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艰难的转过头,望向祈夜,颤颤巍巍的伸出食指,指着祈夜,回答道:“是……是神医给的我解药,野山茄也是他偷偷放在皇上的药里的,野山茄是什么东西,他再清楚不过了!”
祈夜闻言,厉声吼道:“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解药?你串通j人谋害皇上,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然而,云倾此时却是死死盯着祈夜,仿佛是想将他看穿,眼眸中全是失望,彻彻底底的失望:“神医,解药在哪里?”
祈夜怒目回视,全身冰凉:“你就这么相信这个奴才的话吗?!”祈夜走到庆生面前,提起庆生,抽出一根针,狠狠扎向庆生最痛的x位,庆生顿时痛的龇牙咧嘴。
祈夜捏着庆生的嘴,冷冷问道道:“说,野山茄是怎么混进去的?”
庆生依旧嘴硬,艰难的说道:“那东西是你自己亲自放进去的,怎么还问我?我怎么知道!”
祈夜再次从针盘上抽出几根金针刺向庆生的身上的痛x,庆生嗷嗷直叫,这比刚才的针刑更加难熬,庆生已经痛得满脸涨红,面部变形,吼叫都没有力气,但依旧嘴硬:“东西是你自己放的,我不知道!”
祈夜见状毫不客气的再加上几针,庆生眼看就支撑不住了,云倾不禁心中泛起担心,打断道:“住手,你再c几针,他就要死了……你这样是屈打成招!”
曦泽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打断道:“云倾,你别说话,我相信祈夜不会害我,一定是这个奴才在栽赃祈夜!”
总算有一丝欣慰闪过,祈夜望向曦泽,冷冷笑出了声,曦泽疲惫的点点头,祈夜转眸望向庆生,又拔出一根金针,对着庆生满是诱惑的说道:“你放心好了,皇贵妃怕你死了,所以,我怎么样都不会让你死,我是大夫,可比行刑乱扎一通的懂得多,多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我倒,你还能坚持几针!”说着,就又刺了好几针。
祈夜针针直击痛x,疼痛深入骨髓,庆生已经痛的汗如豆大,全身不停的颤抖,就如同已经痉挛了一般,不停的抽搐着。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了,庆生已经痛的魂不附体,祈夜还在不停施针,曦泽死死盯着庆生不发一语,云倾也冷冷的等待。
庆生呼痛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又过去了一刻钟,庆生实在坚持不下去了,终于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招,我知道的我都招,求求你松手!求你了!”
祈夜冷冷一笑,拔去他身上所有的针,将他扔到地上,冷冷问道:“说,野山茄是怎么混进我的药里的?”
庆生虚弱的喘着气,艰难的说道:“那个每天送水给你熬药的内侍被人收买了,野山茄就混在那清水中,因为每次都只加一点点,所以根本就看不出来!”
曦泽与云倾闻言倒吸一口凉气,祈夜眼神中闪现出恨意,怪不得他没有察觉,原来每次只加了一点点,祈夜冷冷质问道:“被谁收买了?”
庆生有些许胆怯,断断续续道:“我……我不能说……”
祈夜闻言,冷哼道:“看来你是滋味没偿够,要不要再来几针?”
庆生害怕再施针,苦着脸道:“别,别,别,是纯嫔收买了那个内侍,他想用皇上头疼来对付湘淑仪,她做了巫蛊人偶藏在风华宫,可不知怎么的,巫蛊人偶最后却在她自己的宫中被搜出来,其实,她本来也没想真的要皇上的命,她想在对付了湘淑仪之后就收手,可是她自己却被太后打入了冷宫,一时气愤,想与皇上同归于尽,才传消息给那个内侍,让他下重药,所以今天才会被皇贵妃试出来,不然的话,皇贵妃就喝一碗药根本试不出蹊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