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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14部分阅读(1 / 2)

候,我的电脑竟然自己打开了,而且正在放着一段视频。但是当我看见的时候,我被吓了一大跳,因为这是第二次我看见这样诡异的场景,电脑里面放着的竟然是刚刚我在卫生间里的情景。

那是我在卫生间看着自己后背的情景,只是这个画面却是从另一个角度拍摄的,这个角度刚好能透过卫生间的门看到我在里面,可是在客厅里却赫然站着一个人,而且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卫生间的我在看,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乔杰。

而且画面很快就到了卫生间里,我看见了更让人惊悚的一幕,就是在我听见声响转头的时候,发现镜子里的影响根本就没动,正冷冷地看着转过身的自己!

第三章 发现

这个场景的确吓到我自己了,我这时候才猛地想起来阿婆说让我最好不要照镜子的叮嘱来,我一时间竟然给忘了,我虽然这样想着,可是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却压根不敢停,因为画面上的视频还在继续,也就说还没有完。

就在我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画面的镜头根本没有切换出来,而是继续保持在那个角度,接着我看见卫生间的门似乎动了动,往里合上了一些,露出背后的一角来,我看见一溜儿身子藏在那后头。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彻底炸了,因为这样恐怖的场景就真实地发生在我身边,而我却一点警觉都没有,而最可怕的事是,你看似正常的背后,竟然都是一个个危险的存在。

要不是当时仅有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把后面的视频看下去,我觉得我根本不想再在这个屋子呆一秒,而也是因为我看了后面,开始发现一些究竟来。因为之后的镜头有些奇怪,它的视角彻底转到了客厅里,而且不是别处,竟然正对着饮水机那一块,而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镜头丝毫不动,画面也丝毫不动。

最让人意外的是,电脑屏幕之后忽然就黑了,我上前去按了按,好像自始至终就没有开机过一样,是关机着的。这是第二次电脑出现这样的场景,第一次的时候是实录,拍到了我身后的纸人,我因此晕了过去,去到了那个满是纸人的屋子里,现在想起来,这或许是一种提示也说不定,否则我一根汗毛没被伤到,就为了让我去那里睡一晚上?

那个暂且不去说,看见这个画面之后,之前的很多画面开始徐徐从脑袋里浮现出来,我记得我最开始发现不寻常,而且是不对劲的时候,是那天早上起来我看见茶几上有用过的水杯,水似乎被喝过。然后又到难师傅第一次拉我们家,他端着水杯却一直没喝,最后把水杯放回了茶几上,但是当时他什么都没说。又到了阿婆来,她婆媳俩压根就没去动过这个水杯,之后我就在水杯上发现了灰一样的东西,像是被人摸过一样。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饮水机前,终于有一个念头在脑海里成型,难道是水有问题,而且我一直纳闷,为什么假人要被丢进楼顶的水箱里泡着,现在想想,总是和这水有关。于是这样想着,我就把水桶从饮水机上给拿了下来,我凑近水桶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又看了看水桶里头,也没什么。

于是我又看向饮水机里头,我把上面的这一圈拿掉,结果看到下面有个小布包,有拇指大小的一个,藏在下面竟然一直没有被发觉。我于是将它拿出来,因为浸在水里,已经彻底湿透了,我感觉里面有东西,有些硬硬的,也不能确定是什么。我又看了看里面还有没有别的,就没什么发现了,然后拿着这个小布包,想着这时候单兰金他们还没有走,不如给他去看看。

可是我又打住了这个念头,因为七楼玄乎,万一这么愣冲冲的下去,他们已经走了,那不是又要惹出一些事端来,我于是给施虎打了电话,施虎好一阵子才接起来,应该是在忙,我在电话里和他说了这事,施虎那头也很震惊,他说他现在正在外头,这样吧,我过去警局找他,如果他没到我等他一会儿。

之后他挂了电话,我于是收整了下打算下楼,下去的时候我想了想拿了自己的车钥匙,想着还是自己开车去要方便一些。其实我事不大愿意开的,可是考虑到交通环境,就又不得不妥协了,人就是这样,总会希望有些事不会发生,而且总是带着侥幸心理。

