶狠邪异。”虔于渡看了一眼远处左卿怜,低声说道。

“那灯盏和尚在塞外也是恶名昭著,他们这些邪魔外道,自相残杀个干净最好。”凌子光嘴角微动,露出一个浅浅笑容,说出话儿格外冷酷。

我闻言一愕,正要细想这话儿哪里听起来那么不顺耳时候,又听见楼内灯盏和尚“呔”大喝了一声,我心思也立即为他打断。

“这个时候还能叫得那么有力?”心中微微一诧,我转眼就看见灯盏和尚极快从脏兮兮僧袍上扯下一缕布条,大略包扎住伤目,然后昂首挺立楼中,模样张狂叫道:“明人不做暗事,左不凡你有本事就出来和洒家痛痛快快打一架,你若是凭真功夫杀了洒家,洒家绝不皱一下眉头,作甚么偷偷、扭扭捏捏像个婆娘一般……”

“厉害啊,真是条汉子,伤目疼痛他都能忍住,真有些戏文中绿林好汉风尚。”看见灯盏和尚该是因为疼痛而憋得满额都是汗水,我心里终于有些明白师父从前说“武林中人过都是在刀口下舔血日子”这句话。

灯盏和尚话音刚落,我就突然察觉到那一桌上左卿怜衣袖又是一挥,我心神一动,立即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心里面还没来得及为灯盏和尚担心,就见灯盏和尚竟好像能未卜先知一样,偌大身子整个儿朝左边一闪,随即肥大手掌在地上一按,身子复又站直,下一刻他手已经抽出了腰间戒刀,面目狰狞向左卿怜那一桌扫去。

“原来这和尚是有意引她出手,这回她算是惹上麻烦了。”看见左卿怜那娇美得脸上仍然装作一无所知神情,到底是怜香惜玉心思作怪,我反过来又有些为她担心了。

灯盏和尚慢慢走到左卿怜那桌之前,语调冷冷问道:“你们是魔教中人?刚才隐龙是谁放?”

左卿怜似乎没有听见灯盏和尚话,自顾着夹菜吃饭,反而是那“断铃剑”张映彩手中拐杖轻一戳地,不缓不急说道:“本教教主名讳岂能容你污蔑?刚才废你一只眼睛,那不过是大惩小戒罢了,还不快滚?”

“大惩小戒?好,洒家今天就把你们一起宰了,倒要看看魔教对洒家怎么个大惩小戒法?”灯盏和尚说话时一脸杀气,手上戒刀也随着微微挥动几下,看那样子大概是出手在即了。

张映彩缓缓站起身子,眼中光闪烁盯着灯盏和尚,不咸不淡说道:“那老婆子我只好伸脖子长等你这和尚来杀了。”她嘴里虽然自称老婆子,可是这时她原本躬弯着腰背却伸得笔直,哪还有半点老态?她身段……嗯,只怕比起寻常妙龄少女还要好上许多。

“叮”一声轻响,张映彩话才说完,就见她不知使了个什么动作,从腰间拔出了一柄长剑。我细细看剑,见那剑剑身狭小,且较之一般长剑更长出三四寸来,软软执在张映彩手中,相较于灯盏和尚戒刀,让人很有些弱不禁风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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