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盛怒不止,云倾恐惧不已,连忙替自己分辨道:“太后息怒!臣妾并非有意推懿贵嫔的,是有原因的!”
太后怒意稍敛,问道:“是何原因?”
云倾迅整理着思绪,犹豫再三。最后也只好实话是说道:“太后明鉴,刚才懿贵嫔向皇上敬酒的时候,臣妾坐在皇上旁边,看到懿贵嫔的袖子中藏有一把匕。臣妾以为她要行刺,所以前去阻止,但是臣妾太着急了,没有顾及到她怀了孩子……臣妾不是有意触犯宫规,请娘娘宽恕!”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太后更是怒不可遏地斥道:“一派胡言!懿贵嫔只是向皇上敬酒。何时要行刺,你简直一派胡言!”
底下一p议论,云倾急的满头是汗,只得勉强撑道:“娘娘息怒,臣妾当时是真的看到她袖子中藏有匕!太后明鉴!”
太后掷地有声地反问道:“匕呢?”
云倾顿时僵住,茫然望向四周,半晌方战战兢兢道:“臣妾……臣妾也不知道匕去哪了!臣妾没有找到匕!臣妾也不知道为什么匕不见了……”
望着满头冷汗涔涔的云倾,曦泽心中大为不忍,站起来向太后禀道:“母后息怒,也许……也许皇贵妃只是一时看错,这只是一场误会,既然现在懿贵嫔已经母子平安,还请母后宽恕!”
太后冷冷望向曦泽,沉声道:“皇上未免太过偏心,这么大的事就想如此轻飘飘的以一句误会带过?那皇上准备如何给懿贵嫔j代?”
曦泽顿时僵住,不知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傅凝嫣忽然出列,道:“太后娘娘,臣妾觉得,皇贵妃若不是眼睛有疾,眼花看错了,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她的话音一落,沐雪涵便不y不y地煽风点火道:“淑仪何必大惊小怪?不就是眼花吗?上次皇贵妃就在中宫将皇上头上戴着的玉冠看成牡丹花,还提醒皇上将花摘下来,眼花过一次,只是今日碰巧又眼花了而已!”
太后闻言大惊:“竟有这等事?她竟在中宫说皇上头上戴的玉冠是牡丹花?”
沐雪涵故意装作失言的模样,掩饰道:“娘娘息怒,皇贵妃只是眼花了!”
太后大怒:“皇上是一国之君,她竟敢如此羞辱,目无君上,皇后,你怎么不向哀家禀报?”
王宁暄一惊,立刻跪地道:“母后息怒,臣妾当时以为皇贵妃只是眼花了,所以失言了,所以叮嘱了两句,不敢拿此事来烦扰母后静养!请母后恕罪!”
太后怒目望向云倾,怒斥道:“皇贵妃,你可知罪?”
云倾冷汗更盛,急急道:“太后息怒,臣妾决不敢对皇上不敬,真的只是看错,并非不敬君上,请娘娘息怒!大概是……是臣妾的眼睛真的有疾,所以才会有这些误会!请娘娘从轻落!”
太后忍着怒气,望向站在一旁的祈夜,道:“神医既然在此,便由神医去瞧瞧,皇贵妃的眼睛是否有疾?”
满是心疼的祈夜压抑着心头的担心,转身答了句“是”,便抬步来到云倾身边,查看云倾的眼睛。
但是他左看右看都没有察觉云倾的眼睛哪里有问题,祈夜极运转着思维,寻找着所有的可能,却一无所获,只得无奈地向太后禀报道:“太后,皇上,皇贵妃的眼睛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人有时看花,也是存在的!”
就在这关头,傅凝嫣又趁乱再添一把火:“太后息怒!臣妾觉得皇贵妃的行为实在太过异常!皇贵妃怎么就眼睛花到这般程度,这玉冠与牡丹花差别那么大,竟也分不清?今日懿贵嫔分明是敬酒,却被皇贵妃看成是行刺,可是现在神医也说了皇贵妃眼睛没有疾,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皇贵妃疯了!她神智不清醒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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