这倒不是说我之后就出事了,我开车去到警局都很安稳的,并没有出任何事,可能也是心理作用占了一些。我到了警局之后,施虎还没到,警局的好多人对我已经熟了,我说找施虎他们就把我领到了早先的那间空办公室里。

我于是在里头坐下来,看见桌子上有个文件袋,好像是什么档案之类的,当然我也是单位出身的,对这种档案类的东西有不去触碰的敏感,但是当我看见上面的文字之后,我就有些坐不住了,因为我看见上面竟然写着我的名字,我起初想是不是卷宗什么的,因为施虎负责我的案子,他有我的卷宗这我也是知道的。

就是因为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好奇心才猛然作祟,想要看看里面倒底是什么,于是我把档案袋上的线给拉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给拉了出来。

让我意外的是,这竟然是一份结案报告,而且嫌疑人那一栏赫然是我的名字,只是看到案情描述和认定的时候我真的有些惊,这是黄伟伦的案子,里面有黄伟伦死后的现场照片,尸检照片等等重要的证据材料,因为场面比较血腥我也没多看,而是匆匆地去看案情陈述,因为我觉得奇怪,为什么黄伟伦的自杀案,我会是嫌疑人,我和这件事明明边都不沾。

而案情陈述和结案认定看完之后,我彻底就蒙圈了,上面说在黄伟伦家和现场,有我的指纹出现,更重要的是在黄伟伦身上也有,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是我将他从楼上推了下去,因为在楼顶,他们找到了我的鞋,经认定,那也是我的。

然后我就去翻前面的那些照片,照片里的东西竟和陈述上的一模一样,而且认定那里施虎的认定词是——初步认定我是凶手,但此案疑点颇多,还需继续调查。

看完之后,我木然地将东西放回去摆好,只是心里面却翻江倒海,我忽然有个念头,施虎这么接近我,是不是就是为了从我身边开始寻找我杀人的动机证据来的。为了不让施虎起疑知道我看了文件,于是我到了办公室外面等他,好一会儿他终于回来,我装作没有事一样和他说话,他问我说确定那东西是什么了没有,我有些犹豫,想着他倒底还能不能信,但终于还是说了实话,说不知道,像是沙子一样的东西。

施虎把我带到另一间办公室里,并没有把我将此前的那间办公室里带,好像是避讳着什么一样,我默默地也没做声,跟着他过去了。到了这间办公室里之后,他找了小刀仔细地将小布包给划开,我看见里面是一些白色颗粒状的东西,但是才看到的时候施虎的脸色就已经变了,他问我说这确定是在我饮水里找找的,我问说怎么了,施虎才说这是骨灰颗粒啊。

我一听也是呆了,骨灰颗粒,可是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骨灰,还有骨灰不都是粉末的吗,施虎才和我说我看见的粉末只不过事骨灰的一部分,人被火化之后大部分的骨架还事块状,而且这么大一个人,用这么小一个骨灰盒又怎么装得下,就算是一个大盒子都不够,所以骨灰盒里的骨灰不过是象征意义的一个纪念而已,其余的大部分残渣都被另外处理掉了。

我是第一回知道还有这种事,我说这样的话死者家属也同意,施虎说只要殡仪馆不和死者家里人说,他们就不会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施虎说我这个布袋里的就是被殡仪馆处理掉的那种,因为个死者家属的不可能有这么大颗粒。

我说要把它放在我饮水机里,这可是个大工夫,我不可能没察觉的,如果是我没察觉的时候,就需要时我非常亲近的人才对,施虎说这事暂时还不能下定论,但是从能接触得到的人来说,只有一个人,就是黄伟伦,因为目前和我有交集的人当中,只有他在殡仪馆工作。

但是我却摇头说不单单是他一个,施虎听了说还有别人,我看着他最后还是说还有他和单兰金,他们也能自由出入殡仪馆拿到这东西,而且也能自由出入我家。施虎听见我这样说愣了下,然后看我的神情就有些严肃,他说我怀疑他们。

