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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18部分阅读(1 / 2)

去那样,只是现在我是里面的员工,大多数人都已经认识我,而且许诺毅不是也说过,四楼基本上就是个没人的地儿,是不需要值班,而且也准员工随便上去的。

高主任已经在办公室里了,见我进来,就让我先坐,等过一会儿他和我一起上去,他说聂老头已经在上面了。我本来有很多问题想问的,可是碍于高主任的身份,觉得问他不是很好,再有就是我怕自己说话圆不过来,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来,反倒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给暴露出来了就不好了。这个还是上回和施虎说话得到的教训,都不知道施虎他起疑没有,又加上昨晚短信被删的事,我总觉得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一样,心上心下的。

我在高主任这里一直到了快八点的时候,高主任才起身说我和他上去,上去之后还是老地方,只是不同的是,这回是聂老头坐在值班室里头,而我是后面来的那个人,我进去到值班室里,高主任已经识趣地自己离开了,我在聂老头对面坐下,我看见他身后的监控已经被关掉了,不像上回那样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走道上有什么,大概是上回他自己也吓着了吧,所以这回就不敢再开着了。

这些心思我也无法细细去琢磨,我坐下之后,聂老头就用那枯槁的面容看着我说:“挺高主任说你要见我,而且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说,是什么事这么急迫?”

我其实当时这样说也是怕聂老头不见我,所以夸大了些,现在听他这样问起来,反倒是有些不好开口,于是我沉默了下才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有个问题想当面和您老人家请教。”

聂老头说:“你说。”

我于是把自己的猜测给说了出来,我和他说他上回说那个缠着他的中年男子是他从梦里给带出来的,倒底是怎么回事,梦里怎么会带出来呢,我说这梦不都是自己虚构出来的吗?问到这里的时候,聂老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很长时间都没说话,我也看着他,可是越看越觉得恐怖,看着看着我怎么觉得我像是在和一个死人对视,于是就心虚地开口说:“您老倒是开口说句话啊。”

然后我看见聂老头诡异的一笑,悠悠地说了一句,他说我终于抓到上次他和我谈话的重点了,而且他推测,我一定是遇见相同的情形了,他问我说是不是?我觉得这时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就把乔杰的事和他说了,聂老头一直都在仔细地听着,像是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一样,直到我讲完,他才自言自语地感叹说:“你这来得更凶猛啊,更凶猛啊。”

他声音虽不大,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问说这是什么意思,聂老头说很显然乔杰给了我那样的讯息,就是一定要置我于死地了,只是可能我家里有什么更厉害的东西,让他不敢进去或者是进不去,佛足额以他这样的戾气,早弄得我七晕八素找不到南北了,甚至已经一命呜呼了都有可能。

我听得心虚,问说真有这么大戾气,可我和乔杰明明都没见过,更别说认识了,他为什么阴魂不散地非要置我于死地?聂老头却说我都搞不明白的事,他又怎么能明白。我问那个那个缠着他的口丝中年男人又是怎么回事,聂老头起初不愿意说,只是这回他的反应要好一些了,上回才提到我分明看见他的身子在发抖,似乎害怕到了极点一样。

过了一阵他才和我说,我这还是起初的时候,所以我还不知道,这事都是因为一个梦起来的,他说这么些年了,他最害怕的事就是睡觉,因为只要一睡下去,他就会梦见那个中年男人,以及反反复复地做着那个重复的梦。

然后聂老头和我说了他做的那个梦,他说那是在城郊的一个地方,全都是废弃的居民楼,他第一梦见的时候,自己从来都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但是自己就是到那里了,而且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数字,就是721,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指印着他去那里一样,然后他依靠直觉,或者说稀里糊涂地走进了一栋楼,去到了721,他看见门是开着的,只是他仅仅站在门口就看见屋子的正中央吊着一个人,脸刚好对着门口,眼睛瞪得老大,就像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一样。

聂老头说这事他第一次看见这么恐怖的死状,而且当即他就被吓醒了,只是醒来之后那张吊死的脸依旧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而且起初他以为这就是一个恶梦而已,直到有一天他出城无意间经过了那片废墟,发现了林立的废弃的居民楼,与他在梦里看见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于是他就进去看,才发现,这分明就是梦见的地方。

