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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1 / 2)

婚了,离了婚,就老娘这样的,找个有钱的年龄大点的男人,还不是难事,你那个吊样,就打八辈子光棍吧!

,这种事,旦被人撞破了,就像是玩魔术的把戏,没有什么新鲜头了,所以也就不能再使了。通常被人撞破了这事,有两条路,条是两人私奔,不顾伦理纲常,不顾家庭儿女,到外地打工去,样可以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另条就是劳燕分飞让我们把这份曾经的美好和浓浓的爱意,深深的藏在心底,让这温馨的感觉陪着我们渡过寒冷的冬天,炙热的夏季,在我们老的走不动的时侯,可以拿出来我们珍藏的这份感情,坐在摇椅上慢慢摇着慢慢回味吧!

王芙蓉只能选择后者,只能选择和李保柱断绝往来,划清界线。

如果是樊广成那样的男人愿意要她,愿意带她私奔,还有的商量,至少到了外地,男人有钱,她不用辛苦操劳,至少男人长的帅,她也有面子。和李保柱这样的男人私奔?天,还是饶了她吧,李保柱没有钱,还小气恨的得把鼻屎都挖着吃掉,会有女人跟他?李保柱长的太丑了,看就是村里出来的,还是最差劲最底层的那种农民,和这样的男人逛街,都会被别人笑话。所以王芙蓉只能选择和李保柱断然关系。

王芙蓉李保柱断绝关系之后,李保柱还是很舍不得的,他也知道事情败露了,他也知道他个光棍汉子,惹不起李三的五兄弟,所以他只能低调行事,假装来代销点买烟,偷偷来看上王芙蓉两眼。迎接李保柱的,是王芙蓉淡漠的脸,还有李三警惕的眼神。李保柱只好乖乖的打道回道,或者找原来的两个老相好的,或者,还是称上二斤斤猪肉在里面内射吧!

王芙蓉和李保柱的“草棚事件”,就这样悄悄的结束了,并没有大张旗鼓的闹将开来,但这七八年来,直在村里悄悄流传,成了男人抽烟喝酒时的下酒菜,成了老娘们家长理短嚼舌头的谈资。

当时,我还没结婚,听到这种事,心里堵了好几天,打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王芙蓉这样漂亮的女人,竟然愿意而且是主动让李保柱日哪?如果不找李保柱,就是找我这样的青少年帅哥,就凭她那股风马蚤劲头儿,说不定我也会犯错误的。退步,找个像模像样的同龄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嘛,唉!人生有太多想不通的事了,不想也罢!

王芙蓉和李保柱断了之后并没有藕断丝连,是因为她在不久之后,又找到了新的目标。

王芙蓉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总要寻找新的目标来她猎奇的心理,或者说是她永不疲倦的追求刺激的心理。她的第三个目标,就是当时刚刚上任的村长。

我们小梁村只有三个姓氏,姓梁的人数最多,有近四百人,另两姓,是樊,是李,樊和李,各有人数二百多不到三百人。这个当时刚刚上任的村长,就是姓樊的,说起来,还是樊广成的个近门叔叔哩。

樊村长,是个大字识不了筐的粗汉,但却有个很书香的名子,就叫樊书香。书,是他的辈,这个字在姓名的第二个位子,不能动的,香,是他的名,所以连在起,就是樊书香。估计他父母给他取这个香字的时侯,没有想到孩子大了,个大男人再叫小香,是很不好意的事,幸好,樊书香在少年时就是村子造反有理的红卫兵,没人敢叫他小香,连他的父母都不叫乱叫他的名子,据说,那时他对党可忠诚哩,他父亲偷拿了生产队个红薯给他快饿昏的奶奶,就被他告到村支部,把他父亲游街了三天,罪名是:偷社会主义红薯。这样忠诚的个红心当胸挂的孩子,当然要入党,所以,樊书香就入党,不久就当上了村里治安主任,直是村子里的安权人物。