我没有吭声,施虎一直看着我,看了一阵他忽然说,我看了他放在办公室里的结案认定了是不是,我没想到施虎的反应会这么快,他见我表情有变化,这才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然后他说怪不得从进来的时候,我的神情就有些怪,他还以为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小布包的事。

然后他和我解释说,这份结案认定是他不打算上交的,所以我不要为这事担心了,他已经交了另一份为我洗脱的结案认定。我说那么那一份,施虎说那一份是要进入另一个地方的东西,但是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另一个地方?我有些不理解,施虎才说就是他的直属部门。我再往下问,施虎就不愿意说了,但是我问说为什么他临时又改变了主意,施虎说因为他发现了新的证据,可以证明不是我干的,但是我和这件事却有脱不开的干系,我问是什么,于是施虎带我去他刚刚的那间办公室,到了那里的时候,我发现桌子上的文件已经被收掉了,应该是施虎嘱咐的。

我不得不佩服施虎的细心,施虎打开电脑,调了一张图出来给我看,他说证据就在上面。

第四章 怀疑

这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空无一人,像是在夜间拍下来的,但倒底是什么时候却没有一个确切的标注,而这个地方我去过,就是黄伟伦住的公寓楼下,画面中事一辆suv的车尾,我才看见就说这车怎么和我的那辆这么像,边说着我边看车牌号,发现这就是我的车。

然后我惊讶地看着施虎,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我说我的车怎么在黄伟伦公寓下头,施虎也看着我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他像是在说就是我想的那样的意思,我依旧持怀疑态度,我说不可能的,我自己怎么会……

但是后面的话我却说不下去了,施虎说黄伟伦跳楼之前我在他的公寓里,甚至在他跳楼的时候,我也在,我开了车去他的公寓,可是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力的证据证实,我去那里倒底干了什么,和黄伟伦说了什么,以及我为什么要去,黄伟伦跳楼和我的到来有什么关系。

这黄伟伦的住处我和施虎是一起去过的,只是施虎从来都知道这件事,可是却从来没有和我提过,现在想起来,上一次他和我一起去,恐怕也是在试探我的态度吧,只是我对于这件事丝毫印象也没有,所以才没有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让施虎看到。

作为一个警员,施虎这样做其实也无可厚非,可是我心里却始终觉得不舒服,不管是出于怎样的态度,我都有种被暗暗算计的感觉,以至于让我对施虎的完全信任开始有些折扣起来,让我隐隐觉得,他也并不是那样值得让我完全信任。

当然了这种感觉很微妙而且突然,但我却什么都没说。我说这张照片只会充分证明我在现场,为什么反而成了让他改变了主意?施虎却将照片不断放大,然后把车窗后视镜的部分置于中间,让我看里面。我只看见从后视镜里隐约可以看见驾驶室里的情形,而且可以看见有一个人在里头,但是这人是谁,却看不清楚。

施虎说黄伟伦的公寓没有监控,所以无法确定车里的人是谁,但是施虎调阅了我们小区的监控和一些主要路口的监控,他说的确是我在开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初步推断后实力看到的这个人应该是我。但是我的副驾驶上还有一个人,只是这个人是谁,却无法辨认,因为从任何一个监控上都看不清。

所以施虎说他怀疑这件事不像他看到想到的这么简单,我副驾驶上的这个人或许才是关键,只是这人却还没有出现过。也就是说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在场,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人跟我说起过,而且这么大的动静,我自己竟然一点也没发觉。施虎说这个案子里的疑点太多,所以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因此他才做了那样的结案认定。只是明面上的已经结了,黄伟伦自杀,这事和我没有关系。

这件事在我心里重新成为一个谜,但我却觉得这和刘老头的事件应该是一体的,不把刘老头的事弄清楚,恐怕是没有一个答案的。所以之后我们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个小布包上,我问说能从这些颗粒当中鉴定出是谁的吗,施虎却摇头,他说骨灰无法进行鉴定,甚至这是不是人的都还不知道,他之所以说是骨灰,只是从这一系列的事件中得来的猜测。

