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别急,我先找人去查查看,但您得把名字先告诉我,她叫什么、在卡兰巴港住哪儿翁部长,什么事儿?”伊一看到洪金河一脸的认真样子也笑了,刚想问问这个把皇帝迷住的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身后突然有人捅了捅他的腰眼,一回头,原来是海军司令和国防部长。
“”这两位的年纪都不大,国防部长是翁丫的族哥,叫翁树,也是小时候跟着洪涛一起在船上锻炼的那一批孩子。海军司令是欧家的孩子,说是孩子,其实也都三十多岁了。当年他们跟着洪涛上船的时候还都是七八岁的孩子,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光屁股的孩子都已经成了帝国政界、军界、商界里的领军人物。
“什么事儿?干嘛还这么神神秘秘的,说吧,这里都是帝国要员,没什么非得避人的。”看到两位同僚示意自己到一边去说话,伊一没有应从,因为洪金河也转过头来了,要是这时候走开,那不等于是对皇帝说,我们就是为了瞒着你嘛。
“”翁树个子比较高,一见伊一不肯和他们离开主席台,干脆搂着伊一的肩膀耳语了起来,一边说眼睛还不由自主的瞟向洪金河,好像是生怕皇帝不误会。就算伊一像挣脱也不成,他可没有翁树这种从小就在船上当水手的军人力气大。
“陛下,确实有点大事儿,您先和我们到后面去说吧。”只听了几句,伊一的脸色就变了,居然显露出了一丝慌张,这在他身上可是非常少见的。
“什么事儿还能吓到你?不会是北面的战事出了问题吧,文浩他们顶不住了?”洪金河也觉出伊一表情上的变化,点了点头,转身向主席台后面走去,一边走还在一边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他觉得这件事肯定不会否则不会吓到伊一。
“翁部长,还是你和陛下说吧。”四个人沿着楼梯进了图书馆大门,一直皱着眉头的伊一才恢复了那张死人脸。
“还是让老欧说吧,他亲自去炮台上看过,也问过当时的全部经过,比较了解情况。”翁树又把皮球踢给了欧司令。
“我说咱们能利落点不?检阅仪式还没完呢,我和伊总理不能离开太长时间,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洪金河有点急了,就算大宋把海峡公司国都灭了,也不用这么吞吞吐吐的,不靠海峡公司国的策应,金河帝国照样有能力吞掉大宋,而且也有这个预案。
“老校长的船回来了,就在金河口外几公里的地方!”欧司令使劲搓了搓手,说话的表情又像是为难,又像是兴奋。
“谁!哪个老校长?”洪金河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了,虽然他还在追问,但他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答案,能让欧司令这种人称呼为校长的人,只有一个。
“陛下的父亲,上一任帝国皇帝”欧司令也属于嘴皮子不咋利落的那种人,别人越是着急,他的话越少,多一个字儿都不说。
“你确定!他干嘛不直接入港,还让你来通知我?”洪金河好像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突然出现在金河口外,想起刚才和伊一的谈话内容,不由得向伊一看去。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陛下,先别着急,不是老陛下回来了,而是他派回来一条船,打着帝国皇室的旗号,然后用旗语通知巡逻舰和炮台,说是船上有老陛下给您的一封信,是这样吧欧司令?”伊一看不过去了,这样你问一句我答一句很容易造成误会,虽然他知道的情况也不多,但用一句话就能说明整件事儿。
“对对这艘船摸样非常怪,航很高,它在几十公里之外就碰到了我们的巡逻船,也是这么回答的,但不接受停船检查,一路冲到了金河口,却又不肯入港,一直就在河口外侧几公里的海域里转悠。据瞭望台上的瞭望手说,这艘船应该是一艘战舰,两舷配有几门非常巨大的舰炮,都用雨布盖着。船上的人数并不多,二十人左右,不是宋人,也不是阿拉伯人,更不是黑人,稍微有点像印度半岛上的人,也仅仅是像,穿着打扮都有很大差距。但他们的旗语绝对是皇家海军使用过的,但这种旗语在五六年前已经被新的取代了。他们要求陛下您或者伊总理亲自去接收老陛下的信,还说这件事儿很重要。海军的战舰已经把河口警戒了,禁止一切船只靠近,可是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我觉得这艘船不像是假的,船上还有当年老陛下出海时使用的金鼠旗。”这回欧司令不问一句说一句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口气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