那些年,党员干部和人民人仆,都还是很清廉的,没听说有谁贪污受贿。

樊书香做了十多年的治安主任,名声不好也不坏。过了几年,改革开放,工厂多了,村民有的到外地打工,有的进了本地的小工厂,没有人再靠着亩三分地了,也就不把村委会当回事了。樊书香也不好意思直干赖在村支部里,就决定下海。他凭着村支部的权力,在村子西边的机动地里,划了三十多亩田地,以村里的名名义建了个窑厂,说是村子里的,但过了没几年,就成了他个人的了,承包金也懒的交,他又财大气粗了,也没有人敢向他要承包金了。

樊书香就这样财大气粗了几年,个夏天的雨季,雨水特别大,把窑厂的半成品坯子,都泡在水里,损失巨大,偏偏又祸不单连,不久之后,个电工在窑厂被因雨漏电,电死了,又赔款了十多万。这两件事下来,樊书香几年来挣到的钱,也就赔的差不多了。

就在樊书香准备重整旗鼓,重振雄风,大干番的时侯,又发生了档子事,把他彻底的打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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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三

黄河的条支流,从西南而来,像条绿色的绸带,缓缓经过小梁村的村西,流过村北,然后奔流向东,去不返。

在河的北岸,还有个村庄,叫张文庄,因为靠近县城,所以被划为城区,其实还是农村。张文庄有人口三千多人,是本县最大的几个村庄之,村子里的人大多在城里营生,比较富裕。人多,又有钱,所以就比较横,而村里最横的,就是村长张三炮。

张三炮兄弟五个,人人都有钱,人人都是横行霸道的主儿,最有钱最横的,还是张三炮。只要是赚钱的生意,张三炮都要插上腿,他有汽修厂,有沙石场,有酒楼,但最有名的,是他被人称为“窑业大王”,本县城如果有三十家窑厂,他个人至少占了二十家。张三炮个人当然管理不了二十多家窑厂,他是用霸权的方式,把窑厂承包其实就是强抢豪夺过来,然后再承包下去,或者就是交给手下的小弟来打理,他只要定期或者不定期的收钱,就了。

张三炮是黑社会的,至少是和黑社会有关系的,他的二哥就在省城黑社会中,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头目,他自己手下也养了四五个马仔,这四五个马仔整天跟着他吃喝,打起架来,个比个猛。还有些小弟,平时没事不在他身边,但有事的时侯,他打个电话,可以在十分钟之内,召集上百的人马。所以在城南,是第霸,就是在整个县城里,也没有几个人惹的起。

张三炮当上村长,当然不是凭着诚实能干吃苦耐劳,而是上面县里有人,镇上有人。人家张文庄可不像小梁村样,没有半点油水可捞,人家张文庄人口三千人,又是靠近城区,不说别的,但但是城区扩建,卖土卖地,年下来,搞个三十万五十万,玩儿样的轻松。就因为村委会是肥差,所以人人都是打破头向里挤,每次换届,都要或明或暗的发生几次流血械斗。

几年前的次换届,张三炮动用了百多人马,把原村长的胡同和家里堵的水泄不通,把原村长暴扁顿,让原村长哭着大叫不参加竞争,这才罢手。然后张三炮在村支部喇吧里大喊,凡是投票选他张三炮的,每个选票,二十块钱,不投他张三炮,就是声阴森冷酷的:哼!

家有五个成年人,就是百块钱,虽然钱不多,但总好过和张三炮做对,和张三炮做对,可不是穿小鞋这样便宜,轻的,打你个头破血流满地找牙,重的,砍上两刀弄你个残废。要你的小命,都有可能!

这样的人,谁敢惹?谁能惹的起?什么,你说政府?开玩笑,政府是为他保驾护航的!

就是这样个牛人,瞧上了小梁村樊书香的那个窑厂了,结果如何,当然可想而知!