而且奇怪的是,去过那里之后,他就经常梦见那个吊死的中年男人,直到再有一天,有人给他发了一条彩信,彩信上的内容就是梦里的那张吊死面孔,而彩信下有一行文字,告诉他说这个人得尸体就躺在殡仪馆的停尸间里。

聂老头虽然是殡仪馆的股东,可是他却从来不敢殡仪馆的内部事宜,收到这条彩信之后,他几乎是立刻就赶到了殡仪馆,果真在停尸间里看见了这人的尸体。问起这尸体的来由,殡仪馆的人说是由警方那边通知他们去运的,据说是无人认领的尸体,被丢弃在林子里,而且法医也鉴定过了,死了相当长的时间,只是让人有些不可思议的是尸体竟然一直没有腐烂。

后来他自己悄悄地找权威的医检来看过,那医检告诉聂老头他检查过这么多尸体,这是头一遭,因为按照检测结果来说,这人死了应该有一年有余了,但是模样看上去就像是刚死的那样,也没有经过任何的冰冻,因为如果被冰冻过,从尸体的颜色上是能够轻易地看出来的。

聂老头这才害怕了,于是一方面调查这具尸体的来历,一面叮嘱殡仪馆的负责人,将这具尸体长久地冷冻在冷藏库里面,并销毁所有和他有关的档案。自那之后,聂老头说他就不会做其他的梦了,几乎每晚都会梦见这个人,而且都是同样的场景,每次醒来他都觉得床边吊着一个人,用那样睁大的眼睛看着他。

听聂老头说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了几口凉气,我和他说他说的那个场景我也梦见过,而且梦见之后也去过,的确很让人惊奇和惊讶,因为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却能在梦里面出现,它倒底是怎么出现在梦里的?

聂老头听见我说我也去过,又听见我也梦见过这个中年男人,他却疑惑了,他说缠着我的不是乔杰吗,怎么也会是他,我说我就梦见了乔杰一次,只是那个废墟的场景也只梦见了一次,会不会我的这情形和他有些不一样,没有类比性。

聂老头却只是看着我,然后说可能是现在还只是初期,等后面我慢慢的就会做相同的梦了,到时候就知道缠着我的倒底是谁了。

第十章 真相

说完这些之后,不知道聂老头是一时兴起还是怎么的,他问我说要不要去看看那个吊死男人的尸体,我一听这时候去看尸体,心里有些发悚,我觉得即便已经经历这么多了,可我还是没有习惯这些事情,聂老头说就是去看看,也确认下我梦见的倒底是不是。

最后我也不好推辞,就和他去了,我推着他坐电梯下去,在电梯里头,聂老头忽然问我说我很怕坐电梯,他见我有些不安的样子,这事一说就会很长,我和他说被吓到过,所以就不大敢坐了,聂老头说他也被吓过,只是他坐轮椅除了坐电梯之外,别无选择。

下来到一楼之后,高主任和另外两个像是保镖一样的人等在下头,从电梯出来就是高主任换了我来推聂老头,我见着架势,高主任应该是聂老头一手扶上来的,倒是殡仪馆馆长很少见他露面,大多数时候都是高主任在发号施令,看来高主任才是掌权的那个了。

去到冷藏室,我们都进去了,这事聂老头也没瞒着他们,而且也瞒不住,毕竟殡仪馆这边还是要有人打点的。进去之后保镖将门关上,之后他们轻车熟路地到了既定的冷柜前将冷柜拉开,高主任推着聂老头到跟前,聂老头让我也过来,我看见果然和梦里一样的那个中年男人被冰冻在冷藏柜里,脖子上的那一道勒痕清晰无比,聂老头单单看我的反应也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没有再问是不是。

就在我看着的时候,我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在唤我,那声音像是生怕别人听见的很小声的呼唤,而且我觉得离我很近。我于是转头看了看身后,身后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就在我转头的时候,又听见有人喊了我一声,我这才留意到,这声音竟然是从我身边的冷柜里传出来的。

意识到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之后,我愣是吓了一跳,聂老头见我回头再看,问我说这是怎么了,而我已经将手伏在了冷柜上,转过头问聂老头说这里面的是谁。聂老头看看我,然后朝身边的保镖示意,接着我就看见其中一个保镖到我身旁拉开了冷柜,冷柜被来开,里面的尸体也就跟着显现出来,当我看见这人的时候,我却愣住了,这是黄伟伦!

