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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28部分阅读(1 / 2)

我找到了那个地方有多惊讶,当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候,连看我的神色都变了,他们看的不是自画像,而是陈申转让给我的那一份财产。

我觉得他们不像是会因为钱这么诧异的人,就问说这是怎么了,施虎才说陈申转让给我的不是钱,而是一份地产。说完他用一种很古怪的神色看着我,而单兰金则看着别的东西被吸引了注意力,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只是我这时候的注意力全被施虎给吸引了过去。

地产?我记得转让书上写的明明是财产,而且那人也没有过多解释,总说就是陈申的意思为由不解释明白。

施虎拿给我说我自己看吧,那地方我也去过,就是我梦见过的城郊一直被废弃的那片废墟!

第二章 阴契

我拿过来一看,那地名看得我头疼,但是仔细理了理线路,还真是那一块,说实话我有些目瞪口呆的感觉,说那里原来是陈申的产业,但是施虎却摇摇头,说很显然不是。

施虎说陈申的年龄还是次要的,主要是他的生活轨迹和一些其他线索。他们查过陈申钱包里的所有银行卡,发现有一张银行卡里定时会汇入一笔钱,数额非常庞大,说明陈申只不过也是帮人办事,而且小区的保安也说他出手阔绰,说明他不缺钱,而他并没有正经工作,也就是说这些前全是别人给他的,现在看来,这处地产也是出自那人之手,只是不想暴露身份,转而借用了陈申的手。

施虎这样说似乎合情合理,而且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电话那头的人要我一个人去,目的也是不想太过于暴露的缘故,可是为什么单兰金和施虎就找不到呢?

正说着的时候,单兰金忽然拿起一份文件指着上面一个图案说,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东西,我看过去,那是在我签字那一栏旁边的一个标记,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施虎说他没有见过,于是我们都看着单兰金,单兰金说了之后皱着眉头说,他说我获得这出地产恐怕并不是件好事,他猜着陈申的死就是因为如此应该,而我要是大意一些,恐怕会成为下一个陈申。

听见单兰金这么说我心里开始打鼓,横财虽好,可是这横财太大,无福消受就要用命去抵,这话是从来不会错的,单兰金想到的还不止于此,他说恐怕我们看见的那块废墟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听见单兰金这么说,我有些不能理解,单兰金说就像我能在待开发的荒地看见祠堂是一样的道理,只要他引你进去的时候让你不要看出破绽,那么你就不会怀疑,而且单兰金说,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能够荒弃这么些年没有被动过,并且还保持着原状,这不是有些太过于蹊跷了吗?

听见说到这里,的确还是这么一个理,单兰金的猜测并不错,并且他说那里有什么还没人知道,目前为止我们所熟知的龚定海就是在那里吊死的,而且施虎拿到的卷宗,发现龚定海早先的确就住在那里,也就是说这件事龚定海也是被牵扯其中的,估计这也是为什么龚定海会出现在我家里的原因之一。

听见单兰金这么说的时候,我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就是聂老头,龚定海也一直缠着他,那么他是不是也和那里有所联系?而且他还是陈申这个惨案的间接制造者,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是谁要把陈申送进殡仪馆的,但是不出我所料,应该如单兰金所说,就是那个真正拥有废墟地产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我觉得事情已经开始往完全失控的方向在发展了,而且整个事情的走向完全已经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说既然这地方甚至都是不存在的,可是这地产又有什么意义,单兰金看着那个标记,看了很久才说,如果他没有猜错,这应该是阴契。

阴契?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单兰金却说如果是阴契就麻烦了,这非但是一笔横财,反而是一个祸端的开始,我说是什么祸端,单兰金说目前还不知道,但是我看见他脱下了上衣,让我们看他后背上,我只看见他两块胛骨中间有一个纹身一样的印记,他说这不是纹身,这就是阴契的印记,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据他家里人说,这个标记是在满岁那天忽然出现在身上的,到了现在都没人能说清楚倒底是因为什么,但是懂的人看见都知道这事阴契。

单兰金将衣服重新穿回去,他说他看着这份文件上的这个标记就像一个阴契的样子,我说着东西还有不同的形状么,单兰金说根据类型而定,所以他说我身上会有这种印记估计是必然的事了,只是会发生什么事,却是说不准的了。

因为单兰金说他身上的这个并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颠覆性的影响,可是我这个恐怕不会这么温和,他总觉得这事祸端的开始。

听见单兰金说的这样严重,我于是又问所那么陈申给我的这张自画像又是什么,然后我将那种素描一样的自画像给拿出来,单兰金和施虎都是见过我那一幅的,于是看见之后也是有所疑惑,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都还不知道这素描出现的意义是什么。

而且好似这东西才是陈申真正要给我的,只是这线索实在是太过于隐蔽了,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至于我的那一幅,我现在总是觉得应该是被黄伟伦给拿走了,不是他就是另外的那个女人,反正当时电梯里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们看不出究竟来,施虎说我先暂时将它保存起来,或许忽然得了什么线索,这谜团就解开了。眼下我们担心的是这阴契的事,要是真如单兰金所说,那么这事会发生在废墟那里,而且很显然会牵连到我。

当天晚上我又梦见了陈申,他站在我家门口,身后依旧是拖着一个箱子,然后他就走了进来,只是那个箱子看着很沉的样子,他走到客厅之中和我说:“谢谢你救了我!”