话说当张三炮把外围的窑厂肃清之后,又开始把阴险的目光,投向仅有河之隔的小梁村窑厂。小梁村窑厂离他最近,他为什么早不打主意哪?原来是因为小梁村窑厂规模太小,没入张三炮的法眼,这几年下来,把外围的窑厂都整顿完了,没有搞头了,就随便把小梁村窑厂搞下来吧,当是玩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搞过来之后,转手承包,年也能弄个三万五万的承包金,够轿车烧油的。

张三炮原来是抱着玩儿的态度,以为只要他出马,小梁村的那个小村长,还不得乖乖的把窑厂送上来,不,甚至不用他亲自出马,只要抬出他张三炮的大名,那个好像是姓樊的村长,就会奉上窑厂。

但事情并没有张三炮想像的顺利,他派的马仔,吃了个闭门羹。这下让张三炮大是恼火,叫上四五个马仔,马上开着奥迪,不顾小梁村的土路崎岖不平,风般,就冲到了小梁村村西的窑厂,直接把轿车就堵在了窑厂那间简陋平房的办公室门口,二话不说,把樊书香堵在办公室里面,就是顿暴打,边拳打脚踢,边还大叫着要日他娘。

本来老板被打,窑厂里正在打活的工人,应当会助拳,但没有人不认识张三炮和他的当时还算是很拉风的奥迪轿车,都是大眼瞪小眼,没有个人敢动,只是远远的观望。甚至还有些人在幸灾乐祸:让你樊书香苛刻我们,今天也挨揍了吧!

樊书香之所以敢拒绝张三炮,是有倚仗的。樊书香的女儿嫁到了城里,闺女女婿也是个混子,据他自己说在本县没有敢惹的。樊书香信了闺女女婿的事,以为真的能罩的住,所以在被打的时侯,并没有屈服在张三炮的滛威之下,那些要日他娘的,他也大叫着要日人家的娘,还加上人家的八辈祖宗。

打人的当然是手下的马仔,张三炮才不会动手,他的身子金贵着哩,打人他怕咯自己的手,他只是在边叼着香烟悠闲的晃悠着二郎腿,看到樊书香这么硬棒子,有点奇怪了,让手下的马仔先不要打,看樊书香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樊书香从地上爬起来,马上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给闺女女婿打了个电话当时手机不普遍,让他快来,有人把他老岳父打了。

张三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冷笑,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樊书香的救兵,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据当时在场的窑厂工人说,当时张三炮那真叫牛逼,那抽烟的姿势,那夹烟手指上的粗大的戒指,那抬起的手腕上粗大的金表,那猛劲十足的小平头,那被烟薰黄的牙齿,还有那眼神中阴冷的蔑视,比任何电影中的黑老大都要让人心寒,让人感到:黑社会离我们如此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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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四

半个小时不到,两辆桑塔那就风驰电掣般来到了窑厂,日的声,就停了下来,从轿车里面,跳出十多个手挥铁棒的小青年,领头的那个人,就是樊书香的闺女女婿沈三。

这个时侯,樊书香是远远的躲到边了,在水井上洗脸上的血哪。张三炮也让小弟把办公桌里面的张椅子搬到了外边,就坐在路边的那棵大树下的荫凉中,凉爽着等着哪。四五人马仔就排成排,整齐的站在张三炮的身后,杀气腾腾。

当时,沈三的桑塔那轿车轿车上就比人家张三炮差了个档次停下来的时侯,因为角度问题,没有看到路边路荫下的张三炮,首先看到的是洗过脸后还在流鼻血的岳父,嚣张的叫喊:“谁,谁,谁他妈这么不长眼,敢打你老人家?还把不把我沈三放在眼里?”边叫着向岳父走来,边把手中的铁棍敲击着另只手掌的掌心,看劲头,挺猛的!

樊书香看到闺女女婿来了,马上来劲了,拉着女婿的手,就像是穷人看到了救星,几乎感动的流下热泪来,指张三炮的轿车后面的大树,嘶哑着嗓子说:“就在那里,马丽隔壁,卧槽泥马的,就是他打老子”

沈三扭头,还没看到奥迪后面的张三炮,先看到了奥迪轿车,又看到了奥迪轿车上五个六的车牌,马上就认出是谁的轿车,嚣张的气焰,立时像被水浇灭的火,蔫了下来。

这个时侯,沈三带来的那十多个小青年,也看到了五个六车牌的奥迪轿车,你望我,我望你,悄悄的垂下了手中挥舞的铁棍。

在树荫下凉爽的张三炮,早就看清了来人,冷笑起来了,笑着骂道:“我操,我以为是来了个大个的,想不到是小瘪三,刚子,你把小三叫过来。”

刚子是东北人,练过武的,是张三炮手下第猛将,平常人三五个人不是他个人的对手,身手矫健,浓眉大眼白净脸皮,长的也不错,上下充满着股暴发力,让人看就怕。

刚子答应声,也不走过,就站在那里,大喊声:“我日你姐,小三,过来,见过三哥!”