我看向聂老头,高主任说因为他的案子还没有完结,所以尸体就一直冰冻在这里,我看着高主任,说黄伟伦的这案子不是已经定为自杀结案了吗,高主任说警局那边是这样的,可是施虎这边还在查,他说施虎特地和他们打过交代,黄伟伦的尸体要留着。

我没见过黄伟伦的尸体,只是在施虎处见过他自杀后拍的那些照片。聂老头却看着我,问我说我怎么会想起问这个柜子的,我正要回到,却隐约看见聂老头的身后似乎站了一个人,模模糊糊的,好像附身在聂老头耳边一样,然后我就看见聂老头忽然转过了头去,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而他一回头就刚好看见我定定地看着他,他立刻冲着我急切地说:“你看了是不是,你看见了。”

我点点头,说他也感觉到了,聂老头才说他感觉到有人在他脖子上吹气这才惊觉的。高主任和保镖说送聂老头出去,聂老头就没吭声了,他和我说我想知道什么就问高主任吧,有什么也和高主任说,他会转告给他的。

于是很快冷藏室里就只剩下了我和高主任,我看着黄伟伦的尸体,想起的却是好几次他站在客厅里的情形,一时间又是为他可惜,又是迷惑,为什么他也会到我们家来?正想着的时候,高主任和我说施虎他们应该没有和我说过吧,黄伟伦身上有特别的地方。

高主任边说着就边将黄伟伦肩膀上的衣服给拉开,我看见在他苍白的肩膀上有一个几乎呈黑色的印记,高主任为了让我看的明白些,将尸体抬起了一些,我才看清这竟然是一个手掌印。我说他身上怎么会有这印记,高主任才说,这是黄伟伦跳楼的真相,很显然有“人”在后面推了他。

当然高主任说的并不是人,只是一种代称,因为没有人会在推了他之后,他的身上会留下这样一个痕迹,很显然是缠着他的那东西干的,可又是什么东西缠着他以至于最后葬送了性命。高主任给我看清了之后就把尸体给放回去了,然后替他整理好了衣裳。我说施虎还真没有和我说过他肩膀上手掌印的事,我问高主任他们还知道有关黄伟伦的什么。

高主任却神神秘秘地和我说,不知道我看过黄伟伦的现场没有,我说我看过照片,高主任说我有没有留意一个细节,他的现场没有很明显的血迹。我有点听不懂他的意思,问说难道是因为楼层高度的关系,高主任却说不是,他说就是任聪楼上跳下来都会大量流血,有些甚至溅得到处都是,可是黄伟伦的不是这样,黄伟伦的血已经凝固了,在他跳下来之前。

即便我是一个门外汉也知道的常识,只有人死了之后血才会凝固,至于死后多长时间会凝固我就不知道了,而且高主任这样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显然是在告诉我黄伟伦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要么是被人扔下来的,要么就是……

后面这种情形太过于诡异,我不敢去多想,只是他肩上这个手掌印来的的确是奇怪,我想了又想却什么也想不出来,而且刚刚我听见里头有人喊我,难道就是他不成。最后高主任将冷柜重新推回去,和我说我们也出去,高主任说后面的时间我在白天自己工作的地方值班就可以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高主任朝我打了个眼色,在经过他办公室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档案袋,说让我顺便放回到档案室里。

高主任的意思很明显了,是借着这样的事让我看一些东西,我也不动声色地回到了工作的办公室里,这才注意去看高主任给我的这个档案袋,上面竟是黄伟伦的资料。我开始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黄伟伦的资料会在高主任那里,而不是在档案室?