接着我看见他的脸上有让人恐怖的微笑,就像乔杰的那样笑一样,我见了之后只觉得心惊肉跳,我问他箱子里是什么,他就把箱子给拉开了,接着我看见自己的尸体躺在里面,他然后看着我说:“是你救了我。”

接着我就在这种震惊当中醒了过来,只是醒过来的时候,我却觉得自己整个人被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头,我于是试着动了动,却根本没用,我想起刚刚的梦,意识到我现在是在箱子里头不成?

于是我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慌乱,手顺着拉链缝隙一点点的摸过去,然后用手指抠进缝隙里,一点点将拉链从里面给拉开,直到拉链被拉开,箱子被打开之后,我才从里面出来,外面的冷气一下子涌进来,我才发现自己就在客厅里,箱子的位置和梦里的几乎是一模一样,我甚至都不直到箱子是从哪里来的,而我怎么进去的。

而且那个梦就像是现实一样在脑海里翻腾,我这才想起那个号码发来的让我不要去的短信,我以为陈申救了我很多次是不会害我的,想不到他阻止乔杰,只不过是为了让我做他的替死鬼,最起码我目前是这么觉得的。

我从箱子里出来之后,仔细看了家里其他地方是否有可疑的迹象,除此之外都还好,我之后并没有去动这个箱子,但是却已经萌生了要将它给烧掉的念头,正在这个念头萌生出来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有什么东西,于是我翻过来凑到眼前仔细看,才发现是一个印记,而且就是单兰金说的阴契。

看见的时候我久久不能平息,果然被单兰金给说中了。而且这个印记就像是与我手腕上的血管融合在了一起一样,又像是从血管之中长出来的那样,看着像个纹身,可是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它是生长在皮肤之下的。

我看着这个印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呆在原地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在这时候我手机忽然响了一声,是短信的声音,我于是找到手机拿起来看,只见是那个号码发来的,上面说——不要慌乱,明晚在殡仪馆4o9我等着你。

第三章 疑团

第二天我才去上班,就觉得整个殡仪馆的气氛都不正常,而且人人的脸色都有些怪,后来我才听见有同事和我说,陈申的尸体被火化掉了,他怕我不知道陈申是谁,还特地强调说就是当年闹得整个殡仪馆不得安宁的那个陈申,昨晚上竟然连夜在殡仪馆里火化了。

说完之后他还说,火化竟然什么状况都没有出现,没有呼喊声也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而且骨灰被人连夜就拿走了,至于拿走骨灰的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此前陈申的尸体一直被保存在医院中,而且聂老头一直都不同意陈申的尸体重新弄回殡仪馆来,这次火化怎么又肯了。

为此我还特地去找了高主任,高主任说这事聂老头知道我有疑问,只是让他告诉我说陈申的事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这也是他的尸身能够被火化的原因,他缠了殡仪馆这么多年,害了这么多人,现在总算是平息了。

我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陈申的这件事是怎么平息的,但是当我听见高主任这样说的时候,隐隐觉得脊背有些发凉,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解决”这两个字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了自己的下场,自己不得善终的样子。

之后我就没有再说什么,我还没有回到办公室,施虎就急匆匆地打了电话过来,他说陈申的尸体昨天被人从医院运走了,而且据说连夜在殡仪馆火化了,这是不是真的,我说是真的,我已经和高主任确认过了,而且骨灰也被运他来的那些人拿走了。

施虎问我说高主任是怎么说的,我于是将高主任的原话和施虎说了,施虎听了之后也是有些不平,他说他们口中的解决方法就是这样不成。我说可能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解决的,只是那边说解决了,他们自己也觉得能摆脱一个麻烦是好事,何乐而不为呢,他们也不会去关心怎噩梦解决的,毕竟陈申给殡仪馆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

至于手腕上阴契的事我没有在电话里和施虎说,毕竟这里人多眼杂,等有了时间我当面再和他说。

陈申的事在殡仪馆还是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当然大多数人是兴奋的,因为让他们害怕的事终于少了一桩了,只是看见他们带有兴奋的面庞的时候,我却暗黑地在想,他们就如此高兴陈申的离开,却不知道另外一个陈申已经混在了他们中间,他们在这里头还要经历什么,现在高兴是不是还太早了一些。

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这种邪恶想法给惊住了,但是我觉得我体内像是被植入了一个邪恶的灵魂一样,好像自己根本就有些不大受控制起来,我甚至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晚上的话并不是我值班,但我还是一直以加班为由到了晚上,饭也没吃地在办公室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而且自己也没有一点食欲,我就在办公室熬到了很晚,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溜到了四楼4o9,我进去的时候只感觉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的感觉,我没有开灯,而是径直走了进去,最后看见有个人站在黑暗之中,于是我定住,他说我来了。

我没有说话,其实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倒是他接着说:“我已经提醒你不要去,可是你不听,现在事情发展到这样地步,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你这是自己将自己逼入了绝境。”

我问说:“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他说:“你手腕上已经出现了阴契,事情已经无法逆转,但却并不是说已经彻底陷入绝境,现在你手上还有一张牌,就看你打还是不打。”

我问:“是什么?”