沈三嘻嘻笑着就过来了,后面是垂头丧气的樊书香。

接下来的事,当然不用说了,樊书香不但白挨揍,还要向张三炮摆场请客,赔礼道德,最大的损失就是,窑厂归张三炮了,年两万块钱的承包金。不给承包?不给承包你试试,马上把你的窑厂拆了,顺便把你这个窑主拆了。

樊书香那叫个冤呀,这个窑厂虽小,但年的承包金可不止两万,至少也值五万,如果自己干,年七八万,十来万都有可能。但他屁都不敢放个,只能双手奉上窑厂,乖乖的做他的小梁村的村长的吧。

樊书香刚当上村长的那会儿,他还是窑主,还是个有钱人,更是村里的名流加望族,而现在不但把钱都快赔光了,还把窑厂送人,很有阵子抬不起头来,出门都不好意思和人家打招呼,村里的事也很少过问,镇上的事,更是能拖就拖。

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个月,樊书香想,这样下去了不是办法,村长这个活,还真不能扔,虽然搞不到多少钱,但至少可以从公粮里贪污点,从计划生育里贪污点,年下来,搞好了也能搞个五七八千的,省着点用,还够家用。

于是,樊书香就正而八经的干起了村长。

小梁村太小,不像别的村子还分什么村支部和村委会,支书和村委主任是两个人来坐什么的,小梁村不,小梁村好多年了,村支部和村委会是不分家的马全抓!干部班子,只有三个人,就是村长,副村长,会计。当然,到了镇上,叫法是不样的,如果党员,镇上就叫你声村长,如果不是党员,镇上就叫你主任。其实,在小梁村,主任就是村长,村长还是村长。

再小的村子,也有个应酬什么的。

班子里的几个伙计谈谈工作,总要边喝着小酒,边谈吧?

来个上级,你总要接待接待吧?不上饭店,行,在家抄两菜,总可以吧?

但是国库经常空虚,咋办?

好办,赊呀!

到哪里赊?

笨,代销点呀!

什么时侯给人家钱呀?

交公粮的时侯就有钱了呀!

据不完全统计,那几年只有八百人口的小梁村的两个代销点,每个代销点到交公粮的时侯,都会拿出两千块钱村干部打的白条,或者向村干部要现金,或者折合少交公粮。

那都是七八十来年前的事了,现在,小梁村可以向镇上报销的吃喝经费,是二到三万,像张文庄那样的大村,可以报销到十万以上。

七八年前,樊书香做村长的时侯,人家镇上的领导来小梁村视察工作,也是体谅到了小梁村的财政有困难,也没有特别要求非要到饭店去吃去喝,所以大多是在村干部的家里,让干部媳妇给抄两个菜,再到代销点买点花生米呀或者是罐头呀什么的,当然,酒是必不可少的。

就这样,李三的代销点,就成了村干部吃喝时要赊帐地点了。

樊书香家在村西,李三的代销点在村东,村西还有个代销点的,但樊书香宁愿多跑几步路,宁愿忍受村西开代销点的那个嫂子的冷嘲热讽,也非要到村东李三的代销点来赊东西。

这是为什么呢?当然是为了李三有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妇王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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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十五

如果按村里的辈份,王芙蓉要叫樊书香声二爷爷。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村还有村辈哩,这种辈份是不同的姓氏共同在个村里生活居住了几百年,沿袭下来的,也是乱不得的。年方三八二十四岁的王芙蓉,叫六八四十八岁的樊书香声二爷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在农村,如果你看到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开口对着个二十来岁的少妇,叫声二奶奶的时侯,也不必吃惊,这就是辈。像我,年方三十,但已经有叫爷爷的了,还有个小孩子,比我六岁的儿子都要小,我却要叫他声叔叔,没办法,人小,辈长。

