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在次日清晨时分醒来,只觉得浑身乏力虚弱得厉害,又等了半晌,还没有见魏子修送y过来,便命薛灵去请魏子修。
薛灵一路去寻魏子修,却闻他早就上山上采cy去了,还没有回到营地,当时只有h御医在侧,便请了h御医来到云倾的帐中。
云倾见是院判h御医,便道:“院判大人,本宫的身子一直是魏御医在照看,魏御医不在,还请院判大人为本宫把脉!”
“是!”h御医温然答道:“请娘娘伸手!”
说着,就给云倾诊脉,须臾就凝起眉头。
云倾见他神se不对,很是担忧:“院判大人,本宫的身子有何不妥?”
h御医左右望了望,似是迟疑,半晌不语。
云倾见状连忙遣退帐中站着的宫人,对h御医道:“现下只有本宫与院判大人了,大人有什么话,请直言!”
谁知,竟见h御医一下跪倒在地,抱拳道:“娘娘,您的身子实在太过虚弱!中气不足,气血亏损,经脉凝滞,情况很是不妙啊!”
云倾大惊,她不是只是呛了水入肺吗?顶多也就是发发烧,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名堂?
云倾望着h御医不可置信道:“院判大人,本宫只是去水里打了个转,怎么会突然病的如此严重?大人,请起身回话!”
h御医这才起身,赶忙答道:“娘娘,经过上次红玉枝之毒一事,您的身子的底子早已大不如前,红玉枝之毒侵入心脉,已经使得你的身子变得脆弱无比。哪里经得起又是呛水又是摔倒这么多的折腾?”
居然是因为红玉枝之毒!
刻骨的恨意一瞬间泛上心头,如群蚁爬过一般折磨着,云倾暗自紧紧收拢双手,屈指握拳,越握越紧,将恨意暗暗压下,问道:“这些事。为什么魏御医给本宫看诊了这么久。却从未提过?”
h御医猜测着解释道:“魏御医还年轻,进入御医院尚不足半年,经验不够。有些事情只看得到表面,诊不到实质也是有的!可是臣不一样,臣在御医院已经有二十多年了,看到的病人多不胜数。有些事情,臣一诊就能看出深层的问题来!”
这话说得仿佛有j分道理。云倾不禁悬起心来:“那本宫的身子究竟被红玉枝之毒伤害到了何种境地?请院判大人如实告知!”
“这……”h御医瞬间迟疑了,似是不忍。
云倾等得急了,c促道:“大人不必担心,本宫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子现在的状况。请大人不要隐瞒,如实相告!本宫多谢大人!”
h御医沉y了一小会儿,终是皱着眉头道:“娘娘。这红玉枝之毒太过厉害,上次就致使使娘娘昏迷不醒。虽然臣与神医合力救回了娘娘,但是……但是娘娘的寿命已经被折去了十年!娘娘,请您节哀!是臣无能,请娘娘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