他说:“单兰金,他可以帮你,而且现在也只有他能帮。”

我说:“怎么一个帮法?”

因为他这样说绝对不是什么轻松容易的事,这事单兰金应该牺牲会很大,我一时间也拿不准,要等他说了才敢拿主意,要是连累单兰金,我情愿他不要帮我。

他说:“将你身上的阴契转给他,这样你身上就没有这回事了。”

我愣了下,这东西还能转的,他说陈申都能转给我,我为什么不能转给别人。听见是这样一个转法,我说这不是送单兰金去死的吗,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我觉得这阴契在我身上,最起码我还能拼一拼,再说陈申是害人的主儿,我不能学他不是。

他说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我不想转也可以,这都是我自己做决定。尽管如此我还是很感谢他能帮我,但有了陈申的这事做教训之后,我心里还是有些警惕,我问他说他这样帮我是不是也有什么目的。

他倒也不来虚的,他说的确是有事要我帮忙,但却不是想陈申那样,而且现在的我也帮不了他,等我见过那个人知道了那件事之后再说。

那个人?那件事?

我在心里说还能有比这个描述更抽象一些的说法吗,但我还来不及多问,他忽然就不见了,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这让我第一次怀疑他是人还是别的什么。

之后我趁着没人,从四楼溜了下来,回了办公室一趟,就到殡仪馆广场开车离开,只是当我坐进车里透过后视镜却看见乔杰坐在乘客厢里头,他就那样冷冰冰地坐在后面,完全一动也不动,但我却能看见他,于是我转过头去看,他的确坐在那里,及时见到我这样看着他也是一点反应没有,好像我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他这样子我反倒是没有了主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启动车子呢还是不启动,我是继续坐在车里还是现在就下车去。

最后我反倒看着他问他说他坐在车上要干什么,因为他不害我我反倒有些不习惯了,我想这反正阴契已经有了,还能有比这个更糟糕的吗,倒是他现在反而不正常了。

被我这么一吼,他才麻木而且冰冷地说:“去广福路。”

我当时好像赌气一样,想着去广福路就去广福路,我还真怕他了不成,于是就启动了车开到了广福路,在开到那日撞车的时候我自动地就停了下来,这完全就是一个本能的动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乔杰就从车上不见了,我再看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外面,而且就站在路中间,很快我就看见一辆疾驰而过的车从他身上撞穿了过去,乔杰也同时就不见了。

我压根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但是很快我就看见了殡仪馆的车开了过来,刷地从我身边疾驰而过,我看见驾驶座上根本什么人都没有,我见了于是立刻点火跟上,也就没注意去管乔杰了。

殡仪馆的车一直沿着广福路走,最后绕了一圈到了另一个方向的郊外,最后停在了路边上,见它停下,我于是也停车靠边下去查看,我走到这车的旁边,看了看驾驶舱,里面的确一个人也没有,于是我又看了看后面运送尸体的车舱,只是才将门拉开就看见乔杰的尸体放在里头,他的尸体因为长久冰冻的缘故一直保持着原样。

我看见他的尸体的时候吃了一惊,为什么殡仪馆的车会运送着乔杰的尸体,我站在车外没有上前去看,而这时候乔杰忽然站在了我身后,他用冰冷的语气说:“帮我把尸体背出来。”

我这时候已经完全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了,而是转头看着一模一样的他,他说我帮他把尸体背出来,他以后就再也不缠着我。

第四章 达成协议

我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单看今天乔杰反常的神态,那样子就像是浪子回头了一样,难得碰见他没有遇见生命危险,只是想起之前他对我做的种种,每一件都是差点要命的事,就有些虚起来,万一这又是一个陷阱怎么办。

理性思维逐渐占据上风之后,我就站在原地没有动,而是依旧看着车厢里的尸体,一点动作也没有,可是乔杰却着急了,他说我手上已经出现了阴契,他也不能对我做什么了,可能是想到之前害我的种种,觉得现在又要我来帮他,他的确没有立场可言,我不帮他他也一点办法没有。

我看见乔杰呐死人脸上开始有焦急的神色,我有些好奇起来,他也会这样,而且焦急之中分明透露着恐惧,我在心里暗想,他一个死人还怕什么,活人会畏惧死亡,难道他一个死人还会畏惧死亡不成?

最后乔杰像是做出了一个巨大的决定,他说如果我帮他把尸体背出去,他就将一件东西给我,我问是什么东西,乔杰说是刘老头的,正是这件东西导致了他后来的死亡,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说他不是跳楼死亡的,跳楼之前他就死了,只是前后时间相差并不大而已,所以根本没有人发现,而导致他死亡的,完全就是那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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