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皇宫高低冥迷,不知西东。倾心走了半天只得放弃,沿路折返。回到寝宫等到想瞌睡才听人拉着嗓子喊,陛下驾到。
倾心立刻精神抖擞,往门口望去。这一望一脸惊讶,这皇帝j日前她刚见过。
刘照见她毫不遮拦讶异之se,笑意盎然。眯成细线的长眸勾着倾心,“怎麽,意外?”
倾心心里点头,面上摇头,屈身行礼。
刘照不说免礼,直接扶她起来,挽着她臂膀的双手隔着轻薄的罗衫来回抚蹭j下方才放开,然这一细微的举动让倾心一个激灵。
此人,果然令她不舒f。
刘照坐下打量起她,四年前先皇在世他还是个太子,目睹惊鸿之舞后,这人儿便留连在心中徘徊不去。如今她更出落得六宫粉黛皆失se,得不到她,尝尽天下美人也食不知味。即便她是他同父异母的mm又如何,自古皇室乱l岂止他一个。况且除了他母妃生下的mm蓝沁,其余手足早已斩尽杀绝,他这个野种mm该感激他的垂怜才对。
倾心被刘照看得发mao,垂着脑袋心里忐忑。此人敢在西陵王府敲晕她把她拐来这里,意图相当之不轨。她愁的是,他是皇帝,这是皇宫,想逃脱是不是太难了些。
她的举止神态刘照一览眼底,心想这落宁养着无数面首,不说炼就成祸国的狐媚,也该对男nv之事游刃有余。这会的僵y青涩,玩的是哪出。然刘照并无不满,按捺下x急,笑道,“知道朕为何让你进宫?”
倾心不作声响。这般套她的话,无论是她口里的答桉还是他口里的答桉,都不会是她想要的。
刘照等了会轻哼一声,这落宁果然不是信手捏来的乏味nv子。“朕曾见你跳那《麓宫升平舞》,那舞姿曼妙至极。宫里虽乐舞不乏,但朕还是想看落宁的舞。”
落宁知道进了宫,躲不了跳舞。她跳得好,他赏她做他的nv人,她跳得不好,他罚她献身。不过她无需矛盾,因为她根本不会。想着直言拒绝惹他大怒也不无不可,只要攸关x命,她大可搬出免死金牌。虽然……免死金牌在世涯身上。
倾心想起世涯,想起那些相伴她十年的人,尤其还与她拜过天地的华月,面前这皇帝断不能让他得逞。冷y地答,“落宁大病初愈,恐不能让陛下尽兴。”
刘照听闻眯起眼。宫人见了纷纷打颤,这个落宁郡主实在胆大,竟连皇上都敢拒绝。皇上的暴戾他们可是知晓得清清楚楚,今日怕是被落宁殃及小命不保。屏息等着皇上发怒,未料皇上呵地一笑,“不跳也罢。今日朕得了千年难求的西蛮贡酒,既然落宁刚刚病愈,朕也不勉强落宁与朕举杯共醉。就赏你小小一杯。”
刘照瞥向身旁的公公,“曹允,赐酒。”
曹公公忙诺,提了玉壶满上拇指大的一杯,献与倾心。倾心端视酒杯,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酒是否有毒她不能问个明白,只好决然地拿起玉杯一口饮下。喝下后不禁蹙眉,这所谓千年一求的好酒竟淡而无味。
刘照见她饮下,心中笃定。此酒源自西蛮疆地,那里有一古族专长蛊术。这酒便是那族人最隐秘的蛊,专对男nv而下。
琼浆看似寻常,里头却藏着致命的蛊虫。男nv各自饮下,雄雌蛊虫便会牵引男nvj合。说它珍贵,是因此蛊十分难下。需处死一对正行鱼水之欢的情人,在他们未产生任何怨念之前剥离他们的三魂,若非绝顶的蛊师根本无从下手。
得了这蛊,便不愁得不到倾心。这蛊天下无解,雄雌蛊虫唯有相融才会安歇,否则日日夜夜在宿主t内发作,让宿主y荡得理智全丧,直至最后气尽人亡。
倾心很快起了反应。她不知酒中蹊跷,只当后劲十足。全身热血沸腾燥热不已,眼前的一切恍恍惚惚看不真切,脑子更是嗡嗡地溷乱不清。刘照只轻轻一拉,她便颤颤抖抖地靠了过去。刘照抚摸起她滚烫赤红的小脸,倾心受不得触碰,立即嘤咛一声。
“都说落宁y乱放l得很,今日朕一见果真如此,只喝了一小杯酒就这麽急忙忙地投入朕的怀抱。”刘照一脸y亵,对着她吐气嘲谑。
倾心想抵抗,但身子浑然不听她使唤,“不——”她刚出声,刘照便含住她的嘴一亲芳泽,大手游弋起这副朝思暮想的娇躯。
他只想得她的身子,让她在他身下yu罢不能,至于西蛮的蛊酒,他根本没有喝的念头。倾心只喝了一小口便恍然变了个人,如此可怕的酒他这皇帝喝了岂不是拱手将北国让给那处荒蛮夷人。
“妖nv,朕就好你的y荡。”刘照喜不胜收,猴急地将倾心罗裙一扯,那白里透红的香肩勐然乍现,刘照将倾心一把搂起,让她坐于他身上,侧头t舐起这肩头**的柔软细腻。
倾心乱急,想避,身子却yu拒还迎,耳边的娇y可是她自己发出的……
幔中春se无边,宫人皆松了口气,这落宁刚才吓得他们一身冷汗,原来不过是她勾人的伎俩。曹允使了眼se,皇帝行房还不退避。
众人刚往外退,谁知迎面而来的人气势汹汹,架势y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