我将资料打开,里面的材料并不多,是黄伟伦从被接回来到殡仪馆再到安置的流程,我仔细看了,都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正纳闷的时候,忽然发现在最末尾的地方有一张a4纸,像是后来添加进去的,而且上面的文字也是手写的。

我疑惑地看了看,发现写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当我看明白的时候才惊觉这是黄伟伦自己些的。只见上面是这样写着的:当时并不是我自己要出去的,我是被人拉着出去的,有人把我拉了出去,我手脚都不听使唤,就像有个人在操纵着我一样。人人都以为那个人是刘旺星,可是我看清楚了不是,他是马一品的一个同事,我不得名字了,我见过他一回,当时从停尸房出来的是他!

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我脊背猛地一凉,而且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就开了,我立刻看过去,却没看见人,但是却听见一个脚步声在外面响起,正往远处走。我犹豫了下,还是立刻就追了出去,当我来到门外的时候,刚好看见他转身上了楼梯。

我寻思着倒底是跟还是不跟,但最后还是心一横,跟着上了去,而且我这一上去,就跟着重新到了四楼。

第十一章 游戏

当我到达四楼的时候,刚刚的那个人已经彻底失去了踪影,而且四楼一如既往地阴森怪异,我站在楼梯口,只看着楼道两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还是就这样回去。也就是这时候,我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短信铃声,在这个死寂的楼上格外响亮,而且铃声忽然响起也吓了我一跳,我把手机拿出来,果真是那个人发过来的,可是上面却只有三个字——快离开!

看到的时候我短暂地错愕了一秒钟,马上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就迅速转头往楼下下去,真个楼里都只有我急速下楼的声音。我一直从上面下来,可是到了下一层的时候我开始发现不对劲,因为我明明是下来的,可是却到了四楼的楼道口,我分明看见墙壁上写着一个“四”。

这种情形我遇见过一次,在住的那栋楼,那次我好像走了两个六楼,于是我想也没想地就继续往下跑,可是当我再次来到下一层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第四层的楼道上。我这才觉得这事诡异了,再接着,我就看见好像是之前的那个身影站在楼道尽头,一动不动的。我一时间没了主意,于是又往下跑下去,可是依旧是又回到了四楼,我就像是置身于一个迷宫之中一样,怎么走最后都是回到原地。

当我再次来到四楼的楼道上的时候,我看见那个人离我的距离似乎近了一些,我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然后看见他转身进去了一间屋子里,我看方位,似乎就是上回那个人引着我去的4o9,见到这情景,我开始有些不懂了,既然是同一个地方,砍死也是同一个人在引着我去,可是为什么那个号码却让我快离开,难道我起先就想错了,这个号码和在4o9与我见面的那个人不是一个,或者说不是一伙?

我站在原地寻思了很久,最后想自己反正也一直就是在原地打转,不如跟上去看看他倒底要搞什么鬼,于是我这才跟着到了这个身影进去的那间,我抬头看了看,正是4o9不错。门依旧是开着的,里面也是一片昏暗,我咽了一口唾沫踏了进去。

在我进去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恍惚,大脑好像短暂地陷入了一片空白当中,接着再赫然回过神来,只是我看着周围,全是纯净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我回头看向身后,发现身后的门什么时候也不见了,我仿佛是置身于了另一个地方一样。

我站在原地没敢动,也不敢轻易走出去,就在这光景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伸到了我眼前,然后我就感到一双冰冷的手蒙住了我的眼睛,接着一个冰冷而且丝毫没有起伏的声音问我:“猜猜我是谁?”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可是身子却就像是定住了一样地根本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任由这双冰冷的手覆在眼睛上。我的大脑则像是停止了运转一样,根本就不会思考了,良久我才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说:“你是谁?”

但是身后就没有反映了,我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分来钟,直到我觉得我已经完全回过了神来的时候,我才缓缓抬起手,打算将覆在眼睛上的这双手给拿开。而当我的手碰到我的额头边上的时候,却发现我眼前根本没有覆了什么手,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我只碰到冰冷到就像是冰一样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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