镇上的领导来人的时侯,都是在樊书香家里喝酒谈工作。樊书香的老婆前两年得了半瘫,行动不便,所以炒菜什么的,都是樊书香自己动手。农村男人嘛,做饭是不在话下的,但樊书香为人较懒,所以大多时侯,就是从代销点搞点现成的罐头和香肠什么的,回到家里切巴切巴跺巴跺巴,稍加工,就可以当酒肴了。

刚开始,樊书香连跑路都懒的跑,都是让会计跑腿,而会计每次都是越过村西的代销点,到村东李三的代销点去赊东西,回来之后,几个人开始喝酒,次数多了,慢慢的就谈到王芙蓉这个人了。

樊书香当然知道王芙蓉是什么人,也早就眼馋了,但来怕街上人多嘴杂,二来老婆看的严,所以没敢上去闻过马蚤味,现在不同了,现在老婆瘫了,不会紧跟着他看着,而且自从老婆瘫了之后,做那事的时侯就没爽利过,所以不到五十岁的樊书香在经过了苦闷压抑的两年多的性生活之后,开始打起了王芙蓉的主意。

渐渐的,樊书香开始有意无意的自己跑路去代销点赊东西。刚开始时还有点捏着拿着的不好意思,等到镇领导来,让会计陪着领导说话,他声不响的就自己跑到代销点去了。镇上领导和会计还以为樊书香这人变得够意思了,但来二去,就明白了樊书香的意图,也就相视笑,切尽在不言之中。

樊书香向王芙蓉的代销点跑了几次,三次之中,最多也就是见到王芙蓉次,因为般情况下,都是李三在代销点里面蹲点,王芙蓉就是在后院的屋子看电视消磨时间,在李三去城里起货的时侯,或者田里有活的时侯,王芙蓉才会帮着李三看店铺。王芙蓉是不下地干农活的。

渐渐的,樊书香找清了李三去城里起货的时间的规律,乘着李三不在店里的时侯再去,这样,就和王芙蓉接触的多了。

樊书香来代销点赊东西,就是财神,所以每次来,不管是李三,还是王芙蓉,都会招呼的很亲热,二爷爷叫的比亲爷爷都亲。

对于村长樊书香的暗送秋波明送财,王芙蓉如何会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但樊书香毕竟快五十岁了,而且身子骨还挺瘦的,别说和樊广成没法比,就是和李保柱比,也不行呀,至少人家保柱二叔还有付好身板,霸王推车那招,绝对是劲道十足,让她感到荡气回肠,销魂不已,看樊书香这身板,别说霸王推车了,就是她主动点,给他来个倒浇烛,怕他出撑不多大会儿就没劲头了,搞得自己不上不下,还不如不惹哪。

还有点,樊书香虽然是个村长,但和他相好,也得不到什么大的实惠,交公粮的时侯,镇上也有领导来,不能少交,除了交公粮,别的也没有什么好处可得了,所以王芙蓉对于樊书香频频投来的橄榄枝,并没有放在眼里。

樊书香也知道自己在身体上没有什么优势,可能真的动真格,还不如人家李三哪,至少人家李三年轻,不到三十岁哪,他都快五十了,要想把王芙蓉这个马蚤娘们弄上手,还得利用下手中的职权。但做为个只有八百人口的小村,只靠农业,没有任何副业收入,他这个村长的权力,实在有限的很,就算是交公粮这事上,也不能给王芙蓉什么优惠,王芙蓉凭什么让你日?

樊书香渐渐着急了,整天寻思着怎样才能日到王芙蓉。

这天,樊书香扛了把锄头下地干活,正好遇过李三的代销点,王芙蓉正在代销点的门口站着,和个中年妇女正在低声谈话哪。

樊书香走过来的时侯,王芙蓉扭头看了眼樊书香,笑着说:“下地呀二爷爷?”

樊书香点点头,乐呵呵笑笑。

那个和王芙蓉谈话的女人,也回过头来,向樊书香打招呼:“二哥真勤快,去锄草哪?”

樊书香“嗯”了声,和两个女人打过招呼,也就过去了。

刚走了两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拍大腿:“嗨,我怎么忘了这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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