我多少有些失望,这样的线索岂不是就从这里断了,施虎和我说,会不会是有这样一种情形,从我身边开始出现不对劲开始,其实就是因为我饮用的水的有问题,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凡是与我有过亲近的人都遭了灾,因为他们都和我一样喝了同样的水,包括难师傅。

我说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这骨灰应该是盘踞在屋子当中的某个人的才对,而最有可能的,应该是那个吊着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为什么又要这样千方百计地想来害我。施虎说但凡什么事都有一个原因的,可能使我们暂时还没有发现而已。

之后我回了家,而且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件事,开着车不知不觉地就回到了家里,我把车停好,到楼道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个事来,每次给我送水的那个大叔都要耽搁好长时间,而且无论我怎么回忆那个送水大叔的长相,都有些想不起来,并且最重要的是,每次无论是我什么时候叫了水,他都会在傍晚的时候送来,久而久之,我都养成了会在傍晚之前叫水的习惯,现在想想,这里面似乎才是最大的问题。

想到这点之后,回到家里我将水桶里剩余的水都倒掉了,然后重新叫了水,刚好折腾了一天,已经快到傍晚的时候,只是饮水机的那个布包没有了他会不会发觉,可是暂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而且布包施虎将它留了下来,说是帮我力所能及地查查看。

果真到了傍晚的时候,他就送水来了,我暗暗地仔细看了他的样子,以往也没怎么注意,还是说我的心理作用,我竟然觉得他没什么生气,整个人有种冷冷的死气,而在他打算换水的时候,我故意说我去拿钱到了房间里,只是进到房间里之后我躲在暗处看他的举动,果真我看见他很麻利地将饮水机的那一块快速取下来,再盖上,把水放上去,我看得有些心惊,但是什么也没说,给了他钱,自始至终他都没什么反应,拿了钱就走了。

等他彻底走了我才把水桶给取下来,然后将饮水机打开,结果果真看见里面又多了一个布包,想到里面是骨灰,我忍不住有些恶心,而且我喝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竟然丝毫没有发觉。这回我没有把这个布包拿出来,而是任由它泡在里面。

知道了这事之后,我到小区里的超市里买了一些瓶装水回来,一路上我都在思索着这事该怎么处理,我觉得这个送水大叔的信息害得让施虎去查,毕竟我能力有限,查不到他的具体信息来,而且我总觉得他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这事我暂时压着,也没立即和施虎打电话说,因为经过今天的事之后,我对施虎也开始或多或少有些怀疑,连带着单兰金也有些不可信起来,但是到了晚间的时候,我却接到了施虎的另一个电话,他问我说我白天给难师傅身上放的那个小纸人是个什么东西。我觉得奇怪,当时他并不在场,怎么会知道的,施虎说难师傅晚间的时候忽然失踪了,他们在拘留室找到了那个三色小纸人,而且调了监发现这东西是我放上去的。

无缘无故就失踪了,并且施虎说的更悬,他说拘留室的门锁都没有动过,好像难师傅就是那样凭空消失了一样,这事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瞒他,于是告诉他说这是阿婆给我的,施虎那头沉默了下,我听见另外一个声音,好像是单兰金的,但是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之后我就听见施虎说他知道了,并叮嘱我在家自己小心,就挂了电话。

电话挂掉之后,说实话我也有些忐忑,就这么无缘无故失踪了,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而且难师傅这一失踪就是了无音讯,施虎自然是又去过他家,也找过阿婆,结果都是一无所获,问起那个三色小纸人,阿婆说那只是一个给难师傅的替身,让那些东西不要缠着他的,别无它用。阿婆这样说,施虎也无可奈何,只是我们都知道,这里头没这么简单。

为了这事我还专门去找过阿婆,因为她不来找我,我也担心这事,就去找了她。见了阿婆,阿婆说她就知道我会沉不住气来找她,然后她和我说,我们所有人中,我会是第一个见到难师傅的人,我问难师傅倒底去了哪里,阿婆却死活不肯说,她说不说是为了我好,只是临末了的时候,阿婆说我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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