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大惊,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娘娘?”须臾,又跪地道,“娘娘恕罪,臣妾做不到!”
王宁暄见状,神情一肃:“怎么?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云倾赶忙道:“臣妾不敢!只是……只是臣妾落水发烧,现在身子还没有痊愈,怕把病气过给皇上,实在不宜侍君,还请娘娘恕罪!臣妾……”
王宁暄打断道:“你不要找借口!都喝了这么多天y了,你也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怎么就不能侍君了?你不要骗本宫!若是你再不去君帐,便是不尊重本宫,你可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云倾无奈,只好道:“臣妾不敢,臣妾遵旨!”
王宁暄这才露出笑容:“这就对了!记得,去了君帐要好好与皇上说话,皇上是你的夫君,你做妃子的要好好照顾伺候夫君,这是你的本分,不可以吃醋!都记住了吗?”
不吃醋,又来一个叫她不吃醋的,可是,这做起来真的真的很难。
万般无奈,云倾只好屈身称“是”。
另一边,已经查到一些端倪的夏晚枫来到了祈夜的帐中。只见祈夜正在听魏子修向他汇报云倾的情况,夏晚枫的脸上瞬间透出满是玩味的笑容来,他立在一边不说话也不坐下,就皱着眉头g等着。
祈夜见他进来,又是这副模样便皱眉打断魏子修的禀报,速速写了一个方子给魏子修,嘱咐道:“你按这个方子给荣妃熬y,每天早晚各一次,三日后再来向我汇报情况!”
“是!”魏子修接过方子,便识相的离开了帐子。
魏子修才刚踏出祈夜的帐门,夏晚枫便迫不及待地调侃道:“你累不累?安cha个小徒弟在燕云倾身边,三天就要听一次汇报,然后又要换方子,如此费尽周折。你不累,我看着都累!皇上叫你去给燕云倾诊脉,你打死不去,非要这么折腾。我说,就是去诊诊脉,能有什么事?你是觉得自己见到燕云倾有多把持不住,竟怕得去都不敢去!”
祈夜被说的满脸通红,瞬间恼羞成怒。毫不客气地回道:“不过就是开个方子而已,比起你为了沈绿衣要死要活,连命都不要了,还痴痴望着大门口等着,我这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你……”
话刚出口,就被祈夜急急打断:“你哪那么多废话?都这么多天了,叫你查的事,你都查出来没有?h御医到底是谁的人?”
说到正事,夏晚枫收起玩味的笑容,冷静的吐出三个字:“英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