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更加气恼:“你把我采的桃花都倒掉了,现在又要重新采?!我累了,你叫四喜来采!”
曦泽又探手到云倾腰间,准备用力掐,云倾顿时变了:“我采,我采,你先放我下来!”
曦泽满意的笑了,这才松开云倾。
云倾无限气恼,嘟着嘴开始采桃花,曦泽津津有味的看着,好像在看表演一般,就站在远处看云倾那粉色的裙子在桃林中穿梭。
夕阳将远方的天际照得如血般绚烂,霞光照进宝宸殿,云倾安静的坐在最上首烹桃花茶。
曦泽有些等的不耐烦了,催促道:“我口干舌燥,你倒是快些啊!”
折腾个没完,还要嫌弃,云倾白了曦泽一眼,冷冷淡淡的说道:“等着,越催越慢!”
“什么?”曦泽挑眉,“你还不手脚麻利点?”
云倾闻若未闻,继续慢悠悠的烹茶。
就在这时,承佑放学归来,曦泽见状,道:“承佑,你回来的正好,你母妃烹茶烹得太慢,你去给你母妃捶捶肩,让你母妃烹快些!”
“哦,好!”承佑放下书包,就走向云倾!
云倾赶忙道:“你别听你父皇的,你给我捶肩,一抖一抖的,待会我烫到自己怎么办?你快去做功课!”说完,还不忘白曦泽一眼,这点子,就他想得出来。
承佑闻言,望望曦泽又望望云倾,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听谁的!
曦泽又催促道:“你是喝了乌龟汤吗?像乌龟一样慢,都等这么久了,还没有烹好!”
承佑闻着清香,有些嘴馋,道:“母妃,有什么好吃的啊?”
云倾啐道:“你们父子两都是一个样,就惦记着吃!”
承佑蹙眉道:“母妃,你烹的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可以喝啊?我快等不及了,实在是太香了!”
曦泽闻言大笑起来。
云倾无奈,只好盛了一碗给承佑,嘱咐道:“小心烫!”
曦泽见烹好了,也不用云倾叫,自己上前来盛了一碗,幽幽的品着,又坐回到椅子上,道:“我说皇贵妃,你倒是过来给我捶捶肩膀,松松乏!快啊!”
云倾不想去,曦泽就死命的催,云倾无奈,只好过来给曦泽捶肩。
自那以后,曦泽出入未央宫变得频繁起来,总是变着法子折腾云倾,云倾不从就“惩罚”云倾。
过去的那些事,那些在夫妻间刻下伤痕的事,彼此心照不宣,不提一字,就仿佛不存在一般,云倾不想再说起,只是在这这风平浪静的日子里追求自我心灵的安静与慰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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